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皇少司只要有足够的时间,就能进入女人心。”
“是的。所以你如果不去尽快除掉孤皇少司,你一定也会迷上那个妖男的!”瑾崋近乎着急地催促。
我摇摇头:“你们错了,对付孤皇少司,急不来。”
瑾崋瞬间眯起了星眸,里面已有了杀气,又是一副随时想要杀了我的模样。
我抬手轻轻拍了一下他煞气腾腾的脸,他一怔,呆呆看我,我对他坏坏一笑:“就凭你?也想杀我?没听说过不死凤凰命吗?就是我。乖乖跟我学着点,你才能对付孤煌少司。到时你可别被他迷住了。”
“我怎么可能!他可是个男人!我也是个男人!我!你!他!”他着急地结巴起来,我看着他哈哈大笑,他在我的大笑中又郁闷地甩开脸,半天不再说话。
晚上孤皇少司没有再来。
瑾崋一脸呆板地坐在一边,依然由怀幽服侍我用膳。然后,是沐浴。
孤煌少司不在,让怀幽也显得轻松不少。
浴殿在后,宫的东侧,离女皇的寝殿有些距离。怀幽在我身前领路,桃香等宫女挑灯两边。
夜晚的女皇宫别有一番美丽,星光璀璨,月光明媚,假山树木在月光之中妖娆,花香依然扑鼻,随处可见艳丽的花儿绽放,像美人一样美丽。
我身上还是我神庙里穿下来的朴素衣服,没有资格上神庙的宫人们都好奇地偷偷观瞧我的衣衫,他们在我靠近之时,纷纷下拜。男子清秀美丽,女子娇俏多姿。
但是,做女皇宫的宫女却是要求最多的,姿容不能比过女皇,胸部不能大过女皇,除了奶妈。腰不能细过女皇,身高绝对不能高过女皇等等等等,诸如此类。
第二十一章 沐浴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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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之后,我已经站在了一座奢华的宫殿前,很难相信这一整座宫殿,是浴殿!
再次脱鞋而入,怀幽也跟随在旁。
进入一扇又一扇华丽的门,浴殿终于映入眼帘。
此刻,浴殿里已经灯火通明,照得金碧辉煌。
两排纯金的凤凰雕像立在浴池边,从凤凰的口中吐出涓涓流水,整个浴池是一整块碧玉雕刻而成,清澈的池水映成了绿色。
男侍们身着微微透明的白色绸衣整整齐齐垂首站在浴池边,一个个如墨的长发半垂胸口,说不出的妖娆风味。
另一边,是正在忙碌的侍婢,她们把鲜花的花瓣洒入池水,手执琉璃瓶轻轻倒入芬芳的精油。湿热的空气之中,立刻弥漫出迷人的玫瑰花香。
“玫瑰?”玫瑰这东西放在这里,可是别有用意啊……
“是。”怀幽垂首答,“每日精油会更换,如女皇陛下有特别的喜爱,可告诉怀幽。”
“知道了,你带那些男侍们下去吧。”
怀幽躬身:“不留下服侍吗?他们是宫内最好的按摩手。今日女皇陛下舟车劳顿,摄政王特命怀幽带他们前来给女皇陛下放松一下。”
按摩手?少来了。谁不知道那些男侍是干什么的。
我单手负到身后,冷冷看他:“我乃侍奉狐仙大人的巫女,我的身子岂是那些凡夫俗子可看可碰的?!”
怀幽不语,依然恭敬站立,镇定如常。
“以后我沐浴不要让男侍站在那里!”
“是!”怀幽淡定地转身,带离了男侍。
女皇色,但不一定要淫,这样也可以防止孤皇少司把什么乱七八糟的男人都往我这儿塞。我看得上的,才会收!
今晚这一出,估计也是孤煌少司的试探。
侍婢们小心翼翼地上前,为我宽衣,我还是有点不太习惯,有种沐浴被围观的感觉,尽管她们始终垂首,目光不看我一分。
进入浴池之中,瞬间整个人放了轻松。说起按摩,还真是男人按摩地好。男人手大,力道也足,不像女孩的手,软软的,所以在女人里,想要按摩地好的,得要大妈级别的!
正想着,来了两个老一点的宫人。哈,怀幽果然有心思,不必我说,他已换人。是个好奴才!
在侍婢们为我沐浴洗发之后,我趴在池边的软垫上,两个大妈开始了!
小心翼翼地给我按摩,哇塞!整个人都轻松了!
“很好!很舒服!恩……今晚赏你们在浴殿沐浴了。”
“谢!谢女皇陛下!”在浴殿沐浴对这些服侍女皇一辈子的宫人来说,简直是莫大的荣幸!
