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香雨想了很久也想不出什么来,莫长寒却忽的邪笑了一声,靠近叶香雨的耳畔道:“昭仪娘娘,你说,你这进宫第一夜,就给陛下戴上一顶绿帽子,陛下会怎么对付你?”
叶香雨面色一白,狠狠的咬着唇瞪着他:“莫长寒,侮辱皇妃,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么?”
莫长寒粗砺的手指捏上她的下颔,优美的唇冷魅的一勾,幽声道:“侮辱皇妃,本将军的确是有这个想法,不然之前也不会闲得发慌的用莫家军护送你,但是,侮辱你叶香雨嘛,本将军还嫌脏。”
他略显轻佻的笑了一声,挥指就在叶香雨身上点了两下,伸手打了个响指,瞬间就从黑暗里冒出一个黑衣人来。
“这个美人儿,就赏给你享用了。”莫长寒吩咐了一声,将长腿从她的身上移开,唇角噙着邪肆的笑。
那黑衣人恭敬的一揖,快速的朝叶香雨踏步过去,一边走一边扯开腰间的裤带,办事效率极高,甚至看都没认真看一下叶香雨的脸,只一手拽着叶香雨的头发就往花枝里面拖去,无丝毫怜香惜玉之感。
叶香雨本来还只是咬着唇满脸愤怒,直到那黑衣人扯开她的衣衫,探上她的单裤,她才忍受不住的张嘴想要尖叫,可是她张开嘴,却是一丝一毫的声音都发不出来,原来莫长寒点了她的穴道,不能说话不能动,只有眼睁睁的受人摆布。
叶香雨双眼寒冰重重,她想要质问莫长寒,她叶香雨到底哪里得罪了他,竟然采用那么恶毒的报复方式,她想要呼救,想要自救,可是此刻的她,却什么都做不了。
如果眼睛能杀人,她想她已经把身上对她施|暴的黑衣人千刀万剐了,可是那黑衣人还生龙活虎,撕开她周身衣物之后,直接扯低裤子就压了上去。
听得里面男子停止撕扯的声音,又发出一声闷哼,莫长寒冷冷的笑了一下,带着一脸的惬意,大步的离开,而他刚一走开,那花枝里本重叠的人就被人一脚踹开,硬梆梆的死在了地上,七孔流血。
那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黑衣人将尸体上的衣物扯下来,盖在叶香雨赤|裸的身上,又伸手在叶香雨身上点了点,压低声音斥责道:“这么点事情都办不好,要不是我赶来得及时,我看你破了身子,还怎么嫁给他!”
叶香雨羞愤的咬着唇,不解气的抬起脚在尸体小腹上狠狠踹了好几脚,这才在黑衣人似笑非笑的目光下回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这怪得了我吗?我怎么知道会意外多出来莫长寒这样一个人,而且,他还很恨我,我搞不懂。”
黑衣人将她扶起,沉吟着道:“莫长寒这个人不好招惹,能避则避,我会去查探他的底细,这里,你要小心行事。”
叶香雨深吸了口气以平复心底的躁动,点头道:“我会的。”
“你当然会!”黑衣人鄙视的看了她一眼,讽刺道:“为了他,你叶香雨已经疯了!”
叶香雨也寒了脸,抱紧自己裹着黑衣的胳膊,愤怒的道:“我的事不要你管!大局为重,先送我回去千仪宫!”
黑衣人冷嗤了一声,单臂一下子扛起了她,足尖一点,身影如鬼魅般穿行。
千仪宫在后宫里比较偏远,这也是叶香雨所求,她告诉顺昌帝,她喜欢安静,不想喧闹打搅她吟诗作画的雅兴,顺昌帝欣然允诺。
当然,叶香雨这样的请求,最重要的一个理由,便是方便她做些见不得光的事情。
比如现在,千仪宫里的几个宫人皆被点了穴道轻松放倒,而叶香雨裹着那死人的黑衣摸着黑在寝殿里换着衣裙,又将带血的黑衣塞成一团扔到床榻下面去,却不想伸手下去的时候,床榻下面忽的有一只手紧紧的拉住了她。
之前一刻才经历了一场奇耻大辱,叶香雨惊魂未定,不免面色大变,但好在她素来性情沉稳,硬是咬着唇没有叫出声来,求助的朝纱幔后瞧去,可是却没有发现送她回来,又点晕了宫人的那黑衣人的影子。
“我的香雨,你可让本王想得好苦。”床底的那人探出一个人,借着叶香雨的手臂爬了出来,一身深紫色锦袍沾了些许尘埃,少了几分谦谦风雅,多了几分疲倦狼狈。
看到那人,叶香雨仅存的惊恐完全褪去,不耐烦的甩开手,侧过身去不看他:“本宫如今是昭仪娘娘,三殿下还请自重,不要越矩失了身份。”
“呵呵。”御兰凌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把拽住叶香雨的手臂,目眦欲裂的狠狠瞪着她:“昭仪娘娘?身份?你在宫里享受圣上雨露,本王却被囚禁在府内不人不鬼,叶香雨,本王的身份已经被你毁了,被你叶香雨这个贱女人给毁了!”
