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主上意思的航宇,恭敬地自若舞手中接过伤势严重的云子帆,若舞对此倒也是乐见其成,摊开手,就自来熟地嘱咐起来:“这位航宇大哥,就麻烦你送一下啦,也不是很远,就在那个…然后左拐…在右转…再…那里就到了。”
“若舞对子帆,还真是上心呢,这连我这做师姐的,都未必知道子帆的具体位置呢。”上官唯旁敲侧击地,有意无意将二人塑造得亲密无间。
“哪里比得上上官小姐的聪慧呢,据说央未冥老师的入门考试,上官小姐只是差一点点,就全部默了出来呢,要不然,你我都早就是师姐妹了吧,只是若舞不才,运气也比上官小姐好了一丢丢的,过目不忘的本事也是有一点,这次千辛万苦通过呢。”表面是恭维,这实际,大家都听得出来。
若舞心里不住鄙视着,蛇蝎美人!这下南宫夕睿那神经病,又不知道要怎么样了。只是她并未发现,自己对于南宫夕睿,后知后觉的在意。
见若舞不太放心,几欲跟上航宇,南宫夕睿的脸色,自然是难看万分,冷冷地:“死不了人。”嗖地一下,就卷起若舞回到了寝室里。很好,这上官唯,真是点火点得恰到好处,这现下,明明是大热天,这冰块男的气息,就差冻得自己要去裹着棉被了。
南宫夕睿阴冷地,向立在远处的若舞抛出了一件衣服。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地,若舞看着一袭浅紫色的衣裙,蹙眉。良久,南宫夕睿才吐出几个字:“去,穿上。”
见风使舵,见眼前这人不是很友善的态度,若舞乖乖地,回到房内换上了。这衣服,可是南宫夕睿嘱咐航宇返回了一趟魔宇取来的,这一袭的紫衣,全是圣蚕丝制成,而这圣蚕所吐的丝,没有二十年,是无法作出如此的的衣裳,这衣裳,别的特性不说,当当这带着灵性的自我收缩能力,就已经很少神齐,更何况,还能反弹外力攻击的三分之一,而可怜的航宇,仅仅是主上一个限时要求,就马不停蹄地回魔宇裁制。
若舞穿上身,就高兴起来了,而随即,有耷拉下来,自己刚刚的糗样,岂不是都尽收眼里,而且,难不成之前…
磨磨蹭蹭地,若舞这才回到了客厅,对于自己刚刚说的萍水相逢,自己可还是记得的,只是这南宫夕睿,仿佛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般,看着一袭紫衣,缓缓说出:“舞儿果然是绝配!”
“我说南宫夕睿,你究竟想怎么样啊!”若舞忍无可忍地,拉过椅子,就这样坐在了南宫夕睿的对面。
南宫夕睿仔细想了下,这才启唇说道:“不知道。”确确实实地,对于若舞,南宫夕睿也没有什么打算。
“不知道!”高分贝的声音,在屋内抓狂起来。“你有病啊!本小姐可没有时间陪你玩!”
“舞儿,你认为,我在玩?”南宫夕睿邹起眉头,“看来我的诚意你还没有感受到。”未等若舞反应过来,又是一个霸道的吻,而不同以往,这次的南宫夕睿,霸道地撬开贝齿,汲取着属于若舞独有的芳香。
若舞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脸颊上的红晕,染得雪白的肌肤,更加的娇美。似乎感觉到南宫夕睿的欲望,若舞急得推开了南宫夕睿,一头扎进了卧室,余若舞,你这是怎么了!若舞不断告诫自己,绝对要远离这个危险人物!而一旁的南宫夕睿,带着一脸的满足,直接寻了一间房子睡觉,只是,在看到满是阳刚布置的房间是,脸上的笑容,有些许的僵硬。
第二十章 大窟窿
南宫夕睿推开的,正是仇魏渊的房间,带着不悦地情绪,就这样消失了。而若舞,则是对于南宫夕睿的行为,困扰不已。这南宫夕睿,简直就是听不进话的,就在若舞心里不停数落南宫夕睿时,“叩叩叩”的敲门声,狐疑地,若舞随手披上外衣,嘎吱一声打开了房门,只见南宫夕睿带着些许疯狂地,就这样迫不及待地把自己抱得紧紧的。
若舞似乎认命般的,也不挣扎,只是静静地,等在明显情绪波动挺大的男人平复情绪。
这夜的采鳕学院高层可是层层禁戒,对于刚刚发生在的惊吓,显然是无法平息。只是听闻一声响动,这偌大的嗜山,就被轰了个大窟窿,似火山喷发装般,高层紧急设置了结界,禁止任何人进入,而对于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究竟是人为,还是意外,却都调查无果。
夜深人静,若舞全然披下的秀发,带着桂花淡淡的芳香,单薄的身躯,就这样被南宫夕睿拥在怀里,暧昧的气息,让若舞的脑袋轰地炸开了,在前世早就对于男女之情不是不懂的若舞,尴尬地,僵在那里。感觉到南宫夕睿的狂乱已经平复,取而代之的,是情欲的升温,若舞终于,红着脸推开了禁锢住自己的手。
只是,这一动,披着的外衣也就悲催地滑落,南宫夕睿的眼眸里,一道火苗窜起,“色狼!”若舞恼怒的声音,带着一些娇羞,急忙地拾起衣服裹上,而南宫夕睿,看着若舞的娇羞模样,心里的阴霾,一扫而空。
得寸进尺地南宫夕睿,直接就往若舞床上一坐。“喂,你走错屋了,这床可是我的!”若舞揪着南宫夕睿的衣服,使劲要往外提。果然还是难逃的,南宫一个借力,就满意地看着若舞,再次跌落怀里。“知道这是你的床,也没有不给你用不是?”
