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你居然有圣蚕羽衣,运气真不是一般的好。”虽说话上一片赞扬,可这眼里肃杀的杀气,却更加浓郁了起来。
“砰!”央未冥再也顾不得其他,一级圣君的灵力完全释放了出来,在众人的惊讶中,央未冥迎上了男子,只是这一级的差异,很快就令央未冥溃败下来。
“上界宇的规矩,你全然不顾吗?”央未冥只能搬出上界宇的戒条来呵斥男子,只是…
“哈哈,规矩,除了你,还有谁知道规矩,哼,本君收拾了你们这群废材,还有什么不规矩的吗?”
若舞这才发现,不知不觉,大家都陷入了男子的浮云界限里面,自从男子在半空出现,这偌大的浮云界限,便已经拢绕起来,这男子,在掩饰着什么?皱起的眉头,若舞紧紧盯着与央未冥打斗的男子。
“老师!”若舞与欧阳远宏的尖叫声,央未冥已经气若游丝地,被摔在地上,惨白的脸,央未冥的伤势,比起若舞,还有重上许多。
“该死的!”若舞撑起身子,心里咒骂起仇未渊,这该死的家伙,一早就不见人影。强忍着身体的痛,若舞顾不得百花鼎的暴露,“百花!”
“主人~”在若舞的召唤下,百花急急现身。
“快点,把要给老师~”
“啧啧啧~余若舞,百花鼎,居然在你手里!”男子贪婪的眼光,望着百花鼎,对于百花鼎投出的丹药,急急出手拦击,只是,未触及药丹,便被百花鼎的灵力给震了出去,媲美六级圣君灵力的百花鼎,对于丹药的守护能力,其实一个二级圣君可以抢夺的,这也是若舞不顾一切,急于治愈央未冥的原因。
对于男子对火火的意图了然于心的若舞,自然不敢将火火召唤出来,只是,此刻的自己,真能带着这么多的人,利用浴火钗脱离吗?若舞在脑海里思索了起来。
“萧寁,本君没有找你,你倒忙着送上门了~”消失的仇未渊,突然间出现在了若舞的身后,见到若舞入骨的伤势,仇未渊危险的气息,更加的浓郁。综穿系统之女配复仇
“仇未渊,你舍得出来了?”若舞不满地,瞪着仇未渊。
“哼~本君要不是要处理你埋伏在你余府宵小之徒,需要这样废时间。”若舞这才看到,飞鹤和几个上官家的嫡系弟子,仇未渊捆着,弃若敝屣。
“哈哈~师父,想不到,你居然还有重生的时候,只可惜,这六十年来,我增长了不少,而你,显然已经追赶不上了。”若舞听着二人的对话,这才知道,这变态男子,居然就是仇未渊的徒弟萧寁。
“是嘛~”仇未渊玩味地,瞬间一道掌风扫过,释放出来的威压,令不可一世的萧寁骤然地跪下,而若舞瞥了一眼,显然这仇未渊,并没有透露自己的底细啊,六级圣君,这家伙,闹哪出?
没有意料到仇未渊恢复实力的迅猛,萧寁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怎么可能!你就是挣脱这枷锁,四灵的炼化,也至少要你退去圣君的灵力的!”
“啪啪啪!”甩过的掌力,将萧寁接连打翻了几个圈,刚刚还桀骜不驯的人,此刻已然一幅怯懦的嘴脸,“师父,萧寁知道错了!”