他说着就是一巴掌狠狠的抽了过去,叶香雨文采出众,武功确是皮毛都不懂,那狠戾的一巴掌顿时将她抽到地上,秀丽的脸上五指红红,唇角带血,还未系上丝带的衣裙凌乱散开,月白色的藕荷肚兜下,急剧起伏的胸脯玲珑丰|满。
“本王是被你迷了心窍了,才会视你如珍宝,天天看着却舍不得强迫于你,没想到你叶香雨就是一个贱|女人,想男人都想到父皇的身上了,你是怕本王年轻,无法满足你吗?”
御兰凌说着轻佻浪|荡的话语,蹲下身的同时,手指便一把罩了过去,重重的几下让叶香雨顿时红了眼,愤怒的抓起他的手,低头就咬了过去。
“贱人!”御兰凌又是一巴掌甩了过去,被咬得骨头都冒出来的食指血肉模糊,痛得御兰凌面容扭曲。
叶香雨吐了一口口中的血腥,也分不清是御兰凌手上的血,还是她喉间涌出来的血腥,冷冷一笑:“我是贱人?本宫从来就没有说过喜欢你,是你自己自作多情的纠缠于我,说我贱,你岂不是更贱?不,你不止是贱,你还愚不可及,不然怎么会落得如今这般田地?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御兰凌的心里本就燃着汹涌的邪火,而叶香雨直言不讳的嘲讽顿时激怒了他,面色顿时黑如锅底,猛地一跨就坐在了叶香雨的腿上,胡乱的一把扯开她的肚兜。
连续两次遭遇不同男人的凌辱,叶香雨的脸色已经冷漠到不知何种颜色,但她却是极为聪明的,没有过激的反抗,只是在他的手扯开她肚兜的时候,沉静着道:“殿下此刻本该在王府里幽禁,这样冒着抗旨的死罪来找我,该不会就是想要强行和我淫|乱|伦常,罪加一等的吧?”
御兰凌猛地一个激灵跳了起来,像是一下子想起了什么,两步跨到雕花窗户边往外探了探,而后转过身来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看着他心惊胆颤的样子,叶香雨却笑了,一边慢悠悠的穿戴自己的衣物,一边淡淡道:“殿下来千仪宫找本宫,怕是没有经过邬国师的同意吧?”
她和御兰凌相处快两年的时间,对他算是了解不少,一句话就戳中了御兰凌的思绪,面色变得极为难看:“香雨,本王是真的喜欢你,把你当知己,你为什么要骗本王?为什么选择的是父皇,而不是本王?”
叶香雨已经穿好了衣物,散了头发用手指轻缓的梳理着,闻言挑了挑秀气的眉,扭过身来上下瞧着御兰凌,直把御兰凌瞧得面色由黑转红,又由红转青,不由怒道:“你看什么?!”
叶香雨讽刺的收回视线,再次侧开眼,像是不屑看他:“殿下认为,你又有哪一点及得上陛下了?陛下一句话,便可幽禁你的自由,可废除你的王位,也可让你立刻人头落地,你认为,你哪一点能让我选择你,而不是陛下了?”
“叶香雨!”御兰凌的面子在这又爱又恨的女人面前丢得连一点渣都不剩,面色一片涨红,那狠戾的举着双手的样子,像是恨不得立刻就将她掐死过去。
叶香雨淡定的挽了个简单的发髻,插上紫色银簪花,淡淡月华从窗外流泻进来,映照在她的面容之上,那红肿的指印在雪白的巴掌小脸上清晰无比。
瞄了眼铜镜里失去端庄的女子,叶香雨眸子里冷意流转,抚了抚脸,淡淡道:“说吧,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看在我们两年交情之上,最后一次,我帮你,此后我们各不相欠。”
各不相欠?她当他御兰凌这两年多的追求是陪她玩过家家啊?
御兰凌心里很不以为意,面上却露出一丝动容:“香雨,本王就知道,你还是舍不下本王的,没关系,只要你想通,本王身边,随时都留着你的位置。”
只要父皇一倒,你失了靠山,看你还怎么在我面前猖狂,留着位置,也是折磨你这贱人的位置,敢戏弄本王的感情,本王非要让你痛苦一生!
御兰凌在心底默默的许着誓言,尽管极为汹涌澎湃,表面上,却是越发的温柔,和叶香雨靠近头碰着头,小声的商议了起来。
*
山野之外,当叶松柏和冷无艳到达目的地之后,却在旺盛篝火里看到了一地的尸体,他们的人,全部被杀,从体温来看,还是前一刻的事情。
叶松柏惊怒交加,气急攻心,当即捂着胸口吐出一大口血来,手臂处的黑血已经漆黑得能映出人影来。
“老爷,你不能动气!”冷无艳飞快的点了几下叶松柏的伤处,看着那一条肿得跟发面馒头似的手臂,有些艰难的道:“事到如今,老爷的手臂必须截除,不然毒血浸入心肺,老爷性命难保。”
叶松柏苦笑了一下,豪爽的伸出手臂来,闭上眼:“动手。”
“得罪了。”冷无艳手腕一转,那银色长剑灵巧就朝叶松柏的手臂齐肩砍去,却不料远远的传来一道厉声喝止:“住手!”
冷无艳手指一抖,险险的在叶松柏肩上停住,而那呼叫的人已经快如闪电般从半空落了下来,飞起一脚就踢掉冷无艳的手中的剑,挡在叶松柏面前厉吼道:“你敢杀我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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