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子府邸图纸与他的动静?
牵强的笑着,不是不相信,而是根本不可能!曾经无数次派遣属下,潜入七皇子府,却被司也桓各种理由处以极刑致死。此后,七皇子府邸布防严密,更是连只苍蝇都难以飞入。现在居然有人告诉他,七皇子府邸有他们的暗哨,如何不震惊,同时心中也惶恐。
他们若是能在七皇子府留有暗探,那么更何况是一国太子呢!看来此次回去后,该好好的清理清理了。
南宫彤玥似乎看出了司也奕心中所想,拉开二人之间的距离,淡淡的说道:“本王妃想司太子是个聪明人,只要你点头,那么你府上的小蝼蚁不用你亲自动手。自会消失无踪,本王妃的人也会哪里来哪里去!”
司也奕心中一动,细细的琢磨她话里的意思。良久,放声大笑道:“战王爷好福气,有如此王妃,更是锦上添花。”
内敛的眼眸闪过精光,心里算计到:若是他们能替自己拔掉那些刺,也未必不好。况且,霓裳留着也没多大用处,之前只是不知如何对南皇交代,现在自然无需挂心了。
想到此处,心情大好,大手一挥道:“给战王爷放行!”
“太子这——”一位不怕死的侍卫上前拦截,言辞凿凿的想要辩驳。
阴骘的双眼似利箭射向侍卫心窝,冷厉的语气隐含不耐。呵斥道:“闭嘴,本宫自会向元帝交代!”
一个小小的侍卫居然敢辩驳本宫的话,心中不悦,一脚把侍卫踹开十来米。扯下门口挂着的白布,丢在地上擦拭着鞋底,嫌恶的表情,似乎沾染了什么脏东西一般。
南宫彤玥含笑的挽着风绝痕的手,目光扫过只见出气,不见进气的溢血侍卫。眼神一暗,倒是个心狠手辣之人!
一路走入内室,只见层层纱曼飞舞,飘荡的宛若九天玄女舞动的广寒水袖,为屋内增添了一股空灵的仙气。跃上几层白玉阶梯,素手拨开闪烁着紫晶亮光的琉璃珠帘,一眼望去,薄薄的帷幔轻纱遮掩,只隐隐可见一位少女安详的躺在床榻。
轻移莲步,缓缓的行至窗前,看着阻隔的白纱,稍稍驻足。看着面纱遮面的霓裳,南宫彤玥心中不由得感慨。未曾想那日手软,倒变成陷害自己的利器。事事有因有果,但却没有如果……
眼波微微流转,轻轻叹了口气,世人皆逃不过命数。即使自己未杀她,却也终究难逃一死。可惜,当初若是未招惹我的话,现在的一切将会是另一番场景。
“住手,你这毒妇来干什么?”一位身着素衣,头戴一朵白花的清秀少女,红肿着眼恶狠狠的推开,欲拉开帷帐的南宫彤玥。
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有些措手不及,不悦的稳住身子,凌厉的眼神扫向少女。见她一张包子脸布满怒气,脸颊挂有泪痕,扁着嘴凶恶的盯着自己。不禁有些失笑!
吓!
就知道这毒妇没安好心,果真如此吧!居然是来嘲笑公主的。公主这般心善的女子真可怜,不但被这心如蛇蝎的毒妇杀害,如今死了也不能安生。
心里越发的替公主不平,俨然忘记了自己的身份。恨恨的咬牙,紧紧的握住双手,快速的朝南宫彤玥扑来,一口咬在莹白素手上。含糊的说道:“咬死你,咬死你这毒妇…”
冲进来的风绝痕见到这一幕,心中一紧,袖风一扫,丫鬟被强劲的掌风拍向墙壁,吐出一口鲜血,晕乎乎的说道:“公主,奴婢替您咬了毒妇。”
心疼的握着南宫彤玥的手,看着上面几个深深的牙痕,不断的溢出鲜血。连忙掏出锦帕,小心翼翼的擦掉污血,涂抹着药膏,感受到掌心里的小手微微地颤动。金眸一暗,轻轻的呵气,企图减轻疼痛。
手臂上传来的疼痛使南宫彤玥咬紧牙关,接着手臂一凉,侧头望去。只见,男子一脸柔情的替自己伤口吹气,似对一件珍宝般,小心呵护。眼眶不禁微微湿润,轻轻开口道:“好多了,已经不疼了。”
“傻丫头,就不知道小心,不知道我会心疼吗?”放些手腕,刮着她的鼻尖,低沉的嗓音问道:“怎么回事!”
只不过离开片刻,就使自己受伤,连一个丫头片子都防备不了。这般掉以轻心,让我如何安心放你一人呢!想起再过不久就要离开几日,不由得紧紧的搂住女子。
“没事,就是不小心被她咬伤了,下次我会注意的。”说着,调皮的吐舌作着鬼脸,想逗弄风绝痕分神,别为这事忧愁。
“好了,我陪你一道进去。”风绝痕捏了捏她的脸蛋,触到那有些微粗糙的皮肤,眼神复杂。
南宫彤玥看着昏倒在地的丫鬟,此刻,稚嫩的脸上挂着满足的笑。摇了摇头,估计在这单纯的丫头心里,她们的公主是个善良的女子吧!而我是残害柔弱女子的恶毒女人。唉!看来这问题得好好深究了,看来自己的形象塑造的不成功呀!
