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像是那种为了别人牺牲自己的人吗?”侧头冷冷的看着海因里希,安佳讽刺的说着。
“别人嘛,肯定不会的,但是,那个协助他逃走的幕后主使呢?”听到安佳的拒绝,海因里希挑了挑眉毛,似乎胜券在握,“是严刑拷打那个尤里安,还是直接放了他,只是我一句话的事,但是如果抓到那个真正的协助者,无论他是谁,无论他是什么身份,他可就要沦为实验室里的试验品了,或者被送往毛特豪森。”说着,海因里希的一只手抓起了转而抓起了安佳的下巴,安佳被迫抬起头来看着他没有任何情绪的双眼。毛特豪森是位于奥地利的一座集中营,里面关押者形形j□j的人,包括反对人士以及犹太人。
“我答应你的话,你会立刻放了尤里安?”看着海因里希的双眼,安佳渐渐地平静了下来。
☆、第15章
海因里希在听到了自己意料之中的答案后,叫来了副官,交代了几句,副官转身出去了。
从窗户上,安佳看到尤里安被单独的叫了出来,然后忐忑的被人带出了大门外。而哈莱则被两个士兵压着走向了一个中型军车,剩下的人,则都被带往了另外一辆车。
看着这一幕,安佳不可避免的用上了一股酸涩的感觉,这股感觉从心里猛地冲向了眼睛,她死死的忍着,不愿在海因里希的面前露出自己的脆弱。
“好了,我做到了我的承诺,你的呢?”直到楼下的车和士兵都消失无踪,安佳才听到海因里希的话。
“现在?”安佳转过身,面无表情的看着海因里希。
“当然。”说着,海因里希走到了门口,反锁上了门。“脱衣服!”他站在门口,笔直的军装领口上开了一颗扣子,没带帽子,头发有一丝散乱,显得有些不羁。
两人间沉默了一会儿,半晌,安佳脱掉了自己的鞋子,手伸到了自己的外套上,一颗颗解开了外套的扣子,脱掉后,把外套扔在了一旁的沙发上,然后是外套下的裙子,再然后是衬裙,直到最后浑身上下只剩下了一套内衣裤和丝袜。
“继续。”看到安佳停了下来,海因里希继续用有些沙哑的嗓子命令着。
直到安佳脱得j□j,海因里希沉默了一下,看着安佳面无表情的脸孔,从她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羞耻或者愤恨,只是面无表情,似乎全然没注意到自己周身没有一丝的遮掩,“转过去,趴下。”
安佳转过了身,转身趴在了沙发上。
半晌,没有任何声音,也没有感觉到海因里希有任何的动作。
忽然,一只有些灼热的手掌抚上了安佳的后背,流连微微在下凹的脊椎骨上,轻轻的,像是在抚摸最柔软的丝绸,逐渐下滑到了尾椎,让安佳的身体不自觉地轻颤了起来。
忽然,就在她还没有任何防备的时候,一个巨大侵入了她柔软的身体,尚未展开的干燥的身体传来了一阵撕裂般的疼痛,随后是一阵丝毫不顾及的狂猛冲撞。
安佳紧紧地咬着自己的下唇,只盼着这可怕的一刻赶快的过去,在脑海中不断地对自己催眠着,“就当是被狗咬了。”可是,即使是催眠也无法让她忽略这一刻的疼痛。
“我要你好好的记得我。”海因里希一边动作着,一边在安佳的耳旁轻声的说着,他的声音里,有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和沙哑。“其实,我们是一类人。”
那一天,安佳想要永远的封印在记忆深处,忘记那屈辱的一刻。
回家后,她就借口在街上看到了哈莱被抓而让爷爷去找尤里安。
果然,尤里安被放回了家,似乎没有了什么后续,似乎所有人都遗忘了他,只是哈莱被送到了哪里,谁也无法查出来,安佳告诉自己这个男人也许是会遵守诺言的,只有这样,才能抱着一丝哈莱还活着的希望,才不会觉得自己今天的遭遇是那么的无法忍受。
那天后,接连好几天,安佳都躲在自己的房间中没有出去,其实她是躲在自己的空间中,不停地在二楼的练功房中打击着沙包,练习枪法,想用身体上的劳累让自己布再回想那天的事情。
但是有些事情即使不去想,也会不断地回响在脑海之中,安佳有时候忍不住地思考,自己的生活怎么变成了如今这幅模样自己到底想要的是什么?
