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梦跌倒在了花田里,眼角的泪再也止不住的流下。
宁城,我真的做不到眼睁睁的看着你离开,我做不到···
“爱你,不是因为你的美而已,我越来越爱你,每个眼神触动我的心”
歌声渐渐响起,是宁城的声音!
池梦猛的回头,可是已经不见了薄宁城的身影,而是一张巨大的幕布在原本两人坐着的地方,幕布上面投影着两人第一次见面的场景,白纱飘飘,薄宁城拿过一束小雏菊送给狗腿表情握着自己手的池梦。
“爱我,有些痛苦有些不公平”
第一次见面两个人做蛋糕,明明知道池梦脸上蹭了一块面粉,薄宁城对着镜头做口型坏笑着不要告诉她,而池梦背着身子还在默默的揉面团···
“感到你的呼吸在我耳边像微风深情,温柔的安抚,我的不安定”
两人初次约会的早上,池梦出公寓的时候直接撞到了玻璃门上,疼的龇牙咧嘴,原本在门外等着的薄宁城立马跑过去,牵起了池梦···
“所以我要每天研究你的笑容多么自然”
两人在樱花树下笑闹成一团···
“爱情是场最美最远的旅行,沿途雨季泥泞,偶尔阻碍我们的前进”
在旅行中的点点滴滴,在凯旋门下的打闹···在香街两人紧扣的双手···找不到池梦的薄宁城着急的样子···烟花光芒中两人紧紧相拥···
“你感动的眼睛,我沉默的声音,仿佛就是最好的证明”
两个人在夜色中的大巴上,薄宁城用脸颊蹭了蹭池梦的头发,池梦眼圈微微发红靠在他的肩膀上···
画面有那么一瞬间的空白,接着投影出在歌房录音的薄宁城温柔的看着镜头。
“就让我再说一次iloveyouoh~foreverloveforeverloveforeverlove”
薄宁城,我还没有好好和你道别,我还没有说过一句我喜欢你或者我爱你,你怎么可以就这么走了,你回来好不好,你回来好不好,我一个人害怕,我离不开你,我不想一个人,宁城,我想你了,好想好想···
八万英尺的高空,池梦怎么都睡不着。拿出薄宁城留给自己的信封,是自己在香街丢失的那条,他找到了!还有一张薄宁城站在埃菲尔铁塔前的照片,空出了身旁一大半的位置。
照片的背后马克笔写的字迹有些已经被泪水晕染——
梦梦,下次我们一起去。
小小的邀请,预示着故事不会结束。
横店。
池梦包着浴巾,这场戏已经跳了三次了,太过分了,而且这几天身体不太舒服,虽然天气热,但是一直在凉水里跑着也受不了啊。
付丽已经不做演员了,跟着某个导演后面做助理,许多流言说是有什么不正当的关系,但是池梦从来没有可以难为她,可是付丽抓着机会就给池梦小鞋穿。
刘姐给池梦擦着头发,心疼的看着池梦,脸色苍白直打哆嗦,“她分明就是看导演不在为难你,别理她,大不了不演了,看导演来了她怎么收场。”
池梦摇了摇头,手揉了揉一丝丝抽疼的肚子,“再跳一次吧,演员的职责就是演戏嘛,刘姐你怎么现在比我还耍小孩子脾气,而且现在这么多媒体看着我,要是现在罢演,肯定传出去也不好。”
“池梦,你耍什么大牌,以为自己火了演戏就不能好好演吗,剧本是要你跳,你倒是跳啊,站在这里干嘛!不知道哪来这么多毛病!”付丽坐在椅子上拿着剧本拍桌子拍的啪啪响。
池梦搽了搽头发,走了过去。
背后有人握住了她的手腕,猛地一扯,带入了怀里,温暖熟悉的怀抱让池梦浑身一震,片场的人员也全都惊呆了。
“我惯得,你有意见?”
