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够迁就他了罢,难道他就不让她有尊严的离开吗?
“我不要好聚好散,我只想要你。”落天固执地说着,大手已从她的衣领悄无声息地滑了进去。
绿萝身子一僵,连忙用手阻止,哪知落天动作比她还快,一个旋转,将她抵在木壁上,双脚紧紧地压迫着她的腿,一只手继续固住她的双臂,另一只在她的衣裳里上下游戈。
“老妖!”绿萝脸色大变,他的双瞳燃烧着急切渴望的火焰,呼吸急促粗嘎。
她甫一张嘴,落天立时攫取了她的娇艳红唇。舌头长驱直入,攻城掠地,夺取她的香舌时,大力地吮吸着嘴里的甜蜜。
“放……放手,你弄痛我了。”绿萝拼命挣扎。
落天恍若未闻,继续吮吸、纠缠,直到绿萝传来闷哼,他心下一惊讶,连忙放开她。只见她脸颊潮红,气喘吁吁,瞪着他的美目光采流溢,比那熟透的果子更加香甜。
他低吼了一声,以闪电般的速度伸手一扯,“嘶”的一声,绿萝的衣服立时被拉至肩下,抹胸下的丰满春光若隐若现,乳间沟壑深深,宛如致命的诱惑,看得落天差点流口水,喉结不停地嚅动。
“你……”绿萝羞愤地想要拉衣服,奈何她的手再一次被落天钳制住,动弹不得。
吻,从额头、脸颊、嘴唇、颈项,一直延续到锁骨,最后在她
的沟壑间流连忘返。时而粗暴,时而温柔,一路印下他的占有印记。
绿萝哪堪他如此亲吻,扭动腰肢,想要摆脱他的吻,不料在落天看来,她更像是在邀请他的深入爱怜,他的呼吸越发粗重。
“不要这样,老妖,你不可以这样。”她被吻得浑身无力,若非落天抱着她,她已滑到地上。
“说,愿不愿留下来?”落天一边吻,一边大手抚上椒乳,隔着薄薄的抹胸薄布,轻揉茱萸。
绿萝霎时感到身体有如雷击,一股电流侵遍全身,她忍不住轻轻颤抖,呼吸已有些紊乱,然而神智依然保留着一丝清明。“不,我不能再留在这里,我承诺的三百年已经到了,我该走了。”
“走?走到哪里?继续去当你的神仙?”落天突然加重手的力道,狠狠地揉捏绿萝的丰满,也不管绿萝已然痛得皱起眉头。
“老妖,你捏得我好痛,快住手。”绿萝低呼。
“我要你答应我,不管是几千年,还是几万年,你都要留在我身边!听到没有?”
“听不到,我甚么都听不到!我现在就要走,你放开我!”绿萝也不知是心碎神伤,还是胸前的剧痛,她的眼泪大颗大颗的滚落颊边。
落天眼红如丝,粗暴地吻向绿萝的唇。
“我不会放你走!你是爱我的,对不对?不然你怎会陪我三百年?难道两千年前的约定,三百年的情义,还不能留下你?”
绿萝傻住了,忘记挣扎,呆呆地看着落天。“你果然知道我和你两千年前的那些事儿?”
落天放开她,苦涩地退后,最终化作一道金光飞出窗外,消失在林间。
绿萝瘫软在地,望着落天为她准备的木屋,心里酸楚,眼泪抑不住地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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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天直接飞到海里翻腾。
随着他的无边法力,波涛汹涌,掀起阵阵惊涛骇浪。大浪冲天,金光四溢,凶猛迫人。
倏地,落天一个猛扎,游进海的深处。冰凉的海水包裹着全身,随着阵阵冰凉袭上心间,也不知泡了多久,小腹处的温热终于渐渐地冷却下来。
仰躺在海面上,落天长长的吁了口气。
那只小雀妖,就不知她有多诱人么?彤红的脸,樱桃的唇,娇媚的眸,还有她身上散发着的香气,时时撩拨着他的心,奇热难耐。
如果他不奢求永生永世的相处,刚才他就可以不顾她的感受,强行要了她。菩萨妖王他都做得,何况霸王。
不就是霸王硬上雀么?有何上不得,有何不能上!偏偏小雀妖不肯给他,守着个破贞节是要给清风么?
明明她的表现告诉他,她这三百年心里果真只想着他;明明刚才她很享受他的吻,甚至流连其中!如果,他的感觉没错,她是爱他的!
既然如此,她怎么忍心走,她怎么舍得离开他!
