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子微颤,修长的手指划过她的脸颊,在项间停留片刻,抚上她的锁骨。没有任何悬念的,他的吻也随之落下,一点点落在她脸上,似紧密的细雨,轻柔润泽她每一处皮肤。
他的眼始终看着她,那双似北地千年寒冰的眼此时以变成一片汪洋,泼洒着暴风骤雨,掀起滔天巨浪。可即便如此,他的手依旧是克制的在她锁骨处摩挲,并不放肆。
她轻叹口气,手探入他的衣领中,抚着他的胸口,他的身体很结实,却布满大小伤疤,这都是他千年战斗的勳章。她的指尖在每一道伤疤上划过,柔软的手指刺激他的神经,他低低哼了一声,将她按在身下。
白砚压在她身上,银发垂落在她身上,痒痒的。她笑出声来,拨开脖子上的头发:“痒。”
白砚俯下身,亲吻着她的脖子:“这里痒?”他的唇席卷而下,推开薄薄的衣服,在她的胸口轻吻着:“还是这里?”
他的吻或轻或重,时而轻舔,时而撕咬。所到之处鲜花盛开。她头晕呼呼的,双手不由自主的抱住他的头,手指插入他的发中,低声嘤咛。
便是这声嘤咛,让白砚发了狂,那层薄薄的,与身下柔软身体间的衣物让他无法忍受。他迅速褪去她的衣服,又将自己剥个干净。
含香看着他,他的身材很好,身体匀称结实,不胖不瘦恰到好处。世上宽肩窄腰的甚多,可似他这么好看的却是没有。
她的视线继续往下,在他腰间一停,猛的瞪大双眼,连忙转过头去,全身似着了火般红的吓人。
白砚一声轻笑,摆正她的脸,咬住她的双唇,用力吮吸着。他的身体与她紧紧贴合,他一手按住她胸前的柔软,一手在她背上摸着,顺着光洁的脊背一路向下,直到她的腿间。
两人的喘息此起彼伏,白砚灼热的手摸着她每一寸的肌肤,她似躺在一条船中,随着浪涛高低起伏,既掌控不了自己的情绪,也不想离开这条小船。
她喃喃道:“我头晕。”
她微皱着眉,双目亮的吓人,嘴唇微张。说出这句话时手指轻点着额头,有些无措,看上去相当可爱。
“我也晕。”
白砚用力咬了咬她的肩头,哄得她叫了出来。他再也无法忍耐,分开她的腿,一下子冲了进去。
身下惊人的疼痛让她出了一身冷汗,她大声叫了出来,手指扣进白砚的背。白砚喘着气,按住她的腰,在她耳边道:“忍一下,很快就好。”
他的动作很轻,她却疼的不行,咬着发白的唇发抖。心中暗骂夜漆漆的那些破书害人,这,这般疼的要死,那些小册子上的人怎还会做出愉悦的表情!难怪离歌会教导她歪书不可信。
白砚又动了一下,她痛的龇牙,抬起脚踹过去。她这一脚发了全力,将白砚踹飞出去。
她这一脚太过惊悚,自己也没想到。她连忙向床下看去,只见白砚坐在地上,一脸震惊的看着她。
她抖了抖唇,无奈的将双手一摊:“对不住,实在太疼了。”
白砚从地上站起,一手叉着腰,一手将银发掠到脑后,叹了口气。他脸色不善,一言不发的爬上床,抱住她躺下。
含香一颗心七上八下,他生气了吧,他定是生气了,做这种事时被人从床上踢下去,哪个人会不生气呢?
她踹他,虽是无心,可还是她的不对,必然要哄一哄他的。她爬到他身上,轻声道:“适才真的是太疼了,要不再来一次,这一次我保证绝对不踢你。”
白砚笑了出来,先是轻声笑,然后大笑。一面笑一面揉着她的发。
含香被他笑的手足无措,越加正色道:“我是说认真的。”
白砚捧着她的脸,狠狠的亲了两下:“你真可爱。”
他的声音带着浓浓爱意,激得她的心暖暖的,她无力的趴在他身上,满意的点着头:“我确实很可爱。”想了想又道:“今夜太过突然,是我没准备好,不如明夜再来。”
白砚抚摸着她背上细致的肌肤,按他的本意,最好是再来一次。她柔软的身体趴在他身上,刺激他身体每一处的敏感,本就难忍,这样更加难受。他替她穿上衣服,在她鼻尖轻吻一下。
“来日方长,何必急于一时。”他轻轻让她躺在床上,见她微微皱眉。
果然,还是疼的吧。
含香笑了笑,躺在他的手臂上,抱住他的腰。身体还是疼的,心里却开心的不得了。他喜欢她,他喜欢她!他喜欢的不是别人,而是她!
