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城歌尽管点燃她的火,却又不给她满足,他喜欢看她难受得睁着迷离的双眼看他的模样,似是在请求他给予她更多,他想,即便她是一只含着剧毒的罂粟花,他亦甘之如饴。
“求我,我就给你。”夜城歌食指轻轻擦过司若弦那被他吻得红肿的双唇,凑近她,低沉的嗓音魅惑至极,温热的呼吸尽数喷洒在她耳边,惹得她一阵颤栗。
司若弦睁开迷离的双眸,有些恨恨地瞪向夜城歌,这个该死的男人,一定是故意的,弄得她欲求不满很爽快?好!很好!这仇,她记下了,她就不信了,她比他还要饥渴。
“王爷,依臣妾看,你似乎要饥渴一些,不如,你求我吧?”司若弦倏然一笑,带着迷离的醉意,那模样,说不出的妩媚,带着致命的诱惑。
话出口的同时,她抬起纤纤十指,轻轻划过他结实的胸膛,所过之处,无不点起一簇无法灭掉的火,熊熊燃烧,且有越烧越旺的趋势。
该死的!夜城歌低咒一声,这个女人什么时候如此能磨人了?王如道美一。
“本王的王妃,你为本王服务,那是应该的。”
话音落下,夜城歌也不再犹豫,更不再勉强自己,既是想要,那就狠狠地要吧。
。。。。。。(一直都是河蟹期,玥怕被隐了,此处省略N段,盆友们自行补脑哈!)
“夜城歌,你上辈子一定是禽兽。”司若弦被夜城歌要了N次、折腾得精疲力尽之后,咬牙切齿地瞪着依然精神的某人,下个中肯的结论。
“本王相信,你上辈子一定也跟本王XXOO,再OOXX了N次,否则,何来这么默契?”夜城歌微笑着反驳。
嗯!人一旦吃饱了,精神就有了,心情也跟着舒畅了。
夜城歌觉得,司若弦有时是毒舌了一点,彪悍了一点,腹黑了一点,聪明了一点,不训了一点,但仍是可爱至极的,他觉得现在是该死地爱上了要她,以及逗她那种感觉。
司若弦嘴角抽搐“我敢保证,这世界上再也找不出比你更不要脸的人。”
“那是,你认第一,绝没有人敢认第二。”夜城歌上下打量司若弦,略微想了想,道。
“无耻的人,我见过不少,但你绝对是我见过最无耻的人。”
“不是有句话叫男不坏,女不爱吗?”
“谁告诉你的?我真同情天下间那些看上你的女人。”
“你同情自己?你应该觉得幸运,本王看上的只有你。”
“别恶心我,我吃进去的东西还想好好消化。”
“运动这么久,你还没消化?要不要本王再帮帮忙?”
“你能不能再不要脸一点?”
“如你所愿。。。”
话音落下的同时,夜城歌的唇又覆上了司若弦的。
“呜。。。”司若弦瞪大眼睛,显然惊讶于夜城歌的举动,她早该想到,依这个男人的无耻程度,一定会更不要脸。
啊啊啊啊啊!!!
司若弦懊恼了,没事招惹他干什么?她真不想被他折腾了,她开始反思,答应他的无耻要求,她一定是疯了,她怎么能以为他最禽兽也就一天一次呢?这才第一天,就好几次了,啊啊啊!
方回神,司若弦又明显地感受到某人的下身某个东西,正一柱擎天地抵着她。
司若弦瞬间泪,几乎是想也没想,使出浑身的力气将夜城歌推开,然后,毫不犹豫地扯过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夜城歌,你应该让你家二弟好好地休息休息。”
好吧!司若弦承认,论无耻,论不要脸,论体力,她都不及夜城歌。
“怕了?想毁约了?”夜城歌笑,再次欺身而上,抬手抚上她泛着迷离春色的褐色双眸,道“你这身体可一点也没有让本王停下来的意思呢。”
“谁怕了?谁想毁约了?”司若弦像看白痴一样地看着夜城歌,一副我是为你着想的模样,道“我是怕你家二弟太过劳累,然后罢工。”
“如此禽兽,也不怕精尽而亡。。。”
“你这是担心本王呢?还是怕本王的二弟呢?”
司若弦“。。。。。。”
这男人,能不能不要这么暖昧地在床上肆无忌惮地跟她讨论这么有色彩的话题?她也会害羞的好不好?
咳咳。。。八王妃,这色彩话题冒似是你自己先提及了哦。
“你并不讨厌本王的触碰,甚至,还是期待的,这说明你对本王还是有感觉的,你说你一小丫头,为什么总想着逃呢?难道你不知道一纸休书,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被休回娘家的女人,是不受待见的。。。”夜城歌忽然转移话题,柔了声音。
若说,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为性而性,那么,女人是感情动物,为爱而性,若是没有感觉,又岂能交出自己最宝贵的东西?
