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吸口气,牙芽扯着嗓子开唱,“爱情不是你想买,想买就能买……”
“停停停,你唱歌好难听。”布莱克捂着耳朵轻轻地踹了她一脚。
“切,你不懂欣赏。”牙芽闭上眼睛,换了首歌,“渴望一个笑容、期待一阵春风,你就刚刚好经过。突然眼神交错、目光炽热闪烁,狂乱越难掌握。我像是着了魔、你欣然承受,别奢望闪躲。怕是谁的背影叫人难受。让我狠狠想你,让我笑你无情,连一场*都舍不得回避。让我狠狠想你,让这一刻暂停,都怪这花样年华太刺激……”
虽然听不懂中文,屠夫却也安静地坐在沙滩上,默默地听着她的歌,整个人散发着悲伤的味道。
“屠夫,你为什么加入灰人组织?别告诉我你喜欢杀人。”牙芽问了个她一直想问的问题。
屠夫叹口气,缓缓地讲述。
他的声音粗狂、苍凉,破天荒的还带着悲伤和痛苦。
“十五岁那年,父母离婚了。那个老混蛋住进了我家,从那刻起,我的人生就完全崩溃。老混蛋脾气很差,力气又大,我才十五岁,打不过他。那天,他喝醉了,强`暴了我。
妈妈什么都没说,他就越发猖狂。我想离开这可恨的地狱,可妹妹还小,我要照顾她,直到她长大嫁人。”
屠夫的声音一直很平静,此刻突然有些激动,“可那个老混蛋竟然强`暴了妹妹!他趁我念书的时候……妹妹才十一岁啊!他怎么可以……”
屠夫有些哽咽,激动地说不下去。
牙芽沉默片刻,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去安慰他,“抱歉……”
“呼……”屠夫吐出口气,继续说,“妹妹年幼体弱因此生病,而继父又不敢送她去医院治疗,我放假回家的时候,妹妹死了。她还没长大没有看看外面的世界,她还没有享受人生,就被那个老混蛋害得……我杀了他,我把他的心肝亲手挖出来,剁成了肉酱!后来我被通缉,只好逃亡,直到遇见了队长。”
牙芽沉默,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安慰是多么苍白无力。
“那种人渣,我只恨叫他那么轻易地死去,根本救赎不了他对我妹妹犯下的罪孽。”屠夫把最后几两酒一饮而尽,哈哈大笑,“还是他妈的喝酒杀人最爽,哈哈。”
“没错。”牙芽也把最后的一点酒精灌进胃里。
屠夫躺在地上,粗声粗气地问她,“牙,布莱克这小子挺好的,又嫩又白,虽然有点娘娘腔。不过他比杜那块木头会照顾人,我要是女人,肯定嫁给他,哈哈。”
布莱克躺枪,一脸无辜,“我怎么娘娘腔?男人就要像你一样粗鲁吗?我这是绅士风度,你不懂。”
“因为我喜欢他。”牙芽回忆第一次遇见他的时候,“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阳光特别好,人在阳光里会显得特别美好,他又帅,美得跟天神一样。当时我过马路看呆了,差点被车撞到,幸好他过来推开我。”
“天神?哼。”布莱克有些不服气。
“后来,有次我没地方住,就躲在一个桥洞附近过了一晚,没想到,我看到了他杀人的全过程,他杀人不像屠夫那样血腥,。他动作很干净、利索,一击毙命,毫不留情。他知道我躲在一旁偷看,却没杀我。”
不知不觉,牙芽已经泪流满面,“我真的很喜欢他,很喜欢。以前我不敢说,现在我敢,我什么都敢,杀人都敢。”
“你们又吵架了?”屠夫嘿嘿直笑。
“是啊,我杀了他妹妹。好累啊,不想再这样下去,没结果。我放弃,他不喜欢我,我又何必再纠缠。”泪水流到了口中,苦涩的味道跟酒水混合到一起。多年的梦想,她终于舍得放手。
“笨蛋,不准放!”
