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灵儿突然就胆怯了,她不敢动,也不敢发出一丝声音。因为她怕她只要这一动,就会有性命之忧。那叼着她的狼嘴会转移阵地,不再是咬住她的衣服,而是对着她的头颅或脖颈。她绝对不能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她还这么年轻,这么漂亮,她还不能死啊啊啊啊啊啊。
她为什么????会在这里?司徒灵儿百思不得其解。
极其小心的,抖抖手啊抖抖脚。别看这两个小动作,那可是要技术含量的,一、不能惊动叼着她的狼,引起它的注意。二、还要抖出力道,要不咋能知道手脚的状态。所以在动的时候,要看好狼的动作,狼往上蹦哒,她就手脚用力往上抖,狼往下落地,她就手脚往下用力。这不,结果出来了,手脚健在,一切正常,就是没啥力,跟供血不足似的。
仔细回想,司徒灵儿又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如果她脑袋没有进水的话,再如果她没失忆的话,今年她司徒灵儿可该十六岁了,为此她可是为自己成为大人得瑟了很久。就她这年龄这身高没有一米七也该有一米六吧!一匹狼就把她一嘴叼住了?还跑的这么的狂野。
难道是在梦中?这么一想,司徒灵儿忍不住点了点头,这个可能性很大。要不掐把狼看疼不疼?不过这仅限于想象,她可不敢真动手。那可是狼啊?会吃人的狼啊?就算是在梦中,狼也不是她敢肖想的,那一手真要是下去了,估计那只手也回不来了。就算是在梦中,她也要保持她的完美形象,拒绝缺胳膊少腿。
不知道是身体的原因,还是给摇晕了,没一会司徒灵儿就晕晕沉沉,不省人事了。
等司徒灵儿这眼睛一闭再一睁之间,一天时间就这么晃过去了,天也已经大黑了。黑
的何止是天,司徒灵儿那无论是眼睛闭上睁开可都一片黑啊。唯一的希望都变成了肥皂泡沫插上翅膀飞走。这眼睛还能看到希望吗?
这不是梦,这是真的,这一切的一切都是真的,因为没有哪一个梦是能连着做的。至少司徒灵儿没有这么好运过。认清这一事实把司徒灵儿那脆弱的小心灵啊打击的,都碎成沫沫了。使出吃奶的力气,把身子才扬起一半,又没力的躺了回去,原来有一种感觉叫力不从心,这使用的是别人的身体吗,抬个头跟顶了袋大米似的。
借着微弱的月光,司徒灵儿看着并不清楚的模糊树影,刻意忽略那呈圈状围在她周围的群狼,投下大片大片的暗影,似乎树的后面就是希望。
狼或正对或侧立着,像得力的保镖似的,个个昂首挺胸。簇拥着一匹明显比其它更高大威猛的狼,一身洁白的毛发,气势更让人无法忽视,特别是对现在的司徒灵儿来说,只能用高难度的仰视,才能勉强看到它的全貌,感觉它只要把嘴张的足够大,一口就可以将她连皮都不剩的吞下肚,连嚼都不用嚼。前胸有大片白色的毛,高贵而霸气,很明显,它应该是群狼的最高级领导者,传说中的狼王。
它们似乎在开会?
或许它们开会的内容就是怎么处置司徒灵儿,瓜分她的身体。
天啊!就她这小身板,撕烂也不够塞它们的牙缝啊!落在它们手里,不,是爪子里,活命看来也难了,只希望它们能给个痛快!想她司徒灵儿好容易姑娘十六一枝花,虽没有倾国倾城之姿,但好歹也是人见人爱的美少女一枚,没想到会死的这么惨,司徒灵儿悲哀的想着。不是她悲观主义,这实力悬殊也忒大了。
司徒灵儿怒视着狼王,一定是这家秋趁她睡着的时候把她当羊叼走了,起先的恐惧感随着时间的流逝似乎有所消减。狼王也一动不动的盯着她,似乎正在思索是把她生吃呢还是火烤了吃更有味。
时间一点点过去,司徒灵儿的眼睛涩了,脖子崴了,狼王却还是保持着一个姿势不曾变过,连呼出的气都走的相同路线,全喷洒在她的脸上,连带着一股恶臭和血腥味窜进她的鼻孔里。
闻着这让人无法忽视的血腥味,司徒灵儿天马行空的猜测着它的上一餐是吃的什么?兔子?野猪?鹿?忍不住全身抖瑟了一下。虽然上一餐她不知道这狼王吃的是什么,但下一餐她知道呢,这不?都摆到人家嘴边了,免费的晚餐。
都到这份儿上了,司徒灵儿也豁出去了。俗话说要先声夺人。她心想狼总还是怕人的,用吼叫和气势上看能不能把狼吓跑。
这样想着司徒灵儿边凝聚所有的力气,想要高喝一声。事实证明理想很丰满,但现实却太骨感。
“啊。。。”,司徒灵儿这一把子吼出来,高喝声没有,出来的声音竟是奶娃娃的哇啦啦声。这一声没把狼吓跑,把她自己给吓的差点没气儿。
