这其也有些反抗，但都规模不大，并没有妖族真想要和所有妖族对抗。
但在这其却有变数，远嫁万水湖丹族的帝女凌天之女灰，却无视族人要把她交出去的命令，想要独自离开。
她当时已经拥有了大部分妖帝血统，那便是生命，用自身血肉赐予妖族进阶的能力。虽然效果没有真正的妖帝强，却已经是难于寻找到的了。
丹族想要把她献上去，凭着她的力量，根本不用冰封就能直接做妖后。再生下有妖帝血统的未来妖帝，丹族便会直接走上权力的巅峰。
那是场大战，早已成年的灰独战全族，只是想要从族逃出去。
在那场冲突，灰的母亲凌天帝女为了保护她，被丹族人误杀而死。
也是那次，妖族便再也没有炼丹术超群的种族，丹族被灰灭族了。
她也因为伤势过重，濒临死亡，被赶来的妖族大军冰封起来。为了争夺她，妖相们大大出手，打得不可开交死伤无数。
那时，妖族还在对抗人族，根本伤亡不起。
最后，大家一致决定由运气来选择，就把冰封的灰和其它的帝女之女放在一起，看谁运气好能得到她。
可惜每次妖帝的选择都不是她，一直到十年前，才由这次要上任的妖帝给选。
她那自己灭族的行为，也早从妖族的口，传到了人族高阶修士的耳。
善水对这个也有所耳闻，他当初肯听这件事，也只是因为觉得妖帝一族的血统真是好。要是拿来钻研一下，想必可以发现很多有意思的事。
在他脑闪过这些记忆时，灰站在碎石块上，看着他说：“你现在可以去死了。”
还真是冷淡啊，完全不想多说话。
善水却不以为然的笑问道：“外面守着你的妖族，是在保护你还是怕你逃走？”
这话意外的让灰停止了将要开始的攻击，她抬头看向远处，没有任何情绪的说：“帝相的狗，杀了便是。”
“你之前的伤应该不是自己弄的吧，我猜猜看，应该是帝相对你动的手。我知道你的事，屠族的灰。”善水笑得格外灿烂，一点也没觉得自己是在挑衅她。
“那又如何。”灰没有半点波动，只是冷漠的讲道。
善水伸出手笑道：“我可以帮你，一般我会给人两个选择，让他们选择其一。但是你，我想用不着选择，只用一个就行了。”
灰好好的盯着他，这个人族似乎比妖族有点意思，敢和自己说这些。
见她只是站在那，雕像般盯着自己，善水便说：“你让我杀了可好？”
“为何。”灰没有愤怒，也没有生气，平静的像在谈一会应该吃什么晚饭。
善水解释道：“我对你的身体很感兴趣，皮、肉、骨和血。如果让我杀掉你，我就会把这些东西全部带走，包括你的妖晶和神魂，不会在此地留下任何能让你被妖族所有的东西。”
“没有外人的话，你伤成那样也能自己复原，我觉得你想死恐怕都是件难事。不过，以你的性格，应该不会做出自杀这种事。”
“怎么样，把你的身体给我炼成灵宝，以另外一种方式存活下去。或是，你可以提个条件，夺舍人族的身体也不是不可。”
善水引诱着她，他没有欺骗，只是在讲述事实。
灰就这么看着他，没有吭一声，眼好像陷进了黑暗之。
这样于站了半天，灰不说话，善水也在考虑还有什么可以⊥她动心的。和这种像死人的家伙打交道，好像有点满难的。
这种人有什么弱点呢？
善水突然一个激灵，想到了种可能，他舔舔嘴唇讲道：“你想看戏吗？”
“戏？”灰对这个有了反应。
“我是人族，如果我杀掉了未来的妖后，毁掉了妖帝一族重活的可能，你说妖帝和整个妖族会做什么？”善水一想到那种可能，就觉得心情愉悦。
“妖族会向人族讨公道，两者之间近万年的友好关系会被破坏，接着引发两族战争，把所有人都牵涉进去。你觉得这种生灵涂炭，战乱的戏如何？”
灰冷不丁的突然问道：“如果不发生战争呢？”
善水摊开手，笑逐颜开的说：“我会让战乱不得不发起，用我的性命保证。”
第一百九十四章 痛与快乐
听到这里，卢小鼎恍然大悟的说：“因为你没有做到答应我的事，所以被杀了？”
善水诡异的笑了笑，然后手放在嘴边，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不是，是因为我们说好，神魂就直接消散在世间。但我觉得太浪费，就拿来炼成了器灵。”
“因为这个原因，以前的你似乎有些不高兴。”