“叮叮”外面传来了敲门声,安佳赶忙从空间里出来,回到床上,拉好了被子,才开口,“请进”。
门开了,首先进来的是佛雷德里克,他的后面,跟着的正是安佳不想再看到的海因里希。
“安佳,听说你病了这么多天,海因里希过来看看你。”走到了安佳的床前,佛雷德里克摸了摸安佳的额头,“你也不要总是在床上窝着,趁这几天天气好,出去走走。”
“知道了。”安佳有些有气无力,闭着眼睛,不想看海因里希在佛雷德里克面前的乖宝宝模样。
“海因里希,你先坐,一会儿有人给你送咖啡过来。”佛雷德里克转向海因里希,他这些日子越想越觉得海因里希适合安佳,总想要撮合这两个人,这样至少等他将来不在了,也有人照顾安佳。“安佳,海因里希可是医学院毕业的高材生,医术很好,你们的专业也算得上是有交集,你和他应该有很多共同话题。你们好好聊。”
说完,佛雷德里克留下了海因里希,自己转身出去了。
佛雷德里克刚走,海因里希还维持着在佛雷德里克面前的模样。
“爷爷走了,你还一直这样装模作样,不觉得累吗?”看着海因里希,安佳忍不住出言讽刺。
“我不觉得累。”海因里希挑了挑眉,一副不以为耻的样子。
“我不想看到你。”眼一闭,安佳干脆不看他。
“可是我想看到你。”
“我们的交易已经完了,不要再缠着我。”安佳生气的瞪他。
“可是我想缠着你怎么办?”边说,海因里希站了起来,走到了床边,俯下身来,两人脸对着脸,海因里希说话时的气息喷在了安佳的脸上。
“你,”安佳还没有说出什么,外面传来了脚步声,紧接着就是敲门声,海因里希立刻又站直了身体,坐回了自己的座位。
敲门声过后,仆人直接进来,把托盘里的咖啡放在了海因里希面前的桌子上,又在安佳的床头摆上了一杯茶和一些茶点。
仆人走后,海因里希立刻故态复萌,这次干脆直接坐到了安佳的身边,一手轻轻的梳理着安佳散落在枕上的黑发。
“我发现我有些喜欢你的身体了,怎么办?”说着,他的手从黑发上蜿蜒向下,来到了安佳的颈项。手指在安佳的脖子上来回轻柔的划着。他说话的语气很温柔,就像是情人间的私语,手指的动作也很轻柔,但是不知为何,却让安佳浑身起了一阵的鸡皮疙瘩。
她努力的扭动着脖子,想要摆脱海因里希的手指,但是收效却不大。
“听话,乖,我可舍不得扭断这么漂亮的脖子。”说着,海因里希的手指停在了安佳的脖颈处,整个手掌都覆了上去,好像一用力,就能掐断安佳的脖子。
“赶紧养好身体,嗯?”看着安佳,海因里希似乎没有感受到她的愤怒。“改天我带你去我住的地方参观。”
安佳闭着眼,任凭海因里希一个人自说自话,她现在已经不再感觉到恐惧,只有愤怒,以及如何摆脱海因里希。
☆、第16章
再次站在上海的街道上,安佳有种恍然隔世的感觉,当然她的感觉也没有错,就是恍然隔世,现在的上海,中西结合的特殊风格,古老的电车,无一不在告诉着她这是几十年前的上海,是三十年代的上海。
那天海因里希走后,安佳给佛雷德里克留下了一封信,为了避免佛雷德里克担心,并没有说自己要去中国,只说自己想要出去散散心,大概一两年才会回家之后,就把行李放进了空间,然后一个人辗转来到了中国。
这是一个熟悉又陌生的世界,耳边响起来的都是她熟悉的语言,但是站在这里的她,却已经不再是曾经的那个她了。
先来到法租界,找了一家酒店住了下来,然后安佳就开始去找房子。因为战争已经开始,租界里的房子愈加的难找,也贵了不少,钱安佳倒不在乎,来之前她已经换了不少的美元,足够她在这里舒服的生活十几年。前几天,终于有一家美国人决定搬回美国,他们的两栋房子一起卖掉了,买房子的人家里住不了两套,就决定出租一套,而安佳就以比从前贵了三倍的价格租下了这个房子。房子是个小型的独栋别墅,位于法租界的中心地区,离警察局以及租借里的各个机构也比较近,还算是安全。房子只有两层,楼下是客厅和佣人房,楼上两间卧室一间书房,房子不大,但是对于安佳一个人来说却也足够了。租下房子后,安佳收拾了一下就搬了进去。
随着中日战场的形势愈加严峻,逐渐的有不少的流民开始涌向了租界。来上海之前,安佳已经预想过这种情况了,但是当亲眼看到的时候,还是免不了震惊。亲眼看到了,才真正地感受到了被称为“孤岛”的伤害,与红色纳粹旗漫天飘扬的柏林不同,这里的一切都充满了一种压抑的气氛,似乎色彩也褪去,恐惧、惊慌,夹杂着些许的麻木,形成了灰色的色彩飘散在空中。只有夜晚,灯红酒绿,夜舞笙歌仿佛还透漏出一丝老上海的畸形的繁华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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