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一鸣淡淡地环视众多女眷一圈,一张张精雕细琢的脸上全写着对他的爱慕,他的眉头微微一蹙,看来,有些计划是必须提前了。
“爷,我们都很想您……”
“你们都回房去吧!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准来打扰我和太子妃。”
蓝一鸣不着痕迹地避开柳湘怡依靠过来的巨乳,看都没有看她一眼,抬腿便往黎可人离开的方向走去。
“太子妃太子妃,哼!那个贱人有什么好的?”看着蓝一鸣淡漠的背影,柳湘怡不满的嘀咕。
“嘘!夫人,小心被人听到了。”她的贴身丫鬟急忙凑到她的耳边警告。
“呵呵呵!怕什么呀?你们家夫人的后台硬着呢!”
施艳艳凉凉的扫过柳湘怡一眼,勾起唇角,冷冷一哼,嘲讽之情不言而喻。
“你……”柳湘怡气得发抖,想发飙,却又不敢在蓝一鸣回来的第一天就惹事,手中的小手帕扭了又扭,她阴测测地瞪着施艳艳离开的背影,她不屑的啐了一口,“呸!敢嘲笑我?总有一天让你们一个个都笑不出来!”
……
清雅的房间,流水声哗啦啦。
黎可人坐在浴桶里,一边洗着身子玩着花瓣,一边满意地夸夸深知她心的银月。
“银月,你真的太了解我了!我现在最最需要的就是这花瓣浴了!”
想想这两天被凤血魔兽带着逛了大半个汪洋大陆,她饱览了山川美景之时,最最想要的就是好好地泡一个舒舒服服的花瓣澡了。
“银月,你说,你们的太子殿下是不是种马一只啊?他居然在府里养了那么多女人,你说他晚上忙得过来吗?”
“……”
“还有啊,你看那些俗气的女人,啧啧,不得不说,那种马的眼光实在有待进步!”
“……”
“咦,银月,你怎么不出声啊?小姐我说的不对吗?”
☆、你敢打我屁屁?
“……”
掬起一捧花瓣到唇边,黎可人好玩地吹飞了花瓣,见银月一直都不吱声,她疑惑地转过身子——懵了!
呼呼!这这这……
人家说白天不能说人,夜晚不能说鬼呀!
原来,那是真理来的!
“爱妃,那个很荣幸被你称为种马的人是本宫吗?嗯?”
呜呜,怎么周围的空气变得阴森森滴呀?
“嘿嘿……”黎可人扯扯嘴角,尴尬地挤出一个难看地笑容来?“太子殿下,您怎么来了?”
“种马……”
蓝一鸣别有深意地走近浴桶旁,两只修长的手指挟起一朵粉嫩嫩娇艳欲滴的花瓣,他慢条斯理地拿到鼻翼下闻了闻,表情从容,动作优雅,可可可,黎可人却很悲催地感受到了一股风雨欲来的平静。
“嘿嘿,那个,太子殿下,人家在沐浴,你是不是应该……”
葱白小手往门口甩了甩,意思就是:爷,您请吧!
“……”太子爷的目光懒洋洋的往门口一瞟,唇角微微扬起一个勾魂摄魄的弧度。
他低沉而邪魅地沉吟道,“呵,这是本宫的房间,你是本宫的爱妃,你说,爱妃在沐浴,本宫应该做什么呢?”
“那肯定是非礼勿视了!”黎可人把下巴一努,该死的!这家伙……
还没回来之前对她可是深情款款,百依百顺的啊!
怎么一进了太子府就变了一个人似的!
呜呜,痴情男变成流氓痞子了么?
还本宫,还爱妃?明显的反常了啊啊啊!
看着黎可人那一副小绵羊掉进狼窟后追悔莫及的模样,蓝一鸣心中那个波涛汹涌咬牙切齿啊!
这个该死的女人!
居然说他是种马?
无论有没有失忆,她总是要把他往坏的一方面想!
可恶!该打!
这么一想,他动作迅速地将女人从浴桶里捞了出来,然后,手起,手落——
啪!啪!啪!响亮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
发生什么事了?
黎可人无辜地眨眨眼,难以置信地扭头一看,屁屁上传来了一道火辣辣的疼!
随即一声怒吼响彻云霄,“该死的蓝一鸣!你敢打我屁股?”
“混蛋!”
噌的一声,头顶冒烟的女人怒气蹭蹭地攥上了男人的衣襟,气势彪悍,她完全忘记了此刻的自己的身体是不着寸缕的。
那高高扬起的下巴宣告着她的怒意,她高傲的像女王。
而这该死的家伙居然在把她拐到家之后揍她可爱又无辜的小屁屁!
可恶!可恼!
