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妖:上仙王爷妖精妻 (喵星人的侵略)
- 类型:玄幻仙侠
- 作者:喵星人的侵略
- 入库:04.09
“善奕,我擅自这么做,我知道会委屈你,等我们从魔界出去,等你洗涤尽这一身妖气,等我离开天界从此不谙世事,我就娶你,好不好?”陆镜白说的很轻柔,很认真,像情人间耳边呢喃的情话一样,许久他都没听到她的作答,也对,无论是此时此刻的失心的她还是今生今世失忆的她,他到底算什么?她又怎么会给他想要的回答?陆镜白失落的垂下眼眸,再慢慢闭上,像触碰易碎的梦境一样,在她的额上轻轻的啄了一下,鼻尖的热气喷在她的皮肤上像渐渐沸腾的热水般灼烫。
他的另一只手慢慢滑落,抽解开了她的裙带,周慕姒不安分扭动的动作下,细滑布料的衣裙突然松散开来,松松垮垮的罩在玲珑的身段上,又一个挣扎下,她双肩之下的白皙的肌肤就曝光在冰凉的空气中,发簪子也掉到了地上,墨色绸缎般一头长发散落下来,遮住了一半的裸背。要不是陆镜白一手圈搂着她,遮体的布料早就全落地了。她又是羞赧又是大怒,正要瞪着骂他,陆镜白突然低头以吻封缄,将她的话都赌在喉中,他的唇柔软炙热,携着滚烫的温度碾压而下,这是他第二次亲吻她的唇,他不甘心再像上次那样浅尝而止,一手按住她的头仿佛宣示着占有,周慕姒无处躲避,青柠生涩的唔唔嚷着。陆镜白闭上眼睛,只有闭上眼他才能不用那么清醒,只有闭上眼才能假装时间停止流转,才能抛开所有担心的堪忧,所有的杂念,忘记他是受万人敬戴的上仙。他只知道,现在他怀中的她,是上个轮回天界中他错过的善奕。
陆镜白越吻越烈,两人沉沦在湿热的吻中唇角厮磨,他失控的吮吸撕咬,吻肿她的唇让她吃痛城池尽失,得逞后抵开她的牙关,不顾一切的攻掠城池,津液相换,他快被回忆的错觉逼疯了,快被她的甘甜的滋味疯魔了。
“你们不是在洞房么,好好地,怎么打起来了啊?”房门不适时宜的开启了一道缝隙,云丸刚才听到了他们传出响亮的打斗声,怕他们出了什么事打踏打毁了他心爱的宫殿,那得好好算清这笔账狠狠的赔偿,最好是把可爱有趣的果果赔给他,嘿嘿,那他就大发了,他暗暗自乐的想着,正想把头伸进去瞧个明白。
一阵厉风夹得的他脑门一疼,顿时眼花缭乱,差点看到了那香艳异常的一幕。陆镜白冷声的警告门外的人,“不想死就赶紧离开。”
“嘶——啊呀呀,你们原来在办正事啊,那别这么大张旗鼓的好吗?”云丸揉着脑袋哀怨道。
身边的果果抬手一个爆栗子敲过去,叉着小蛮腰恶声恶气道,“你要是敢打断他们,破坏好事,看我不代表小扇子灭了你!”
“谁让他们这么大声,嘶——别拧耳朵,凶死人了,走走走,本座又没看见什么!”
“要是看见了什么不该看的,我挖掉你眼睛哦!”
门口终于恢复一片宁静。陆镜白唇边泛起一抹轻笑,温泽又带着一点点的坏意,他有意啄了啄周慕姒的鼻尖,吐气如兰道,“不要管他们,我们继续。”
说完,陆镜白一边偏头吻她一边将她的衣襟敞开向后剥落,双唇被津液浸染的水光一片,依依不舍的与她分离,诱惑而禁欲的画面就这样呈现在他眼前,周慕姒白滑水嫩的胴体不遮一物,体力完耗的倾倒楠木桌上,长长披散开的黑发衬的她肤色如凝脂般白皙,娇美的雪峰随着急促的呼吸高低起伏,无辜而慌张的眼神如同逃亡奔走的小鹿一样,眸底浅色的水雾蒙蒙,不小心对上了陆镜白那双炯亮魅惑的黑眸,不由全身的肌肤都泛起一片粉红。陆镜白胸腔的火瞬间被点燃了,平日里习惯清冷的眼眸性感慵懒的半翕着,他解开身上的遮体的束缚,裸露出宽肩窄腰的精瘦身材,不由分说的覆上了她的身体。
他抚摸她纤细的腰身,沿着颈项一路吻下,耳边如愿的传来她投降般的低吟,似欢愉又似痛苦。
进入她身体的那一刻,温热紧致的愉悦感狂乱的袭卷而来,他何尝不是第一次,不由的喉结一紧,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而她紧紧咬着唇不肯松口,默默忍受着身体被打开的酸胀感,卷翘的睫毛被水光沾着湿漉漉,他的吻轻的像羽毛般落在她的眼皮上,分散她的注意,耐心的等到干涩的她瘫软成水,才沉下腰全根没入。
冲破一层阻碍的刹那间,她吃痛的一口咬在他的肩胛骨上,发出委屈的断续哭音。“善奕,善奕,看我,看着我。”他一遍遍叫唤她的名字,见她还是隐忍倔强的把头埋在他的肩上,他退出稍许又用力冲撞了进去。
