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星并不想将水月玄灵体的事儿泄露,可是如果不说,父亲和大长老是不会轻易出手的。
“小师妹体制特殊,如果让向笛得逞的话,那么未来难以想象。”飞星长叹一声,低声道:“父亲和大长老可听过玄灵体。”
玄灵体三个字一出,如一枚炸弹般骤然炸响,惊得离傲天和大长老纷纷从座位上站起来。
“你说是,那个丫头是玄灵体?!”离傲天瞪大眼睛,如果他早知道当初就不会放两人走。
不仅仅是离傲天在后悔,大长老同样在后悔,如果早知道水月的体制,他当初就会把小丫头带回隐去培养。
“没错,小师妹的确是玄灵体。”飞星肯定道,“我师傅也是隐的人,如果大长老不相信可以去问千子墨,此时师傅应该在隐。”
“这件事我会去确实,你这个孩子为什么现在才说,若是两个月后玄灵体的姑娘和向笛结合,那么双修之后,向笛的修为将是万年间最为强大的邪修,而本身邪君的修为就不会在灵皇之下。”
大长老颓然的坐到椅子上,没想到世上真有玄灵体的体制,却不想竟被邪修劫走,就算不为飞星,也一定要将水月姑娘救出来。
“你刚才说邪修的总部有可能在天岭山?”离傲天询问道。若非水月被劫走,他要有个玄灵体的儿媳妇做梦都能笑醒,只是现在,哎……
“这个我不敢确定,但是向笛说过会在那里等我。”飞星实话实说。
离傲天露出狐狸般的笑容,“这件事我会安排,当然我们虽然是父子,但是这个忙我却不能白帮。”
飞星就知道离傲天有条件,“你说。”
“继承太子之位,成为赤炎门下一任的继承人。”离傲天定定的看向飞星。
他的那些儿子哪个不想成为赤炎门的继承人,唯独飞星不同,也正是他的这份傲气被自己欣赏。
“好,我答应你。”飞星知道,要想在赤炎门有一定的话语权,继承这个身份是必然的。
离傲天终于满意的笑了笑,“不知道大长老对我的安排可还满意?”
大长老也很看好飞星,比起处处算计的离墨谦,他对飞星的印象还不错。
见大长老同样认同飞星,离傲天也就放心了。
飞星的身份很快被公布,虽说没有什么盛大的仪式,但是地位却已经确定下来。
对于这位天降的二公子,炎极帝国的新任太子,大家都带着好奇与探究,当然这个探究有好有坏。
有些人希望这位二公子是能才,这样赤炎门才会更好的发展,而有些人则不同,他们则希望这位二公子是草包,只有这样所谓的三公子四公子才有机会上位。
令大家最好奇的还是这位二公子居然不是离姓,而叫什么飞星。
对此,身为族长的离傲天都没有说什么,其他人虽然好奇却也不敢过问。
至于姓氏的问题,离傲天虽然开明,却也有着他的原则。
若非飞星说过他的儿子会随离姓,离傲天也不会妥协。
至于长老中则有几人反对,却被离傲天给压了下去,只要飞星体内流的是他的血,那么离姓就等于刻在了骨子里。
上诉无用的几位长老组团去找大长老,希望他劝劝族长,却不想这一次一向严谨的大长老竟然站在族长一边,这些人也只能打消心思了。
计划按部就班的进行着,既然知道邪君的所在,那么现在要做的只有联系其他四族,一同进攻天岭山。
相比五大家族的紧张,水月在天岭山吃的好,睡的香,没事就与何忧下下棋解解闷。
第一百一十九章 何忧痛经
“哈哈,你又输了。”水月在何忧这里终于找到了自信心。
以往下五子棋的时候,都是她一输再输,没想到还有人比她还笨。
何忧不服,“刚才是我没看仔细,再来一盘。”
“来就来!”水月发现何忧这个人很好相处,比起一脸假笑的向笛好多了。
就在两人收子再战的时候,一阵笛声响起,何忧眉头一皱,额头上顿时冷汗淋漓。
“你没事吧?”水月担心道,几天下来,她虽然知道何忧是邪修,却还是对他产生不出敌意。
“没事,我们明天再战吧。”何忧捂着腹部起身。
“好,我收拾棋盘就好,你快去休息吧。”水月有些担忧的看向何忧。
何忧微微一笑,“那我先离开了。”
见何忧离开,水月眨了眨眼睛,这个家伙不会是大姨妈来了吧,怎么一脸痛经的表情?
