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再回来时,风凝筠的眼里不再清澈明净,不再温柔如棉,那双曾经给他带来震荡不已的眸子,只剩下一摊死水,黑暗漫漫,冷冰冰的,探不到底。
☆、想换换女人了
“云白,陪本少去喝酒!”
做了歌手,风凝筠对酒精的味道已经远离,即使遇到应酬庆礼的酒会,也只是礼貌性的淡饮沾唇,过了礼貌的时间,皆以净水代替。
他以为风凝筠会带他去酒吧,饮酒狂欢发泄,但风凝筠却让司机拉着他们到了环内最大的酒店,端上的是很有古食味道的正餐,风凝筠埋头不语,一个人喝了三瓶52度国窖1573。
划卡结帐,五万!
出门开车,直奔医院!
一顿饭,五万块钱买个罪受!
呕吐,洗胃,胃出血,酒精中毒!持续高烧不退,身体各项体征不在正常状态。
风凝筠在医院里住了半年,像个植物人,胃腹不得有硬食进入,只能靠营养液支撑着,每日昏昏沉沉,不言不声,木然呆滞的眼神总是望向疗养院的窗外,在那里,有一处很深的人工湖。
第七个月,风凝筠跳湖自杀,被救起时,已然奄奄一息,医院采取的是冒险办法,以电击导入刺激心脏跳动,恢复风凝筠的肢体迹象。
两个月过去,风凝筠醒了,睁开眼眸,问的第一句话就是:“她呢?找没找过我?”
有股酸涩的滋味萦绕在骆云白的心头,很想告诉躺在病`床`上一脸凄凉伤痛的风凝筠,那个女人,从他离开A市的那天起,就没有一天停止过找他。
“凝筠,不要多想,好好养身体。”
那一刻,骆云白发现了自己的残忍。
对待一个躺在病床`上揪住唯一的希望想要活下去的人,他竟能冷眼瞧着那个人失去活着的唯一动力。
“云白,召开记者会吧!明年三月,我会重返歌坛!”
淡淡的眼神,裹着难以分解的忧伤,风凝筠侧过头去,朝着骆云白挥挥手腕,不再说话。
宣布重返娱界的风凝筠因之前出的醉酒负面新闻,社会公众形象大大降低,很多原本有意跟风凝筠续签代言的合同厂商全部都终止合同。
风凝筠在演艺事业的道路上开始受阻,只能接一些国内二线三线厂商诸如服装、运动款鞋之类的合同代言,星途进入低谷。
“云白,传绯闻炒作吧!”
困难时期,风凝筠主动向骆云白提出一个有可能至此毁了他的提议。
“给我一个能够去冒险的原因!”
在娱乐圈,每个人都有低谷,每个人都有可以改变的机会。
骆云白看中风凝筠身上的优点,并不想用绯闻的方式去处理出现在风凝筠身上的问题。
“想换换女人了。呵!等着明天见报好了,一定会让您满意的,助理先生!”
冷魅的轻笑,斜睨的完美目光,缕缕丝烁如金,渗着一股让人无法拒绝的妖艳气息,在骆云白的面前,优雅转身,张扬狂妄的离去。
“你---?”
不是喜欢A市的那个女人吗?
终于肯碰其它的女人了?
不知事情的发生对风凝筠来说是好是坏,骆云白只觉的胸腔里闷着一股低压的热气涨涨的,扰得他心神不宁,在不宁的同时,又为妖艳男子不负责任的话语,深深气结!
☆、女人的身体,是很好的治伤良药
借助与某国际影后传出的绯闻,风凝筠未出一个月,重新成为被媒体娱界相互追风跟拍的国内一线明星,风凝筠的名字,在不到半年的时间里,迅速占据各大新闻报纸头条,成为最有后力的吸金王者。
“可爱的孩子,有事再联系我。”
三十岁左右,身材丰韵美满的女人,踩着高傲绝然的步子,离开风凝筠的睡床,媚眼如丝,嫣然一笑,在风凝筠的唇上印下一抹艳红的痕迹。
骆云白坐在沙发上,看着风凝筠倚在床`上,视线随着女人身影的远去逐渐变淡,放下手中的杂志走向风凝筠,与女人涂满香水的身子,擦肩而过。
女人惊艳回首,骆云白冷漠忽视。
“找我来干吗?我不是在放假?”
香烟一缕,淡淡烧燃。
烟味迷漫,散着草莓的怡然清香。
风凝筠微坐起身子,柔顺墨黑的长发垂散在床`上,美艳勾魂的面孔泛着情`事刚刚消歇的红晕,冷凛坚挺的薄唇,染了半片唇红的女人印迹,是一股妖冶艳美的残缺美感,藏着丝丝诱`惑的堕`落`情`色。
“放假不是让你放到女人的床`上去!给我去洗干净!”
