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抱她柔软的娇躯,亲吻她白皙的面颊,看着她含羞带怯的湿漉漉的双眸,肆虐她嫣红欲滴的嘴唇,嗅着她清新的发香和清幽的体香,把她揉到自己的骨子里,……仅仅只是这么想想,浑身都开始控制不住的战栗。
“谁?三哥你说谁?”
谢焓含糊不清的听到一个人名,凌音?听着好似这两个字!对了,凌音,凌音,……三哥的小女朋友,搬家,三哥回来了!!!
一时间,澎湃的信息回归到脑海里,终于弄清了自家三哥这通电话的目的,谢焓却愈发的觉得毛骨悚然,这次连手脚都颤抖的不知该往哪里放了。
谢焓耳中听着自家三哥似着了魔似地顾自在电话那端呢喃着这两个字,语气轻柔、一字一字似乎耗尽了他所有的感情,只觉浑身都冰冷了。
他这是做的什么孽啊!
原本以为三哥只是玩玩儿而已,连三哥唯一交代自己的一件事都没办成,谢焓几乎可以预料到接下来三个月自己又要回到常年在医院包下的高级病房,更觉得今天这是事儿没个善了。更何况,三哥刚回来,他早在一开始就觉察出了三哥今天的精神状况好像又回去了。谢焓顾自给自己上了一炷香。
撞到了三哥的枪口上,但愿这次不要死的太惨!
不敢打断电话那端那人的思绪,只等的殷离的情绪似乎安静下来,谢焓才小心翼翼的问道。“三哥,你要找……凌音?”
都这么长时间了,难道那丫头都没有给三哥去电话?她究竟是搬走了还是没搬?没搬走还好,要真是搬走了她们几个小姑娘在京都人生地不熟的,又能在那里安家?
脑中思绪万转,谢焓一想通这其中的关节,额头的冷汗不要钱似的哗哗的往下淌。肯定搬走了,不然三哥不会这时候又打电话来质问自己,这次真是在劫难逃了。
“嗯。她……搬到哪里去了?”
呢喃的轻语,即使是再不懂情为何物的大老粗都能听到这其中浓浓的深情,更何况谢焓这个常年混迹花丛的情场浪子、自称智商200情商无极限的精明人。只是,谢焓宁愿没听懂这句话。
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谢焓大眼一闭牙根一咬便不要命似的把一切都交代了,“三哥我不知道她们搬到哪里去了。你说让我给她们找个别墅,可惜那丫头不领情,她身边的几个小丫头更不领情,人家不稀罕我,根本不用我帮忙。从那以后也没联系过我。三哥,我真的不知道她们搬到哪里去了。”
一口气把一切都交代了,中间没有给殷离留下一点插嘴的时间,谢焓心头狂跳,却也明白此刻哪里还是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啊,单三哥这沉默不语的姿态就知道,这次错犯大了,等着挨批吧!这明摆着就是兄弟如衣服,女人是命根子啊!
谢焓狠狠的压抑着呼吸。大气不敢喘一口。即使闭着眼睛。即使隔了大半个京都,他似乎都能闻到三哥身上的血腥味。那人浑身暴躁肆虐的因子汹涌的狂跳着。漆黑的双瞳中猩红一片,锋利的五官散发着冷冽的幽光,只是这般简单的想想。谢焓都觉得心都凉了。
果然,在压抑了足有一分钟的呼吸之后,谢焓听到电话那端犀利如刀的一句话,“谢焓,你好样的!”
掷地有声的一句话,冷冷的音调,和他平时说话的口气没什么两样,只是,谢焓却莫名觉得,这次连骨头缝都冰凉一片。然后,电话那端传来“咔嚓”一声钝响,在这漆黑的夜晚有种压抑不住的暴虐,直让谢焓本就冰凉一片的心,彻底掉落到谷底,完了!
这边殷离看着手中几乎碎成粉屑的手机,手掌上的青筋都开始不受控制的蹦蹦跳动。紧闭的双眸中,刚刚才压抑下去的狂躁暴虐再次不受控制的袭了上来。
想她,疯狂的想她!
却连她人在那里都不知道,殷离感到从来没有过的挫败。
静坐了足有半个小时,才缓过了这口气。殷离的神态是前所未有的疲惫,连着半月不眠不休的征战袭杀,混迹在人迹罕至的原始森林,神经线绷得像一根拉的紧紧的弦,没有一刻松懈的时候,他也是人,也会累,眼中猩红一片,脑中却不得不保留中清明。
似乎想到了什么,殷离又在行李袋中摸索了片刻,才找出了那只比凌音手中的“手表”更加大了一号的同款“手表”。
银白色的设计,散发出冷冷的色泽,在这漆黑的夜幕下更显冰冷。
修长匀称的手中不时的敲击着几个米粒大小按键,不多时,只见那小小的表盘中俨然出现一副世界地图。而在这地图中,唯二的亮着两个红点,一个指向华夏,京都;另一个?