好在何忧不知道他的行为被水月曲解成这样,否则非气得喷血不可。
木屋门外,向笛倚在树干上吹着笛子。
何忧单膝跪在向笛面前,“邪君,属下做错什么了吗?”
向笛仿佛没有听到何忧的话,继续吹奏着笛曲。
何忧疼得身体不住痉挛,却也知道求饶是没有用的。
直到一曲终结,向笛才侧目看向何忧。
“你和水月的关系很不错?”向笛的声音冰冷无波。
“属下只是觉得待在水月姑娘的身边很舒服。”何忧不会对向笛说谎,因为水月是玄灵体的体制,能够克制他体内乱窜的毒虫。
“那你觉得让她当邪后如何?”向笛挑眉看向何忧。
“属下不敢妄论。”何忧低下头,身体因刚才的痉挛有些脱力。
“那就跪着吧,什么时候想好,什么时候起来告诉我。”向笛转身离去。
看向笛的背影,何忧痛恨自己为何不是女人,如果他是女人就可以明目张胆的吃醋,就可以大吵大闹阻止向笛抓来水月的目的。
可是他开不了口,他只是邪君的属下而已,他的心思只会让邪君觉得恶心。
身体一阵阵的疼痛,却比不上心里的刺痛,膝盖跪到麻木,可是他却不敢去想那个答案。
邪后吗?
难道邪君真的要娶水月姑娘,先不说水月姑娘对邪君无意,他又怎会看着向笛娶妻。
黯然的敛下眼眸,何忧这一跪就是三天。
这三天来,向笛多次经过这里,却都只当没有看见何忧。
直到第三日的晚上,雷雨阵阵,何忧跪在淤泥之中,心被雨水打得拔拔凉。
突然,头顶上的雨滴被人遮住。
何忧艰难的抬起头,看到向笛挺拔的身姿。
“起来吧。”向笛也不知道为何,看到何忧这个样子,心里特别难受。
“属下还没有想好。”何忧的声音有些沙哑,不知道是不是病了。
“就你这脑子,想出来也不一定是正确的。”向笛冷哼一声。
何忧再度低下头。
“还不起来?”向笛的声音开始变得不耐烦。
何忧一手撑地,勉强站起身子,却在一阵眩晕中昏倒。
向笛一把抱住何忧,发现他的身体滚烫。该死!明明都是邪修了为何还会生病!
将何忧抱回房间,却见体温升高的他脸色苍白。
疗伤药向笛多得是,可是这发烧……
想到水月的光系能力,向笛安置好何忧后,立刻瞬移到水月的房间。
外面湿气沉沉的下着雨,水月正倚在床头看书。
衣领突然一紧,水月吓了一跳。
“你做什么!”水月想要还手,可惜修为被封,只能张牙舞爪的比划。
向笛拎起水月,再度使用瞬移能力。
当水月被向笛扔到床边的时候,她看见了昏迷不醒的何忧。
“他怎么了?”水月马上坐到床边执起何忧的手。
见水月抓住何忧的手,向笛有些不悦。
“怎么烧成这样,让你这几天不陪我下棋,遭报应了吧。”水月嘟嘟囔囔道,随即看向向笛,“帮我解除禁制,否则我怎么帮他。”
向笛手一挥,水月便感觉身体一轻,灵力再度充盈了身体。
瞪了向笛一眼,水月握住何忧的手开始释放光系能量。
何忧的脸色渐渐变得红润起来,却依旧没有醒来。
“他怎么还没醒?”向笛来到床边。
水月皱起秀眉,伸手去扒何忧的衣服。
“你做什么!”
向笛怒喝一声,吓得水月一哆嗦,这句台词好像是她刚才说过的。
“我感到他身体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因为何忧身体虚弱的关系已经压制不住,如果让那东西啃食到心脏,那么便是邪修也活不成。”
水月坦然的面对向笛,她又不是变。态狂还能非礼何忧不成,就算要非礼也不会当着向笛的面。
向笛立即想到在何忧体内种的毒虫,好像快到日子了。
“你出去吧,剩下的我会解决。”向笛再度封印了水月的修为让她出去。
水月撇撇嘴,外面下着大雨,她又没有修为,这一回去定然要变成落汤鸡。
好在出门的时候,她看见了一块薄板,将板子顶在脑袋上,水月跑出去,少淋一点儿是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