拿出挂在衣柜里一尘不染的纯白衬衫,骆云白恨恼的扔到风凝筠的脸上,想要挡住那张玩世不恭气死人不偿命的妖孽容颜。
“呵呵,女人的身体,是很好的治伤良药,本少..着实..很喜欢!”
伸出衬衫下的香烟在床头的水晶灰缸里轻点,风凝筠笑的无声,胸口空荡荡的,飘着思念的苦涩。
“回去吧!如果真的放不下,就回去!”
四年了,每天夜里都是不同的女人,他想当孤少吗?想和孤少一较高下吗?
骆云白走至床边,掐断夹在修长纤美手指间的女式香烟,异常坚决。
“回..去?”
挡住容颜的衬衫,倏然滑落。
妖艳绝美的面孔,写满不可置信。
回去?是真的?
真的能让他回去了?
老爷子放话了?
慌乱怀疑,应对不及,似一时僵住了思维,再也无法思考。
风凝筠紧紧抓住骆云白的手腕,抓出青紫的癒痕。
“老爷子说,他年纪大了,想抱孙子。如果你非得那个女人不可,他认赔了。”
费尽力气拽出风凝筠的手臂,骆云白摸着手腕上被攥出的痕迹,真想一巴掌甩在那张完全没有道歉想法的面孔上。
“认赔?什么意思?”
老爷子说过这么新颖的话?
他怎么不知道。
“喔~嘿嘿!”
骆云白不怀好意的一笑,站得离床远了几步,解释道:“老爷子的意思是,你碰得女人没有孤少碰得男人多,他觉得你很亏么~身体?心灵?精神?都很亏咯!”
“闭嘴!”
一枕头撇向骆云白,床`上的妖美男子华丽起身,优雅的穿上衬衫,西裤,扣好纽扣,系好腰带,一米八五的身高站到骆云白的面前,斜睨起一缕华丽妖娆的视线,大大方方的高出骆云白一头,把骆云白无地自容的比下去。
☆、藐视他个子矮哇?
“比个子?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瞧那个眼神,什么意思?
藐视他个子矮哇?
不就比他高个五公分,用得着那么盛气凌人不?
骆云白衬衫袖子一挽,打算跟妖美男子拼架。
“纳尼!心情不好,娱乐一下,而已!”
眉梢一挑,凤眸甩出淡淡的不屑,妖美男子转身丢给骆云白一句孤傲到了极致的话语,险些把骆云白气吐血。
“啊!!!风凝筠,老子拆了你!”
骆云白抓起被风凝筠丢在地上的枕头朝着风凝云的背影用力砸去。
砰!
砸在了及时关合的浴室门上,浴室里,传来某人颇为愉悦的哼唱小曲。
“是新歌?<罪孽>?”
骆云白走回沙发,看到桌几上凌散放着的白纸拿起一看,适然抿起嘴边笑意。
风凝筠这个家伙,又开始作词作曲了?
一张张手写的简易乐谱出现在骆云白的目光里,骆云白走到客厅里的纯白色钢琴前坐下,架好乐谱,试着音调高低,打着拍子敲出节奏。
“你的笑容没有终点/触摸过我冰冷的视线/残存的回忆/漫际无边/绝望中渺小的可怜/
卑微的乞求/廉价的爱恋/即使是毒/也会让我孤枕难眠/
漆黑的夜里/是否可以给我忘却你的时间/让骄傲的眼泪/不再被你看见/
那是你/无法数清的表演/遗留在/罪孽的天堂路口/一瞬千年/”
记忆里的歌词,与现实中车身里正在放着的歌曲相重叠,骆云白回想着风凝筠五年来的改变,异常困扰。
在风凝筠的身上,伴随着坚强在他的性格里摇曳起舞的另一种特性叫做‘冷漠’。
对人的冷漠,对事的冷漠,骆云白有时甚至会想,现在的风凝筠,对那位找了他七年的Y.s总裁,是否也会一如五年来平静无波的冷漠。
“风少,要不要去女帝见识见识?”
七年未回女帝,不知七年之后,风凝筠这位当初独霸女帝天下的‘小公子’还能不能HOLD住场面咧?
手中的黑色帽子扔到风凝筠的怀里,骆云白举双手奉上一张女帝二十九层白金贵宾卡,卡面上贴了两个卡通形象的数字,三百,后面跟了个单位:万。
“呵呵,三百万?你收了本少九千万的违约金,才回给本少三百万?”
琉璃暗紫颜色的发带轻巧束好披散及腰的长发,风凝筠戴上骆云白送给他的帽子,摸着左手无名指上小到眼睛几乎看不清的钻戒,对骆云白的赠送,断然拒收。
“呃..首期,首期,好歹让那几千万在我的身上暖几天么!要不你干脆把大丰买了?用那九千万给我付个首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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