卢小鼎无语的看着他，本来自己应该死了，却被他给弄成了器灵。然后因为自己很不高兴成了器灵，就把他给阴死了。
她半晌说不出话来，这是不是应该算是两个疯子自作死啊？
这时，善水说道：“讲来吧，我们办正经事。”
卢小鼎却反应过来，“等一下，我们俩谈好你杀掉我，然后因为我对你不满，又弄死了你。现在我成了这样，你是不是想杀我报仇？”
善水已经走进了石室中，听到她这么一说，就停了下来回头看着她说：“本来是这么考虑的，不过我又发现了更好玩的事，可以更加的有趣。”
“你想做什么？”卢小鼎皱皱眉头，他在打什么主意？
“嘘…先进来吧。”善水手指放在嘴边，让她别说这么多了，赶快过来。
卢小鼎想了想，现在确实是师姐更重要，于是便走了过去。
走进石室后才发现，这应该是善水居住的地方，角落里有个漂亮的温泉池子，光滑的石台上铺着厚实的兽皮，靠着石壁摆着几个架子，上面放了些瓶瓶罐罐。
就连桌子和椅子，都是用整块石头切出来的，一点也不讲究。
愣了愣，卢小鼎回头往石室外看了一眼，才转过头不解的说：“你为什么不把床椅搬些进来，住得这么随便？”
善水在石椅上坐下，用手凭空凝结出一团水，把它们放进了桌上的壶中。当他把壶拿起来，往杯中这么一到，便有热茶从壶嘴中流出。
“我就喜欢这样，别人的东西用着不习惯。”
卢小鼎也在桌前坐下，然后从空兽角中拿出一个大铁桶摆在地上，“你给我的容天瓶太差劲了，随便装点东西就碎掉，我只能自己炼了铁桶来装。这些应该够了吧，全是万兽轮回水。”
善水笑了笑，继续喝起茶来，还推了一杯在她的面前。
“我现在把噬骨影给你，接好，别让它跑掉了。”卢小鼎张开口，就把原之的师尊元婴吐了出来。
那黑色的元婴一得到了解放，顿时就想用遁术逃走，却撞在了石室门口的禁制上被反弹回来。
它在空中转了一圈，就看到了俊美的善水，修为才元婴初期而已。这简直就是天生的夺舍容器，便一下就冲了下来，想要对善水进行夺舍。
善水就这么看着他靠近，又把那红色的葫芦扔了出来，只见它一下变成片薄薄的红片，猛得就把元婴包了起来。
然后重新化为个葫芦，落回了他的手中。
“吓我一跳，差点被他夺舍了。”善水笑了笑讲道。
卢小鼎一点面子也不给，马上就说：“胡说，根本就离你还有好远。”
善水眯着眼睛说：“你现在比以前更讨厌，还是冷艳的女人好些。”
“我又不是来相看你的，用不着你喜欢，还有死醒草给你。”提到这个，她就想起了草包，语气也没什么好的。
这可是善水最想要的东西，不是因为重要，而是当日就看到死醒草在她的身边。形态虽说有些不正常，不过想到灰的能力，卢小鼎身边的妖兽或是灵草有些以众不同，他并不觉得有什么好奇怪的。
能把死醒草交出来，必然是做了一番痛苦的选择，只要能让灰觉得不适或是痛苦，就是件很有意思的事了。
还好现在灰变成了卢小鼎，一个单纯情绪很多的人，不然就以前那冷漠的性格，想让她痛苦可就难了。
杀死自己的仇要一点点的来还，直接杀掉那就太可惜了，还没玩够呢。
可当看到桌上被卢小鼎吐出来的东西后，善水的心情顿时变得不太好了，“守种术？”
桌上放着的不是那润白，有着乳白色光芒的灵草，而是一团去掉了核，有些发软的果肉。
“哇，你真是太厉害了，只是看到这种也能马上瞧出来”卢小鼎是真心夸他，就凭着桌上草包的皮肉，竟然能看出是守种术。
草包当日使用了守种术，把皮肉都脱下来扔到了她的口中，只剩下种子和灵智用灵力给包裹起来。
这皮肉便是他为卢小鼎做的最后一件事，让她可以得到死醒草，把师姐给救出来。
但善水想要的不是单纯的死醒草，是交出此草给她心灵带来的创伤。
而死醒草用了守种术，脱下来的皮肉根本就无所谓，虽然确实在接下来的计划中有用处，可和他想要的东西差距太远了。
“东西都齐了，我就把卢药香的禁制解开吧。”善水沉默了一会就讲道。
“嗯，你快点。”终于等到今天了，卢小鼎笑逐颜开的点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