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南义调侃的意味加深了,他问道:“既然国父现在很开心,那么不如告诉我你打算什么时候把玄没国国主的位置还回来?”
畲枕绒的脸色一下了就变了,他愤愤的骂道:“呸!我就知道你河南义也不是什么好人。”
“国父是谋权篡位的小人,河南义胆子再大也不敢随便与您为伍啊。”河南义说这话的时候虽然在笑着,但是说出的话却犹如一把尖刀狠狠的刺进畲枕绒的心里。畲枕绒突然发现他很讨厌两个人,一个是一直冷着脸的畲泺寒,另一个就是一直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的河南义。河南义永远是那个可以用最简短的话语把他惹毛的人!
“河南义,如不能为我所用,那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畲枕绒说着攻了上去。
河南义很随意的和畲枕绒对打着,一边玩一边和畲枕绒“聊天”。
“国父刚才说整个玄没国都是你的。那么请问一下,柯秋枫去哪儿了?”
“被我杀了!”畲枕绒看见河南义玩闹似的和自己对打着,感觉自己的胜算不高,于是加快了速度。“柯秋枫死了你一定很伤心吧?”
河南义放声大笑,说:“他要是真的死了我可要好好的感激你了,免了以后我要去刺杀他。”
“难道你恨柯秋枫?”
“不不不,羡慕嫉妒恨罢了。”
说话间两人已经对打了几十回合。
“河南义,你别给我嬉皮笑脸的,你要是投降于我,少不了你的好处!”
河南义右掌一划,把畲枕绒击退数步,他问道:“此话当真?”
畲枕绒还以为河南义会是一个正人君子,现在看来也是凡夫俗子一个,于是冷笑道:“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河南义两眼放光,问:“包括畲泺寒吗?”
“当然!”
河南义的笑容加大了弧度,仿佛此时畲泺寒已经千娇百媚的偎依在他怀中一样。
畲枕绒看到河南义这副样子,料想收服河南义已经是毫无疑问的事情了,于是摆出了主人的架子来,说到:“河南义,你过来……”
河南义一瞬间出现在畲枕绒的面前,手上是一根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法杖,法杖的尖端直指畲枕绒的喉咙。畲枕绒吓得惊慌失措,赶紧后退,这才勉强捡回自己的小命。
“河南义,你干什么!”畲枕绒气急败坏的骂道。
河南义瞬间又到了他的跟前,手中的法杖被他舞得炉火纯青,仿佛有生命一般不间断的向畲枕绒攻击过去。他用玩笑的口吻说着常人慷慨激扬的话,“难道国父忘了我是玄没国的凌祭司了吗?在玄没国生死攸关的关头作为祭司的我怎么可以不关心呢?再说,你竟然拿我最爱的寒来作为筹码!告诉我,畲泺寒那个笨女人现在怎么样了?”一抹鬼魅的笑容划过河南义的唇,“也许我应该优先关心的是,玄没国。”说话间法杖已经在畲枕绒的身上戳了好多个洞,畲枕绒的衣服已经被戳得破破烂烂的了。
河南义突然收手,法杖直指畲枕绒的心口!
微风吹起河南义的发带。他虽然还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但是天然流露出一股硬朗的霸气。
“畲枕绒,今天留着你的小命。回去告诉你身后的人,我河南义总有一天会让他死在我的杖下。”
畲枕绒早就吓得面如土色,冷汗扑簌簌的流下。他很不爽河南义如此轻视自己,说到:“我身后没有人!”
河南义嘲讽的看着畲枕绒,说:“如果在我没有死去的情况下仅凭你一人竟能成功篡位,我河南义当自刎于你的面前。”
“河南义,你别太小瞧人!”畲枕绒终于忍不住了,破口大骂到:“你有什么资格说我的不是?别忘了,畲泺寒连正眼都没有瞧过你!”
河南义不以为意,说到:“这个我早就知道了,你难道今天才知道吗?”
畲枕绒这下拿河南义没办法了,但是河南义实在是太厉害,他还是不愿意与他为敌,于是诱导到:“河南义,你的功夫一点也不比柯秋枫差。但是在玄没国一切都是以柯秋枫为重,什么都是他的!就连畲泺寒也是他的,难道你就甘心吗?”
河南义貌似被激起了心中的不平,懊悔的说道:“是啊!可是有什么办法,谁让畲泺寒先认识的柯秋枫呢!当初我就说要十三那年下山,师傅偏偏要留我到十五,这下可好,终生大事都给耽误了!”
