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良那个心疼啊,那锦帕一看就是上等货物,可惜了啊!
顺着她的视线,银流熙也注意到他的锦帕已经惨不忍睹,好笑道:“既然良儿这么舍不得,就且等着洗干净送你好了。”
从良一听,赶忙不盯着那块锦帕了,视线开始转动,入眼的是,他整个绯红色衣衫大开,大概是抱她,帮她擦鼻血的时候,不小心全部展露了。
除了最不该露的地方没露外,几乎全露了!从良脑子里顿时就两个词汇,白里透红,红里透白!
她脑子有些发晕,伸手对着他的腰侧狠狠的拧了一下,这该死的不检点的银子!
他闷哼一声,似乎挺疼,那那本是闷哼的声音,到最后竟是硬让他变成婉转的呻.吟。
从良已经不想理会这个变态了!默默的闭上了眼睛,丫的,他不会是喜欢被虐吧?
“怎么了?难受么?”银流熙装傻,还凑到她的跟前去,摸了摸她的额头。
这下可好,也不知从良又想到了什么,那鼻血又开始上涌,以势不可挡的气势,争先恐后的涌了出来,比之前更甚!
银流熙又是一番忙活擦拭,从良虚弱的抬起右手,拽住他的手,中肯的说:“这样治标不治本,你先把衣服穿好,不然我一定血流致死!”
他妖媚的一笑,轻拢衣襟装傻说:“良儿,你是因我么?这可真是罪过,我以为良儿一直都是‘非礼勿视’的真女子呢。”说罢,他手一挥,烛火灭,屋子又陷入黑暗。
从良一惊,叫道:“你熄灯干嘛!”
他胸膛震动,笑道:“非礼勿视么,何必非我穿衣服?我是为你好,不过是怕你再看见我,真的血流不止了!”
说完,不顾从良的反对,便抱着她钻入了被窝。
她随便一动都能感觉到他的滑嫩肌肤,手感真不是一般的好。
“良儿,切勿再动了。”他低声说罢,便把手伸进了她的衣襟,从良浑身一颤,就要往外逃,显然他不会给她这个机会!立马再次像蛇一般的缠了上来,步步紧逼,把她紧紧的缠在怀里。
在不断拉扯中,从良的衣服终于应声而裂。银流熙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顺手在从良的胸.脯上狠狠的摸了两下,然后长臂一揽,搂着她,心满意足的说:“睡觉吧,困了!”
从良有些懵了,这怎么?她试探的出声:“你……”
他自然懂她,轻笑道:“呵呵,你个未成年的女娃,我还真能随便上了你?我等你长大,我现在也不过130岁,我也有的是时间。”
他多少还是了解女人,女人总是会对第一个欢好的人念念不忘,而他现在不能那么做,便也要占些便宜来,好歹她会多记得一些。
这一晚,从良倒是睡的很香甜,她以为自己睡是最舒服的,其实和他一起睡,才是很舒服的,因为有安全感!
而银流熙这一夜,却没有睡多少,因为他知道他和她的时间越来越少,如若不是一直看着她,他怕他将来会后悔。
他吻了吻熟睡的她,轻声说:“良儿,不管如何,你不要妄想逃离我,我会紧紧的追着你,无论天涯海角。如果你也爱我,就不要在以后放开我的手,哪怕是你的不得已。要相信我,即使逆天也罢,我们一定会在一起的。我总觉得你是孤独的,所以我在这陪你,天荒地老,好吗?”
回答他的自然是一室的沉静,他自然也知道她早已睡着,然后他眉眼弯弯,温柔笑道:“你不回答,我就当你答应了。”
要怎么说呢?这人连她睡觉都要算计了去,她啊,敌不过他了!
……
次日清晨,从良走出屋子,来到庭院,看见白馒头趴在墙角,不知道在看什么,似乎很入神。
她走过去,一看,是一耗子洞!
白馒头见她来了,仰着头闪烁着好奇的大眼问她:“娘亲,这个是什么?”
从良低头顺着她指向的地方看去,道:“这是老鼠药。”
白馒头很不解的说:“娘亲,我们家的老鼠生病了吗?”
从良无语,这还当老鼠是自己家的了?这怎么什么都想占为己有?但是也没有这么个占法啊!
“老鼠是害虫,专偷咱家粮食,尤其是你的甜点,所以娘亲是要杀死他们,放纵敌人,咱们就得吃苦受罪!”从良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教唆白馒头,这娃子可不能太善良!不然她要是有个敌人,前脚她抓了,没准后脚白馒头就给放了!
白馒头若有所思,小手一拍吼道:“谁敢抢我甜点!必灭之!六亲不认!五马分尸!马革裹尸!”
