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晰的感受到了手间传来的怪异变化,胡丽扭头一看,吓得连滚带爬的从床上滚了下去。轻轻的嘶了一声,揉着摔痛的俏臀,探着脖子看着床上的人并没有醒来,胡丽蹑手蹑脚的转过身,揉着屁屁猫一样的跑开。
床上的那位暗暗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佳人远去,那股子沁人心脾的香味也淡淡的没了,银夜恋恋不舍的睁开了眼。下腹的火苗还在拼命往上蹿,方才那只柔软的小手带来的触觉令他心悸,虽然只是一瞬间,却美妙得无法言喻。好吧,他承认是他邪恶了,在她睁开眼的一瞬间他就已经醒了,并且也发现到了自己的手无耻的揩了整晚的油,而且,手上传来的那种感觉真的好美妙。他没有适时收回自己的手,就是为了看看小娘子的反应,果然啊,一如既往的脸红和害羞。
调戏小娘子的感觉真心的好,尤其看到她红红的脸,因气恼而起伏的胸,还有娇软的喘息,真是令他着迷啊!
他又想起了自己的洞房,千古一帝的洞房竟然成为空谈,他伤心啊,他郁闷啊,他无语啊!他敢让狐族的子民知道这个破事吗?他敢让人知道身为狐王的他竟然还没有与自己的小娘子行过鱼水之欢吗?一个词:憋屈!
慢慢驱散掉身上的灼热,银夜缓缓下了床,往门外走去。
寝宫门外,晨曦中,胡丽微闭着双眸,迎着淡淡的霞光舒展着双臂,无暇的脸上映着一抹淡淡的金黄,微微上扬的唇角是淡淡的喜悦,一抹灵动的气息拂着手臂上宽大的衣袖,像轻风拂过般清新、委婉。
正欲上前,胡丽突然睁开一双明目,十指用力张开,一声娇喝:“起”!刹那间,院中飞沙走石,狂风大作,院中的一棵大树狂戾的摇晃着,枝叶乱飞,树枝断裂,院中慢慢变成了一片茫茫的灰色。像是被龙卷风袭击了一般,所有的东西被院中的一团灰雾吸了进去,随着胡丽双手缓缓的挥舞,慢慢的开始旋转起来。灰雾越来越重,旋转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当灰雾旋转成一朵黑云时,胡丽双臂突然交叉在一起,娇喝一声“散”,那黑云瞬间消失不见,变成一团枯枝烂叶和碎沙尘土掉了一堆在地上。
胡丽低头看看双手,惊喜的拍着手跳着叫着:“成功啦,成功啦,我终于成功啦!”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她掩着嘴回头看了看,偷偷的乐着转身走了进去。
风之神力?她竟然达到了三级灵力的法术修为?怎么会这样?以她的灵力根本不可能修炼法术,更何况是利用灵力控制大自然,这太不可思议了!
银夜双手环胸靠在门上,看着那抹娇俏的身影蹦蹦跳跳着走了进来,眼里闪过一抹惊愕。
“咦,你醒了?烟儿怎么没有帮你更衣?”胡丽看见银夜懒懒的靠在门口,挠着头奇怪的问道。她特意让烟儿守在门口等他醒了帮他更衣上朝呢。
银夜伸手将胡丽揽在怀中,慵懒的说道:“你是我的妻子,帮我更衣应该是你的责任吧?”
就这样,在银夜的殷切期盼和胡丽的别扭中,两个人像打仗似的帮银夜换下了身上的衣服,一个满面红光心潮激荡,一个含羞带怯娇喘吁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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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8风之神力
“什么?风之神力?”南宫杰第一个跳了起来,转而是震惊,再然后是深不见底的忧虑,最后变成惊恐,“她、她还没有学过法术,她的灵力连二级灵狐的水平都达不到,她如何能够修炼法术?她如何控制风之神力?噢不,她会筋脉尽断、血流逆转,她、她会癫狂吗?会丧失心智吗?王,救她,救她……!”南宫杰几乎狂乱的冲到银夜面前,不顾君臣之礼揪住了银夜的衣领。
“南宫,不得无礼!”出声的是银枭,他陡然站立的身姿轻微的晃了晃,一只皎白的手紧紧扶住椅靠,指节根根泛着青白。
银夜的浓墨般的剑眉微微向上挑起,狭长的眸子流波般转向南宫杰失神的脸,闪过一抹寒意,衣襟上的那双手颤抖着松开,人,已踉跄着退后三步。
“狐王请恕罪,祈南护法只是担心王后身体有恙,并无他意。南宫,还不快向狐王请罪!”银枭沉着脸看着南宫,眼里沉淀着怒意。
南宫杰呆呆的看了看双手,又看看银夜,脸上乍红乍白交错闪烁,而后咚的一声跪在地上,寒着齿说道:“臣该死,冒犯了狐王,请狐王恕罪!”