处子落红浸染了两人缠绵的结合处,使他的进出变的更加顺畅无阻,他重复着人类繁衍最原始的动作,一次次变本加厉的顶撞她的深处,两人就像殊死角斗的野兽一样抵死纠缠,他低声喘息,她泣吟辗转。
渐渐的她忍受不住他的狂风暴雨的攻夺,听从他的话仰起头看他,他下身动作一顿,只见她面色潮红,眼睛湿亮的像琉璃珠子,像是镶嵌在眸中冥花已经隐退,她正不知所措又惶恐的看着他,此时她已经清醒过来,虽然脑袋还是有些迷迷糊糊的,眼前气氛太过旖旎香艳,竟像是一场虚幻逼真的午夜春梦。
陆镜白捧起她的脸,那么近的亲吻她,被情欲熏染成喑哑的声线,“傻瓜,不要怕。”他说着猛的抬起她的腿折叠后压制在桌上,桌面传来的突如其来的冰凉不像是梦境,她惊醒过来呼喊一声,“陆镜白,你在做什么?不要!”为什么不要,为什么?陆镜白的情欲被失落浇熄了一半,心里仿佛被巨石堵死了,既然她冥花之咒已经解除了,他刚想撤离她的身体,不经意间刮到了某一点,突然她湿热的甬道死死的绞紧不松,皱着眉发出压抑着的呻吟声。她的声音就像最强烈的媚药一样,他居高临下的禁锢着她,眼中的情欲又弥散开来,埋在她身体里碾磨那个让她欲生欲死的地方,“告诉我,你要的,你是要我的。”他性感低沉的嗓音蛊惑着她的意志。
被撕裂的痛楚被陌生的欢愉取代,快感像卷席而来的海浪一样,她就像是一条被海浪推送到岸边的鱼,搁浅的鱼弹弓着身子慢慢缺氧,又马上被一波浪花重新卷入海里,反反复复的拉扯着她的神经,有时他故意放慢速度,填满她的反倒变成了无尽的难耐和空虚,她初次经历人事,快被折磨的哭了,只能丢盔弃甲的求饶,“求你了,不要,不要了。”她越是说不要,陆镜白越想揭露她心里掩藏的地方,不老实的小妖精。
做到最后快被欲望烧光了理智,他大力狂野冲刺的动作让她只能柔顺承欢,后背覆着被欲火逼出的一层薄汗,还有几道新鲜血色的抓痕,终于下身一叠叠累积的快感攀登到高近云端的最顶峰,他狠狠的吻住她的唇,有力的双手紧箍着她的腰身仿佛要把她揉进自己的体内,他情不由己的将全部灌进她的身体里,喉管里发出一声呻吟,等到慢慢恢复平静后,他离开她的唇,深邃的眼眸对上她的视线,无比认真的跟她说,“你知道吗,你现在已经嫁给我了。”“不可能,我怎么可能会嫁给……”周慕姒被他的一席话吓得不轻,猛的出口反驳。
话还没说完又被吻拦截了下来,他埋在她体内的热物恢复成坚硬胀大,他的滚烫热气喷在她耳畔,说了句动听至极的情话,“天地为证,永生永世,我陆镜白娶善奕为妻,绝不悔婚。”
他抱着她几步移到了床上,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血气方刚,身体又滚烫了起来,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狠狠的把她占有,他忽轻忽重的挺进腰,似乎永远有使不完的劲,打木桩一样杵进她的身体,在她水润暖湿的甬道内共享鱼水交欢,深深浅浅的挑逗着她,听到她口中的又像是呜咽又像是哽咽,说不出一句话,青涩的甬道忽然夹得他一阵酸痛激麻,又是满足又是尽兴,她原本却是想把他排挤到外面去。
“你这小妖精啊。”他俯身含住她的耳珠,发出一声轻叹,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进攻,来势汹汹的撇开暂时的温柔,在她的花蕊中肆意进出,一下一下非把她的魂魄都撞飞不可,是这番的殢云尤雨。
“不要了,求你,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周慕姒的意念都被他冲撞的七零八落,脑海空白一片,只感受到眼前这副灼人的身躯在一遍遍的掠夺她,把她带飞到云端高空又让她没有凭靠的坠落下去。
她见他不理会她,两只白晃晃的手臂吊向他的脖颈上,支撑着起身又在他的耳边求饶了一遍,情潮快将她淹没的窒息,她只有低声下气的求眼前的男人放了她,她害怕了,感觉到自己这具寻欢作乐的躯壳又累又陌生,已经被欢爱诱惑的七晕八素,不,她不要这样的自己,还莫名其妙的变成了陆镜白的女人。
“善奕乖,再坚持一下就好。”他被她的这般蚀骨风情快发狂了,发狠的顶向她的敏感处,几次猛烈的深挺之后释放出自己,他从她身上下去,将洗浴木桶中的凉水施法升温,就像温泉的水温一般。
然后陆镜白把全身脱力的周慕姒轻轻的放了进去,自己也一跃而进,在温水中细心的将她擦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