殷离不时的将另一个红点出现的区域缩小,欧洲,西欧,瑞士,伯尔尼,爱蒙塔尔,……
压抑的沉重的心里不由缓缓的松了口气,好像只要知道她在哪儿,她安全,他便可以安心。
现在的瑞士应该是晚上点的光景,她惯有九点准时睡觉的习惯。现在,应该正在洗澡……或是晾着大半的身体细细的涂抹着护肤乳?
心中的悸动一阵强过一阵,脑海中回想着之前刚确定关系那一个星期偶然撞见的一幕情景,殷离白皙的面庞不觉的染上晕红,浑身血液控制不住的往下涌。连下身的某个部位都慢慢的硬的疼了。
又等了半个小时左右的时间,终是忍不住心中的汹涌而来的思念,殷离手指缓缓移向一个按键。迟疑了几秒,终究深深的暗了下去。
米白色的垂地窗帘。伴着夜晚的清风轻轻的摇曳;圆形的景致小茶几,上边摆着一束开得娇艳的花,随着窗外的清风轻轻摇曳,姿态无比惬意;用冰桶预备好的白葡萄酒,茶几上还放着一只洁净的杯子。
再近前,铺着雪白床单的软软的大床,上边凌乱的丢着几件衣物:长裙,小披肩,带花边的草帽。罩杯鼓鼓的……内衣,以及随意放在最上边的一件黑色的……小裤裤!
殷离的眼睛似乎更红了,眼中的温度越来越炽热,呼吸声越来越粗重,只那黑的发红的双眸却紧盯着那黑色的小物件,双眼一眨不眨。
耳中似乎听见悉悉索索的声音,而后,仿若是门开了又关的声音。
屏幕中出现了一角白色的衣袍,像似……睡袍?
而后,是衣服落地的声音。殷离却似乎再听不见一丝声响。灼灼的双目中,只存在那体态纤柔的小人儿。
缓缓的褪下了睡袍,露出洁白匀称的双腿。而后,坐在床上,细细的在身上涂抹着什么。白皙的背脊划出柔软鲜美的弧度,她背对他坐在床上,双手轻轻在身上移动,只看得殷离眼中冒火,鼻中似乎有温热的液体流出。也丝毫没有在意。
终于。那小人儿似乎终于忙完了上半身,这才又缓缓站起了身。穿着拖鞋站在床边。一只大腿随意的放在床上,手中涂着乳液,她的身子慢慢低垂。慢慢的。
纤细的胳膊轻柔下垂,那半边爆满的酥胸也随着她纤柔的腰肢的起起落落摇摇晃晃;挺翘的臀部,划过大腿似乎还隐隐可见一丛黑黑的毛发……
“轰”一声炸响,殷离只觉脑中嗡嗡作响,一时间眼前什么都看不见,只余那摇摇晃晃白白嫩嫩的一团儿,和那黑黑的一丛。
呼吸声越加粗重,那急促的带着难以压抑的喘息声,在这幽静的夜晚,显得格外的清晰。
而后,传来拉链拉开的响声,衣服被解开的悉悉索索的声音。那双白皙修长的手掌缓缓下滑,双眸一动不动的盯着屏幕上的某处,双手却终于握住下体的某个部位缓缓滑动。
男人粗重的喘息声中有着压抑不住的疼痛和欢愉,黑色的悍马中男人的来的急切迅猛。面容俊冷刚烈的男子,此时脸上却浮现出难以掩饰的欢愉,手指还在身下起起伏伏,快速滑动,那情景,端的是好生奢靡。
终于,半个多小时后,随着车中男人一声闷哼重重传来,那悉悉索索的声音终于告一段落。
夜色黑沉,此时已经躺在柔软的大床中央沉沉睡着的小人儿,恐怕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就在半个小时之前,她已经被某个被冲昏了头脑的某男,给深深的……猥、琐了。
时间一转又是两天,殷离此时正处在京都某被严密布防的部队大院。
殷家。
殷家这两天的气氛委实太过诡异,此时,年过八旬却精神矍铄的殷老太太,和年近六旬却保养得当依旧如四十左右光华娇美的殷妈妈,以及一年约十七八的女孩儿聚集在客厅沙发上窃窃私语。
老太太年纪虽大,却是眼不花耳不聋,头上虽有白发,面容却红润有光泽。
此时殷老太太对二儿媳妇关彤和小孙女殷娴嘀咕道,“阿离这次回来,情况好像更严重了!”
关彤满面愁容,一想起她那莫名其妙就得了狂躁症的宝贝儿子,心就一抽一抽的疼。“是啊,都回来两天了,连房门都没有出,这可怎么办啊?”
“三哥以前那次回来不是捞着人就往死里揍,这次到底是怎么了,生生把自个锁屋里,这要是憋出个好歹来还得了。还不如继续揍人的好,好歹能发泄发泄。”明明长了一张包子脸,却硬是要装出个大人样的殷娴也唉声叹气起来,更惹得关彤心里抽抽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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