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筠呢?我找凝筠,和你没事。快带我去见凝筠!”
拄着拐杖闯进屋门,不请自来的受伤客人拐着脚面推开骆然的阻挡,站在厅里大略看了一圈,找到想见人的地方,一拐一拐的走过去。
“到外面去谈,慕臣在休息,不要打扰她。”
挂了骆云白的电话,风凝筠早就料到骆云白会不管昼夜,都要亲自找上门来。
这也正是风凝筠在电话里提起骆芸,后来又干脆手机关掉,不接骆云白电话的用意。
玉华夜的事情,风凝筠认为,他得和骆云白当面谈,只在电话里说,凤毛麟角的一点点,说不清楚,他也听得不明白。
他在景区里拍戏离不开,那要是面谈,只好想个方法让骆云白过来了。
虽然,风凝筠对骆云白膝盖上的伤还比较抱歉,可是一想起受到伤害的孤慕臣,风凝筠心里的抱歉感就悄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写画在俊颜之上,任谁都可以看得出来的冷漠。
“孤少..发生什么事情了?和..去云南那趟事情有关么?”
看得出风凝筠脸上非同小可的排拒感,骆云白身为经纪人的理智在一瞬间回归,冷静的看着风凝筠淡漠的身影走过面前,主动跟在风凝筠的身后,稍有保留的问。
“在云南,慕臣和玉华夜之间发生了什么?我要知道详细的内容。骆云白,你与玉华夜的关系,我心里很清楚,所以,别跟我说没用的话,以我现在的心情,除了我想知道的,其余,都不在我会听的范围内。你想知道的消息,就当是我给你交换条件,取舍与否,你自行决定。骆然,倒两杯清水过来。”
开门见山,话语里不带丝毫累赘。
早一时知道发生了什么,就能早一时寻出解决的办法,风凝筠没有闲心和骆云白拐弯抹角,也没有顾虑有骆然和苏子浼在场,直接开出充满诱惑的条件,让骆云白自己选择。
“你..真的知道她的下落?没有骗我?凝筠,你应该了解,在我的心中,她的地位,和孤少在你心中的地位是一样的,所以,不要让我知道,你对我埋下了谎言,那样的后果,你同样受用不起。”
多年之前,被他伤害的那个女人,是他找到如今都没有寻到的心爱之人。
在很久之前,骆云白就是因为要寻那个女人,所以才怀有目的,故意盯上了风凝筠,听了风家老太爷的话,把风凝筠带离A市,一手捧红成耀眼璀璨的明星。
如今,是该春种秋收,他要得到果实的季节了?
不过,以这样一种方式才收割属于他的果实,还真不是滋味。
墨眉沉如山水,稳流如常,骆云白握着手里的拐杖,脸上,现出些许激动不安的表情。
☆、你什么时候恢复记忆的?
“呵呵,你那个女人,还不值得我费心思去包装。骆云白,你最好一字一句的,原原本本的,把慕臣和玉华夜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半字不差的给我说清楚,否则,那个女人我就让老爷子丢到越南窑妓去,你明白那是什么地方吧?用我细说么?”
越南窑妓,其实就是专门负责往富客高官床`上买卖奴隶的一种黑市暗场。
不分男女,只要是被买卖到了里面,那过的日子,便是生不如死,被折磨一世的苦难日子。
左手的无名指上,不知什么时候套上了一枚银光闪烁的钻石戒指,风凝筠在骆云白的面前,看似无意的转着无名指上的钻戒,不以为然的瞥眸淡看着,在骆云白和骆然脸上,同时出现的讶异震惊的表情。
“凝筠你...”
“风少你...”
两道眼神,不约而同的看向风凝筠的左手无名指,目光落在那枚样式微微有些陈旧的钻戒上,愕然的说出三个字,截然止住话语,好像是因为苏子浼还在客厅里,所以才把要说的话给咽了进去。
“咳咳!咳咳!咳咳!”
卡在喉咙里的年糕,苏子浼不断的喝水送下,却还是粘在喉咙里不肯吐出来或是咽下去。
苏子浼站在厨房里,仰着头用手揪着嗓子外面的脖颈,边咳边侧耳倾听着客厅里风凝筠和骆云白的谈话。
可是由于总统套房的住地面积实在有些大,苏子浼只能听见一些模糊的字语,组织起来,又是难以成句。
“你还好么?如果咽不下去,我带你出去看医生吧?”
骆然在这时恰恰巧走进来,把苏子浼歪着脖子听事情的模样瞧个全面,不由分说的,抱起拿着水壶的苏子浼,就往总统套房外面走。
“呀!你干什么?骆然,你要带我去哪里?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怎么?
