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照常理,她应该说自己出不凡,叫他不敢造次。但是,看他这幅有恃无恐的样子,这样强抢民女的事显然做了不是一两次了,她太急切了,反倒会叫他不信。不如这样不咸不淡的,刚刚好。
因为在病中,她的嗓音添了一种魅惑的沙哑,辽王本就觉得上火烫得难受,被她的声音这么一激,更是小腹一紧,一股邪火从上窜了起來。他笑着去揭她上的肚兜,被她眸中的冰冷冻得怔了一怔,他从來不是一个怜香惜玉的主,折磨人的花样更是百出。
他料想过归晚无数种反应,却沒有料到是这样。她那种眼神,高高在上,看他这个皇族仿佛在看一只蝼蚁。
要知道,他最厌恶的就是这样的眼神。他皇兄瞧不起他,朝野上下也看不起他,就是平头百姓也敢在背后嘲笑他是一个草包。所以,他才回來在女人上施暴,在她们上寻找那种高高在上的快感。看着她们的眼泪,听她们苦苦哀求,他会觉得自己是她们的主宰,才会找到那种高高在上的优越感,所以,对这样的游戏他乐此不疲。可是,厌恶归厌恶,那归晚居高临下的眼神却叫他瑟缩了,她不会真的大有來头吧?
他还是先找雅问问清楚,他虚咳了一声,转就要离开,归晚暗自松了口气,还好她赌赢了。
辽王刚走出两步,便听到了窗外两个侍女交谈的声音:“咱们王爷真是好艳福,那位姑娘简直就是天仙似的人儿,雅夫人瞧着也漂亮端庄,比起那位姑娘却被比到地底下去了。”
辽王顿住了脚步,确实啊,这样的尤物摆在面前,他就这样轻而易举地离开岂不是可惜了?
正在他犹豫不决时,另一个侍女的恰好道出了她心中所想:“可是那位姑娘一看就是出大富之家,你瞧瞧她上换下來的行头,就是咱们王妃用的都比不上呢!就怕咱们辽王府庙小,养不起这尊大神。”
另一个侍女答道:“她不是雅夫人的娘家侄女吗?雅夫人也一看就是出不凡的,还不是任我们王爷搓圆揉扁的?既然跟雅夫人是一家人,她份也大概高不到哪里去。”
辽王眼中闪过一抹精光,还是旁观者清。他险些叫这个丫头给蒙了,她瞧着跟雅容貌上有几分相似,定是雅的娘家侄女无疑。她既然是雅的娘家侄女,份又能高到哪里去呢?
归晚暗自叫糟,她知道那两个侍女是故意的,她方才话虽不多,但那种姿态就是要叫辽王心存戒惧,不敢对她如何。可是如果他消除了疑虑,恐怕会立刻回头对付他。
外面的侍女好似不在乎自己的谈话会被听到,依旧你一言我一语地谈论着:“姑侄共侍一夫倒真是一段佳话呢,王爷真是捡到宝了。”
“雅夫人不会同意吧?”
“不同意又能如何?等生米煮成熟饭,雅夫人要闹也闹不起來。”
辽王听了这话,更是头脑一,幻想着若把这姑侄二人同时弄上,三人大被同眠,那是何等畅快。他一大步跨到了边“呼”地揭开归晚上的暖被,嗜血地笑道:“小丫头,敢蒙骗本王,看本王怎么修理你。”
被子下的体玲珑有致,薄薄的一层亵衣柔顺地贴在上,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被扯开的亵衣领口露出了艳红色的肚兜,更有一种致命的惑。辽王猩红着眼,隔着衣服一把握住了她的:“骗本王是要付出代价的。”他手下用力,出她吃痛的呼喊。
归晚疼得脸色发白,原來如此,洛心和绿衣叫她露出了本來面目,就是为了绝她的后路,本來此时她亮出沐归晚的份,辽王必定不敢对她如何,可是,世人都知道沐归晚姿色平平,如今她就是说了,辽王也不会相信,反倒会惹來意想不到的麻烦。难道她真的要被这只禽兽糟蹋吗?她的娘亲,真的要让她被一个禽兽糟蹋吗?
她要呼救,却顿住了口,叫來了娘亲又如何?这个局本就是她设的,她恐怕就在一旁看戏呢!可是她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
辽王的手伸进了肚兜,嗜血地笑着:“求本王,本王就轻一点。本王也不想一次就玩死你!”前格外滑腻的皮肤叫他忍不住狠狠地掐了下去。
他这个变态!她要杀了他!
“辽王,只望你不要后悔。”她咬着牙,几乎是一字一顿的,她恨不能将他千刀万剐!
