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找吃货扔的果壳方向纵身一跃追了出去。
慕容蓁在哪儿?如四人组所料——她迷路了!原本她想着,花,自然是天照皇宫的御花园,那儿的花开的最好,然又想到白天赶路时,在马车中看到郊外那不知名的花,大朵大朵艳红如血的花,不娇贵却依然美艳芬芳,她想那种送给他最好。然而,她虽出的城来,却寻不到白天的路,更不见半朵那种红色的花朵。只有指甲那么大的蓝色小野花散播在荒芜的野外。最最重要的是,她找不到回去的路了!半夜三更,连个路人也没有!
当黑脸大叔找到她的时候已然快要天亮了,看到她的模样真真是让他苦笑不得,她不知道她出来干什么,吃货只提供她离去的方向,正对着天照皇宫,他以为她想要去找墨如烟,然而冷宫没有,他几乎寻遍了皇宫也不曾见到她的身影,他以为她心情不好说不定遭了别人的算计,心中焦急如焚,幸而听得路人嘀咕,以为自己见着鬼了,他连忙询问,却听得那人说只见人影一闪便有人飞上城楼眨眼便消失不见。他知道是她,抱着这样的想望,终于在天亮之际寻到了她。
他殚精竭虑一夜,她却趴在草地上睡的安然无忧。很想将她拉起来揍上一顿,然而看着她小脸嫣红,终究没有舍得,只是黑着脸将她收进自己的怀中。
“你终于来了!”没有睁开眼睛,慕容蓁蹭了蹭她的胸膛,安然的继续闭着眼睛继续睡眠,手中仍然紧紧握住昨夜采来的原本她极没看好的蓝色小野花。
黑脸大叔终于察觉怀中人的一样,低头,便瞧见她脸上那不正常的潮红,低头,与她额头相触,那滚烫的热度再次将他惹怒。
该死的!低咒一声,连忙将她拥紧在怀中,闭目念咒,转身便已消失在这荒芜的郊外。
“落月,去寻夏耘过来!”
原本,躺在树上晒朝阳的落月,突然听得这么熟悉的一句吩咐却始终不见那熟悉的人,随即便听见楼上啪的一声踹门声,虽然知道他家爷无所不能,然而此刻落月还是被惊到了,差点一个不慎便从树上摔下来,便是早起的那四只,也呆呆愣愣维持着张着哦型嘴。
“阁主是越发神出鬼没了!”四个漱口的人齐齐摇头感叹。
“落大哥,你还愣着干什么?阁主让你去寻夏耘,定然是有什么事情……”小正太的话还没说完,回过神来的落月已经消失不见,他好不容易寻得这个机会留下,可不能因为办事不利被遣走。
这个机会自然是指朝阳为了拒绝担当某条半岁小蛇的陪床而自动请缨担当爷的替身前往羽阙国,寻到夏耘的房间,二话不说,拎起来就走。
“你轻点!轻点!简直有辱斯文!”被人一路拎着过来的夏耘愤怒的叫到。
“人命都没有了还要斯文有什么用?”落月擦了擦额角的汗,希望自己表现完美,爷能满意。
“你……不要跳!爬楼梯爬楼……你这个死小子,我恨你!”直接被拎着跳上二楼,对于毫无战力基础的夏耘医师来说着实惊险了一些。
“爷……”
“进来!”屋内传来低沉的声音。
“快快……”
“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夏耘气急败坏的吼。
终究,夏耘没能自己走进去,直到慕容蓁的床边,落月方才放下几乎与自己同高的夏耘。
“你快给她瞧瞧!”原本还想告状的夏耘,还未开口,便被司临渊拉到床边,神色焦急让他终究咽回了嘴里的话,若不是主子还得靠他俩去救,他一定……一定好好训他们一顿。
抬手,搭上她的脉搏,片刻后放下,起身,无言离去。
“怎么了?她怎么样了?你怎么不给她开药?你……”
“开什么药?睡觉也要开药那我得给多少人开药?”夏耘怒,想到自己这一路受到的无力对待,更是怒发冲冠,“下次这种小事不要烦我!我是医师,我是治病救人的!”随即啪的一声摔门而去。
屋里瞬间被低气压笼罩,落月小心肝颤了颤,突然开始后悔,怎么当时答应朝阳的时候就那么美滋滋的呢?明明是个苦差事好不好?“那个……爷,我去看看早餐好了没!”说完,也不等他家爷回答,便哧溜一声窜了出去,顺带跟他出去的还有一条小绿蛇。
司临渊不说话,只盯着床上的人。
眼皮颤了颤,慕容蓁也想哭!明明就是你自己先入为主,我只是被动的好不好?
“慕容蓁!”
“有!”