霓裳已经梳洗干净,换上的是她生前最喜欢的装束。掀开白色丝绸,颈项处有一条血痕。伸手挑开面纱,割掉的鼻子结痂,苍白的脸上刻着‘贱人’,舌头伸出垂在下巴上,显然是被拔出。视线瞥向霓裳床头的一串金色风铃,凉风吹拂,便会发出清脆的‘叮铛’响声。脑中灵光一闪,转身问着风绝痕:“外面可有发现什么!”
风绝痕摇摇头,忆起案发现场,神色凝重的说道:“没有可疑的东西。我问了司也奕,他们并没有清理现场。但是现场干净整洁,那么,答案只有一个——”
“凶手!”两人异口同声的说道。随即,相视一笑。
南宫彤玥替霓裳整理好,便来到案发现场。按照司也奕的比划,南宫彤玥拿木炭在地上画着,还原现场。然后,回忆霓裳身上的伤口,看出来人动作很快,霓裳并没有挣扎。而伤口很细皮肤外翻,那么是什么利器所伤呢?脑子里不断闪现虚拟出凶手作案手法,不同角度的模仿。
突然,眼角瞄到飞舞的纱曼有一处破损,细细的打量着,布条上呈三角形的破裂显然是被钩破的。若是其他,定会是整齐笔直的划破。
钩!
速度快!铁钩!伤口——
听着絮乱的脚步声,水眸看向门口,来人正是先前门外的侍卫头领,后面一位…看打扮倒像是仵作!
呵…来的真巧!
“小人参见太子,王爷、王妃万福!”中年男子放下木箱,弯身行礼。
打量着眼前头发花白,蓄着山羊胡须的仵作,南宫彤玥点了点头,缓缓说道:“先生可否借铁钩一用。”
捋胡须的手一顿,讶异的看着眼前长相平凡的女子,眼神闪过一缕精光,本就不大的眼,笑眯成一条细缝。“王妃是看出什么线索么?看来老头我来迟了!”
接过递来的铁钩,拿过事先吩咐好的道具,放在风绝痕手上,叫他站在霓裳倒地的地方,举起断手。南宫彤玥则飞身,朝下甩出铁钩,划破断手飞出一个弯弧,同样钩破了纱曼才回到南宫彤玥手中。
众人望着这一幕,瞪大双眼注视着划破的伤口,竟与霓裳脖颈一致!
“哼!本将军倒要看看战王妃如何解释!”不知何时出现的南朝将军伫立在门外,高大的身躯给人一种压迫。
南宫彤玥对上如铜铃般大小的眼睛,摊摊手说道:“相信将军也明白本王妃在查找真相,替自己洗刷冤屈!”
“即使你证明霓裳公主不是你所杀,那国师府二公子呢!出了你战王府便身亡了,能与你们脱得了干系!”将军瞪大本就很大的双眼,让人好生害怕,几乎不敢对视。
而南宫彤玥却一瞬不顺的紧紧盯着,一字一句的说道:“莫不是本王妃糊涂了,若没记错的话。贵二公子回驿站叫喊着霓裳公主利用他,想杀了他!”
南朝将军心中一禀,好个牙尖嘴利的人,只是即使有千百张利嘴,本将军也得让你认罪。“霓裳公主杀二公子?王妃看过死人杀人?霓裳公主身亡半个时辰,二公子随后在战王府外的巷子里身亡!”
风绝痕见他如此咄咄逼人,素来深邃的眼眸此刻寒风禀禀,直射南朝将军,冷声说道:“将军杀人会把尸首放于家里?”
南朝将军被风绝痕冷冽的眼神刺的,仿佛泡在雪山冰池内,寒冷彻骨。高大的身躯抖了抖,便被这话刺激的怒火升腾,破口大骂:“放屁!”
咚、咚、咚!
周围静寂的只剩砰跳的心跳声,气氛压抑。众人屏住呼吸,眼神在南朝将军与战王之间来回转悠。朝后挪动步子,生怕会被牵连。
“哔咦…”
放屁声在这紧张氛围响起,听闻这响的转弯的屁声,众人涨红着脸注视着一脸尴尬的仵作。
仵作被众人略有深意的眼神盯得不自在,摸摸鼻子,干巴巴的嘿嘿笑道:“通气,通气…”
“噗疵——”南宫彤玥忍不住笑出声来,打破了凝结的气氛。见危险解除,众人憋不住的大笑出声。谁也没有注意到,一根细小的银针刺入南朝将军的胸口……
“太子,有位姑娘捡到划伤公主的证物!”侍卫急匆匆的跑来,跪在地上,眼神闪躲的睨了眼南宫彤玥,呈上一根金钗禀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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