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扔炸弹前,能不能让她有个准备?这断.袖,岂能随随便便挂在嘴边儿上说的?注意一下师尊形像好不好。这奇异世界奇葩事真不少,她都不知道被吓傻多少回了?
他还真是奇货自居。
她缓过劲来轻轻抬眸,盯着霍蝉,眼前浮现出那一幕,后知后觉才明白,那日她隔窗见到,他把闲知的衣衫扔个精光疗伤的情形,以他们断.袖的眼光看,那就是一个大男人将一位花姑娘的衣衫层层剥光?全身一览无余地暴露在他的面前,肆无忌惮地给闲知这位花姑娘疗伤?
她正了正身子,浑身被自己的龌龊思想吓得哆嗦了一下。
是说那日闲知叫得那么惨烈,他亲自为闲知送饭,闲知也不领情,噘着嘴撒娇就是不吃。她抿了抿嘴儿,感觉自己是不是太猥锁了,就算男女之间,看病疗伤也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不过,这也只是她一厢情愿的推测,是不是事实还有待下文分解。
“怎么了?雪奴姑娘,无法接受?”
她收回思绪,见他依然玩味地瞅着自己。真有些看不懂了,他到底哪来的好心情与她谈断.袖?还那样乐此不疲?
她接受事实,同样玩味地回应道:“不,我在想,我们以后是好姐妹呢,还是好兄弟?”
“……”他为简雪奴的突然开明愣了片刻,似乎没想到她会接受得这么爽快,一时有些找不准这个关系的尺度。
“怎么了?瞧不起我们学监,当然,您是我的师尊,刚才只是开个玩笑,僭越了。”一把辈分拉开,似乎又生分起来。
“哈哈……不,兄弟蛮好。”
简雪奴见他俊郎的脸开怀畅笑,犹如久违的老朋友,代沟,尊卑什么的一下子被她抛到九霄云外。
她好奇的盯着他上下打量,一连问了好几个几世都想问的疑难问题:
“师尊,在你眼里,闲知是不是大美女?你第一眼看见他是不是就有想认识他的*?我在你心目中是不是像男人一样,一点感觉也没有?就像现在,我捏一把你的手,扯一把你的脸,对你来说就像是左手摸右手,对不对?”
“……”这次该轮到霍蝉震惊了,他长长地啜了一口酒,慢慢地咽下,摸了摸她刚才扯过的脸皮,抬起眸子看着她,一说他们是兄弟,她乍就瞬间进入角色了?还在他的脸上又捏又扯,这分明就是在吃他的豆腐。
“差不多吧。”霍蝉很严肃地点头点,如果再不回答她,她可能就要咬过来了。
“真是的啊!那太好了。”她很随意地再靠近些,挤在他旁边,挈榼提壶为他斟酒。
“哪里好?”霍蝉有些懵,本想缓和一下气氛,这气氛也太缓和了。
“好相处啊,以后我们就没有了心里隔阂,我就可以随时向你讨教魔法方面的知识性问题。当你差酒伴时,也可以随时叫上我陪你,这不是彼此都好的事么。”
在这若大的城市,除边城外,她正愁差个同性知已呢。没想到今天自动送上门来一个,还是四阶魔法高手,她不是赚到了吗?
她心态到是不狭隘,自己顶着个脓疮脸不自卑不自怜,开朗豁达,甚是难得。他便一口答应下来,她有魔法底蕴,只是那时考试时,泰灵石不显示,他也不知原由。与她投缘,她若愿意,就收她为校外弟子,助她一臂之力。
话一投机,心里高兴,霍蝉就多喝了几杯,本是帅气俊朗的脸,映出一抹嫣红水润,凭添魅力。酒过之后,话多就聊开来,眉飞色舞,侃侃而谈,充满活力。
简雪奴从他说话的口气,就知道他有些醉意,下楼时看他歪歪斜斜,自然而然就搀扶着他,天虽然已经黑下来,街上却灯火通明,人流不绝。
她搀扶着霍蝉走在街道上,妆扮入时的俊男美眉,不时有人频频回望,其中不乏有学院认识他们的学生。
他们穿过街巷,过了繁华地段,人迹少了许多,但前面街道上映出三道长长的瘦影,一动不动地挡在街中,甚为碍眼。一看就是冲他们来的。
对方背着光,看不清脸色,从黑影看,手上似乎并未执有武器,那巍然不动的身形,在嗖嗖夜风中,挟带着骇然煞气。
简雪奴不停地摇晃着霍蝉的胳膊,霍蝉酒醉心明白,他轻轻伸手,拍拍她的手背,安慰道:“别怕,有我在,谁敢在此造次,我废了他。”
话毕,前方一股劲风刮来,带着凌势,顷刻,简雪奴抱着霍蝉手臂的手与他无故分离,她震惊地瞅着自己手上抽离出的半截衣袖,恍然道:‘流云震荡’?