所有的人都噤了声,一种无形的气场弥漫开来。
“你怎么这么傻。”
薄宁城揉了揉池梦的头发上,眼神温柔了一个世界。
☆、第79章 骠骑将军为谁来①
元狩二年,汉武帝任命十九岁的霍去病为骠骑将军。于春、夏两次率兵出击占据河西(今河西走廊及湟水流域)地区浑邪王、休屠王部,歼敌4万余人。俘虏匈奴王5人及王母、单于阏氏、王子、相国、将军等120多人,同年秋,奉命迎接率众降汉的匈奴浑邪王,在部分降众变乱的紧急关头,率部驰入匈奴军中,斩杀变乱者,稳定了局势,浑邪王得以率4万余众归汉。从此,汉朝控制了河西地区,为打通了西域道路奠定基础。匈奴为此悲歌:“失我祁连山,使我六畜不蕃息;失我焉支山,使我嫁妇无颜色。”
“将军,翠羽公主还是不肯吃饭。”侍女刚出了碧霞阁,又看见霍去病站在院落门口,双手背在身后,身形挺拔,小麦色的肌肤透着一种硬劲,剑眉黑眸,格外有神。
“好了,你去吧。”霍去病摆了摆手,侍女微微施了一礼,碎步离开,只是离开不远,又回头望了一眼,叹了口气。
霍将军是皇上面前得意的宠臣,功勋累累又不好女色,是难得的好男儿,只是这翠羽公主美则美矣···未免也太不给面子了。
门“吱呀”开了,一个茶杯迎面而来,却没有跌落在地的破碎声。
“我不是说了我不吃吗!给我出去!”女子柳眉微皱,一双眼睛清亮而有神,此刻怒目圆瞪,反而有种张狂之美。
霍去病把玩手上的薄瓷白底翠色茶杯,“你这性子,可真得好好改改,不说这院里的每日毁坏器物成箱,就说这丫头们,谁抵得住你这身功夫,看来我还得寻几个习武的丫头来跟着你。”
灼华眯着眼仔仔细细看了眼这历史上有名的骠骑将军,果然是气宇不凡,可惜英年早逝。世人皆说霍去病一生都未娶妻,可是根据史料记载,霍去病确实育有一子,名为霍嬗,其母却无从查证。
只是没想到,汉朝的大将军竟然和匈奴的公主还有这么一段故事。
“怎的,看着我移不开眼吗?”霍去病慢慢走近,将瓷杯放在桌上。
“呵。”翠羽不怒反笑,也毫不避讳直视霍去病,“要看便看,哪来那么多扭扭捏捏,你和那猪羊狗肉在我眼里没什么分别。”
将霍去病和猪羊狗肉对比,明显是在贬低他,霍去病倒也不生气,“公主的眼光果然和普通人家不一样,博、爱、众、生。”
“谁要爱你,你别蹬鼻子上脸!”翠羽话音刚落,抽出腰间的长鞭,对着霍去病就是一挥,呼呼的劲风将空气都分割开来。
霍去病偏身一躲闪,鞭子堪堪从脸颊边擦过,还能感觉到一阵麻意。随手从桌子下抄起一方黄花木小圆凳,借着鞭子的势头缠绕起来。
翠羽扯了扯,没扯动。
“公主的脾气真是只怕除了我也没人能治得了了。”霍去病笑了笑,稍稍收紧了几圈缠在凳子上的长鞭,翠羽跟着他的拉扯也向前不稳地走了几步。
看着他笑就浑身不舒服,言语之中处处风流,翠羽一阵气急,暗暗用劲,往后用力一甩,凳子脱了手,砸到镂空花木窗上,原本精致的木窗瞬时四分五裂。
“中看不中用的东西。”翠羽甩了甩手上的鞭子,“霍将军未免自视甚高。”嘴角露出一抹嘲讽的微笑,“姐姐的小暴脾气至今还没人能治得了。”
霍去病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公主好功夫!若是为我大汉朝效力,必当是女中豪杰···”
“住嘴!你们汉朝本来就是欺人太甚,特别是那高高在上的皇帝,口口声声说什么永结友邦,却派兵攻打,我们单于虽然归降于你们大汉,不是我们怕你们,匈奴人有匈奴人的血性!!若不是你们以万数无辜的族人相威胁,匈奴的士兵即使仅剩一人,也必定是藏在大漠深处也要和你们血债血偿!!”翠羽想起那场战争就一阵心痛,自己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妹妹好友在自己的眼前被杀害,还有最爱的单于心怀内疚竟然郁郁而终,这一切,若不是眼前的这个人,若不是这个大汉朝,单于还能弯弓射大雕,我还能和呼耶哥哥在草原上赛马比剑,族人还能放牛牧羊,一切都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霍去病看着翠羽眼中情绪的波动,只能无奈的哭笑,侧身偏过长鞭,一个空翻,跃至门口。
“窗户破损,一时片刻也是不能住人的,工匠修也需要些时日,公主既然今日好兴致,不如我们去比试比试,权当切磋。”
长鞭一挥,原本那一排完好的窗户顿时就粉身碎骨,翠羽收了长鞭,“去就去,谁怕谁!”
将军府后面有一座山,多是霍家卫队的练兵之所,霍去病也经常来这边独自练习。
两人刚踏上后山的地,卫队里的人都听到了消息,今日将军竟然带了个女人,是个异族女人,还是个美得冒泡的异族女人,都揣测就是那匈奴的什么公主,可是女人竟然来了这全是兵蛋子的地界,都感觉稀奇。
霍去病年纪和他们相仿,平日里他们就和霍去病开玩笑相处惯了,这回老早就躲起来看两人的比试。
“你用什么武器?”翠羽看霍去病两手空空,“我可不想人家说我仗着女儿家的身份来欺负人,况且,万一有人输了,还非说是让我的,那多没意思。”
霍去病踢了踢脚边的树枝,勾到手中,晃了晃手中还没两个手指头粗的树枝,“我就用这个,我本来就该让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