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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仙师尊萌徒妻 (梅子肉)



天遥拿了几十个空酒缸放在雪地上集雪,说是备给来年酿酒时用。

而天徽的心思全跑到那尾龙鲛身上了。

下雪了,她虽是水族,但是现在真的就不会冷么?

也许、也许他可以……

天徽恍然的拍了拍头,他又在想什么呢?

“天徽!”

却见紫逸施然而来,一路上引的众弟子此起彼伏的膜拜。

“师尊!”天徽连忙见礼。

“今日突感龙珠之气,许是龙主遗失多年的龙珠有下落了,而这场雪怕是因龙珠龙气而生,你且去东方的海边上察看,若遇龙族谨慎对待莫要起冲突。”

天徽心下暗思,便马上动身去东方的海边,而越往东方,雪似乎下的更大了。

直到海滩边,积雪有一尺多厚,若狂风扫过一般,落雪无声,落花无情。

本来金黄的沙滩变成白皑皑的雪地,红花被狂风急催散落中。落雪将红花掩埋,却掩不住那抹朱红。

落雪藏红之地,正有两只鲛人,一老一少,一卧一坐,一个以无生息,一个暗自垂泪,四周弥漫着很浓重的忧伤气息。

天徽滑雪前行,那一瞬间他便感觉到一种强大的龙气……

莫不是……

难道,龙珠在她的体内?

心中千头万绪,面对熟悉的龙鲛,天徽不知从何开口,也许他们并不熟。他们之间钮带一直建立在送食物与收下食物关系上。

“你……”

将怀里己经僵硬的尸体抱的更紧些,龙鲛抬起蓝色的大眼睛,因为哭过眼睛好像更清澈了。

“若是你们人类的亲人死了,你们会怎样处理他们尸体?”龙鲛的声音脆若莺啼,这也是她对他说过最长的一句话。

天徽望了望龙鲛怀里已死的鲛人的,有一种不可置信的感觉,开口疑问:“她是……”

“她是我的母亲。”龙鲛轻抚着母亲的脸,轻笑着:“按照鲛族的习俗,母亲死后,我必须吃了她才能得到她的永远的祝福,可是我在你书堂下面听你讲学那么久了,懂了人的礼仪与法则,突然就不敢也不想吃母亲。”龙鲛又问了一遍:“你们人类是怎样处理亲人的尸体?”

天徽并没有马上回答,因为他想起了自己母亲,母亲是一个温暖又容忍坚韧的女子,只是那样的母亲在无尽等待平静的过完一生,微笑着死去,好似并没有遗憾一般。

天徽心中一热,轻道:“我帮你吧!”

不等龙鲛回答,天徽便抱起鲛人的身体走向大岩石那边,龙鲛默默的跟在天徽身后,雪地上一脚一个脚印,整整齐齐的一排。

一手运起纯阳之力将大岩石上的雪融的干干净净,大岩石的原样还算平整,将鲛人的尸体放大岩石上,又是双手结法印,顿时火光四起,听说用鲛人身上的油脂点灯可千万年不息,若能火化鲛人非纯阳之力不可。

而有食鲛人可长生不老的传说,所是以土葬不得,这点龙鲛也是知道的。所以只能无声跪在雪地中,默然轻泣。

三拜叩后,用贝壳收了母亲的骨灰,最后利索的撒向大海。

“我们是海里的鲛人,就算死也要回归大海……”龙鲛轻声道,不知是在安慰自己,还是说于旁人听。

“你跟我走吧。”天徽满心忧郁,她一个姑娘又莫名身怀龙珠,真是让人很不放心。

“去哪里?”龙鲛抬睫轻问,一双蓝色的眸子里仿佛藏不下任何的不洁之物。

倾眼入心,双目荡漾,让天徽有片刻恍神。

“去仙宗,去找我的师尊,我会求他为你做主。”天徽是如是说道的,眼中心中都满是崇拜与尊敬。

“好。”

龙鲛轻声相应,信你,便将我的命运交于你手中了。

那年花开,迷了谁的眼?

那年花落,又乱了谁的心?

第67章 等你只是顺便

众人相皆退出,天色越发阴暗低沉,阴暗低沉的不只是天气,还有屋里两个人的气氛与心情。

天徽依旧跪在地上不语,天若也随他一起跪坐在地上,手中捏着小手绢细细的擦拭天徽脸上的伤口。

“会痛吗?”

却是天若先开口了,在不大的房间而又静寂的房间中这一语打破了沉默,这场以分离为主题的谈话开始了。

一个愣神,他想过天若会哭会闹,又不想她竟是以如此平静的方式开场了。

天徽忙道:“不会、不痛。”

“是天沉打的?”

