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男鬼搞了可能会死?海伦心想,这是海伦的最初逻辑学,因为是鬼就不是好东西,好东西不是被人叫做鬼的,是另有说名或者别的叫去。海伦在脑海里翻箱倒柜,她要寻找出妈妈传授给她的好多关于这方面的事情,因为现在遇到了麻烦了,人生第一次想寻找一个心欢,却碰到似乎是鬼的男人。若真的是鬼,让其一鸟下去,这自己还有命吗?怕是非也。
海伦突然记起妈妈曾经告诉过她鬼是不怕痛的。要是怀疑对方是鬼,就狠心用力钳一下他的大腿根部,是鬼就不会做声,因为他没有痛感。如果是人,就会痛得蹦得好高,并且口中会痛得叫娘。想到这里海伦自己在嘲笑自己了,心想妈妈真坏,什么地方不好钳?偏偏要钳人家的大腿根部。
没有办法,为了验证人与鬼,海伦还是狠下心来伸手在展昭的大腿上狠狠地钳了一把,把展昭痛得双脚蹦起好高,并且口中还大声地叫喊着妈妈娘。这一验证让海伦的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痛。酸,是海伦在心里埋怨妈妈的馊主意,害得人家展昭哥哥痛得半死。甜,是海伦心里想到了验证的成功,可以放心地刹瘾了。苦,是让海伦想到了这可怎么办?愁眉苦脸的意思。辣,就算它是一个象形字,一只辣椒的意思吧。痛,鬼写得出,等我明天请一个妹作家来写!(作家狗昨,不调皮你会死?不吊儿郎当你会死?)
海伦想到这么多,心里被想像的场面臊得脸上发胀,好像血液就要撑破自己的脸皮,仿佛原子弹爆炸之前的亿万分之一秒的时间里,空气紧张得已经没有了空气了。海伦的整个身心都在飘飘然中,整个人就是一片树叶,被风吹得悬了起来了,这倒反而成了一件坏事,使其落不到实处,实施不了心中的计划。
已经验证了展昭不是鬼,下一步就是要把展昭活吞了……这有读者又要问,爱一个人为什么还要活吞人家?是的,正因为爱,才采取活吞的措施。你要把人家弄死了再吞,哪才不叫爱呢。傻货,因为活吞还可以活吐。海伦想到这些就在心里偷着乐,但她还想到是不是要先来一段肚皮舞?让展昭先为自己提点神,看样子展昭哥有点儿蔫个。
不但如此呀,展哥哥为什么手还是冰凉冰凉的?哦,对了,我要摸一摸展哥的全身,如果没有一个地方不是冰凉冰凉的,那也有可能这是一个假冒伪劣的展哥,或者还真的是一只鬼,可能第一验证有误。
是的,这可能是我想吃豆腐一时心急,第一验证是误判了。可能是出现了幻觉的误导。就像大神贪污受贿一样,因为神位太大了或者太高了,自己管自己造成对自己过分地放松了,造成男人来求自己就贪财,女人来求自己就贪色。贪来贪去就成灾了。殊不知色好只要一个,屋好只要一座。贪多了是用来放棺材还是放钱?
海伦又想到妈妈曾经埋怨过她的童年的社会现状,妈妈常在海伦面前骂自己小时候财主老爷得了自己家里的好多贪污受贿。有一次妈妈的父亲就要把还在好小的妈妈送去给老爷玩花,也就是干傻事之类的名唐。关键时刻被妈妈的妈妈发现了,并即时拦住没有让妈妈去到老爷家让贪色的老爷干成傻事。
唉!妈妈为什么要对自己说出这童年的犯浑事儿?这其中到底教育了我什么?是也不要让我过早地干这傻事吗?如果是,那妈妈为什么不直说?这转弯教育是危险教育,如果我听不懂得怎么办?或者我又假装不懂得怎么办?等出了问题你当妈妈的再来骂我,我说你没有说清楚,我还年小,听不懂你这转弯教育,你想怪我没门。
管它,我还是想办法摸一下展昭哥的全身,对,摸他的血脉跳动,如果摸不到就是鬼。可问题又来了,为什么一定要去摸人家展昭哥的全身呢?如果摸到了那地方怎么办?海伦想到的是男人的私处,大可是一条黄瓜还是香蕉什么的?羞死我也。
唉!为什么展哥不占主动?是不是自己还没有长成大人,就像葡萄还没有熟,不能引起路人的想吃的心理?这也难怪,展哥是一个正派人,从来就没有偷看过妹妹的小妹,可它真的已经长成大人了,它都和妈妈的一样大了!想到这里海伦伸手去摸自己的私处,真的有手掌那么宽大了……(未完待续)
276 海伦爱展昭哥变成驴也要
“展哥,我有妈妈的大,真个!”海伦在闭着眼睛说瞎话,就她的手都还要比妈妈的小上一圈。就这样说读者也很难理解什么鬼样的叫做比妈妈的要小上一圈?直说吧,我们来把妈妈丈母娘的比做一只鞋子,妈妈的是四十二码,海伦的是三十二码。这下可全明白了吧?
