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云白没有说话,只是淡淡的收回视线,但关于孤慕臣结婚的话题却是终止了没有再谈。
苏子浼盯着她从他们面前走过,自然也没有再聊起孤慕臣结婚的事情,聊得大多数都是风凝筠的病情。
是对她起疑了吗?那个叫骆云白的人,应该发觉到她对风凝筠的不良企图了吧?
☆、我哪句话说的不对
“结婚?只要不结婚就行吗?可要是结婚了呢?是不是就没有办法再继续下去了?”
江梦眉她,还不知道孤慕臣已经结婚了,所以才这么说来安慰他,不想让他太伤心。
可是孤慕臣..已经结婚了不是吗?
风凝筠听到结婚两个字,心中瞬间升起一股失落,揪的心疼,垂下眸子,不去看任何人。
“要是结婚了,自然就不行了啊,别人有家有室的,你也不能去破坏别人家庭啊!可是孤少不是--啊!”
手臂忽的被人向后一折,拧在后背上,江梦眉痛的轻呼出声,紧紧的抿着唇瓣,望向把自己胳膊快要拧断的人儿,孤慕臣。
“慕臣,你干什么啊!你会弄痛她的,快松手,快松手。”
听见江梦眉的喊声,风凝筠一抬头,就看见孤慕臣一脸深沉,眸眼阴鹜的瞥着江梦眉,全身都散发出一股强大的冰冷寒气,仿佛只要江梦眉再说一个字,她就会毫不犹豫把江梦眉的胳膊当着风凝筠的面给扭断一般。
那样充满强烈警`告的危险眼神,不仅吓到了风凝筠,更是吓坏了江梦眉。
“孤、孤少!疼!好疼!放开我,我哪句话说的不对吗?”
不敢去看孤慕臣充满逼迫感的眼神,江梦眉试着动下手臂,奈何一点抽移的迹象都没有。
孤慕臣的手,拧着她的胳膊,就像铁钳在掐着一样,比磐石还要坚固,疼的江梦眉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倔犟的不肯流下。
“江小`姐,本少念在你对凝筠有照顾之情的份上,才会对你礼遇有佳,若是你再做些不得当之举,说些不恰当的话,不要怪本少翻脸无情。你要懂得,本少的性格,可没有凝筠那么乖巧。”
结婚?这么明显的意喻?
是想说给风凝筠听,还是想拿话来刺`激她?
多半应该是后者吧。
看来交给苏子浼去做的事情,或许可以由她来亲自调查?
真是没事给她找点活来打发空闲的时间呐~
在孤慕臣的印象里,向来只有蛇蝎美人才能当得了别人感情里的第三者,没想到,看似善良,辛苦的勤奋女人也会来别人的爱情里搞破坏?
她当这是玩QQ农场里的偷菜呢?想偷白菜偷白菜,想偷萝卜就偷萝卜?
孤慕臣很想奉劝江梦眉一句,菜可以随便偷,男人,可不是随便想抢,就能抢的喔~
“顺便再说一句,江小`姐,风凝筠是本少的男人,切切实实,有过肌肤之亲的男人。不管是联通,还是移动,站着的,躺着的,坐着的,什么样式都试过了,就差领着一纸结婚证了,不然孩子殾能有几个了。本少和他之间,从来都不是什么清清白白的‘朋友’关系,以前不是,现在不是,将来..也不会是。风凝筠他,生是本少的男人,死是本少的死男人,就算是灵魂,也是本少早就锁在坟墓里的,他想逃也想逃不出来的。想剽盗本少的男人,不是你这点小心思,都能弄到手的,懂么?”
轻斥一声,孤慕臣松开拧住江梦眉的手臂,走到床头柜前,抽了张纸巾擦掉掌心里渗出的汗水,不屑的扔进垃圾桶里,转回身,站到江梦眉的面前,扣住江梦眉的下巴,唇上笑出清淡的讽刺。
☆、一辈子不想放开
“孤少..我没有..没说您啊..我只是比喻..”
气场强大的女人,犹如猎豹被吵醒时的突然迸怒,决裂。
卷着深邃幽沉的黑暗,扑杀而来。
张牙舞爪!
像一网无形的牙齿,咬得江梦眉全身破碎不堪,在孤慕臣凌厉的眼神下,不由自主的解释,说得断断续续,接不上话的引由。
“比喻?希望江小`姐果真如此,这种事情,不要劳烦本少再一次说明。江小姐是凝筠的朋友,但那不代表江小`姐,也是本少的朋友。本少的脾气,也不小喔~”
挑眉,轻嘲!
眸海里的一汪深沉,险些将江梦眉覆天倒海的淹没。
松开扣在手心里小巧下巴,孤慕臣不甚为意的目光瞥扫了一眼完全处于呆愣状态的风凝筠,呵笑一声,挡住风凝筠的视线。
傻男人,听到她当着别人的面把他从身体到灵魂的全部霸占到她的世界里,心中要乐开花了吧?
