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玉冰喊的好!”蓝金儿的性格本就算比较大方活泼的自然偏向蓝玉冰些,“那蓝诗蕊也真是的,明知道我们蓝家与娄家不对盘,居然还做出这般毫无廉耻的模样去央求一个姓娄的,真是把我们蓝家的脸面都丢尽了!”
“金儿姐姐说的是!蓝诗蕊最是不要好,不过在场的蓝家弟子这么多,她如今这般做派,谁都看在眼里。回到蓝家去怕也讨不得好!”蓝玉冰接口到。
“那可不一定,男人本就最会怜香惜玉,蓝诗蕊这么会惺惺作态,只怕到时候她在一哭一撒娇,那些入武期的男子们早就被她红的七晕八转了,哪里还记得这么多。”蓝金儿不以为然的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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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二十三章 英雄救美二
台上的娄家男子早已气的七窍生烟,提着手中玄青长剑,怒目圆瞪,大喝一声,猛的一跃而起,手中长剑舞成数道寒光,朝红衣女子刺去。
那红衣女子也不废话,冷眼看了一眼飞身而来的长剑,脚下一登,瞬间欺身到了那娄家男子的身前,速度居然比之前打蓝诗蕊时还快上几分,手中大刀一挥挡掉了娄家男子的长剑,刀身一转,刀柄竟然正中娄家男子的胸口,娄家男子吃痛,闷哼出声,红衣女子见一击的手也不让费时间,将内力汇与左手掌心猛一掌拍在娄家男子的胸膛上。
那娄家男一时不防又吃了击猛的,只觉得胸口像是遭到滚烫的铁烙重击一样,疼的几乎要碎裂开来,顿时惨叫一声,生生的吐出一口鲜血。
“垃圾!”红衣女子冷笑到。
“娄家人也太没用了吧,上来还没怎么招呢,就被一小娘子打吐血,果真是七十二路狗屎剑法!还时刻提防着别人想偷学,这种垃圾货色谁稀罕啊!给谁谁倒霉!”见娄家人吃瘪,之前与娄家有冲突的蓝家弟子顿时嘲讽到,他这一说立刻有好事者高声欢呼。
“娄家男人差劲的很!打个同阶的女人都打不过,还说要教训人家,现在倒好反被人教训了!”
台上男子顿时气急,他这是给蓝家的女子出气,怎么反被蓝家人奚落?这是何道理?顿时向台下望去,想找找自己刚刚所救的蓝诗蕊,想让她与自己说几句好话,却发现台下哪里还有蓝诗蕊的身影。原来蓝诗蕊见那娄家男子这般没用,根本打不过红衣女子,甚至还不如自己,居然只是一招就被打伤了。顿时气急败坏,又见蓝家人起哄嘲笑那娄家弟子,更加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与他还有矫情,早就乘着别人不注意躲的远远去了。
“东张西望的是做什么?要自己跳下台去吗?”红衣女子自一掌打伤娄家男后,便也不再动手,冷眼瞧着他,满是不屑和看不起:“既然知道自己没能力确实还是找机会跳下去的好,还能博得一个有自知之明的‘好名声’免得硬撑被打的半死不活还赖在我头上!”
“你!”听到挑衅,娄家男再也顾不得台下人的看法,也不想再去找蓝诗蕊。将手中长剑握的更紧,一个转身就要朝着红衣女子的心口刺去,口中叫嚷着:“毒妇!拿命来!”
“挑梁小丑!”红衣女子冷笑。飞身跃起她手中的大刀可不是吃素的,只见铁青色的大刀顿时泛出一阵玄红,带着强劲的罡风朝着娄家男子的头顶劈去。那娄家男子也是气疯了,居然知道躲避竟然想用手中长剑硬生生的去接红衣女子的大刀。长剑被一刀劈成两段,眼看就要血溅当场。大刀却并没有将娄家男子劈成对半。原来是红衣女子将刀锋一转,刚劲的大刀偏过娄家男子直直劈在了擂台上,饶是最为坚硬的玄精石所著的擂台也被生生劈出一刀长沟来。而那娄家男子早已吓的腿软瘫倒在地。
“果真是没用的东西,那个是娄家的人还不将他抬下去,也不嫌丢人!”女子将大刀一收,冷眼敲着台下到。
“天啊!这个女子到底什么来头。看着也就中期的实力怎么如此厉害?”台下的人纷纷议论起来,谁也没想到一个六号台的蓝凌柏已经够让人意外的了,怎么又来了五号台的红衣女子。
“还真不知道什么来历。前两天初赛也没有注意此人?谁记得?”
“不清楚了,这女子的相貌实在太普通了,大抵前两天遇到的对手也很弱,只怕只有高家人知道她是谁了!”说话的男子眼尖看到身边就有一个高家低阶男子上去便攀谈到:“高家兄弟,你可只台上的那个红衣女子是谁。怎么年纪轻轻出手如此狠辣?”