她莫然抬头,瞪着对面的黑影,讷讷道:“这人又犯病了。”
这‘流云震荡’使出,自然显露了对方的尊贵身份,霍蝉瞟了一眼自己的断.袖,赞道:“殿下,好功夫。天黑眼盲,在下不小心挡了殿下的道儿,我们这就让开,殿下您请。”
他像模像样斜穿几步,见简雪奴仍站在街中未动,又窜了回来,拖着她窜到街边,街旁有几位看热闹的学生,退后几步给他们让地儿。
毕竟,灵通学院最帅气、令学员崇拜敬仰的师尊,拉着女学监逛街,是学生都会驻足留意一番。殊不知,明日早餐时,食堂又会有一番热闹的讨论。
简雪奴谨慎地抽出手,用身体挡在霍蝉前面,她害怕变.态的棺材脸,在下一秒会将师尊的衣衫震碎,让堂堂得道尊师身无寸缕,在众目睽睽之下,颜面荡然无存,以后他用什么尊严再面对他的学生?
云鹤和榕光,对她对霍蝉的维护早看不下去。他家的主子哪里忍受过这等忍气吞声的待遇,若不是见对方有些洪醉,他家主子早就出手教训他了。
榕光上前一步,对着简雪奴讥诮道:“简学监!!你都进了我家爷的寝殿,爬了我家爷的床,行为还不知检点些?”
爬了他家爷的床?上次在他仙罗宫,听到这俩跟班悄悄议论,说他家爷把她给强了,想到此,她一个趔趄,险些栽倒在地,霍蝉贴心地伸手,拦在她腰上。
一个大姑娘,在大街上,被人说上了一位男子的床?真是难为情死了,她顶着旁人异样的目光,气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东方伽罗没有说话,微微抽了抽唇,很满意,似乎觉得榕光说了句公道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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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3 高手过招
简雪奴感觉被他们几人恶心到了。
走到榕光面前,指着他,磨着牙,话不成语。
最后用肩膀把他撞开,指着东方伽罗的鼻子,嗔道:“狗屁殿下,你该吃药了吧,耍酷耍够了没有?大半夜的,拦住人家去路,又想玩儿什么花样?”
他咧咧唇,半天才懒懒地撩起眸子,深邃的凤眸疼痛交加,痛楚莫名,专注的眸子让她抖了抖,听他慢吞吞道:“我像在玩儿吗?”
“难道你在办正事儿?拦街秀你的绝活?震断人家衣袖?”
她讥讽的口气,激起了东方伽罗的怒意,寒气凭空袭来,传来他低低的咬字声,“你心疼了?”
她心疼?这跟心疼能扯上半毛钱关系吗?她不明白他的心意,自然也就不明白他的醋意。
她好像是上前来想质问他的,为何要诬蔑她,说她爬了他的床?但又无从启口,问了也许也是别问,她确实爬了他的床,真是有口莫辩。
她正张口结舌中,东方伽罗压住胸腔内的酸涩恼意,低沉道:“跟我走。”
她退后一步迈开他伸过来的手,执拗道:“我为什么要跟你走?”
“听话,跟我走。”这语言看起来像在求她,其时他说得颇为强硬。
迫使她再退了一步,喝道:“不跟你走你能把我怎样,震碎我的衣裙?”
“别逼我。”
此刻,他的威迫她一点儿也不惧怕,幸儿有了幸灾乐祸的意味。
她身后站着一位与他具有同等四阶魔法的霍蝉,她不相信他会袖手旁观。她正想看高手过招呢,机会不容错过,心里一阵窃喜。
她瞪着东方伽罗谨慎后退,她才不想再到仙罗宫让这个病态分子盯着她睡觉。
正思忖中,一阵清风吹折裙裾,她有不祥预感,迅速低头察看,怔了怔,自己衣衫完好无损,并无变化。
霍蝉一手将她扯到自己身后,前面出现一道波光粼粼的魔法屏障,将街隔成两道。
霍蝉果真动了真格,在东方伽罗动手之时,同时打出一道魔法屏障,隔去东方伽罗的流云震荡。
出招似乎有些晚了,简雪奴这时才看到,刚才一阵清风过后,站在她身后的霍蝉,外套被流云震荡理成均匀的片片条裙,随风摇曳!甚是美丽。
嘻,断.袖美人的裙装。
她正独美……
东方伽罗的怒气上窜,伸手一握,一柄幽蓝之刃泛着澄蓝之光,极夜神器已经挥在手上,一股寒气划过,剑气将魔法屏障生生划开,支离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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