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到刻骨铭心的痛
那次骆云白没有事先给骆芸打电话,拿着骆芸给他配的钥匙直接走到楼上,一开门,刚想给骆芸一个惊喜,就看到骆芸穿的衣衫不整的和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倒在沙发上。
那个男子全身的衣服都脱下了,整个人压在骆芸白的身上,双手隔着衣服握着骆芸丰`挺圆`润的胸口,那渗着湿印的衣服上,明显的可以看出男子正在做着什么。
那个男子和骆芸都没有预料到骆云白会那么大喇喇的出现,都没能及时反应回神,就那么倒在沙发上怔怔的望着骆云白,不出声解释,也不把衣服穿上。
骆云白觉得自己是遇到了人生之中是大的笑话,他心心守护舍不得去碰的女人,居然背着他在做着这样的事情,很讽刺,很可笑。
“滚!”
一声厉吼,再接着,就是满屋子所有家具被砸碎的声音。
那天,骆云白当着骆芸的面,头一次骂了人,头一次踹了那个摸了骆芸,吻了骆芸的男人一脚,当然,是踹在很重要的位置上。
然后,头一次在骆芸惊骇恐慌的害怕中,欺压而上,在骆芸的身子里做了他人生中首次从男孩过渡向男人的完美过程。
骆云白想到骆芸和那样的男人在一起,连做那种事情都不在床`上,而是在暧`昧`刺`激的沙发上,就认为骆芸已经不再是清白如水的少女身子,就没有心存怜惜的扶着骆芸的身子挤在沙发的靠背上,让骆芸的背紧紧贴着他的胸口,从后面扣住骆芸的双手,以极为羞`辱的方式要了骆芸。
没有亲吻,没有抚`摸,只有残`忍`疯`狂的掠夺。
“想要么?你舒`服么?是你弟弟我厉害,还是那个老男人厉害?”
一边摧折着骆芸柔软滑嫩的身子,一边用言语毫无顾及的讽刺着。
骆云白自己都不知道他是从哪里来的那股强烈的恨意,像要把身底下的她一片片撕碎般,再也不让她能够存在其它男子的面前,让别的男人来享受她的甘甜。
整整一天一夜,二十四小时,骆云白要了骆芸几十次!
要她的地点也不断的转移,从沙发上,到餐桌上,到书柜前,到茶几的空隙里,再到洗手间的立身长镜的镜面上,甚至是在厨房吊着几只水晶高脚杯的铁支上。
由于剧烈的撞击晃动,铁支上吊着用来品喝葡萄酒的水晶高脚杯接连摔在厨房的花瓷地面上。
透明晶莹的水晶碎片扎着骆芸赤`裸的双脚,那丝丝涌流出来的殷红血色,就像容易引人迷`醉的葡萄酒色般,混着从骆芸大腿内侧流出的处`子之血溶合在一起,卑微消沉的走向挥霍无度的肆`意`诱`惑里。
骆云白被心底好似台风般涌猛的眼意蒙住了双眼,看不到骆芸满眸里凄婉的祈求,看不到骆芸承受不住屡次陷入晕`厥`瘫`失中的身子,也看不到水晶碎片埋没在骆芸脚底的皮肉里扎出的刻骨般的痛。
--PS:不是小殇每次都要来冒泡,只是,有亲说小殇的文,看不懂?然后弃了?好伤心..
☆、怒不可遏的气息
“姐,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要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为什么要伤我的心?”
“姐,我喜欢你,可能..从一开始,眼睛里能看到你的那一瞬的时间起,就喜欢上你了..”
“姐,为什么要背叛我?为什么要让别的男人碰?为什么?”
“姐..知不知道..被别的男人碰过的你,会让我觉得你很..不干净..”
“姐..这般光滑细腻的柔软皮肤,怎么可以..不干净呢?嗯?嗯?”
“这样的姐姐你..会让我觉得..我被..姐姐你给..无情的抛弃了..”