真是的,非逼着她把话说出口么?
人们所说的表白,多让人难为情?
说得她现在浑身燥热,湿湿的衣服贴在脊背上,该找人来降降温了~
“干、干嘛?你还想把我的胳膊也扭了?不、不准欺负我。”
眼前的视线,被女人垂到腰际的发丝给挡住了,吸引了,再也离不开了。
风凝筠现在才注意到,今天的孤慕臣,把头发给散披下来了。
孤慕臣的身上,少了点平时在暗夜王朝里身为家主的精明干练,多了些女人性`感成熟媚如美玉薄酒深酿般的优雅韵味。
虽然看着他的目光依然还是那种游离在爱与喜欢的情感边缘无法分清楚哪一刻是真正的爱情,但从细微如丝的眸眼里,风凝筠好像忽然有些能够看懂隐藏在孤慕臣冷淡的表面之下,那颗露出一点点坏意,和占有想法的心脏了。
孤慕臣的心里,或许会像他一样,也是有他的吧?
要不然,怎么会当着江梦眉的面这么说呢?
生是她的男人,死是她的死男人?
这话听着,好像有些别扭呢?是不是说他是她的‘男人尸体’要好一些?
推挡着孤慕臣近在面前的身体,逃避着孤慕臣只凝眸注视在他身上的目光,风凝筠适才还愁云笼罩,想要大发雷霆的忧郁脸上,渗出一丝丝害羞的红晕,脑袋里反复出现的,就只有孤慕臣对他宣示拥有权,占有权,和完全主权的那两句话。
“呵呵,本少碰都没碰你一下,哪里来的欺负?想要赖上本少负责你以后的人生,至少也得让本少摸上你一次,过过手瘾是不?跟了本少那么长时间,还没学会什么叫作‘碰瓷’和‘诬`陷’?学艺不精呐~”
指腹的烫热,摸上风凝筠生气发凉的唇,清爽干怡,降息了体内的热火,一点点消失。
孤慕臣不太习惯的说着平时很少甜腻蜜人的话语,继而搂着风凝筠入怀,下巴抵在风凝筠的头上,静静的感受着一刹间快要失去风凝筠的丧痛感,一辈子不想放开。
☆、他有那么气人吗
“慕臣..我、我饿了..”
吵了整整一上午,再加小半个下午,风凝筠自己都很奇怪哪里来的那么多力气挨个和他们排成排的吵架。
这也不是军训里的报数,一个吵完,就轮到下一个的?
不过现在他倒是真的饿了,饿得懒懒的,像只无尾熊一样想攀着孤慕臣粘在身上不放,就这样暖暖的守护着,直到地老天荒。
“呵呵,吵痛快了才知道饿?不和本少闹情绪了?”
怀里的风凝筠,安静柔顺,几乎整个人都靠在她的身上,紧紧的拥着,让孤慕臣仿佛可以体会到从风凝筠手臂里渗出来的,那股不想放手的力量。
是一种意志的传递?
在古代,如果修炼的武功内法极高,高到天人合一,与自然融于一体,就可以做到意志的传递,把自己的意志依附在另外的物件之上。
若是依附在剑身之上,那么就会生成剑魂,如同干将、莫邪剑的存在。
若是依附在灵器之上,那么就会生成灵神,如同巫女手中的卜卦,每摆一次,便是一回无法洗牌的人生。
现在,风凝筠是想把他的意志传递给她吗?
想要告诉她,他舍不得她?对她感到报歉了吗?
是否可以算成两个人能够相守的进一步发展,是她期盼许久的好现象呐~
“我..一直也没有和你闹情绪啊..一直都是..骆云白的。我不喜欢他,他拿手铐锁我,慕臣,我没有犯法,为什么要拿那个来锁我?你看我的手腕?都锁出红血丝了。”
撒娇的在孤慕臣的身上一蹭,蹭掉眼睛里冰冰的湿润,风凝筠伸出手臂摆在孤慕臣的面前,委屈的撇撇唇,瞅着手腕上的红印,眼角里,泪花盈盈荡漾着。
就算是他反`抗了点吧,那也不能这么对他下狠手啊!
拽着手铐就把他拎下车,他有那么气人吗?
幸好,他的脑袋里忽然闪出一个很勇猛的画面,他踩着车身一个三百六十度完美的旋转,在落地赶上骆然脚步的时候,顺便来了一个侧旋踢,踢得骆然当场倒地。
他也不知道为何他为打架的,可他就是会。
身体就像是不听他的使唤了,自动对前来的危险事情做出最准确的反应,并且能够选出最合适的一个动作来回敬对方。
踢倒骆然之后,风凝筠自己都没想到,他会这么帅气,简直就跟在拍动作片一样。
飞身,旋转,侧踢,骄傲的站稳,绝对是一气呵成,没有半点视野里的瑕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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