“蠢货,我又没有看过你妈妈的,你肯定还小!”展昭说这话时,海伦觉得展昭是在用脚趾头上的嘴巴,说出来的话也是充满着脚的臭气,而且从主观上也是反方向前进的味道。
“展哥,你的手好冰凉呀,这是怎么一回事?”海伦还只是在敢碰展哥的手,至于心里想到的要去摸展昭哥哥的鬼东西,似乎只是想想而已,一时下不了狠心去付诸行动,也是似乎有一种思想在捆绑着她的手。
“展哥是一只鬼,手当然是冰凉冰凉的,不比你们原生态的人。”展昭在老实地说出自己是鬼,不是原生态的人,就算是人都是重生态的人。
“展哥,你真老实,你为什么不骗我?你就说你是人不就得了,这样我就可以欢心地与你一起干傻事,那该多好,那该多么地幸福呀。”充满天真和童贞的海伦听到展昭哥哥承认自己是鬼,后悔自己不应该问,想到在这方面过于谨慎也不完全是一件好事。
“我又没有说我嫌弃你,你想干就干,我们现在反正是在荒山野岭,是无阎王管的鬼。”这是展哥在说话吗?
海伦在怀疑展昭这是在试探她,故意把自己说成是鬼,看我海伦有没有胆量去爱上一只鬼?如果我不爱他还反而是中他的计了?海伦又想到说话通常是没有行动来得真实可靠。我为什么还不自己去伸手摸他一下,如果摸到了展哥是真的人。我看他能变得了鬼,今天我非把他活吞了不可。
海伦想到的所谓活吞,是曾经看到过妈妈活吞天王宙斯的小鸟,所以她管这样的行动叫做活吞。那是天王第一次和包拯与展昭来办理太阳神失职一案,妈妈怕是自己犯罪了,就有点儿主动地与天王干了傻事。当时丽达是叫海伦到后院去玩,可这海伦人小鬼大。她又悄无声息地回到了房门口。偷看了我们的丈母娘丽达活吞天王的全过程,这在海伦的脑海里几乎就是用录像带录下来了。
就这门留一缝,妈妈丽达是不是在有意识地让海伦懂得一点这方面的知识?就当今社会来说。做妈妈的要不要给女儿在这方面的一点启发?这到底是坏处还是好处?想到这是女人未来的必然,也许还真值得思考一番吧?
我们的海伦真个要伸手摸了,但她摸到的竟然是一头马,又或者是牛之类的怪物了。为什么还是睁眼不开了?是不是自己的手在背叛了自己的心愿了?当然有这种可能了。比如自己的心产生了邪念,而自己的手却反过来充当了自己的坏行为的警察。在眼睛不管事时把自己的灵魂欺骗,做出狗拿耗子的举动。
也许自己的眼睛是一直睁开的,只不过世界已经太黑暗了,让人误判是自己的眼睛没有睁开。这种可能不排除,海伦心想。她继续摸着,管他是牛是马的。也许这一切都是展哥变的,只是为了和我来一个好玩。这是不是干傻事之前来一个先热热身?反正展昭哥哥是一个聪明的人,这是毋庸置疑的天大的事实。
再往下摸是摸到了牛的尾巴,这不好的预兆似乎钉板了这个免费的晚餐是十有*吃不成了。海伦的手在发抖,因为这意味着还会摸到让她更加可怕的东西。有办法呀?硬着头皮还是往下摸吧,不到黄河不死心,不见棺材不流泪。又或者是舍不得儿子套不了狼吗?
“呀!”不知道是摸到了什么鬼东西,让海伦吓得失声大叫了出来。如果这东西就是东西,那也太大了吧,这有可能吗?
读者朋友当然明白海伦摸到了什么鬼东西,她摸到了马的东西,就像摸到了一根警棍,这一再现的特殊迹象在肯定海伦以前摸到的牛或者马的感觉完全成为了一个整体了。这不是以前海伦摸到的是一头牛或者马,然后再往下摸却发现是狗的东西,那是一尺与五寸的比率,相差一半长短了,还有粗细,这木b也一摸了然的事情。
这使得海伦的想法似乎就要成为肥皂泡了,为什么要验证一个男人是如此之难呀?海伦气得想哭了,但这有用吗?哭的前提是在别人对自己不好时才会产生的呀,可眼下是自己想别人好,是主观要求,是心意的满足,好像寻找不到让自己哭的动力。
“展昭哥……”海伦又回过头来相信自己的嘴巴了,现在好像是自己的手背叛了自己,怎么会把展昭哥哥摸成是一只马呢?
可能大凡小女生都是一样,只要自己白天看上了一个人,并且开始喜欢得不得了了,到了伸手不见五指的夜,再把白天储存在脑海中的形貌拿出来时,那种想像只有锦上添花,越想越美,或者越俊杰潇洒。海伦此时就是被落在这其中,尽管自己摸到了是马的,可以让人一鞭致命的鬼东西,但还要强求这是幻觉和手的背叛,用强蛮的思想去偏向自己所喜欢的人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