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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的阿飘爱爬床 (一朵豌豆黄)



丰元溪俯下身子,抬起泡在药水中的小脚。两人的脑袋几乎碰到一块儿,颈后的发束随着他的动作绕到身前,荡漾在阿挽眼前。小丫头顺势把头发禁锢在手中,免得沾到药水,小手还一下一下的摩挲着。

“皇弟,快把小侄女带出来给朕瞧瞧。”

随着话音落下,文朝帝双手背在身后,已经跨过门槛,走进了卧房。

文朝帝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景象,小九和姑娘……不对,小九和一个小女娃在……在亲热?

两人面对面坐着,上身前倾,脑袋亲密的靠在一起,小女娃还抓着小九的发束。

丰元溪抬头望了一眼来人,侧过身子挡住文朝帝的视线,慢条斯理地把阿挽的腿擦干净,捋下裤腿,又拿起一边自己的长衫把人包好,抱进怀里。呆愣中的文朝帝只有幸觑见小丫头一只好奇的眼睛和泛黄的发顶。

“裴安……”

“王爷。”裴安刚搬了条凳子给在院子里站着的皇后娘娘,听到王爷传唤,赶紧回来。见到室内大大小小的美白容器,了然的把桶往外搬。

阿挽偷瞧了一眼原来是皇帝大叔,就百无聊赖的窝在丰元溪怀里蹭着,继续玩着他的头发。

文朝帝见皇弟一言不发,就知道自己不请自来被人不待见了,而且他方才似乎是撞破了他家小九的好事。

这般一想,文朝帝又兴奋的绕过两人坐到丰元溪右侧榻上,谁让小丫头的脸是朝着这边的呢。

文朝帝撑着脑袋和阿挽大眼瞪小眼。真不知道那些人是不是瞎了眼了,这哪儿是小九的女儿啊。也怪不得小九火大烧了圣旨,原来是当童养媳养着呢。

这身子看起来瘦弱些,相貌也不过一般……不过这些都是小事,只要小九喜欢就好。原本还担心着小九不喜欢女子,料不到是喜欢这般的“女子”……

文朝帝琢磨着要不要去多寻几个女娃娃养着。

“皇兄今日来可有事?”丰元溪瞧着文朝帝一脸猥琐的瞅着阿挽,一把将人换了个方向。

“啊,无事无事,就是看看小侄女……不对,是小弟妹?”文朝帝嘿嘿干笑两声,揶揄道。

丰元溪冷眼瞅着恶趣味的皇兄一脸暧昧之色,实在是懒得理会。

文朝帝也不气馁,“小九啊,你总得介绍一下吧。”

阿挽估摸着这是在说她呢,回过头,“皇帝大叔,我叫阿挽。”

“那今年几岁了?”文朝帝笑的分外和蔼,和蔼到让人觉得有不轨之心。

阿挽低下头瞄一眼自己的小身板,斩钉截铁的回道,“五岁。”

“七岁。”丰元溪冷淡的开口道。

文朝帝在阿挽和丰元溪脸上来回巡视,这……要听谁的?

“好,那就七岁。”阿挽安抚的拍拍丰元溪的手,元溪说几岁就几岁,反正她自己也不知道这身子的主人几岁。

文朝帝差点被自己一口口水呛到。

这丫头倒是有趣,可不被小九吃的死死的。这要被小九卖了,肯定还帮忙数钱说再见呢。不过小九也有意思,想来是等不及了。现在还那么小就忍不住亲个嘴了,七岁也好,少忍两年不是。

丰元溪也没解释什么,阿挽的确是七岁。他习医术,自会摸骨。身子不过是营养不良才看起来年幼,骨头实则已有七年之龄。

文朝帝还想问一番阿挽父母是何人,就见小姑娘掰着手指在算着什么,随后又重重的叹了口气。

本着阿挽已经是自家人的属性,文朝帝分外护短,“有什么事,皇帝大叔罩着你。”

说完,文朝帝又晕乎了一下。小九叫他皇兄,阿挽叫他大叔,可不是差辈儿了。不然让阿挽叫他“皇帝哥哥”,这称呼不错,文朝帝顺时觉得自己又回到了他弱冠那年的青春年少。

丰元溪也摸摸阿挽的发丝,表示好奇。

阿挽悲伤的抱住丰元溪的腰身,闷声道,“还要九年。”

“还要九年,才能嫁你。”

闻言,两人均诧异。丰元溪笑的温柔,这一抹虚无缥缈的浅笑令文朝帝久久震撼。

文朝帝凝视着丰元溪满足的笑容,不得不承认,即便他成了“皇帝哥哥”,他也已经跟不上时代的步伐了。当今的年轻人真是爱情来了挡也挡不住啊。

文朝帝被皇后安抚着哄回宫后,阿挽还抓着丰元溪的衣襟,“早知道,就去寻个和我一般大的姑娘了。”

