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伸臂一勾,将她拥入怀中,搂得紧紧。
梁香词头埋在梁英诗怀中哭泣,没有发现哥哥始终是面无表情,冷若寒冰。
是夜,梁英诗在梁香词的闺房内给她上了药,安慰一番。已是酉时,他坐在妹妹床边,身底下似粘了胶,不愿离去。
他舍不得离开她,舍不得她受苦,没想到她在付家竟受到这般虐待……
“哥哥今夜陪你一起睡。”梁英诗说。
梁香词楞了楞,垂头点了点,答应了他。
梁英诗便抱着妹妹,哄了她许久,梁香词才终于能够入睡。见妹妹睡了,他长吸一口气,又深深呼出来。
梁英诗抱着梁香词肯定是睡不着的,再加上想着妹妹在付家的遭遇,数个时辰心头都起伏如潮,翻来覆去。
“你别打我!别打我!”梁香词突然在梁英诗的怀抱里抽搐起来,她闭着眼睛呼喊,惊恐,发抖,像只小猫:“求你了,相公你去侧屋找几位姐姐睡吧。我保证一个人呆在大屋里,乖乖地,我保证!”
梁英诗蹙眉盯着妹妹,晃了晃她的胳膊:“香词,你怎么了?”
梁香词却根本不理哥哥,只闭着眼睛乱喊:“那好,你打我,打吧。但是求相公别打我的头,不要踢我的下}身……”梁香词说着梦话,双手竟情不自禁下移,捂住自己的密处。
梁英诗此时才能确定,妹妹是梦魇了。
他眼睁睁目睹他骄傲的,不肯服输的,偶尔会耍小性子的妹妹,在梦中说出这么卑微而绝望的话。
付幼吾是打了她多少?梁英诗之前只查看了梁香词的四肢,却不知付幼吾连她那里都踢……
梁英诗抱紧妹妹,用尽自己所有的心思和温柔哄她入睡。
……
至到二更天,梁香词才终于再次安静下来。梁英诗却凝视了她两三分钟,起身离开了房间。
他的动作静悄悄地,睡梦中的梁香词毫不知情。
梁英诗是带刀侍卫,他却去自家兵器库了放了随身佩刀,翻捡出一把从没用过剑。
梁英诗将剑拿在手中,细细观察:剑鞘已经生锈。
他忽地横向拔剑出鞘,依旧两刃清光,剑气凛冽,端地是一把好剑。
梁英诗又去另外一间房内,他没有用平时办公事穿的那件夜行衣,而是找出一件未曾穿过的夜行衣穿了。为防万一,他又先戴了一层人皮面具,而后才用黑布包了面孔,只露出一双漠然的眼睛。
梁英诗飞檐走壁,神不知鬼不觉的潜进付府。
付幼吾今晚特地服了密药,刚跟三位娇娇娘子大战了半夜,既疲惫又舒爽。四个人并排睡下,付幼吾两臂阅六团丰白,大快人生。
梁英诗无声无息地落在房内。他慢慢近前,抬手掀开帘帐,静静地,清楚地瞧着檀木大床}上的四个人。
三妾其中一妾最先察觉,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忽然发现黑暗中有一双幽深的眼睛正紧盯着自己,旋即张嘴,却吓得喉管里发不出声。
美妾推推身旁的付幼吾,把他推醒。
付幼吾也迷迷糊糊的,以为小妾推醒他是因为还不满足,就微张着眼睛捏了她右丘上的樱桃一下:“小贱}人,还想要么?真真是要累死你相公……”付幼吾余光亦瞥见了眼睛,霎时全醒。他一个激灵坐起来,一面自卫一面张口欲问黑衣蒙面人:你是谁?
梁英诗却不给付幼吾出声的机会。刚才他静静观察四人,心中已经算好了路线,此刻沉稳拔剑,一招从左自右快过,快准割破了四个人的喉咙。
梁英诗用一招他平常一次都没有使过的剑招,顷刻间取去四条性命。
铛——铛——铛——
外面打更的钟声敲了三下,恰恰好是准点三更天。
梁英诗眨了一下眼睛,无踪无影地离开付府,回到梁宅。
他回去先洗了血衣,黑衣染血,不由更墨。
梁英诗洗完后又将不紧不慢将夜行衣在炉上烘干,叠好放回原处。他又将剑上血迹同样拭去,在兵器库里它原来待的位置深埋起来。
办完了这些事,他才步行欲回梁香词房中。梁英诗身至门外停了脚步,他发现自己手背有小指甲大的一点血没洗干净,就转身折返,准备回去再洗。
“别打我,别打我!”
