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我看着喜欢,比刚刚那个让人顺眼。”那脾气火爆的张师兄却是个好爽性子,当下就有帮一把那个灰衣少年的想法。
“张师兄,等一等。你且听我说,我师尊曾经与我说过,一个修士在修炼的初期,能不能快速的提升修为,主要看的是修士自身的资质和后天外物的帮助。
而随着修为越来越高之后,看的便不再只是资质灵根了,看的是道心是运气。
甚至到了金丹期以后,资质灵根所造成的修为差异几乎会看不见。而这个时候一个心智道心均坚定的修士如果搭配上不算太差的机缘,哪怕就是非常可怕的存在了。
不说别的,就是我们玄天宗,两位元婴期的祖师,听说都是四灵根资质的修士,而那些金丹期的师叔师伯们,其中也有很大一部分的灵根资质并不怎么样,早年的修为进度完全追不上旁人,而今却成了人人羡慕的高阶长老。”
“那师弟你的意思是?”张师兄不解到。
“师尊说,每一人都有每一个人自己要走的路,不论是凡人还是我们修士,虽说修士是逆天改命是与天都,可实际上呢?也不过是在顺应天命,一切命中早已注定。
这个小子有一颗比旁人更加坚定的道心,不管旁的机缘如何,这都是他与别人与命争的资本、
虽说他现在已经十三四了,看着好似比旁人落下了很多,可修仙之路何其长百年之后,十几岁的差距又算得了什么?如果他机缘足够,千年之后,十几岁的差距可还看的到?
张师兄,人各有天命,这小子能不能成材,只有靠他自己,我们旁人还是勿要多加干涉的好。”
“你这小子,这些年越来月玄乎了,说的我都听不懂,还好我当年没有与你一道跟了灵雲师尊,要不这些年我非得被这些弯弯绕整疯了不可,不过既然你说不帮,那就不帮吧。我也想看看这小子凭着自己的那股子拧劲可以走到哪一步。”
“呵呵,张师兄这才是大智若愚,说是不知道,其实心里什么都明白。”那和善修士笑着道:“师兄,时辰差不多了,我们开始吧。”
“那便开始吧!将这帮小兔崽子都给老子弄醒。”
只听那脾气较大的张师兄一声叫喊,便见几个随侍的筑基初期弟子应声而上,驾着飞剑飞与空中,开始各自施展自己的法术,或是冰雨或是火球,也不看下方的情况一股脑的都砸了下去。
那些只是坐着的少年倒是还好,一下子反映了过来给自己撑了个防御光照便手忙脚乱的各自逃跑了,而还在睡觉的那群娃可就倒霉了一个个等反映过来时,不是被冰雨砸的满身是包就是被火球弄的全身焦黑。
其中一个美衣锦服的女孩更是倒霉的被火球砸中了头发,一头乌黑青丝,全部少了去,那漂亮脸蛋也被烧的或是通红,或是,一黑,一边痛哭着一边满地打滚,却无人去救她。
因为大家都自身难保,自顾不暇,会还能顾及的到英雄救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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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两百十八章 灰衣少年
火势越来越大,场面也越发的慌乱惨烈,可周围的玄天宗修士没有一个出手相救,天上的执事弟子没有得到管事的通知,依旧肆意的施展着各自的法术。
渐渐的一些早做准备的人已经逃出了灾区。而一些受灾严重的却在火海冰雨中大声呼喊,企求外面的修士能听到他们的呼喊,可是这些人本就是造成灾害的罪魁祸首,怎么可能会救他们?
林子就站在哪里,看着熊熊的火光将其中的人一个个的吞噬掉,不自觉的全身都开始颤抖,他们不是在招弟子吗?为什么要杀人,他们是要将这些人都活活烧死吗?
林子不是没有杀过人,可是这样无缘无故的屠杀却还是第一次亲眼所见。这些人都是疯了吗?他们的心就这么冷吗?难道这才是真正的修士?所有的高阶修士都可以无情的践踏低阶修士,践踏普通人的性命?
这些少年在那些高高在上的修士眼里就真的只是蝼蚁吗?那自己呢?自己也不过只是练气期九层的修士,与他们不过高了两个小境界,在那些高高在上的人眼里,又有什么本质区别吗?
只要他们愿意,便可以随时要了自己性命。
惨叫声越来越撕心裂肺,有几个气性大的已经不再开口求饶也不顾上一身惨烈的伤痕,尽然想靠着自己身上仅有的法力去攻击天上飞舞的筑基修士。
可是他们毕竟只是练气期修士,即便使用上浑身解数也根本伤不到筑基修士半分,很快的这些率先反抗的人便都倒了下去,消失在火海里。
林子站在哪里,似乎还能感觉到熊熊烈火蔓延开来的灼热感,将她的整颗心都灼伤的生疼就可以了吗?