“……”蓝一鸣被女人突然爆发的怒气给唬住了。
他怔怔地看看自己被揪起的衣襟,再怔怔地看看自己仍留有女人余温的大掌,最后,视线又落到了女人圆润有弹性的屁屁上……
这一看,不得了!
仿佛铁器遇上了磁石,男人的喉结滚动,他的视线是彻底地移不开了……
话说,那晚他们虽然衣裳半解,热情燃烧,差点就把正事给办了,但,当时可是黑灯瞎火的啊!
朦胧间,他只记得那销魂的触感和俩人心驰神往的暗香……
☆、爱妃还害羞?
而这,白里透红,玲珑剔透的诱人曲线那天他可没有机会细细观察,现在,仔细一看,他才知道原来这女人……
“咳咳,混蛋!你的眼神在瞄哪里?”
一个巴掌忽然招呼到了男人的俊脸上,打消了他脑子里不健康的画面。
黎可人又羞又恼地从屏风上拉了一件衣服胡乱披上,再次瞪向男人的视线里迸射着千万把尖利的刀子,嗖嗖嗖——那无形的刀子全往男人的眼睛戳去。狠狠的戳……
“该死的家伙!你这双欠扁的狼眼……”
“咳咳!”蓝一鸣清咳一声,眼睛不但没有调转方向,而且还别有深意的冲着黎可人暧昧地眨眼睛,“爱妃,你又忘了,我们可是夫妻!你这身子我可是……”
“闭嘴!你还涚什么夫妻!那是你说的!我可不承认!我失忆了,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但并不代表那不是事实,对吧?”
长臂一勾,想要勾住女人的身体却被敏捷地跳了开去,蓝一鸣也不恼,不过,吃了一巴掌,说什么也得找点补偿是吧?
他故意坏坏地摸摸刚毅有型的下巴,“爱妃,你刚才说了,本宫是种马,既然如此,侍寝,满足种马的需求爱妃责无旁贷吧?嗯?”
“什……什么责无旁贷?侍寝的事情大有人愿意干,你找错人了!”
该死的家伙,原来是刚才听到她骂他种马不高兴了,所以就故意要对她耍流氓啊!
小气鬼!
蓝一鸣风度翩翩地打开一把金边玉扇,将耍流氓进行到底。
玉扇轻轻挑起女人倔强的下巴,他暧昧地眨眨眼睛,“本宫怎么会找错人呢,我们都老夫老妻了,爱妃还害羞?”
“去你的害羞!”
伸手拨开那轻佻的扇子,黎可人将衣服穿好,“拜托,姐我没心情和你玩。不是说要帮我恢复记忆的吗?那你赶紧想办法去吧!”
“谁是在和你玩了?”蓝一鸣郁闷的嘀咕一声。“不解风情的女人!”
悄悄地瞄了一眼她那玲珑有致的身材,他真想就这么把她给办了!
“喂,银月呢?”
黎可人一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问。
古人都喜欢把头发留得很长很长,这真的很不好!
看吧,她现在想擦干就真的很费劲。
蓝一鸣也看出了她的不耐烦,他大步走了过去,从她的手里接过布,轻轻地帮她擦拭,“别动,我来!”
“……”斜眼一瞟,这家伙还真的帮她擦头发了?
看他专注的模样,黎可人的心扑扑狂跳了起来。
撇了撇嘴,她闷闷地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噗!”蓝一鸣不禁觉得好笑,他帮她也有错?
好吧,他故意承认,“是啊!非奸即盗,所以,爱妃,我到床、上去给你献殷勤吧……”
黎可人的身子一僵,红唇紧闭:“……”
她算是看明白了,和这家伙才说话才是上策,要不然,时刻准备被调戏!
银月端了一盘子新做好的糕点兴冲冲地跑来,一见太子爷深情款款地帮黎可人擦拭着头发,一愣,眼珠子差点掉了下来。
☆、藐视皇室
他们很幸福是不是?
真好!
银月掩嘴偷笑,乐呵呵地将不小心踏进房间的脚缩了回来,很识相地选择不当电灯泡。
她一走,赵平却找了过来,他告诉蓝一鸣,宫里来人,皇上想见他和黎可人。
黎可人头疼地扶额,怎么有种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感觉呢?
蓝一鸣安抚地拍拍她的肩头,告诉她不用担心,凡事有他在呢。
这话很中用,黎可人还当真就不担心。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她一路上还是跟蓝一鸣了解了很多事情。
进了皇宫,来到乾坤殿,皇上和皇后都已经坐在上位等着他们了。
还有一个人,黎可人仔细看了她的衣着打扮,这才知道那面目“狰狞”的老太婆就是蓝一鸣的奶奶,东冥国的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