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孤少千万嘱咐我不可以把这些事情告诉给你听,风少呐,我真想问问你,你对孤少的爱,到底有几分..是真正存在过的?你是有过一次把孤少放在心里,真正的去包容,去体谅,再或者,是去原谅的么?
哎,想想这些,就气得我快要炸开了。算了,不想了,去走廊里透透气,这屋子还真是..让人憋闷的很呐。”
一口咬上手里被削了皮的苹果,苏子浼披着外套站起来,像是好不容易背着孤慕臣出了闷在胸口里多年积攒下来的恶气般痛快的晃着悠闲的小步子,舒坦的打开房门走出去,啪的一声毫不犹豫的关上房门。
☆、我不是故意说你脏
“慕...臣...”
随着一声关门的轻响回荡在病房里,躺在病床`上的人儿,在苏子浼离开病房差不多能有一分钟左右,勾动着颤晃的指尖,抓着被子下雪白的床单,紧紧的握在手心里,不肯放开。
那一张在此刻显得有些过于苍白的绝美面容,少了平日里冷冽了冰峰,也少了失忆之后的温和,只剩下一股淡淡的哀伤绵绵绕绕的凝结着,似是受了什么严重的伤痛,眉宇之间,拧着一缕俊美的忧郁。
“慕臣..对不起..”
呜咽的扯起被子蒙过头顶,在被子下蜷缩成弯月儿状的一小团低声哭泣。
病床`上的人儿不知何时已经恢复了昏迷中的意识,把苏子浼含着气愤与无奈的半发泄话语听了个彻彻底底,不小心把过去那段伤了所有人心的往事了解到个大概,这才明白,当初那个在愤怒之下打了他一巴掌的女人,到底为什么..会那样的生气,以至于到..对他动了手。
“慕臣..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说你脏..不是..故意要误会你..对不起..”
事情的真相,总是在最后知道的那一秒钟让人分外忧伤。
浅薄的泪水蒙着被子一行又一行的滑落皓白如纸的精致脸颊,沾湿了病床`上柔软干净的白色枕头,印出片片水痕。
藏在被子里痛不欲生的人儿双手紧捂着唇瓣颤抖着哭泣,努力不发出任何声音,不愿被站在门外的苏子浼听到,发现他的异常之举。
时间,缓如细沙,慢慢流逝。
墙上挂着的时钟指针咯噔,咯噔的响过每一分一秒。
仿佛没有可以终结的尽头。
躲在被子里的颤抖随着时钟指针的走过,一直持续着,不停间断,且越发的严重。
直到,病房外的走廊里传来了男人厚重的脚步声,和女人愉悦的说话声音,方渐渐消歇,没了动静。
“鸡豆凉粉?腊排骨?洋芋鸡?黑山羊排?还有三文鱼?哇,骆然,你把整个丽江的名小吃都买来了?就差买一打冰镇啤酒回来了,赶得上在野外户食,不错,看着心情大好。”
走廊里苏子浼刚刚解决掉手上的苹果,把果胡扔进垃圾桶里,就看到骆然拎着满满两大包的食装袋回来,袋子上印的是附近一间比较出名的,汇聚了丽江各种风味小吃的店面名字。
苏子浼迎过去看着骆然握在手里的菜单一样样的念出来,饥饿不已的肠胃已经忍到不能再忍,赶快打开门给骆然让道,收拾好小桌子等着骆然把餐盒放上来。
“呵呵,难得来一次,当然得把该吃到的东西都尝一下。不管明天会怎么样,今天还是得好好过才行啊。风少还没有醒?云白也没有回来吗?这两个人也真是的,一个不醒,一个不归,不会是一起约好了要逃避事实吧?没有勇气的家伙们。”
拎着餐盒放到食桌上,骆下脱下染上各色小吃味道的外套挂到衣架上,走到病床前望着把被子蒙得紧紧的□□人`儿,疑惑的皱起眉头,静静的望着。
☆、都下班了还给我打电话
“怎么了,骆然?要不要去看一看骆先生?不过是一场车祸而已,又没有涉及到人员伤亡,□□问`话也不用行拘吧,要这么长时间?”
病房里没有加热的家用电器,打包来的餐盒只能趁热食用。
苏子浼打开包装袋子试试温度,朝着站在病床前一动不动的骆然说道。
“呵呵,嗯,我去看看。对了,你把风少的那一份留出来吧。我估计风少差不多该醒了,能自主的翻扯被子,肯定是在意识清醒之下才能出现的行为吧。”
盯着蒙住被子不肯松开的病床`上的人儿,骆然猜不出风凝筠用被子蒙住自己的真实用意,骆然唯一能确定的一点就是,风凝筠醒了。
不管风凝筠现在是半清醒还是全清醒状态,总之不用再替风凝筠担心就好。
“OK,没问题。那你快去把骆先生叫回来吧,时间久了,别人还得以为是犯了多大的过错,见着骆先生不得绕道走。”
没有去注意骆然脸上突然松懈下的放心表情,苏子浼取来筷子正要把风凝筠的那份晚餐留出来时,放在包里的手机忽然叮铃铃的响个不停,是一首非常幼稚的儿童歌曲做的铃声《鹅,鹅,鹅》。
“呃..想不到苏小姐的电话铃声这么别出心裁?”