就只能这样了吗?
这些人为什么不想办法逃出去呢?求救无用,反抗无用。但可以逃呀,为何要在其中坐以待毙呢?
林子不是没有注意到那些率先有准备的少年们早已逃了出去,现在就在火海外面呆立着看着自己曾经坐着的地方,看着自己曾经攀谈过的朋友,或是恐惧,或是惊讶,或是伤感,或是纠结。
可他们脸上有一个共同的表情,那是庆幸,是劫后余生的悻悻然。
无论多好的朋友。在生死关头都远远没有自己能活下来,来的更加重要。
林子看到的,火海里的人显然也看到了。有几个修为还过得去的,苦苦支撑了一段时间,竟然零时用眼神组织了一个小队,合力撑起了巨大但稀薄的防御光圈,拼了命的往火海外跑。终于在灵力即将耗竭的那一颗冲出了火海,瘫倒在地。
就在这时,那穿着月白色道袍的两个筑基修士面目表情的喝令了空中事发的修士,冷冷的吩咐到:“将那些死了的处理掉,半死不活的拖去存医堂医治,治好后。便赶出玄天山。”
冷脸的张师兄话才讲完,那个面善的修士则嬉皮笑脸的道:
“剩下的人恭喜你们已经度过了第一关考验,现在还有力气的速度站到我面前来。我就给一句话的时间,若是过了时间的,便自行回家吧,若是不想你们刚刚的苦白受的就别在那装腔作势了。”
说罢那看着和善的脸上居然泛起了一抹诡异残忍的笑容:“不要怪我们残忍,这不过是最基础的考验。你们连这些都熬不过,还来什么玄天宗。不过早早的回家,做你们的少爷小姐去,也别修真了安安心心做回凡人,了此一生也罢了,免得将来依旧落得个惨死的下场,还将我们玄天宗的脸面都丢尽。我们玄天宗不收这些废物。”
居然是这样?只是为了考验?只是为了考验就可以这样残杀那些无知的少年吗?林子心中讶异!
这就是真正的修真世界吗?不管是到了哪里都这般残酷。而假如自己有一天也将会身处这样的世界里,难道自己也要如他们一般听天由命,任人蹂躏反抗不得吗?
不!不要!
我不要这样的生活,我命由我不由天!即便是反抗到最后一刻,自己绝不会将自己的性命轻易的交出去。
林子的心在这一刻坚硬起来,她不断的告诉自己,一定要强大,一定要强大,只有自己在某一刻凌驾于他人之上自己才能真正将性命与自由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突然眼前又一次闪过一道白光,林子只觉脑袋一阵空白,等再次恢复意识时,眼前的场景早已变化,自己还是在玄天山上,在玄天宗内。
而区别的是,自己似乎是在玄天宗的外围,这里是杂役弟子干活的地方,年纪小的弟子由管事的弟子带着采摘的奇怪的白色桑树叶子,而女弟子则在另外的区域喂养着足有两根手指粗细的棉白色蚕虫。
年纪稍大点的弟子便是自行在灵田里干活,灵田被分成一块一块,大多数种植的是下品灵谷,也有一些其他林子不知道的植物。
林子又看到了那个灰衣少年,如今他已经换上了杂役弟子所穿的青灰色道袍,袖口被他卷的高高的,露出黝黑的皮肤,强劲的肌肉,半点没有出尘道士的仙风道骨,反倒依旧像个最为朴实的庄稼汉子。
若不是能清楚的看到他用不知名的水系法术给大面积的灵田施雨,林子真的会以为他只不过是回到了乡下种田的普通人而已。
林子发现少年似乎比第一次看到时高了许多,虽然依旧是那张脸但看着也老成了些许,约莫十七八岁的样子,只是眼神一如既往的清凉沉稳,一如初见。
他现在已经是练气期五层的修士了,不过四五年的时间修为就进阶了四个小境界,这个速度不算快当然也算不得慢,那日在山脚下林子是看到过他的灵根属性的,他是木、水、火、土四灵根属性。
原本他这般大的年纪加上这般差的灵根属性是连杂役地址都进不来的,好在他沉稳坚毅让当初的那两个筑基修士高看了一等,又因他是水木双属性的灵根系数较高,火土两个较低,而不是最可悲的平均值便,便破格让他进了山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