辽王哈哈大笑,又在她前重重地揉了一把:“为了救你,本王花了不下六千两银子,不从你上讨回來,本王才真的要后悔。小美人,你还是乖乖地从了本王,本王保证以后让你吃香的,喝辣的。”
归晚冷笑:“辽王你不是做梦吧?你不过是陛下养的一条狗,是死是活都要看陛下高不高兴,竟然在我面前说这样的大话。”
“啪”辽王蒲扇大的手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归晚脸上霎时出现了一个鲜红的印子,才一会功夫便肿得高高隆起:“人,给脸不要脸!”
细细的鲜血从她口中流出,归晚只觉得耳朵嗡嗡直响,紧绷的神经却让她察觉不到疼,她吐了口血沫,冷冷道:“不过是一条摇尾乞怜的狗罢了,也值得耀武扬威?”
“啪”另一侧的脸颊也重重挨了一巴掌。“撕拉”一声,辽王扯去了她上的衣服,近乎蹂躏地掐着她莹白的皮肤:“是啊,本王是一条狗,现在本王就让你瞧瞧你是怎么被一条狗上的。”说罢真的如狗一般在她上弄着,留下叫人作呕的口水。
归晚忍不住干呕,她真的无法忍受。
下的皮肤柔嫩得几乎叫人疯狂,自己掐出的青紫仿佛是一张白布上最曼妙的颜色,若是在这洁白无瑕的皮肤上抽上几鞭,想必会更漂亮。可惜了,他趁手的鞭子不在这里,辽王看她干呕的样子,狠狠地掐着她的腰,一口咬住她的脖子,那姿势,仿佛是一只咬住猎物喉咙的狼:“我让你吐,让你吐!”
鲜血很快涌出,他狠狠地吸了两口,只觉得畅快无比。他一面压着她,一面伸手扯开她的亵裤,就要长驱直入。就算她真的出高贵又如何?也只能做他后院的一个 女。
他嗜血地笑着,却突然软倒了下去,从榻上滚了下去,发出“嘭”的一声巨大声响。
服侍的人都习惯了他的粗暴,是以方才他打归晚耳光无人理会,现在他摔倒了更无人进來。左不过是一个被下了药的弱女子,王爷难道还制不住她?王爷不会是又拖着那美人去撞柱了吧?有两个侍妾就是被他这样生生给撞死的,那个小美人才刚刚醒來就要被王爷折腾死了,真是可惜。
“來人……”辽王痛苦地抽搐着,只觉得被地狱的烈火包围,他用尽了全力气的呼喊,听见的只有归晚一个人。一刻钟不到,便断了气息。眼睛瞪得大大的,不知道是不甘还是难以置信。
归晚厌恶地望了眼上的青紫,真是便宜他了。若不是为了自保,她绝不会叫他死得这样轻易。
我说了你会后悔的,胆敢欺负了我的人,我都会让你付出代价!
辽王好歹是一个王爷,就这样死了,也能给洛心她们找一个不小的麻烦吧?她倒要看看,她们怎么全而退。
...
第155章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啊……”一声尖锐的叫喊刺破了傍晚的宁静.
门外的侍女久久听不到动静.觉得诧异.进到屋内便看到了那诡异的景象.归晚躺在床上.脸色青白.顺着脖子流下的血已经干涸.不知是死是活.衣裳不整的辽王蜷缩在地上.原本蜡黄的脸如今泛着诡异的焦黑色.皱得如同一只沙皮狗.他的眼珠子瞪得大大的.死不瞑目.
“咔擦”随着一声细微的轻响.她惊恐地发现辽王尸身上裸露在衣服外的皮肤越來越黑.褶皱越來越多.似是被什么东西渐渐吸干.只剩下一层薄薄的皮肤软塌塌地挂在骨架上.“咔擦咔擦”声好似嚼着骨头的声音.她不由自主地尖叫了一声:“鬼啊……”
“扑通……”绿衣端进來的药碗掉落在了地上.摔成了两瓣.地狱花.辽王那分明是中了地狱花毒.再看了一眼床上的归晚.更是大惊失色.几步冲了过去.归晚已经昏了过去.冷得像是一块冰.气息微弱得仿佛随时都会咽下这口气.
“叫御医.快叫御医啊……”可是沒有人理会她.冲进來的人无一不被辽王那诡异的死法惊破了胆.王爷这幅样子.这分明像是被什么妖物给吸食了.府里闹鬼了呀.
洛心进來.干净利落地给了一人一巴掌:“都杵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把这位姑娘安置到其他房间去.找御医过來看.”
绿衣眼中含泪:“你不是说万无一失的吗.怎么会这样.薇儿好不容易才醒过來.再闹这么一出.你这不是要她的命吗.”
洛心眼睛闪了闪:“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用辽王吓她一吓.叫她安分点乖乖听我们的安排.这主意你一开始不是答应了吗.我紧赶慢赶地來救她了.谁知还是晚了一步.我们明明已经把她连一根头发丝都洗干净了的.她身上怎么还带着这么烈性的毒药.”
绿衣绕开话題:“他死了.我们的计划怎么办.找一个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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