畲枕绒接着循循诱导:“现在只要你和我合作我就可以给你本应属于你的一切。躺在冰殿里享受着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奢侈总比一直住在冰窖里好吧?而且,柯秋枫现在被我藏起来了,只要拿柯秋枫来要挟畲泺寒,还怕她不乖乖就范吗?你想一想,坐拥美人和当一个有名无实的祭司,哪个更好?”
河南义被畲枕绒说得心花怒放,点头说到:“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挑拨离间的功夫很好呢?”
畲枕绒一听就知道说服河南义无望,但是自己又打不过他,只好掀起一阵冰雾逃了。“河南义,你会后悔的!”
河南义站在那里,不知道把法杖收到哪里去了,他一边回身向前走着一边笑着说:“用得着逃那么快吗?我又不会杀了你。而且,我真的已经后悔了,你怎么可以没有杀死柯秋枫呢?害我还得去救他。但愿畲泺寒这个笨女人还没有为柯秋枫殉情啊。”
畲枕绒离开了河南义之后回来就径直去了关押畲时孝的地牢。
畲时孝很淡定的在那里打着坐,眼睛也不曾睁一下。
畲枕绒慢慢的踱着步子走进去,绕着畲时孝走了几圈之后问道:“国主,别来无恙啊。”
国主看来也是一个毒舌男,讽刺道:“国父绕着我走来走去的是不是太闲了点?”
畲枕绒顿时有一种怎么全天下的人都欺负他的委屈感。风綮胤对自己很不客气,河南义一点也看不起自己,现在连阶下囚的畲时孝也对自己爱睬不睬的!他顿时感到气愤难耐,不等畲时孝问点什么,自己就很沉不住气的吼了起来:“你也觉得我能成功发动政变很滑稽是不是?你也认为我没有这个才能是不是?畲时孝,我告诉你,我既然可以教出柯秋枫这样的人,那么我就可以知道玄没国所有的机密!凌雁心法很了不起是吧?可是在我的眼里那并不是得不到的!畲时孝,不是我打不过那群小p孩,而是我不在乎!”
畲时孝被畲枕绒的突然爆发吓到了,很同情的问了一句,“你是不是见到河南义了?”
“是又怎么样?下回我一定会把他碎尸万段!”畲枕绒说这句话的时候脑门上青筋暴起。
畲时孝叹了口气。以畲枕绒这暴脾气被河南义气到神经失常也不是什么不可接受的事。只是河南义既然已经出来了不知道他知道现在的玄没国千疮百孔之后会有什么感想。以前的河南义最喜欢的就是开畲泺寒的玩笑,现在畲泺寒也不在国内,不知道一向只是呆在冰窖里的他会不会……过分开心分不清事情的轻重缓急出去找畲泺寒了。
河南义就是一批野马,要是没有畲泺寒,畲时孝不知道还能不能管得住他。
事情证明畲时孝的担心一点也不多余,此时的河南义正在美美的晒着太阳。
畲时孝待畲枕绒咆哮完之后才幽幽说道:“国父,我敬你是一国之父不想对你恶言相向,但是还请别忘记了,玄没国现在已经是自身难保,你要这么一个内忧外患不断的国家干什么?”
畲时孝并非出言恐吓。现在的玄没国冰弦断裂,就算畲泺寒顺利带回玄天老人唤醒神冰兽,但是却只能缓解症状。外界的势力听说玄没国有危险之后早就蠢蠢欲动的要来抢夺那没人知道在哪里的凌雁心法。换一句话是说,现在的玄没国就是一个快要全部融化的冰块,不仅如此,周围还有许多人打着高温手电筒照它!在这么一个再艰难困苦也没有的时候畲枕绒把国主的位置抢了过来,实在是很有“脑残”的嫌疑。
不料听完畲时孝的话后畲枕绒哈哈大笑起来。我猜那时候畲时孝的第一反应是对畲枕绒说:“国父,何弃疗?”
畲枕绒说:“你真以为我有那么傻吗?我才不稀罕当什么国主!”
“那你是?”畲时孝依旧气定神闲的坐着,看起来只要不是要在他坐的地面装上炸弹且立刻引爆他就打算坐在那里终老了。
畲枕绒面露凶相,说:“玄没国其实是一大块浮在海上的土地,是吧?”
“那又怎样?”
“别装糊涂了!玄没国曾经是一个富饶之地,有着无数的金银珠宝,一度是华渊最富饶的地方。后来因为无尽的杀戮惹怒了上苍,所以一夜之间沉入海里,并到处结了冰。是这样没错吧?”
畲时孝终于有了淡定之外的面部表情,问:“羊皮卷……你在哪儿看到的?”
“你管我!我现在就想着把埋在下面的钱财拿出来好好挥霍!畲时孝,等着吧,等着我把钱拿出来的那一天,到时候你就知道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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