丰元溪蓦地一顿,摸了摸小丫头的发顶。

如今还是个孩子,倒可以放任自己搂搂抱抱。若真还魂到别的姑娘身上,他只担心自己还跨不过那道坎了。毕竟是她人的躯壳,多生别扭不说,总觉得是对不起他的阿挽。

还好,是个孩子。

第20章 有一只大黄

睦宣王府多了一个小郡主的消息就像长了翅膀似的传遍大街小巷,这个风头不亚于大皇子草菅人命的消息。王府随意走出一个人都会被格外关注,仿佛盯着看就能了解到第一手消息。

百姓们也加入了编故事的队伍,为阿挽找了一个又一个“后妈”。此时,将军府里的项姝也急的团团转,明明昨晚才一起回的府,怎么今天就多了个女儿了。

但外面的世界一点都影响不到王府。

用过晚膳,丰元溪陪着贪食吃撑着的阿挽在院落里散步,裴安被下令绕着王府跑两圈锻炼身体。小丫头揉着小肚子还不安分的蹦跳,丰元溪也只含笑看着。两人逛了大半圈,门口进来两个侍卫。

“王爷。”

丰元溪点点头,让他们去书房等他,自己则带着阿挽先回房间。

“我马上就回来,想睡了就让裴安给你送热水过来。”丰元溪摸了摸阿挽粗糙的头发,一日下来这动作甚是习惯。

阿挽想着他有正事就乖巧的坐在床沿点点头,目送丰元溪离去。小丫头无聊的晃荡了一会儿脚丫子,跳下床双手用力拖着一条圆凳子。挪到门口瞧着亮着烛光的书房,隐约有着被烛光拉的颀长的身影印在窗户上。

阿挽闭上一只眼睛,伸出手指在空中描绘着影子的轮廓。

前几日的时候,她都还和元溪形影不离。变成人了,反倒被落下了。小丫头双手托着下巴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哎……”

“哎。哎。哎。”短促却连声的叹气声有些滑稽的传入阿挽耳中。

阿挽一个激灵,跳下凳子。眼睛努力瞪到最大,警惕的环视四周。门外就是长廊,长廊间隔着挂着灯笼。空荡荡的长廊一目了然,主院除了书房和主卧都一片黑暗,裴安似乎才回来,躺在院子门口和守门的侍卫说着什么。

阿挽小手搭在凳子上,小心翼翼的坐上去。难道是听错了吗?

“哎。哎。哎。哎。哎。哎。”

阿挽一个没防备被吓得噗通一下摔倒在地上,揉了揉屁股循声望去,只见一只黑色的鸟儿在鸟笼子里欢快的蹦跶,嘴里还发出嗤笑声,“哈,哈,哈哈。”

因的身子瘦弱,臀部也没几两肉的,摔得生疼。可阿挽顾不上尾椎处还疼着,颠着脚跑到隔壁房间对出来的那处廊下。

原来是日前刚能碰到实物时买来试验用的的鹩哥,因为丰元溪也没给发落它的下场,裴安就把这小东西留在了主院里。白日里就挂在树底下,晚上就挂回廊下。

阿挽仰着脑袋看着竹条鸟笼里的鹩哥,全身的羽毛黝黑光亮,头侧有鲜艳的桔黄色肉垂,嘴峰桔红色,跗蹠则颜色更淡一些。这般看着,这几处恰好点缀了通身的黑色羽毛。

小东西似乎和阿挽做对,知道她在看它,扑了下羽翼转了个身,尾巴对着阿挽骄傲的哼起了小曲。

阿挽一愣,使坏的踮起脚尖,伸长手晃了下笼子的底部。

鸟笼只靠着顶端的钩子挂着,一碰,里头就跟闹了地震似得,直晃荡,给鹩哥供水的杯子也撒了好些水出来。

鹩哥扑闪着翅膀在笼子里的小天地飞起来,嘴里不停的叫唤,“错了错了,错了错了。”

阿挽乐了,敢情这鸟儿也通人性呢。

阿挽一时间来了性质,兴冲冲的拖来圆凳,两手充当着软垫垫在臀部和凳子中间,缓冲一下尾椎处的疼痛。

“小鸟儿,你可有名字?”小丫头仰着头开始和鹩哥说话,“呒,我叫阿挽。”

“阿挽阿挽、阿挽阿挽。”鹩哥本就是好说话的鸟儿,自从来了王府,他就被丢弃在一边。除了有专门的太监每日进来给洗澡,喂食时说几句,其他时候都孤零零一个。

现在倒好,两个爱说话的小东西,正好凑成了一对。

丰元溪远远的就听见阿挽和谁说话,却跟才会说话又对这项技能十分喜爱的小婴孩一般,只会学舌。

“大——黄——”

“大黄大黄。”

“我——叫——大——黄”

“我叫、大黄。”

拐过弯儿了,丰元溪才瞧见阿挽是在和鹩哥说话。

瞅见丰元溪,阿挽赶紧跑过去抱住丰元溪的胳膊晃荡,“元溪,大黄可厉害了。学的又快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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