这世间万事,均比不上两心相吸这种快乐,难怪木炎清宁可放弃所有也要和流苏紫在一起。
她止不住快乐的心情,躲在白砚的怀中咯咯笑。她喜欢了他这么多年,他终于也喜欢她了,却不知他从何时开始喜欢她的。她正想问,听到屋外传来敲门声,炎熙略显粗糙的嗓音在门外道:“殿下,急报。”
室内旖旎的气氛消失一空,白砚迅速穿上衣服,她也坐了起来,紧张的看着他。
他道:“没事,我去看看就回。”按着她躺好。
屋外的风雪声传了进来,白砚披着大氅走了出去,在这样的夜里,不知会发生什么事。
含香有些忐忑,看着他离去的身影静静发呆。
ps:
一点点的肉汤,第一次写这种,写的不好请见谅。
第一百六十四章 出事
小长毛弯着腰穿过风雪。
这场暴风雪来得突然,将放养在圈子外围的长脚鹿冻的挤成一团。小长毛打开谷仓的门,将这些冻僵的鹿一只只的赶进仓内。
他的本体是一只羊,因误食了野地里的神农草,才勉强化型。也是他的福气,神农草此物百年才生长一株,便被他这种原本根本不可能化型的羊吃了。
他根基弱,比不上别的妖怪,只得在辉月族一长老的手底下领个放养妖兽的活。他自知不可能飞天化神,便每日认认真真的干活修炼,炼到如今,竟也到了洗髓五层,隐隐中有冲关的迹象。
小长毛关上谷仓的门,将冻僵的手塞进怀里,正准备回屋喝口热汤暖暖身体。
他的小屋正在谷仓旁边,不过十步的距离,屋内点着黄色的烛灯,热乎乎的肉汤在炉火上烧着。
这场雪下得真大,不知道会不会将道路都堵住。
他担心的看了眼黑暗的平原。
便在此时,小长毛看见黑暗的原野上出现两点亮光。
那两点亮光不似妖眼,必定是灯火。
可这样的夜里,又有谁在平原上行走。
此处是辉月族领地的边陲,本有妖兵巡逻,可今夜大雪飞天,那些妖兵早不知躲到何处取暖去了。
他回头看了眼温暖的房屋,又看了眼那忽明忽暗的火光。
他没有多想,迳直向那灯火行去。
这里是辉月族的领地,是他的家门口,他没有什么好怕的。
小长毛炖好的肉汤在炉火上快乐的冒泡。
他从此以后再也没有回来过。
……
白砚飞过一片起伏山峦,停在一座村庄的前面。
这座村庄不过十来只妖怪居住,以打猎为生。虽距离银月城不过数十里,却因位于群山之中,与银月城来往并不频繁。此时村庄四面皆围着妖兵,雪灯将黑暗驱散。
那些妖兵见白砚飞来。同时跪下。
白砚手掌抬起,大步向村内走去。
这村庄甚小,总共不过七间房屋,此时每间房屋的门都是开着。
白砚走到一间房屋门口。向内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对守在一旁的妖兵道:“死了多久?”
“不过一日。”
屋内的妖怪支离破碎,鲜血溅的到处都是,凝固在墙上地上。他弯下腰,仔细检查着死去妖怪的伤口。
“村里可还有活口?”
妖兵道:“除一个失踪,其余全灭。”
“周围可搜寻过?”
“搜过,没有找到。”
白砚将妖气注入那死尸的体内,这尸体上没有妖力附着,也并非灵气所伤,倒是像用强大的外力撕扯开。白砚站起:“接着找。”
他将这几件房屋都走了一遍。与炎熙一同飞向下一个村庄。
一日之间,银月城周边六个村落中的妖怪被杀的干干净净,可在这六个村落中,却都有一两只妖怪失踪。暴风雪将周围的痕迹湮没,搜寻难上加难。
妖怪生存不易。偶尔也会发生整个村落被屠杀之事,可同时六个村落的妖怪全部死光却是不正常。
那些失踪的妖怪,都是些洗髓期的小妖。
不到第二日,此事便已传便银月城,大批妖兵出城而去,城内防守加倍,城中的妖怪也收起往日嬉闹的面孔。便是出门也佩戴着法器。
虽没有证据,但众妖都觉得此事与衡水城那边脱不了关系。
他们只是不爱打,并不是不能打。
银月城的妖怪不挑起危险,却不畏惧危险。
白砚所在的正殿,许多妖怪来来去去,神色肃然。
紧张的气氛遍布城中。连含香也都感染上。
而在另一头的衡水城中,肃穆的气氛同样浓重。
在一座被烈火烧焦的牢房门口,围着一群木灵派弟子,在他们前方,站着一名书生打扮的中年男子。这名男子四十岁上下。面目清雅,穿着一件水色大褂,青色头巾。看上去便似个饱读诗书的大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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