鹅,鹅,鹅,曲项向天歌。
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
然后,是一长串的大鹅咕咕咕的叫声。
让听到的人很囧!
骆然走到门口,手放在门锁上轻悄那么一扭,就听到苏子浼那首颇为赋有诗文雅兴的铃声,不觉赞叹苏子浼童心未散,心性纯的哇哇地!
“呃..嗯,是挺别出心裁的。”
肯定又是家里那个坏小子瞒着她给她私改的铃声,她哪里这么幼稚过?
挥挥手让骆然快点去找骆云白,苏子浼在心里唠叨着等从丽江回去了一定要好好给家里的坏小子上堂公共财产和私人财产的教育课,别人的东西他不能碰这个道理就是死记,也得要那个坏小子给背下来。
“温仪?什么事情?都下班了还给我打电话?”
离开公司不到三十个小时就有电话催打过来,苏子浼一看电话号码是连接温仪在公司的坐机号码,就知道公司里今日整体加班了,是谁下的命令,姬玉扇?
“苏总,姬总吩咐,要风少务必赶在明天上午十点之前飞回来拍戏,剧组那边已经拖不掉了,为了减少剧组的开支经费,姬总下了死命令,如果风少明天不回来,我就不用再来Y.S上班了。苏总,你行行好,带着风少回来吧。姬总绝对是说到做到,超级冷酷无情的啦。他说的话,哪有人敢不听嘛。现在姬总在公司里说的话,就是所有人的圣旨,没有人敢反对的啦。我还不想被炒鱿鱼啊!求求你了,拜托嘛。一定要带着风少赶回来,好不好?”
电话里,温仪哑着嗓子在那里哭嚷着声音抱怨着Y.s里一夜之间变得苛刻的规章制度,娇声腻语的求着苏子浼,非常的不得已,她像真的要哭出来一样。
☆、明天要回去拍戏吗
“嗯?回去拍戏?我明明和姬少替风凝筠向剧组请三天假期先排其它人的戏分,为什么突然之间改了一定要拍风少的戏不可?减少剧组的经费开支,用不着拿这种冠冕堂皇的理由来搪塞我吧?已经说好的事情怎么能单方面的说改就改?”
接到电话的苏子浼,气火不打一处来,在电话里和温仪理论。
“我也不知道啊。反正姬总下的命令,还说,如果明天风少不回剧组拍戏,他就会让公司发布记者会,宣布改换剧中的男主角,还有女主角,而其它已经选好的角色,全部都看情况而定。好可怕的男人喔。长得那么帅,可是做起事情怎么一点迂回的余地都没有?苏总,你好算看着我在公司做了五、六年愿劳愿累的份上,拜托,一定要带风少回来,不要让我被辞掉啦。我先不说了,姬少又过来检查报表了,我快疯了!!”
温仪在电话的那边匆匆挂上电话留给苏子浼一个人听着电话里的嘟嘟忙音无限遐想中。
“那个..明天要回去..拍戏吗?”
躺在病床`上的人儿从被子底下探出一张带着泪痕湿濡过的面孔,红肿的眼眸里透着一股凝美如红酒一般的色泽,缓缓的坐起靠在床头,迟疑的问向苏子浼。
“风少?什么时候醒的?骆然猜的这么准,说醒就真的醒了?居然比医生说的时间早了半个小时?”
看到风凝筠从昏迷中清醒过来,苏子浼看着墙上的时钟,发现风凝筠是在医生的意料之前醒来,稍稍放心了下,不再担忧着。
“嗯,骆然站在床边的时候我就醒了。就是眼睛一直疼着,所以没有睁开。公司来电话要回去拍戏吗?那..慕臣..怎么办?把她一个人放在这里,我..不太放心。骆云白能把事情办好?”
哭红了的眼眸,悄然闪逝过一缕幽黑的眸光。
风凝筠拿起放在床头柜上干净湿手帕擦拭着泪痕累累的脸颊,苍白的面容上,透着些许憔悴,淡淡的,散发着一股蕴然而成的冷凝气息,萦绕在秀眉美目之间,化作丝丝挥之不散的黯淡伤感。
在提及骆云白时的口吻里,明显带着一点不露痕迹的挑剔意味,似是非常不相信骆云白的能力。
“这个..应该能吧。其实风少,我说句最实在的话,可能你不愿意听。但是,失去记忆的你现在留下来,只会成为骆先生他们担心的人,而不会成为对事情改变的有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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