骆云白要和风凝筠谈事情,所以故意把她支开?
这三个坏男人,简直坏到家了。
大冷天,也不说给她披件外套就送出来,就这么直接让她抱着水壶出入五星级酒店?
也忒没面子了吧?
她苏子浼,不是那么穷的,连水壶都要从酒店里偷走的人啊~
骆然抱着苏子浼在怀里,大步流星的走出房门,苏子浼的声音,很快在房门口的地方消了声。
偌大的空间里,少了苏子浼不似淑女的鬼吼狼嚎,顿时安静许多,静如小河流淌,谧寂无声。
风凝筠与骆云白两个人相视无言,一人惊愕,一人淡然。
“凝筠你..什么时候恢复记忆的?”
回来A市,风凝筠就把一直戴在手上,曾经想要送给孤慕臣的那只戒指给拿掉了。
现在戒指重新又出现在风凝筠的手上,难道不是代表,之前的那个风凝筠,回来了么?
骆云白的目光,紧紧锁在风凝筠戴在无名指上的那枚戒指,仔细盯瞧过后,又觉得似乎不太像风凝筠手上曾经带过的那一只。
因为此时风凝筠戴在手上的这一只,好像有一点点的新?
和风凝筠那只如同经历过雨雪风霜般的可怜戒指,不太相近呐~
☆、女人,都是外貌协会的
“呵呵,别猜了,这一只,是戴在慕臣手上的那一只。刚刚慕臣在房车里睡着了,我担心戒指掉落到地上丢了,就戴到我的手上来了。怎么样,慕臣保存的不错?比我的那只似乎好一些,看起来,比较青春?不过,还是喜欢慕臣戴在手上的感觉,我比较适合那一只,你觉得如何?”
似是和骆云白一样,也发现了戒指的不同之处。
风凝筠举起修长的手指,比照在暗黄色的灯晕下,注视着戒指戴在手上散发出来的纯亮色光茫,薄唇缓缓勾起淡雅盈盈的笑容,散化了适才身上透渗出来的那股冰冷强大的气场,弥漫了些许纯洁清澈的澄净。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什么时候恢复的记忆?关于玉华夜,你查到多少?为什么要询问玉华夜的事情?”
眼前的风凝筠,确实像极了没有失忆之前,没有回来A市之前的那个风凝筠。
善良的天使笑容里,总是不觉渗透着一丝残忍嗜血的邪恶,恍惚迷离的色彩。
非是可怕,而是可怕到了骨髓,无法预料,之后随着而来的,会是一场人性里的救赎,亦或是灭绝种族的一场灾难。
敛眉深思,凝起面容里的严肃,不再随着风凝筠的话题飘远,骆云白正襟危坐在风凝筠的面前,对不经常散发骨性里血色妖艳的男子,忽然冷酷起来的性子,隐约,含着胆惧。
“车祸!在云南的那场车祸!如果不是恢复了记忆,你以为我会放心的把事情交给你?至于玉华夜么,目前我所知道的,仅是那个男人和慕臣的初恋男人拥有一张相同模样的面孔,其它的,一无所知。关于这点,希望你能给我一个完美的解答。我与玉华夜之间,因为你见过几次面,在感情上算不上熟络,对吧?那既然没有感情分可以讲,那现在他要来抢我的女人,你说,我有理由..不把他视为对手么?”
世界上的女人,都是外貌协会的吧?
不管再有一颗真心如何去爱,还是会挂牵着记忆里初时定下的人,念念不忘,直至人生的老去,岁月的消亡。
风凝筠知道骆芸也是骆云白的初恋,而骆云白对骆芸也是一往情深,难舍难弃。
可是,孤慕臣,还是他的初恋,不对么?
不仅是他的初恋,还是第一个碰了他的女人,甚至是在之后一年里,夜夜侵占他的女人。
这种缘深缘浅的事情,岂是一个人说是就是,说不是就不是的?
薄唇轻启,缓缓答出骆云白心中所惑。
风凝筠抛给骆云白一个难以回答的问题,希望骆云白,可以有现由说服他此刻,极为不平静的心。
“没发生。什么都没发生。玉华夜和我说,孤少见到他之后,就一直掉眼泪,几度哽咽,几次失控,而且,慢慢的,眼泪流到最后,变成混了鲜血的眼泪。最让玉华夜困扰的是,孤少在他那里,没有原因的,抽了数量相当多的软中华。后来,玉华夜请医生给孤少来看眼睛,医生查不出任何原因。”
骆云白猜想风凝筠寻他来,一定是发现了孤慕臣眼睛的问题。如果没有发现,断然不会在电话里,用言语来威`胁他。
但是,孤慕臣的眼睛,已经伤到那种程度了?无药可救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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