两位大妈激动地一直趴在地上不起来。
婢女们开始上前,为我裹上雪白微微透明的绣有金凤的丝绸抹胸,露出我胸口因为沐浴而微带粉红的半抹肌肤,依然是雪白绣有金凤的外袍套上我的双臂,微微遮起我**的双肩,露出半抹锁骨和修长的颈项。
放落所有乌发,在末端系上金色的纱带,在身后飘逸飞扬。
宽大的袍袖,轻薄的材质,丝滑的质感,若无胸前金链相连,衣领会自然滑落肩膀。通体的玫瑰幽香,让人心猿意马。
步出浴殿之时,在外等候的怀幽依然垂首等候。夜风轻轻撩起我脸边的发丝,和轻薄的衣摆。
面前是一张华轿,大如床,放有精美柔软的靠垫,由八人所抬。
怀幽伸出手:“请女皇陛下上轿。”怀幽依然低着头,恭恭敬敬。
我抬手轻扶他的手,他微微一怔,我从他面前而过,走上华轿,他却是失了神,呆呆伸着手站在轿子边,即使我的手已经离开他的手背,他的手还伸着。
“怀幽?”我轻轻唤他,他下意识抬脸看我,却在看到我的那一刻,愣住了神情,我灿灿而笑:“怎么?不过是洗干净点,换了身衣服,怀幽就不认识我这个山野巫女大人了?”
怀幽的秀目立刻撑了撑,脸红之时,仓惶下跪:“怀幽该死!怀幽不该直视女皇陛下,怀幽该死!”
“恩……真是胆小的怀幽。走吧。回寝宫。”
队伍缓缓而行,只剩怀幽战战兢兢趴伏在地上。瑾崋是身体紧绷,怀幽则是精神时时紧绷,只要我和摄政王轮番逼他,这根弦迟早会断。
“岑——”弦断之时,就是我用他之刻。
当我回到寝殿时,看到瑾崋也是一身微微透明的睡袍,紧张而郁闷地跪坐在床上,双拳握紧贴放在膝盖上。俊容低垂,长发已被放落,垂在脸边,遮住他应该已经愤懑不已的神情。
寝殿之门在我身后关闭。
“吱嘎——。”最后那一声轻微到几乎听不见的紧闭声明显让瑾崋的身体绷地僵直起来。
我拾起拖地的睡袍走到瑾崋床边。他胸膛大幅度地起伏着,也不知看着哪里。
我则是拿出了夜行衣,铺在床上。
“今晚你打算怎么!”忽的,他顿住了口,我拿出一件肚兜转回脸看他:“打算什么?”却看到了他呆滞的神情,和半张的红唇。
他的脸又开始红了起来,渐渐红入他同样修挺的脖子,松散的衣衫露出**诱人的胸口,丝薄的材质贴在他的胸膛上,清晰地映出他微微鼓起的胸膛,显出他习武的身姿。没想到瑾崋穿衣服显瘦。而那微微透明的丝绸更是浮现出他粉色的茱萸,性感地让人血脉沸腾。
瑾崋半张着口脸红地呆滞地看着我,我疑惑地看着他:“怎么了?你也跟怀幽一样不认得我了吗?”
他匆匆垂下脸,近乎仓惶地躲避我的眼神,做了一个大大的深呼吸,喉结明显地上下滑动了一下,轻轻低语:“今晚你打算怎么办?”
“你一个人睡。”我开始解开外袍的褡裢,他身体彻底僵硬,匆匆转身背对我:“不要在我面前脱衣服!”
“你不是转身了吗?我知道你会转身的。你是正人君子。明天我会命人安置一个屏风。真奇怪,这房间里怎么没有换衣服的屏风?”我再次环视,确实不见屏风。
第二十二章 孤煌兄弟
他后背一时僵硬,房间因为他紧张地屏息而安静下来,我扬起手打灭烛火,让这个房间陷入本该的黑暗。寂静之中,是我匆匆脱衣的“扑簌”声。
当烛火打灭,瑾崋一身白衣反而凸显出来,他后背僵直,绷紧,比下午还要紧张,隐隐的月光,白衣黑发,又如此僵直,说实话,看着有些慎人。
我换好夜行衣跃上床,他瞬间一怔,连脖子都直了。
我半蹲到他身后,戳戳他僵硬的后背,他犹豫了一会儿,才有些机械地转身看我,见我穿了衣服,才松了口气。
“瑾崋,你睡吧。”
瑾崋尴尬地看我一眼,垂下脸,长发铺盖在白色的睡袍上:“可是,可是……什么都不做……会不会太……奇怪了……”
“嘿——?”我坏笑看他,“你也知道那件事?”
他的脸立刻侧开,长发在月光中轻颤。墨发滑落,露出他已经通红的耳朵。
“不用,我是从神庙来的,孤皇少司应该知道我未必懂房事,说不定他现在觉得我只是一个单纯喜欢美男子的小女孩儿,只会收藏美男,却不知如何用,所以,你放心。现在你就安心地睡吧。放好帐子。”
“恩。”他点点头,握紧的拳头紧了紧。
我转身欲走,他微微起身伸手,抓住了我的手腕,我感到了他手心的汗湿与火热,他真是太紧张了,他在抓住的那一刻又匆匆放开:“尽快回来,我怕自己撑不住。”他这句话说的让我高兴,有种被当做兄弟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