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旭还真是煞费苦心,派人打了自己一顿给的警告自己竟然没能悟出来,为了不让白一怀疑伤心竟然舍得拉下脸亲自出马,看来律所的事也是他从中作梗,知道赵月宁与我素来不合,所以利用赵月宁的同时也能给我下马威,不得不让我心服口服,此人之奸诈真是比我有过之而无不及啊!只是~这样的人留在白一身边真的好吗?
冯化吉叹了口气摇摇头,自身难保的泥菩萨,又凭什么去关心一个不相干的女人。
如文旭承诺的,很快那些当事人便不再闹着要告冯化吉了,存在赵月宁那里有关冯化吉犯罪的证据竟在一夜之间不翼而飞,所有对冯化吉的指控都成了赵月宁要公报私仇打击报复的心机女的唾骂。
文旭果然厉害,原计划的牢狱之灾并未出现在冯化吉身上,他依旧是那个勤勤恳恳高风亮节的大律师,他为人民伸张正义,他待人接物温和善良,曾经利用白一,利用任何人最后却还是成为傀儡被文旭所用,幸还是不幸?他只知道接近白一不仅仅是为了利用,离开白一不仅仅只有满足开心,得到权势步步高升又如何,此生他冯化吉都不得再接近那个女人,除非他能打败文旭,可是这比登天还难,他的把柄在他手里握着,那些东西一旦出现,不是他已经没有利用价值就是他死埋底土。
也许他不该这么早放弃,他是谁?一个在社会摸爬滚打八年之久的老油条怎会惧怕刚出社会有点小计谋的富家公子哥。
要事业还是要接近那个女人?如古代帝王必选的江山还是美人的话题。他不知多年后是否会为自己的懦弱而后悔,他只知道这场仗他打得不值,原是失去的远比得到的要多得多。
再次去医院探望冯化吉时白一却听医院里的人说他已然转院了。
还以为他病情恶化不得不转院治疗,打电话过去才听到他轻快的语气:“我没事,只是好的差不多了,你不会担心我了吧?”
“朋友不是应该担心的吗?”
“怎么办~从一开始我就不想与你做朋友,白一,其实我喜欢你,为你~”
“为什么?”白一突然冷冷的打断他:“我要简单干净的友情,男女之间就不能有最纯粹的友谊了吗?还以为你会不一样,你这样让我以后怎么面对你。”
她的那句还以为你会不一样深深的触动他的内心,他呼之欲出的解释到了嘴边又止住了,解释了又如何,他的目的本就不纯粹,好奇?心疼?利用?他以她最讨厌的方式离开她,这也未尝不是一种好法子。
第五十六章
“那~”
如他所料白一淡而疏远冷漠无情的说了句:“以后你不用来找我了。”
不置可否的他只剩下沉默。
挂掉电话白一总觉着有些怅然若失,她以为可以再多一个朋友的。在冯化吉那善意真诚的目光中她还是产生了误解,人~为何总是那般复杂,隔着一层皮一堆肉的心脏、大脑,运转中为何不选择坦诚相待,他不像刘勤那般虚情假意,他不像文旭那般给她压力,也不是秦炎那种让她紧张心跳,他就是一普通朋友,她以为可以像待梅姐一般待他,可终究还是失掉其中的纯粹,也许不再见便不再恋吧。
菱草线索在白一那里如昙花一现,如此之重要却又如此之虚无缥缈,白一不愿说,文旭又从中阻拦,冯化吉被迷雾笼罩不知该从何下手,如今唯有随波逐流按兵不动,只可惜那唯一一片菱草竟被他当做试品白白浪费,果真是蠢至极限无人可敌,懊恼后悔已改变不了现实,选择冷静处置才是良策。
突然的文件失窃引起了赵月宁的怀疑,她也感到有一个幕后推手在推波助澜,她很容易得到的证据又很容易失去,当事人也一一改口毫不给她反击的机会。至于其中到底是谁在作梗赵月宁有几个怀疑对象却都不是文旭,文旭早已脱身回他的商界,她便压根儿没朝那方面想。
底下人的明争暗斗袁律师瞧得是一清二楚,他以为过程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既然冯化吉那小子能平安渡过此劫看来也是有些手段的,平日里他做人的态度便早注定来日必有所作为,只是~作为文旭的半个师父,他曾看中的那个善良上进一心为法制事业努力奋斗的单纯小子,何时竟变得如此不计后果成为一名坐收渔利的幕后黑手!做一个局就为了收服冯化吉?袁律师揉了揉有些发胀的脑袋,这律所全都是为他们文家服务,他又何须多此一举去控制一个野心极大价值颇少的冯化吉。
“文少,袁律师来了。”秘书敲门进入庞大的办公室,走进了些才轻声报告等候在外的来访者。
文旭略微有些错愕的点点头,师傅突然造访他势必要亲自迎接的,起身理了理西装领带朝外面走去。