“小雀妖,你怎么舍得,你怎么就舍得!”落天仰天大吼。
瞪着湛蓝的天空,落天的眼睛越来越红,最后发出幽暗的光芒。猛地,他双手向下一伸,腿一蹬,立时身体一飞冲天,飞离海水,极速飞向天宇穹苍。
飞上九重天,强闯南天门,直奔月老府。
所有金甲神人,天兵天将,见落天满脸的凶神恶煞,惊得互相疑望,谁也不敢阻拦,凭他闯了去。四大天王执礼甚恭向落天问了好请了安,待他飞远了,随即四人就匆匆忙忙奔向灵霄殿禀报。
“启禀玉帝,那金翅大鹏明王甚是无礼,闯上天来啦。”
“甚么?”玉帝扶了扶额,“他又来作甚,莫不是还想告那清风一状?”
“回禀玉帝,这雕儿虽说无礼,倒也不曾闯进灵霄殿,想必不是为了清风。”太上老君出班笑道。
玉帝叹道:“太白金星,你且去看看这明王究竟想过干甚么?只要不过份,且随了他的意罢,再过两天,蟠桃大会即将召开,可莫让他捣乱,令天庭不安生。”
太白金星答应着,离了灵霄殿,正要驾云起飞,被太上老君给拦了下来。
“太白,我劝你还是莫去的好。”
“不去?那玉帝还不把我的皮给剥了?”太白金星瞅了太上老君一眼,“那雕儿不会此刻在你的兜率宫罢?你可真有心啊,送他的那么多仙丹,莫非其中有甚奥妙?”
“都是些半生半熟的,他强行要了去,我能不给么?”太上老君叹道:“这雕儿若能收心养性,何至于上天寻烦?此刻他正在月老那里吵闹,稍不留神,惹急了他,只怕你脱不了身。”
太上老君这么一说,太白金星就犯愁了。
果然月老府里,书卷竹简扔了一地。月老苦着脸在旁哀求,落天一脸盛怒地翻箱倒柜,乍一看,像被强盗打劫似的。
“月老,莫不是真要逼老妖拆了你这里不成?”
“明王,小老儿委实没有雀妖的姻缘册啊!”月老急得直搓手,就差求爷爷告奶奶了。
“果真没有?”落天摆开架势,伸颈张嘴,突地口中三昧真火蓄势待发,一簇火苗在唇外跳跃。
就在这个千均一发的时刻,躲在暗处的太白金星摇晃着拂尘,挡了过来,连声喊道:“莫烧,莫烧!明王嘴下留情,可怜那些个凡夫俗子罢,男女婚配大乱,苍生大祸矣!”
落天颈一缩,嘴一闭,收回三昧真火
,随即冷笑地扯着太白金星的衣服道:“你来得正好,快与我找出雀妖的姻缘册,否则一一”
他手一晃,方天画戟重重杵在地上,天宫立时一阵摇晃。
太白金星扯回衣服,无奈地道:“明王,你究竟要做甚哟?”
落天威势稍减,郁郁地道:“雀妖要离开我了,我不信我与她缘分这么浅?我倒要要看看老天爷究竟是怎生安排?无论用何种办法,我定要留住雀妖,不论代价!”
最后这几字,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来。
“明王,小老儿知你心意,只是天意不可违。但凡与仙有缘的无论人妖神,姻缘不到,必是白纸一张,只等时机,自行出现。故而,小老儿就算给你了,也是无字天书呀。”月老一付爱莫能助的样子,一付恨不得也想拿出姻缘册给他的样子。
“甚么无字天书?上天注定的姻缘,还有无字一说?你不会是哄我的罢?”落天疑惑地盯着月老的眼睛,试图出说谎的痕迹。
“小老儿有多大本事,敢哄明王,委实如此。”月老叹了口气,眼睛瞟向别处。“我这里能看到的,全是凡间男女的姻缘注定。神仙的哪里我哪有资格注定,全凭天意安排。”
落天泄气地倚在柱上,无力地道:“难道天意如此,我与雀妖就真的没有缘分?”
没想到落天情痴如此,太白金星同情地道:“走罢,何苦受此折磨?须知千里姻缘一线牵……”
太白金星话还没说完,本已郁郁地打算跟他走的落天突然停了下来,“你说甚么?千里姻缘一线牵?”
落天想到甚么似的,眼里光芒一闪,嘴角突然扬起笑容,他扯着月老的衣袖嚷道:“月老,给我红绳,快!”
月老瞪大了眼,暗自叫糟,只能打马唬地道:“红绳?这玩意凡间多的是,怎地管我要了,我又不是卖红绳的。”
落天收起笑容,掐着月老的脖子,狠狠地道:“我指的是系姻缘的红绳,老头,你莫不是想尝尝老妖的方天画戟是何滋味?”
“不敢,不敢!”被这只无视礼法的疯雕儿一打,他的老骨头定要断成几截。月老恐慌得摇手,眼睛求助地望向太白金星。
“月老,若有,给他罢。”太白金星想起玉帝的嘱咐,连忙道。
“他怎会没有?他手底下有红娘,自然也有红绳,不然,又怎会有千里姻缘一线牵的说法。”落天伸出手,冷冷地道:“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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