“祈南护法何罪之有?护法不过是心忧本王的王后,一如心忧本王的安危,纵使有过,也不过是对本王以及王后的忠诚,本王岂会如此小气?再说,她是本王的王后,也是本王的心头肉。本王自当保她安好无忧。你起身吧!”银夜面上如流风般闪过一丝笑意,随即恢复了暗沉。
南宫杰步履不稳的退到一旁坐下,双手微颤,面上已是灰白之色。心底的恐慌与痛楚一寸一寸的蔓延开来。怎么会这样?他明明是隐藏的极好,甚至在他面前不惜与她逞口舌之争,为的只是能够不经意般接近她,能够看到她如薄日初升的美好与自然。可是,似乎是哪里出错了?
“是微臣的错,臣不该这么快就把幻灵诀交给她,更不该让她去领悟其中的真谛。”银枭清矍的脸上是深深的懊恼与自责。
银夜浅笑一声,半眯着眸子,闪过点点碎月般的精光,若有所思的说道:“长老不必自责。护法也无需深忧。是本王一心想让王后打破常规修炼的思维。只是不曾想到她对法术居然无师自通。还创下这么匪夷所思的记录。看来狐族的古训亦非全对。既然王后已经领悟到法术的精妙所在,不如让她随心所欲的修炼。也许,冥冥之中早有定数?”
“不行。这样太冒险了,万一胡丽……王后有什么……。”南宫杰到口的话硬生生吞了回去,不为别的,为了银夜眼里危险的讯息和自己并不想说出口的后半句话。
银夜半扯着嘴角无谓的笑了笑,说道:“王后在使出风之神力时,并非刻意在练习法术,而是在练习灵力的时候随感而发,是她周围的环境影响了她、改变了她的心思,她是随心所欲的发挥,并非刻意追求。她自己并不知道这是风之神力的法术。只是以为她的灵力突然提高了很多。依本王所想,我们不用特意去提醒她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一切由她自己掌握。本王会加派人手守护她,你们放心!”
银枭缓缓的点头,侧过头去细细思索。胡丽已经背熟了整套幻灵诀,她只要掌握了修炼法术的心法,以她体内纯净的灵气,自然而然的引导她去修炼法术,这不是不可能的事。可是,为什么她不从初级的法术开始练起呢?
这一群人脑袋瓜绞尽了汁的想着胡丽的奇行怪为,殊不知这小妞背口诀的时候胡乱改了顺序,顺口溜似的乱了逻辑,把容易记的、押韵准的放在了前面,修炼的时候第一时间从脑子里蹦了出来。她的灵力虽然不足以修炼第三层的法术,但由于风之神力的特点并不在于杀伤力的强劲,而在于变幻与掩饰的奇妙之处,需要的灵力不多,但灵气却不可少。而胡丽本身的灵气很强,只是灵力还没有达到足够支撑修炼法术的地步。她练成了风之神力,是机缘,也是巧合,他们不知道,她自己更不知道。
南宫杰的心跳也慢慢开始平复。是自己太沉不住气,狐王说这些话自有他的道理,他没理由看着胡丽做这么危险的事而如此坦然自若。倒是自己刚刚在他面前表现的如此情急,难怪他口吐不快,出言警示。唉,纵是无法掩尽内心最真实的感情。南宫杰如远山黛玉般的脸上掠过一丝无力的苍白,嘴角,却扯出一抹嘲讽,寂寥而又无奈。
“烟儿,我要修炼到什么程度才算合格?九尾灵狐的灵力有多大?怎么样才算晋级?”从石室出来,胡丽走着之字型的路线,随手扯了一根貌似狗尾巴草的草筋含在嘴里,先是拿它在牙上邪恶的扫来扫去,再是塞进嘴里从根部开始咬啊咬啊,一直咬到手指头,最后连同手指头将满口的断草吐了出来。一截一截的断草齐齐整整的被唾液包裹着,绿油油的。
烟儿张开双手跟在胡丽后面一米左右的距离,眼睛就追逐着前面那双不听话的脚跟荡来荡去,心一直悬着呢。那么多齐整的路她不走,偏偏选了一条小路,左边是坑坑洼洼的碎石,碎石下是荆棘,右边是溪流,没有墙没有围栏,稍不留神就会摔下去。可恨这主子连走个路都那么的不协调,东晃晃,西摆摆,把烟儿的心荡得飘忽忽的,一门心思防她摔倒,把她说的话也就听了个半截:
“嗯,您的元神是灵珠,灵珠的灵气是九尾灵狐至高至上的,您什么时候能够现出九尾,什么时候就达到了修炼的最高境界。”烟儿神情飘忽着说道。
胡丽骤然回头,一脚踩在一颗光溜溜的小石头上,整个人扑进了迎面张开双手接住她的烟儿怀中,流目一转,笑得见牙不见眼:“烟儿,你可别是要告诉我,我修炼的时候身后会长出狐狸尾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