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顺一身的银色龙王服,老远看着似乎都能往下掉冰碴子。敖润倒还罢了,没啥特殊的,就是比冰碴子生产地的敖顺还要沉默寡言些。
胡嘉暗地碰碰良伯,“小爷敢打包票!!这俩个绝对有一腿!!北海和西海根本就差老远,我就不信这么巧俩货就能凑一块儿去?!”
这时,敖顺拉着敖润过来了,半抬起来的袖子下露出了一条细细碎碎的链子,良伯莫名的觉着有些眼熟。
“呦,你们干爹正经挺疼你们么。”敖顺似笑非笑的道,在几个人对面坐下。
圈儿里的都知道敖广特疼这俩,基本上跟敖甲哥儿几个没什么差了,大家也都这么喊,要不是妖族没有认干爹这一说,说不定就成真的了。
“那是!”胡嘉挺挺胸脯,斜眼儿瞅了瞅坐在一块儿的俩龙王,“真巧啊,一起来的?”
“不是,”敖顺摆摆手,从桌上挑了个苹果,吭哧吭哧的啃起来,“我去找的润。”
“!!!”登时四人组就燃起了熊熊的八卦之火!连平时最淡定的良伯都面色微动,圭黽更是迅速掏出了不知藏在哪里的厚厚的卷宗,就要开始记,足见消息之劲爆!!
“我们在一起了。”一直闷着没吭声的敖润一开口就不亚于平地放了一声雷。
“啊啊!”胡嘉觉得有些眩晕,歪在良伯身上,我的猜测要不要这么准啊?!你们的回答要不要这么溜啊!好歹让我们猜猜会死啊!
“没什么大不了的吧?”敖顺啃完了苹果,随手一丢,眼珠子在对面两对身上扫来扫去。
“哝,”敖润继续递过来一颗葡萄,众人黑线,你这是喂猪啊!
“唔,甜。”敖顺眯眯眼,叹口气,“北海最惨了!冰天雪地的,水果啥的都难得!净些水产,都快吐了!”
敖润揉揉他的脑袋,自己也吃,于是大家就看见了俩人手腕上的明显是一对儿的手链,恍然大悟,这不就是敖润他爹传下来的么?!
敖钦很八卦的往前凑凑,眼冒绿光,“啥时候的事儿?!”
敖润视而不见,敖顺倒是挺配合,想了想,很老实的道:“忘了。”
“噗~”胡嘉莫名的觉得喜感。
然后敖润抬头看着他,轻飘飘的丢过来一句话,“比你们快。”
“呜呜!伯
,他们欺负狐!”胡嘉瞬间败退,倒在良伯身上,深刻的觉得敖润那张嘴真是天下第二,当然,第一是良伯的!
“他们好不容易见一面,不要跟他们计较了。”给自家爱人顺顺毛,良伯迅速反击,看向对手的眼神无比的同情、包容,与,幸灾乐祸。怎么着也得找回场子来不是?!
于是,隔得确确实实是天南海北而且一月只能见几次面的俩龙王,蔫儿了
敖润微不可查的深吸一口气,敖顺直接就拍桌子!
“我要辞官!!”
“有本事你辞啊!”胡嘉瞬间觉得大翻身,继续言语攻击。
想起了龙王辞官那约等于零的可能性,敖顺咬牙切齿了一阵子,颤抖着手指着良伯和胡嘉,狠狠地道:“奸夫淫夫!!”
“多谢夸奖!”胡嘉笑眯眯的来者不拒。
敖顺瞬间觉得自己的道行还不够深
宴会正式开始,其实宾客来的真到不是特别多,敖广基本上请的都是自己比较合得来的,毕竟这是大日子,谁也不会闲的没事给自己找不自在是吧?!像是五岳山神啊,四海龙王啊,一直挺世外高人的竹仙啊,反正都是些看上去就挺舒服的,满打满算也就十来个。
“你什么意思?!”正当大家酒兴正酣的时候,一个怒气冲冲的声音响起,全场瞬间变的鸦雀无声。
“御胥,不要这般的激动么,这可是敖广老兄的大寿,你是要扫了大家的幸么?!”被指着的正是太行山一脉的土地神燔祭,正没事人似的往自己酒杯中斟酒。
“哼!这不正是你打的好算盘么?!”长江神御胥收回手来,恨恨地一甩袖子。
“御胥兄此言差矣,”燔祭仍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难道我刚才说的,不是事实?!”
“我!”御胥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张了张嘴,只说了这么一个字就住了口,只是仍旧怒气难平的瞪着燔祭。
“两位,”敖广轻轻皱了皱眉头,随即又压下去这些不快,作为东道主问道,“可是有什么伺候不周的地方?”