夜城歌就是不懂,司若弦明明就不讨厌他,甚至,是喜欢他的,好好的八王妃,如此殊荣,多少女人想都想不到的,为何,她要那样不屑一顾?自成婚第三日开始,便未曾停过问他要休书。
以前,是他误会了,认为司若兰是他心心念念的女人,一直想要得到,以她对姐姐的爱护,想要休书可以理解,但后来,她分明就知道他爱的人是她,却仍不忘休书,甚至,她的秘密揭穿,他用相府危胁她,她依旧不甘。
未待夜城歌把话说完,司若弦便将其打断了“王爷认为我是在乎那些东西的人吗?名声是什么东西?我只想过自己的生活罢了。”
“难道王府的生活还不够好?”夜城歌蹙眉,若是不够,她要江山,他也可以为她夺来。
“王府很好,只是,那不是我想要的。”司若弦答得认真。
一时,暖昧的氛围变得沉重起来。
夜城歌深深地看着司若弦,似要将其看穿般,但看了许久,她依旧是那不变的表情,认真得不含一丝杂质。
顿时,他有种挫败感,却又止不住想要知道“你想要的是什么?”
“自由!”没有任何犹豫,司若弦道出两个字。
自由、平淡,这是她一直向往的生活,什么宫廷,什么朝廷,什么江湖,她都不想理会,一生杀戮,她只想找个爱她,她也爱的男人,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就那么过一生。
在没有得到金钱、权利的时候,我们追求的往往就是那些,为了达到目地,我们不择手段,不惜一切代价,但真正得到一切后,回头去看,才发现,我们失去的远比得到的要多。
正如她,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她从五岁开始,便踩着别人的尸体往上爬,从十二岁开始,她便站在了杀手界的巅峰,要钱,有钱,要权,有权,甚至,看不顺眼谁,可以一枪毙了,但她真的快乐吗?
不,她并不快乐,她孤独一生,直到死的那一刻,也是一个人,那么清冷、那么孤寂、那么苍凉、那么凄惨。
她深刻地体会过站在最高处的孤独,深刻明白高处不胜寒,自二十一世纪的电视中、豪门恩怨中,亦看出了一入候门深似海,知道光鲜的背后,到底有多肮脏。
帝王,注定是孤独的,也注定后宫佳丽三千,她不想孤独一生后,再站在顶端,亦不希望自己的感情掺杂太多其他的东西,更不愿与别人分享丈夫,要不起一生一世一双人,那么,她便弃,如此简单!
“本王何时限制过你的自由?”夜城歌皱眉。
司若弦“。。。。。。”
王爷,你还真是贵人多忘事,这么快,就忘记自己制定的霸道条约了?
话音落下,夜城歌似也想起了什么,又道“你想要自由,本王可以给你,只要,你的人,你的心,在本王身上。”
司若弦睨了夜城歌一眼,道“你还真是贪心。”
人,早就已经给了;心,也快要守不住了,正因为如此,她才想要在彻底沉沦前快些离开,如此,至少,她还是司若弦。
“贪心吗?”夜城歌似在反问,又似在自言自语“或许吧,但是,也只有对你,本王才会如此贪心,如此执着。”
司若弦不言,她真的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她怕再说下去,会忍不住问他“若是要你在皇位与我之间做一个选择,你会选择谁?”,亦怕会忍不住问他“我想要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你给得起吗?为了我这一棵树,你愿意舍下整片森林吗?”。
她不想自私地用感情去束缚他的脚步,不论他是否愿意,他都是最适合坐上那个高位的人,她绝不允许自己有当怨妇的一天,故,她只想陪他八天,然后,换来一纸休书,换来相府上下平安,如此,便好!
至于他,她想,时间会是最好的疗伤药,她离开后,他身边定然会出现更适合他的人。
司若弦的心思,夜城歌不懂,当今天下,但凡有地位的男人,哪一个不是三妻四妾,虽然他并未想过还要其他女人,但司若弦不知道。
说起来,还是夜城歌的反应,让司若弦没有安全感吧!
一时,两人都沉默着,各有所思,谁也没有打扰谁,气氛逐渐变得诡异起来,连流动的空气都变得缓慢。
兴许是太累,司若弦没一会儿的功夫就睡着了,无声无息。
待夜城歌自思绪中回神,司若弦已经睡熟,平稳地呼吸着空气,绝美的小脸,红潮已然褪却,透着自然的纷嫩,额间的凤羽花依旧是妖娆迷人,眉头微微皱着,纤长的睫毛轻轻颤动,似在做着什么不好的梦,一张红唇,被他吻得红肿,透着醉人的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