见仇未渊停下的攻击,萧寁一个瞬身,便消失在了气宇。
“仇未渊,你不追!”若舞急急地催促着。
“不急!等你解决了这边,本君有的是时间,和他算账。”
眼见萧寁被仇未渊压倒性地压制,上官绝音急忙投降,只是,余府的弟子却深怕家主同意般,纷纷喊出了“不灭上官,难消愤恨”的话语,混战,再次展开,而上官家的气势,已然一泻千里。
没有人知道,皇族为什么没有平复动乱,而上官绝音,还在那里期盼着皇族的到来。
这日的上官家,血流成河,上官家的一众,在余府及众人的期盼里,就此退出了气宇国的舞台,一日之间,神气一时的上官家族,便这样被灭族了,而皇族随后的皇榜,便告示天下,上官家族密谋造反,余府携皇令剿灭,功不可没。
余老爷子看着皇榜,一脸的困惑,而若舞,则是以眼神示意欧阳远宏,鲜有默契地,欧阳远宏勾起俊朗的笑容,离开了余府。
这一次的战役,余府也是伤亡不少,若舞与贺炜急忙赶制药丹,不消数月,余府便再次焕发生机,而几大家族,也重新洗牌,余氏一族的崛起,已然势不可挡,取上官一族而代之,令消逝了近十年的晦气,消失殆尽。
气宇国的大家族之首的争夺,已然只剩下余氏一族、方氏一族及云氏一族的争夺,至于气宇国皇族那边的决定,伴随着欧阳远宏的离去,欧阳远宏已然有了自己的盘算,而被自己儿子称为糟老头的气宇国的国主,此刻正朝自己的儿子吹胡子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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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皇族的守护者
气宇国皇宫内院
“兔崽子,你堂堂的储君,你自己说说,你都做了些什么!”。宏应天对于自己的儿子,不仅仅威逼自己贴出皇榜,还以未来储君的命令封住了所有不满的大臣的嘴,很是不悦。
“我说父皇,这上官家背对着我们,私自与其他势力勾结,难道我还有一步步按部就班吗?顽固不化。”欧阳远宏,或者该说是宏远阳怡然自得地坐在书桌上,不以为然地撇着被气得不轻的皇帝老爹,丝毫没有顾忌堂堂皇室的形象礼仪。
“你不知道,什么叫口说无凭吗?”震怒的吼声,在书房内响起。
欧阳远宏无所谓地掏了掏耳朵,这才丢出了一个储音响螺,上官一站中,若舞对于上官音绝的盘问,苟且偷生的上官家主,对着若舞最后的一席话,被欧阳远宏的储音响螺,丝毫不客气地记录了下来。
储音响螺的记录声,在书房内部响起:
“这个~啊~我说,我说,你娘亲,其实被风宇的游明发给带走了,至于现在怎么样,我真的不知道。”
“你饶了我,我就告诉你,全部的真相。”
“找死!”咔嚓一声,哀嚎声再次传来。
“余大小姐,我说还不行吗?我说!十年前,游明发王爷出使我国,我们一见如故,而他带来的圣君,就是你看到那个,对我威逼利诱,我这才和他们达成了共识,至于我上官家能称霸气宇,也都是他们的功劳,我只是知道你娘亲被带走…游明发只是要我上官家成为附属,要我取而代之而已!”
宏应天一脸肃穆,听着储音响螺的回放,这才消了一口气。只是“就是如此,余氏的独大,只怕也是要令我们,如坐针毡!”
“未来的气宇国,是我的天下,我还不至于和你一样昏庸,任人唯亲,导致上官家借着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宏远阳讥讽这皇帝因为上官贵妃而大力推崇了上官一族。
“你这个不孝子!”
“现在才知道?”欧阳远宏轻佻地挑了眉毛,这才跳下案桌。
“父皇,我今天找你,可不是来听你碎碎念的,我问你,你到底要不要废了我啊?”
“你就想!”宏应天怒气冲冲地拍了拍桌子。
欧阳远宏切了一声,这才收起了玩世不恭的嘴脸“既然不是,就少命令我了,你自己留下的烂摊子,我收拾了,还在那边唧唧歪歪的。”
容不得质疑地“过几日,我会代表皇室,站在余氏一族的身后,余氏一族,便是我皇室一族的守护者,至于第一家族,能者居之!”欧阳远宏甩下此话,似告知般,然后,就拍拍屁股走人,自然,他飞身离去的方向,自然是城郊以外的余府了。
只是,这欧阳远宏还一步入余府,便看到了,一群伤残,在蹑手蹑脚地,偷看着。
“看什么呢~”欧阳远宏压低的声音,悄悄询问着。
“小声点,自己找位置去。”余老爷子笑得合不拢嘴。
话说,这余老爷子看着仇未渊丢出来一瓶瓶吓死人的药丹,还在呆滞中,没有来得及询问若舞与仇未渊的关系时,一个不速之客就这样出现在余府的大宅里,而男子冷峻的脸,在看到若舞那见骨的手臂时,这排山倒海的怒气,可是把大伙吓得不轻。
“去,给本王查个明白!”南宫夕睿原本只是过来看看,这一看,倒是令自己对于掌管气宇的两位长老的怒气上涨了起来。众人这才发现,这护卫的实力,实在的吓人,对于这不速之客,显然是无从应对。
若舞看着暴跳如雷的男子,牵痛地“南宫夕睿,你要吓死人不是?这是我家耶,没有礼貌。”
看着心上人吃痛的样子,南宫夕睿抽搐地,牵动嘴角,不自然地扫视了一圈,就算是打了招呼,急惊风地,自仇未渊的手里接过了若舞,这边对着仇未渊的强势,那边接过若舞的手,确是极尽轻柔。
仇未渊见状,自知有南宫夕睿的存在,自己不需要瞎掺和地,“这炼药房在哪?就这大大小小的伤势,只怕这药丹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