☆、167 他们算个屁啊!
一开始慕容蓁是有点发热,然而到底身体底子好,回来暖被窝一呆,热度便也退了下去,看到某人焦急的模样,原也想告诉他自己没事,然而想到昨夜他对自己的不理不睬,现在好不容易对自己这么关心,心想着这时候承认自己没事了才是傻子行为。
而且在郊外采集野花的时候,她也想了不少,前前后后把自己的一言一行都给回看了好几遍。然后不得不承认果真是她的错,无心之言最是伤人,虽然她也不曾想,那么高端大气的司大爷也会不自信,想想也是,若果随便找一个黑脸大叔替下他司大爷,她不哭死才怪,她之所以那么说,只是因为明了这带了黑面的人依然是她的司大爷,大美人,所以才会说的那么有恃无恐。却没有想到后果这般眼中。此时听得他一声叫唤,连忙站起起身子,立正,敬礼!
司临渊被她如此反应下了一跳,然到底大人物,临危不惧处变不惊,只有眼神充满差异,虽觉怪异,倒也能猜出她这跟俯首帖耳一个意义。
“你……”
“我没想骗你,我是真的感冒了!”慕容蓁连忙开口提醒,他没开口,也忘了放松,身体依然站的笔直,昂首挺胸,一副标准的敬礼之态。
“感冒?”还能不能好好沟通了?带着黑脸面具的脸又黑了一分。司临渊径自瞪着她。
“额……就是染了风寒的意思!”慕容蓁想,就是这样吧?“就头疼脑热吗?那医师就是被你们无理对待,再加上小病小痛没什么大碍他才如此说的,真的!我能故意骗你生病了让你着急吗?我是那种没心没肺的人吗?你想想当初,我可是使了吃奶得劲儿才追到你的呢?我如此喜欢你,怎么舍得你生气不是?”慕容蓁认认真真的说,解释自己确实没有骗他顺带还表了个白。
司临渊瞪着她,一时间无言以对,只觉耳尖发烫,突然有些庆幸带着了够黑的面具,即便脸红也让人看不出来。
慕容蓁小心翼翼的瞟了他一眼,看他依然宛如木头桩子一样呆站着不动,小心肝颤了颤,不是还在生气吧!啊!不管了!放下手,直接跳了过去,她就不相信他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摔跟头!
“你……”理解她心中的无赖想法,即便心中不爽,依然习惯性的做出动作在她跳过来时一把将她接住。
慕容蓁得意的一脚,双手紧紧的揽着他的脖颈,便是宛如八爪章鱼一般,双腿圈住他的腰身,打定主意,他若是不原谅她她就不从他身上下来,就这么一直挂在他的身上。
“下来!”司大爷黑着一张脸低沉的开口,由着她在自己的身上蹭来蹭去,几乎是立刻,把他身上另一种火给蹭了出来
奈何,慕容蓁是打定了主意,死活不下来,头枕着他的肩膀,小脸埋在他的颈窝,烦乱躁动了一夜的心终于平静下来,“司临渊,你别生我气了好不好?我有时候说话没经过大脑,可是如果有一天,我说出类似于不喜欢你的话,那肯定不是出自真心的!我喜欢你,无论这个天下如何变化,只要你还是你,我就一直喜欢你!”
如果说不震动那是假的!心中暖暖的,一股陌生的酸甜味道流入心底,司临渊想,从来不把任何人任何事放入眼中的自己,何时这般介意一个小女子,虽姿容绝佳,然他何等容色岂能因此放入眼底?而且路痴,偶尔跟个傻大姐一样,想事情的时候像个孩子啃着手指幼稚的要命,然而就是这么不完美的一个人,偏偏被他放进了心底最重要的地方,一向自视甚高的人突然也变得患得患失那么不像自己。然而,此刻听得她的一言,突然变觉得什么都值得。别说为她劳心劳力,便是这辈子交代在她的手上他也没有一句怨言了。
“你感冒可好了?”
“……”慕容蓁一愣,随即反应过来,立刻大笑大叫,“你不生气了?哈哈哈……我就说嘛,我喜欢的人怎么会如此小气……木马!木马!”圈着他的脖颈,在他的左右脸各啃了一口。
“你……”顶着一脸口水的司大爷呆了,脸黑看不出来,耳朵却躲不住红霞蔓延。
门外六人排排蹲在走廊里,双手撑着脑袋一副花朵相。
“一场风波终于宣告结束!”落月抹汗,他终于不用再顶风做事。他家爷就是那八级台风。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罢了!”吃货不甚担心,早就算准了老大能拿下阁主,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果然,强中更有强中手!”阿呆感叹,阁主多英明神武的男人,竟然被就这样被征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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