亲自将师傅请进办公室,秘书端了上品的茶水后走出办公室轻轻合上门。
“我不是说过师傅有事可不必亲自来,派个助理什么的都可。”文旭优雅的端起茶喝了一口,宛然一副谈生意的商场老手模样。
“有些事还得亲自来才心安。”袁律师狡黠一笑依旧一副洞悉一切的模样。
文旭脸上一闪而过的阴沉,泰然自若般微笑:“呵呵,师傅的话我倒不是很能理解了。”
“前阵子你把律所闹的人仰马翻,律所的事全权由我管理,虽然它的存在一直是为文家效力,但~你这般胡来我还是头一次见识,我与你父亲相交数十载,也算是看着你长大的,此次的事似乎并未得到什么,不值。”
“父亲说师傅是火眼金睛果然不是夸大其词,好在您二位是多年挚友各在其职不然定会有不小的厮杀,既然师傅都知道了我也实话实说了,您此次只看到事情表面的局势,冯化吉是个有野心的人,一个有野心又会隐忍城府的人为我所用实属难得,其实若不是一一我还真没发现这个人才,委屈他在律所这么多年实属可惜了。”
“一一?”袁律所的脸上总算有了些疑惑。
“不论带有什么目的,他的结果都是一样,让人死很容易但将其变为木偶为自己所用才是上策,正巧我手里有个项目,对方公司正到处寻找法律顾问,那还得麻烦您推冯化吉一把。”
“其实不必须一定要冯化吉,你只不过是顾忌一一不至于让一一怀疑你是吗?”一切都已昭然若揭。
“那师傅当初为什么连一一也收作徒弟?”文旭不答反问:“纵使我们文家有再大的面子,师傅要做什么我们能左右一二吗?”
“处事冷静聪慧不傲,懂得取舍隐于大市,是个不错的苗子。”
“呵呵,这些就够了,师傅能看得上的人必是上品,父亲也极希望一一能嫁给我,文家需要这样的女人。”文旭的脸露出满足得意的笑。
“一开始我以为你会选赵月宁。”
“师傅不也没选赵月宁!”文旭笑意更浓。
袁律师终于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脸上也浮现满意的笑容:“得一人心不易,这些年你们父子总算是有所共识之处。”
袁律师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稍坐了一会后便起身离开,文旭亲自送他到楼下才结束此次谈话。
初夏冯化吉总算能下床走动走动了,他接到新的任务,离开律所独立单干,做一个公司的法律顾问也不错,表面的风光内在也着实能得些好处,文旭的安排说不上满意也说不上不满意,既然已经走到今天这步那么硬着头皮也要走下去。
赵月宁一副胜利者的姿态出现在他面前,冯化吉并未感到多大意外。
医院消毒水的味道还是惹得她捂鼻蹙眉。
“赵姐,我这都要走了您怎么来了。”略带讽刺的语气,谁是局中被迷的人还不一定呢。
赵月宁冷笑两声:“你这是嫌我没早些来看你?你又不是不知道律所每天要接的案子堆积如山,哪像你这么闲终于得到解放了。”
“是啊,终于得到解放了,这万里长征还真不好走,走着走着便被敌人给捅了一刀,一刀不致命却还是又残又伤了。”
“所以说做人还是得多做点好事,夜路走多了势必会遇上鬼的,你这被人打还是小事,保住命才是你的幸事。”
“赵姐说的极是。”冯化吉笑的很是恭维。
他这恭维一笑惹得赵月宁浑身不舒服,她以为来瞧见的会是一落魄悲凉的景象,怎他还能笑的比以往更意味深长。
“哼,你这走都要走了,不必在我面前虚情假意,我受不起。”
“可不是,我这走都要走了,赵姐还不放过小弟非要来瞧瞧我落魄寂寥的模样,这下瞧见了却惹得自己不高兴了,你说我这是招谁惹谁了。”冯化吉故作委屈好笑的讽刺道。
“你!”赵月宁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指着他又无奈的放下手冷哼一声。
“我这一走,赵姐势必会如鱼得水,春风得意,我这是真心实意的恭喜恭喜,天下哪有永久的敌人,以后相见何必脸红,我们还是无牵无挂的陌生人不是吗,好了,时候也不早了,我要去办出院手续了,赵姐若是有空留下来吃顿饭,我请你!没空的话,我也省了一笔开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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