梁英诗忽听见梁香词房内隐隐约约的呼叫声。
他疾步跑进房内,见是妹妹又做噩梦了。
“别怕了,别怕了。”梁英诗双膝跪在床榻上,俯身抱住梦魇中惧怕颤抖的梁香词,安慰她道:“哥哥保证,他再也不会欺负你了。”
也许是他的话被梦里的梁香词听了进去,起了作用,梁香词渐渐安静了下来。
她抿着唇闭着眼沉睡,身子却缩成一个“弓”字,保持着蜷曲的姿态。
梁英诗亦不说话,安静地打量妹妹。他发现妹妹侧着身子,膝盖弯曲弓着腿,将她浑}圆的臀}部紧致地翘起来,完全突显在他的视线中。
因为是侧着身,梁英诗甚至能隐隐约约瞧见她汗巾下的密处,像一朵饱受风吹雨打,急需呵护的花。
他褪去衣袍,就着梁香词弓膝侧身的姿势,进入了她。
梁香词从睡梦中惊喜,发现哥哥正与自己合二为一,她眼角犹带着方才梦中吓出来的泪,惊呼道:“哥哥!”
梁英诗旋即俯身封住她的双唇,不假思索地告诉她:“哥哥爱你。”
作者有话要说:入V后我会保证每周一二三四五更新。
周六周日有不可抗拒力将我与世隔绝,切断网络〈(_ _)〉出差四月,公司安排的住房里连网线都没有埋,于是每周六周日我都只能买菜做菜洗衣烫衣……所以一般周末不更。
不出意外更新时间都是晚上十点左右,大家可以直接第二天早上来看O(n_n)O
27武昌府(六)
梁英诗说完这句话,底下利器不动,上身俯低亲以唇轻抚梁香词。他密密细细地吻她,甚至双唇完全贴上红疹,梁香词不由惊呼:“哥哥,别碰!我会传染给你的!”
梁英诗闻言却更近一步,将自己刚健的胸膛整个贴在梁香词身上,他的肌肤与她的遍身红疹完全接触。梁英诗波澜不惊地说:“那就传染给我好了。”
梁香词听得心中大恸,呜呜就哭了出来,渐渐变作放声嚎哭,将数月来的憋屈全部倾释。
梁英诗见妹妹如此伤泣,当即连上身也不动了。他也不说话,只是伸出臂膀将梁香词的脸埋在他胸怀里。梁英诗一下一下抚着妹妹的后背,默然静听她的哭泣,就如同一座屹立的石雕,收容被冻得发抖的小猫在他怀里避风躲寒。
梁香词抬起汪汪泪眼,仰望着哥哥,她吸了吸鼻子。梁英诗身形高大,梁香词只有膝盖跪在榻上借力,将身子踮起来,才能凑着他的唇。
梁香词将自己的唇尖试探着贴上哥哥的唇,触感冰冰凉凉,却令她身心火烫。
梁香词大胆地将两瓣唇完全贴紧。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她只是……想回吻他。
梁英诗胸膛里强健跳动地一颗心脏骤然停止。他被梁香词的举动摄走了魂魄,更加不会言语,只微微偏了头,以便能够更好地回应妹妹。他的唇在她的唇上辗转,来回……他不知不觉就闭起了眼睛。
梁英诗抱着梁香词,一齐慢慢倒向床榻。梁香词的背部贴着丝滑的锦缎床单,梁英诗却将她的身子稍稍抬起一点,他的双臂从她脊背底下穿过去,让她枕着她,而他则栓合自己的两只臂膀,紧紧搂住她。
梁香词本能地也伸出自己的两只胳膊,模仿哥哥的动作,将他的身子也禁锢住。
两个人双双搂紧,两具躯体已贴至极致,再也无法嵌紧半分。
梁英诗将头埋在梁香词的肩头,闭起双眼,底下一点一点进出,缓缓地,慢慢地,而后逐渐就快了起来,犹如他每次拔刀出鞘、归刀入鞘般疾若流星。
梁香词睁着眼睛,看着哥哥浸着汗渍的发丝,缕缕落在她额上、眼角、鼻尖、唇逢。她的心异常宁静,却又无比欢欣雀跃。
“哥哥,哥哥……”梁香词也闭起眼睛,随着梁英诗的频率呢喃,渐渐就变成了欢呼,身子也在他之下辗转,迎合:“哥哥,哥哥,哥哥!”
梁香词几乎完全迷乱,却在内心中央始终存着一点清明:她可以清楚而冷静地绝对肯定,哥哥的利器是苦的,就像苦瓜般难以下咽。
却又像苦瓜一样,消去她的一切痛苦业火,给她带来无限清爽。
梁英诗的动作突然停止,他的下巴搁置在她肩头,倾泻出来。
梁香词的花瓣尝了尝,哥哥给她的是糖水,是她最喜欢的甜腻味道。梁香词舒展开自己的四肢,任由糖水经由管道,缓缓流到她的心田。再由心田自四面八方蔓延,欢快淌过她的每一处经脉。梁香词感觉自己的血肉瞬间被润泽,滋养得她的身体蓬勃愈发。
梁香词翘起经过一场纠缠后变得更加圆挺的双}臀,紧紧抱住梁英诗。
她听见他一句低浅的话:“我的好妹妹。”
是夜,梁香词和梁英诗真正相拥而眠。
第二天梁英诗辞别妹妹,照例去知府府当差。梁香词送他到梁宅门口,梁英诗低下头,在梁香词额上印了一个深深的吻,她当即羞得满脸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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