搂着骆芸挤在那张公寓房主自配给骆芸的小床`上,骆云白不甘被抛弃的身子再次涌进骆芸初尝人事的紧致密道里,凶狠的惩罚着。
过了那个夜晚,骆芸就在骆云白的世界里消失了,只留给骆云白一张空白的纸面,那上面潦草的写着几个乱乱的字迹:骆云白,你记住,我的身子,除了你,没有别人碰过。
纸面上,犹有残存未干的泪滴,珠珠滴在潦草的字迹上,印成一朵朵中`性`笔墨写出的黑色水痕,冷冷凄凄的,让骆云白的心陡然失重,跌落谷底,彻头彻尾的震惊了。
骆云白想起自己为了防止骆芸一个人住在小公寓里不安全,蛮着骆芸偷偷安装的针孔摄影机,急忙走到卧房里打开电脑,调出观看录影的内部网址,一看,骆云白后悔的连杀了自己的心思都有。
原来,所有的一切都是误会,那个中年男子是个小偷。
趁着骆芸不在家的时候,把公寓的窗户从外面用钢钳掐断,偷偷摸进了屋里,想要偷些值钱的东西,却在看到骆芸摆在卧室里的相片时,被骆芸清秀水灵的面孔给迷得神魂一定,顿时把屋子收拾成原来的样子,躲在门后等着骆芸回家。
骆芸下班买了晚上要做的青菜回来,并没有看出屋子里的异常。骆芸刚把青菜放到厨房的桌台上,就被人捂住口舌从后抱住,拖进客厅里的沙发上,再后来的画面,骆云白没有勇气看下去。
难以填补的悔恨,在骆云白的年少的心里埋下了很深很深的阴影,打那之后,骆云白消极了一阵子,和风凝筠一起,在酒吧里花`田`酒`醉,尽显男儿本`色。
只不过,风凝筠的心里受抗程度明显低于骆云白的,骆云白是只喝酒不赏美人,但风凝筠是两者皆沾,各式美女只要身材火辣丰满,玉腿修长,浑身上下哪怕只有一个手指甲的地方与孤慕臣类似的,风凝筠就全部买`单,照收不误。
风凝筠知道骆云白和骆芸的事情,也明白骆云白为骆芸守身不碰其它女子的事情,更加懂得骆芸在骆云白的心底是不可触碰的私人领`域。
就像是处在森`林之中,即使是一颗快要灭`火的烟蒂,也会将森`林的静谧烧得十里火光,满眸黑漆。
骆云白被风凝筠挑起了记忆里不堪回想的悔恨,一下子脾气爆`发,眉间多了抹怒不可遏的气息。
☆、怎么,你们想两打一
“你砸!你砸啊!”
时间的画面,像是玻璃瓶里的海水,起起伏伏,飘到记忆里的最深处,再返回来,只是眼前说不出一两句话的短暂功夫。
骆云白朝着眼睛一转不转盯着电视机屏幕的风凝筠,真想一脚把风凝筠踹到风家老爷子那里去,让风家老爷子好好收收风凝筠这为爱不顾一切的脾气。
“我要去见慕臣。我得去看看她,在她最艰难的时候,如果没有我陪在她身边,她会孤独的。”
捞起外套穿在身上,风凝筠拉上衣服的索链,把面孔挡在竖起来的衣领中,长发简单的在脑后一系,向门外奔去。
“骆然,跟上他,把他给我按在车里别动,孤少这一出车祸,连新闻都报道了,苏子浼,韩雪飞他们肯定都得到消息了。这个时候要是他公然出现在医院里,就正好应了早上的晨报传闻了。不能去,绝不能去。”
在浴室里冲凉的骆然衣服还没有穿好,刚拉开门就看见风凝筠急匆匆的跑出去,又看到骆云白追在风凝筠身后朝着他大声呼喊着,虽然没明白发生什么事情,可还是立即套上衣服,紧追了出去。
“怎么,你们想两打一?”
两个人跟在身后,费了很大的劲力才把风凝筠按在车里,风凝筠气急的一膝盖顶在骆云白的身`下,疼得骆云白咬着嘴唇一脸紫青伸着手指对着风凝筠,半个字也说不出来。
“哈哈!风少伤人的本事向来有一套!堂兄,你要小心。”
骆然扣着风凝筠的手臂整个人都压在风凝筠的身上,瞅着骆云白那痛苦的表情,兴灾乐祸的大笑。
“用这个,把他扣上!”
骆云白一手捂着被风凝筠踹到的地方,一手摸向腰间,扔给骆然一副银光闪闪的手`铐。
“堂兄,用不着报`复的这么明显吧?手`铐?”
骆然接住手铐在眼前晃一晃,呆滞中~
“没事,风少以前没少用!要不能给我练出天天戴着这玩`意的习惯?现在风少怒了,只有这东`西能让他安静下来。”
说他强制风凝筠也好,说他虐`待风凝筠也好。
他可是在风家老爷子的面前打了保票,写下保证书了,一定会在A市保住风凝筠的名誉,在风凝筠名誉没有扫地的情况下,方能进行其它的具体事宜。
风凝筠想和孤慕臣在一起,可以,没有问题,但不能闯出大事来。
要不,风老爷子还怎么履行他提出的条件,帮他去寻那个消失了不知多少年的女人?
忍着挨了风凝筠那一下子,骆云白开了车门走向,打开前座车门,坐到了自己副驾驶的位置上,习以为常的说道。
“骆云白!你敢铐我试试!”
这小子!
怎么竟坏他的事情?
风凝筠真是不了解骆云白哪来那么大的底气总在这种事情上压制他?
是谁给的权利?
“我不敢,骆然敢!我就不信骆然敢胳膊肘儿向着你拐!”
哐啷一声,冰凉凉的手铐扣在风凝筠的手腕上,伴着骆云白挑衅的话语,骆然果真随着骆云白的话语施`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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