怎么听到杜君泽的声音?牙芽睁开眼,正对上一张阴沉的脸。
突然耳边轰鸣,紧接着整个人被潮水淹没,耳鼻口都灌进了海水。
听见她的醉话,杜君泽气得肺都要炸了。正要抓她起来,不防浪花打过来,他挡住眼睛不禁退了一步,再睁眼,沙滩上少了个醉鬼。
“牙芽!”他怒气冲冲地踹了二人两脚,“牙芽被浪花冲走了。站起来,滚回去,这时候晒月亮,不要命了。”
杜君泽立刻向前走,寻找牙芽的身影。
就这一会儿功夫,她就消失不见。只盼她没有喝得太醉。
“牙芽——回答我,你在哪儿?”杜君泽奋力呼喊,却得不到回应。
屠夫醉醺醺地被布莱克扶起来,也跟着喊牙芽的名字,可惜海水拍打岸边的声音太大,淹没了他们的呼喊。
杜君泽跳进海里,试图在水下寻找她的踪迹,可大晚上没有灯光,水下越来越黑,完全看不见下面的情况。
焦急地浮出水面,他突然看见前面礁石上有个影子,似乎是她。
杜君泽立刻游过去。
牙芽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得身体好痛,被浪花打得都要吐血了。半死不活趴在石头上,胸口咯得生痛,全身都冷得发抖,虽然已经快到春天,可海滩上的夜晚很冷。
【达令你坚持一下,可别挂了,你要是死了,一尸两命!海水灌进来了,我怕海水啊亲!】
可惜牙芽的神智已经不太清楚,完全无视系统的呼喊。
杜君泽把她搂紧怀里,迅速朝岸边游去。
作者有话要说:道哥有话说:道哥本着亲妈的属性,估计不会有多虐【喂,你根本就不会写虐好吧!
虐文什么的,好高大上的赶脚,我这种暗搓搓yy的人,只能写掉节操的段子,虐点也很低,乃们见谅!!!
让你们失望鸟(面瘫的男神多可爱呀,表虐他啦~小惩一下就行鸟吧)
为了补偿乃们,vvvv,这几天会有肉渣渣的,真的是H!
这章,我尽量去虐啦,乃们看着虐吗?虐咩?
☆、第39章 杜君泽貌似开窍啦
上了岸,被海风一吹,她的身体更加冰凉,借着月光看,她胸口处一片血红。
难道伤口裂开了?杜君泽立刻抱起她朝医院跑去。
医生帮她处理了伤口,杜君泽才放了心。伤口没事,消毒就行,只是胸前的皮肤被礁石擦伤流了点血,都是小问题。
从医院拿了个床单裹在她身上,杜君泽再次抱着她回去。
牙芽还醉着,口齿不清地嘟囔,“杜君泽……死人脸……”
什么时候他有了“死人脸”这个外号?不过她醉后怎么骂自己,也比她清醒时不搭理自己好得多。
杜君泽把她抱到床上,犹豫一下,帮她解去身上的衣服。
并不是第一次看到她的*,以前帮她取子弹时也看过。不过今晚他有些莫名的紧张。
她穿了牛仔裤和衬衣,几下就被他脱去,扔到水池里泡着。她的文胸已经湿了,内裤也是,紧紧地贴着身体,里面的*若隐若现。
杜君泽不自觉地咽了口吐沫,努力忽视裸`露的地方,继续帮她解下最后的武装。
迅速盖了被子,杜君泽松口气,起身离开。
“混蛋……”牙芽开始说醉话碎碎念,“你不相信我,不相信我……老子再不想搭理你……”
杜君泽又转过身,坐到床边,轻轻叹口气,“受了伤还喝酒,真是欠打。”
因为醉酒的原因,她满面粉红,比平时添了一丝女人味,叫人很想,一亲芳泽。
他不由敛眉,自己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他一直认为最爽的事情是杀人,可最近好几次他都梦见了牙芽,有时候见她总会有想深吻她的念头。
一直以来他都在控制自己这种念头,不过今晚这种*越发强烈。
他这是怎么了?
关闭了灯,杜君泽到浴室洗了澡,看到她已经沉睡,他躺到沙发上也合眼睡去。
夜半突然有动静,杜君泽立刻坐起来,枪拿在手中。
牙芽从床上坐起来,正要下床却一不小心摔到床下,痛得直喊。
“要喝水?”杜君泽把她扶起来,却觉得她身体很烫,摸摸她的额头,果真发烧了。
“先躺着,我打电话叫医生。”
打完电话,杜君泽嘱咐几句,出了门。
医院这些家伙一点医德都没有,说什么发烧是小病,不肯上门诊治。他只好去医院拿药。
牙芽晕乎乎的躺在床上,使劲回忆刚才的事。她溺水了?杜君泽又救了她?这可怎么办,又欠了他一条命啊尼玛。
十五分钟后杜君泽拿着一个塑料袋回来。
“不用管我,吃点消炎药就行。”牙芽固执地不愿意接受他的帮助。
坐到床边,他拆开袋子,把装满液体的针管取出来,“趴下,把屁股露出来。”
“啊?”牙芽有点糊涂,反应也很迟钝,“你不会是要给我帮我打针吧!你又不是医生。不打针。再说我的事不用你管。”
“趴下。”杜君泽口气不容拒绝,“除非你明天想跑十万米。”
“你凭什么罚我?”
“凭我是你的上级。”杜君泽这话说的没错,金星的成员有权力对银星队员进行一定程度的惩罚,况且他一直在帮她训练。
“你这是滥用职权!”
“嗯。”他倒是大大方方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