从良这一听,吓了一跳!这小家伙太凶猛了,人不可貌相啊!看来她是多虑了!
从良还在感慨中,只见白馒头双眼一眯,恶狠狠的道:“娘亲,给他们定期投放‘无果’吧!”
从良一愣,无果!这是一种烈性滑胎药,很伤身,同时会起到避.孕的效果,换句话来说,其实就是让人绝孕!失去生育能力。
这白馒头是如何得知“无果”的显然她是知道其用途的,不然也不会让她给老鼠绝孕啊!
“白馒头,老实告诉娘亲,你是怎么知道‘无果’的!你知道这是滑胎药?”从良严肃的问。
“我上次在看大爹爹对他的属下说,‘喂她无果,让她绝孕!’所以我知道了这‘无果’了。”白馒头献媚的跟从良说道,大有检举至高无上,等着组织发奖赏的意味!而且那语气学的都是有模有样!
从良拍拍白馒头的脑袋,甚是欣慰道:“不错,多多听听墙角,有益身心健康!值得嘉奖,去上零尘叔叔那里要甜点吧!”
得了从良的首肯,白馒头乐颠乐颠的跑着去找零尘了,不过却还是有点不满的嘟囔:“那是二爹爹,什么叔叔啊!”
从良依旧站在原地想着白馒头的话,白馒头口中的大爹爹指的是银流熙无疑了,可这银流熙是要给谁下“无果”?显然不是给自己,他没得手,自然也没必然,而且说不通!
他早知道她还未成年,那自然也知道,就算是他们欢好了,也不会怀孕的。
那么这“无果”究竟是给谁?该不会是银子外面的死女人吧?他大爷的!在外面有女人还在这给自己玩柔情似水!
不对,似乎也不对,要是他外面有女人的话,他没必要给那女人吃“无果”啊,那么烈性的药,别说是地下情人了,就算是暖床的也不用吧,普通的滑胎药不就好了?
或许是他的青楼里的妓.女?他不是垄断了妓院吗?应该是阁子里的哪个女人怀上了种,想要跟谁私奔,这狠毒的老板便要绝了妓女的念想,让其服用“无果”?
对,一定是最后一个,比较说的通不是么!她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安慰自己。毕竟前两个猜想都不是她乐见的,很不爽的感觉!就算她没爱上银流熙,但最起码被他感动到的倒是不少,自然就不喜欢他劈腿!
她这人就是说她自私也罢了,总之她不会这样都无动于衷,放任自流!
☆、第22章 封印
她这人就是说她自私也罢了,总之她不会这样都无动于衷,放任自流!
不过,即使是这样想的,她也没有去质问,她选择敌不动我不动的策略,先观形式再说。只是她终归是低估了自己的忍耐力,一见到银流熙,总是忍不住不给人家好脸色,没事就爱使小性子。
任他是再了解她,这一次也猜不出原因了。这屋檐下能旁敲侧击的人,大概也只有零尘了,所以他去找他了。
零尘自然是知道原因的,白馒头本来就是藏不住话的人,再加上从良没有去嘱咐,零尘几句话就套出了前因后果。只是在没有查明真相之前,他也不会去打草惊蛇,如此自然也不会告诉银流熙想知道的事情了。不光如此,零尘还嘱咐了白馒头不准对外说起。
这下真是憋死了银流熙,饶是他那么聪明那么会算计的人,也郁闷了!
这天晚上,他早早的回了房,躺在床上等从良。等了好一会也不见她回来,困意来袭,也就睡着了。
自从零尘给了从良枪之后,她便每晚都去他那里练习,今晚她很不在状态,几枪都没有打到靶子。她挫败的把枪扔到了地上,坐在角落里休息。
零尘给她倒了一杯茶,送至她眼前,说道:“是因为银流熙的事么?”
从良一惊,抬起头问他:“你怎么知道?”
“我自有我的办法,我已经派人去查了,究竟结果如何,谁也不知道,你何必现在就自寻烦恼?”说罢,他捡起地上的枪,对着靶子打过去,正中红心!
她是不想自寻烦恼,可是就是控制不住的去想,她总是忍不住的想去跟银子对质,可是她也知道,她去对质,也不一定会得到答案,那么精明的一个人,她不是对手!
“罢了罢了,你回去吧,你这样的状态也练不好,不如回去睡觉,睡着了,也就不想了。”零尘叹了一口气,把她从地上拉起来,推着她走出密室。
从良想想也是,也就从零尘那出来,回自己房间。
回到房间里,便看到银流熙那家伙熟睡在自己床上,她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再一想到他之前的“无果”的前科,就更生气了!
对着他的屁股就踹了一脚,踹完了,还装的特别淡定的样子,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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