大千世界何其大,啥事没有呢?没有最震撼,只有更震撼。真没什么奇怪的,你说人这么奇怪的生物都能存在这世界上,还有什么是可以奇怪的呢?司徒灵儿现在是有点明白现状了,感情她这是穿越了?她最近好像也没做什么奇怪的事,也没遇到什么奇怪的人啊?穿越也就穿越吧,好歹也给个像样的环境啊,一睁眼就面临如此巨大的考验,这是测试她的心脏承受能力呢,还是测试她的心脏承受能力呢?先让她再晕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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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到这卡了很长时间,狼真的很不好写,为此翻阅了不少书籍,但也只能写出它的皮毛,不足之处,望大家谅解,但想把它的写好的决心不能动摇,加油加油~
正文 第四章 黑衣人
小镇还是往日的容颜,青色瓦房冒着袅袅炊烟,瓦房的门前街道曲曲弯弯,街道尽头山连着山。晚风徐徐,花香阵阵,夜色沉沉,小镇的夜是沉寂的让你的心回归了原始。偶有几声犬吠不过是让你听到一点小镇的心声。一轮娇洁的明月斜挂树梢,在这小镇里似乎格外地清瘦孤凉,没有那让心沸腾的喧哗,月下是殷实的真切。
一位身披黑色披风,头戴黑色斗笠的男子就那么悄无声息的立在街头巷子里,和夜色融为一体。夜黑风高杀人夜,这个时辰穿成这样站这里,一看就不是安分守己的人。
只一眨眼工夫,他的身边就多出五个身穿黑色夜行衣的人,单膝跪立于前。
“事办好了吗”?头戴黑斗笠的男子一甩衣袖,转过身来沉声问道.
跪立在他身前的其中一位黑衣人低头双手抱拳道:“回主子,我们将人虏出来刚到前面树林,却不想冲出来一群狼,将孩子叼走了”。
听到这话,怒声道:“废物,一群狼你们都斗不过,要你们还有什么用”?黑斗笠男一股怒气抑制不住,一挥衣袖就将回话的黑衣男子挥出几米远,黑衣男子险险稳住身形才又重新跪在了刚才的位置,好像从没离开过。只是从他颤抖的双肩能看出他此刻受伤不轻。
“回主子,在孩子被狼叼走前,属下不小心捂住了她口鼻,断气了”。另一黑衣人赶紧又回道。听这个声音,这名黑衣人竟是一名女子。
“哈哈哈,好一个不小心,很好,回去重重有赏”。说完,跟抽风似的狂笑了几声后人就不见了踪影。
“你为什么骗主子?明明那孩子没有断气”。刚被拍飞的黑衣人怒冲冲的对那名女黑衣人道。
“你以为我想骗主子吗?骗他的下场有多惨我又不是不知道,可如果他知道我们没有按他的要求完成任务,估计现在我们已经死了”。
停了一会又软声道:“再说,那孩子之前已经被喂了药,那群狼叼走,就算不咬死,也不太可能活着。”
受伤的黑衣人听她这么说也觉得有几分道理,但心里又隐隐觉得很不安,感觉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回想那天。
自己一行虏了孩子进入树林没行一会,就听到四周有沙沙声响。似有什么踩过杂草,但当他们停下来竖耳细听,又一片安静,除了风吹动草木树叶的声音什么都没有了。继续前行,似又听到沙沙声。如此反复,直到他们到一处石林。沙沙声越来越大,他忙道“不好,有埋伏,大家小心”。
这时周围竟慢慢步出一群狼,这哪是一群狼,更像是一群妖怪,大得吓人,少说也得有四五十匹了吧,呈圈状将他们包围在石林中。狼一步一步的往前走,眼神紧紧的盯着他们,像怕他们跑了似的。随着狼脚下的移动,这个圈状也越缩越小。
“上”,一声令下,他们抽出腰上的剑一跃而上,可这群狼似乎并不恋战,躲避着他们的攻击的同时,竟有序的画着圈,将他们五个人分开,不到几分钟,他们就人各一方,一人面对着十来匹狼,由一个大圈变成了五个小圈。
看来这群狼是有备而来,为了专心的对付眼前的狼,他把手里抱的孩子用布巾绑在背后。
这群狼实在狡猾,无论他怎么出招,左攻还是右击,这群狼像受过特训似的,很懂得躲避,而且有这个石林,他武功完全施展不开,石林竟成了它们的保护伞。忙活了半天,也只轻伤了两匹狼,连一匹也没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