“这也不算狠辣吧!不过是将那两人打下去而已,也没做过什么。”那男子有些不满的说道:“高婉筠师姐练的刀法叫《青刀八式》刀招沉猛。实力一向强劲,这在高家入武期弟子里是人所周知的事情。那两人技不如人,怎可怪到高婉筠师姐头上?”
那问话男子也没想到,对方会反问顿时一愣,随后笑着说自己用错了言词,只是见一个入武期中期的弟子居然有这样的实力忍不住打听了一下。
见问话男子的态度还不错,那高家的低阶弟子到:“你们不知道也不奇怪,高婉筠师姐为人本就低调,即使在高家除了参加训练,她基本都是深居简出的,大家谈及的也自然少。”
“她可是高家的嫡系或者某位长老的嫡系?”
“自然不是,婉筠师姐与我们这样的普通弟子差不多都是从高家旁支挑选进来的。”
“可我瞧她年纪也不过十二三岁,怎么功法技巧对敌应战如此熟练,还当时嫡系弟子有名师指点呢!”
“婉筠资质是极好的,我厅授课的师傅说过,她随是女子,可筋骨却比一般男子还胜上三分,最适合练习刀法。我还听说这《青刀八式》刀法大开大阖,威力生猛刚烈极为难练,所以整个高家会去练习这套刀法的一共不过三人,其中两个是武宗期的前辈,均是膀大腰圆的男子,没想到婉筠师姐居然能将这套刀法练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不说一般女子修的多是灵敏便捷的功法,就是我们男子也没那能耐去练习《青刀八式》。”
“原来如此,难怪性格这般强硬!”问话的男子听着有些咋舌,更加不敢去招惹五号台的红衣女子。
台下人声鼎沸,闹闹哄哄,站在二号台上的高飞扬却是一个人在擂台上东走西走不知道做什么,他从站上擂台的那一刻就做好一个人从头站到尾的打算,因为他知道他的名声实在太过响亮了点。
你看二号擂台下一个观众也无变知道了,大家与他想的一样,知道这个擂台是如何也打不起来,便放弃了。
高飞扬有些暗叹倒霉,怎么就第一个被选上台了呢?原本还想着在最后选择一个实力强劲的弟子痛痛快快打一场,而如今只能是奢望了。
就在他百般无聊之际,却听到擂台的台阶上想起一阵不轻不重的均匀脚步声。高飞扬差异,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穿着玄青色衣衫的男子却如若无人般缓步走上了台。难道此人是来挑战的?不会是走错了台吧?高飞扬心中暗想。
待来人走进许多,高飞扬才看清楚来人的样貌,顿时惊讶之极。修长而挺拔的身形,俊美到极致的脸孔,精致而凌厉的五官,在一身玄青色衣衫的映衬下似清风朗月,辄思玄度。
如果只是样貌如此还不算惊人,正真竟然的是他那冷漠的脸孔下隐约透着一股摇地貔貅临座上、撼天青龙下云端的气度,让人从心底里生出一股敬意。
高飞扬记得此人,此人正式前日便注意到的那个顾家弟子,顾易之。
顿时心下一喜,那一日他虽然出手的极为短暂,但高飞扬还是感觉到眼前男子的实力绝非等闲之辈。
“顾家顾易之前来领教高家高招!”顾易之走到擂台中央双手抱拳失礼,表情不咸不淡,仿佛这场比赛对他来说不过是吃一顿家常便饭。
高飞扬见他这般做派,心下万分怪异,因为自己本就是一直北捧在云端上的人,在高家长老眼里是,在众多弟子前也是,哪怕出了高家他依旧是最为出色的一个。时间长了,难免心高气傲,这也不是他希望如此,实在是在同龄里没有一个他看的上眼的对手,却哪想今天居然遇到一个看上去比他还傲视一切的男人。
这种感觉像是雄性动物遇到竞争对手时,本能的产生的一种警惕,又像是同站在巅峰上孤独的人,彼此之间的心灵相通。
高飞扬不敢怠慢,上前一步同样抱拳施礼,随后从身后抽出一把同体泛着温红的长剑,这把剑叫‘鱼韶’,是一把极为有名的名剑!这还是他十四岁时,实力进入入武期高期后,他的养父总送与他的,也是他最喜欢和爱护的一把剑,从不轻易拿出来对敌,他觉得只有遇上足够强大的对手,才配的上‘鱼韶’出鞘。
顾易之的表情一直显得很淡漠,知道看到‘鱼韶’时,眼里散过一丝惊讶,虽然嘴角挑起一抹笑意到:“莲火玄铁所铸造,的确是一把难的好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