“不敢/哪里!”御胥和燔祭双双站起,朝敖广拱了拱手。
“那又是为何,在本王的寿宴上这般的争执?!”句尾敖广已经带上了三分的不满,毕竟是自己难得的高兴日子,这么一来,实在是不好!
“呵呵,”燔祭眯眼笑了笑,“敖广老兄,适才小弟正与御胥说起了四川一地发生的一件小事,本是随口一提,不想御胥兄竟是颇为在意,少不得是小弟的不是了,来来来,小弟自罚三杯!”说着他便自斟自饮了三杯。
见他说到这个地步,敖广倒也不好在说什么,便打了哈哈过去。只是,这燔祭却似乎并不想到此为止,竟是端着酒杯径直来到了
御胥面前!
“来来,御胥兄,是我的不是,我敬你一杯,如何?!”
“哼!虚情假意!谁要看你这般惺惺作态?!”御胥一甩袍袖,转身不去看他。
“哎呀,御胥兄,你何必这么,呃,呃,”燔祭又上前一步,皮笑肉不笑的想要说些什么,谁知,竟然就那么像是被点了穴一样定住了!
“喂!燔祭,你这是做什么?!快些回来喝酒!”见燔祭一副咄咄相逼的架势,一旁的泰山神搵盟打着圆场。
但是燔祭竟然没有回音?!
“喂!燔祭?!”搵盟觉得有些怪怪的,又连唤几声,“燔祭,燔祭?!”
御胥也听到了,转头一看,燔祭还是刚才的那副表情,只是整个身体都似乎有些说不出的别扭,僵僵的。
“不要在这里了,我是不会,啊!”御胥不耐烦的皱皱眉头,轻轻推开了燔祭往前伸出的白玉酒杯,结果,燔祭整个人竟然就那么直直的倒下去了!就被砸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啊!”
“燔祭!啊,死了!”华山神隋锦离得最近,赶紧过来一看,就见燔祭已经是没了气息。
“啊?!”众宾客大惊,议论纷纷。
“这可如何是好!?”
“御胥兄,即便你与燔祭土地有何纷争,也不必在这大厅之上就下此毒手啊!”隋锦面露不忍之色。
“我,我没有啊!”御胥急忙辩解,“我刚才只是轻轻碰了他一下他就倒下去了呀!而且在这之前不就已经没了动静了么?!”
“可是,刚才也只有你与他有过争执,这,这个实在是不好说呀。”嵩山山神轲茽下意识的离得御胥远了些,似乎意有所指。
“轲茽!你似乎在怀疑我嘛?!”御胥从刚才起就被燔祭弄的满腹怒火,现在又听轲茽这么说,当下就火冒三丈。
“在下并非”轲茽见御胥似乎动了真火,急急忙忙的解释。
“够了!”敖广大步过来,吩咐了敖甲兄弟几人几句,三兄弟分头不知做什么去了。
“不是普通的手法,是被直接摄走了三魂七魄。”良伯蹲□来看了看,发现燔祭的两眼都已经是空洞洞的了,得出了结论。
“嗯。”敖广点点头,接着四海龙王之首的气场全开,“既然是在本王的寿宴上发生的事情,本王就一定会各位一个交代!”
“是是是。”
“敖广老兄的话我们当然信得过。”
“不错。”众宾客纷纷响应。
“好!既然大家都这么说了,那就暂且听老夫的安排!”带有威压的双眼一扫,“在找到真凶之前,谁也不许离开水晶宫半步!!”
“哎?!”
“这可如何是好?!大家都是一方之主,这要是长期不在,还不乱了么?!”听了敖广的安排
,有几个开始反对起来。
“哼!这就由不得大家了。”敖甲三兄弟去而复返,大声向敖广汇报,“父王,水晶宫所有出入口皆已封锁!”
“嗯,不错,你且下去。”敖广满意的摆摆手。
“敖广老兄,这事就有些为难了吧?!”搵盟满脸的不乐意,“这是软禁吗?!误了事的话恐怕即便是老兄你也不好交代吧?!”
“搵盟,”圭黽扶扶眼镜,“想必大家来之前都已是安排好了吧?原本寿宴的安排就是两天,本就不是马上能回得去的,况且要是各位身边都没有个能担得起责任的手下而事事亲力亲为的话,怕这话说出来都没有谁会相信吧?”
“这”圭黽的话戳到了点子上,其实在座的都并不是在乎什么耽误了公务什么的,而是不想无缘无故的被牵连进来而已,但是现在圭黽的话已经把这个理由击破了,自然是不好反驳的了。
“龟龟真厉害。”敖钦呲着大牙拿手肘蹭了蹭圭黽,满脸的与有荣焉。
“咳,”圭黽瞪了他一眼,眼角扫扫扔到在地上的燔祭,意思是,把你脸上的傻笑收起来,没见刚死了人么?!
敖钦望天,还是满不在乎,死就死呗!反正本来就没啥交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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