这句虽然是疑问的语气,但态度十分肯定,因为师尊不会打人,天沉就不一定了。

听天若这么问,天徽微微抬眼正对上天若的眼神,天若的眼睛微红,却没有在哭了,冰蓝色的眼睛如一池碧水。

清澈、澄清、沉静。

天徽闪避着天若目光,默默地,只是默默地。

心中有千言万言,此时反而感觉什么都不说为好。

现在多一个字,多一句话,多一个眼神,将来这些都会变成一把把伤心剜骨的利器。

“我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你总是对我若即若离。”天若悠悠叹息一声,情绪与思绪在长时间的缓冲与整理下也冷静了,清楚了,她知道她要的是什么、该以怎样的方式去‘要’。

微微的将头靠在天徽的肩上,这动作轻熟又自然,真是做过无数次了,天若轻道:“借我最后再靠一下,靠在你肩上,我就看不到你的脸,看不到你的脸接下来的话我才好说出口。”

这样委屈、无奈又乞求的话言,让天徽原来推拒着的手又放下了。

“记得我们在岱與看到的景象么?”天若轻道,语气中有着恍然而悟的释怀。

在岱與看到的很多,但最关键的还是师尊与天沉给他们的震惊,在天若在说的是这个么?

“坚强、独立、不会依附与对方,全然的信任,却不干涉对方的私事,这种模式的爱情才是你所向往的吧?”天若浅浅的问道,却又见天徽不言,或者无言,也许是默认了。

“这个世界上并不是爱情才是最重的,离了爱情我死不了。”天若轻然一笑,表情从容、优雅。

“你离开后,我想接任掌宗的位置帮师尊处理仙宗事物;陪天沉一起玩耍、谈心事;教导仙宗的三代弟子;每个月还要按约定回龙宫探望君父,你知道凌儿走了之后君父一人孤寂……”

“你想说什么?”天徽突然打断,微微皱眉,心中微有不悦,道:“你这一篇长论我听不到重点。”

“重点是没你我也会活的很好,以后我会很忙很忙的。”天若认真的声音语气更重了些。

“忙到忘记我吗?”天徽的语气中有淡淡的失落与释然。

“也许不会吧!”天若轻声:“你是我第一个爱上的人,或许以后我还会爱上别人,但是我会永远的记住你。”

第一个爱上的人,当出现第二个人的时候,第一个人只能成为过去式,不会忘记,只是将‘爱上’这种感情给了别人。

‘我会努力的‘很忙’,努力的‘爱上’别人,努力的忘记‘爱你’,这个过程也许会很漫长,也许会是十年,二十年,甚至是百年、千年……’天若坦然笑:“不过,爱情不会是我生命中的主题,倘若、倘若……”

“嗯?”天徽沉沉的看着她:“倘若如何?”

“等你忙完了所有的事,而我还没有爱上别人之前,记得回来找我。”天若淡淡的笑着,对于那个时候来临,应该有些憧憬,有些期待吧

天徽心下一震,有些难以言寓,绕了一个大圈子,最终她的目地竟还是如此,道:“你没有必要等我,我不值得你等。”

听了这话,天若瞬间炸毛了,反手一推,将天徽狠狠的推倒在地。天若跳了起来,站直了身,一付居高临下的姿态。

“我说了这么多意思就是要告诉你,有了合适的人选我立马嫁了,没有合适的人选的时候等你也是顺便,你不过只是备胎罢了。”

天徽的头‘咚’的一声撞在地板上,一瞬被撞懵了。

然后天若那‘备胎’二字无限在他耳边放大、循环……

仿佛错过了什么、失去了什么、抓不住,握不牢、空留遗憾罢了。

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洁白的云石天花板,脑中一时间闪过许许多多的画面,有严肃又令人温暖的师尊,有正在弹琴的天铮,被罚抄礼经的天遥,乖巧可爱的天沉,还有各种各样的天若,笑的,哭的,生气的,冲他发脾气的,最后定格在天若担忧的目光上。

看天徽躺在地板上半天没动静,天若暗道:不会这么轻轻一推就撞傻了吧?

虽明知不会,但是天若却口事心非的小声道:“撞成傻子才好呢。”

傻了你就可以避开许多的麻烦,天帝陛下也不会叫你回去了。

“若是我傻了,你还会要我吗?”天徽转目光转向天若,沉沉的看着她,有些吓人。

“要。”天若几乎没有思考便脱口而出:“怎会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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