挣脱不出的若舞,就这样暧昧地被躺在南宫的胸口“我这大把房间,你去隔壁那里!”
“不去!”
“为什么不去!南宫夕睿,你别太过分了!”
“讨厌去!”还是没有温度的声音。
“你!”若舞还想好好教育一番,“有人住过。”南宫夕睿不自然地说着。难道说,这南宫夕睿,还有洁癖不成!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的若舞,好不容易才盘坐在床上,只见南宫侧躺地,一手托着,霎是好看地瞧着若舞“舞儿,你这屋子,还有男人的气息。”
抽气声从若舞处发出,带着不怀好意的眼神,若舞不停打量着,“我指除了我以为,别人的气息。”南宫夕睿自然就察觉了若舞故意在掩饰的意图,一进仇魏渊的房间,南宫夕睿便就有了定论了,只是,对于若舞,他自然不会多想,只是一想到这共处一室,心下的怒气,便急切需要发泄。不需要意外,那可怜的嗜山,就是这醋味的男人,一个地接雷给轰出来的。
若舞听着南宫的话,挑了挑眉毛,也不做声。“那我去那边睡!”
“女人!别挑战我的耐性!”南宫夕睿咬牙切齿地。
“男人!别挑战我的底线!”若舞原话奉还,撇去了内心的纷乱,若舞清冷无畏的眼睛,直直对上南宫夕睿的眼睛,斩钉截铁的话语,就这样丢出。也顾不得南宫夕睿的面子,直接往隔壁走去。
“本王自会离开!”身形一晃,南宫夕睿愤愤然地离开了,离开的时候,也悄然地,在圆桌上留下一卷书轴。
不欢而散,让若舞的心情,有些沉重,装作轻快地,关门睡觉。翌日,若舞早早的前往云子帆的寝室探望。
一进门,这云子帆的品味,也还真是符合他的性子,简单温暖的气息,“若舞,你来了。”云子帆虚弱的声音传来,若舞这次扭头看向左边。
“云子帆,你现在觉得怎么样啊?”若舞的担心,倒是一览无遗。
“不碍事的,昨天送我回来的那个大哥,给了我一颗疗伤的丹药,现在好很多,就是需要休养几日而已。”云子帆看到若舞前来,心里的高兴劲,早就盖过了身体上的伤痛。
若舞一股脑地自储物挂件里拿出了炼制的各类丹药:“那个,这些你都收着吧。”琳琅满目的一级至三级的丹药,就这样铺满了云子帆的桌面,云子帆看着这对令人瞠目结舌的丹药,这些,在市面上也是人人抢破头,不惜花重金的丹药,在若舞这,怎么就和随手可得的普通东西一般,即使是余府一族的财力,也不至于若舞如此的挥霍,除非…
不可置信地:“若舞,莫非,你是炼药者?”云子帆的声音,有丝惊讶。
若舞调皮地眨眨眼睛:“你可以,大胆往上猜。”自云子帆舍身救了自己,若舞便暗自决定,这个朋友可以交,自然,没有太多抗拒,也就自然而然的随性了。当然,若舞也笃定地,自己可以化整为零地,将云子帆的情愫转为友情。
“初级炼药师?”若舞摇头
“中间炼药师?”还是摇头
云子帆自一堆的丹药里,赫然发现几瓶三品丹药,心潮起伏地:“三品,若舞,你居然是炼药天师!”
“中级炼药天师”若舞平平静静地说着“所以,这些都不是什么,你就收下吧,还是说,你云子帆,还不屑交我这个朋友呢?”
云子帆第一次,在若舞的口里,听到了承认,“若舞,你是说,你真心认可我?”
芙蓉如面,桃腮杏脸的美丽容颜,就如初见时般,带着灵动的眼睛,笑意盈盈地看着自己。云子帆突然有种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感觉,不知所措地。倒是若舞,显得落落大方,豪情万丈地宣布:“你就收下好好调养吧,我还有事,先走了,改天再来看看你。”头也不回地挥挥手,就这样来去匆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