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声狼嚎般的叫声,那被朱佳儿咬住手背的大汉骂道:“这死丫头不怕死,一起抓!”
黑衣人迅速将朱佳儿和洛舞捆住,往台上扔了一个烟雾弹,舞台马上浓烟四起,再也看不清台上发生了什么。众人立时混乱起来,有的孩子正在哭爹喊娘,有的人早已挤破头似的往家里跑,揽薇院的玉婵早已吓得晕了过去,余娘在那儿正捶胸顿足地哭号着。
那白衣少年望着前方说道:“薛风,放手,我要追上去!”话一说完,少年转身便不见了踪影。
四人愣在原地,不知道如何是好,后来薛清说道:“还不快去追,此次我们出来,若是少主出了什么事,我们几条命都抵不过!”说罢,一个翻腾,便往远方飞去了。后面的薛风等人二话没说便跟了上去。
“快!快点,把她们弄到船上去!”一个粗犷的声音在这荒郊野外响了起来。这时,那些黑衣人正扛着朱佳儿和洛舞二人往前方泊在河岸边的船只跑去。朱佳儿和洛舞二人不仅被捆着,而且口中还塞着抹布,话也说不出来,两人只好焦急地对望。
她们被带到了船上,两人坐在一个角落,这个时候,一个独眼大汉走了过来,在朱佳儿身旁蹲了下来,扯开朱佳儿口中的抹布,朱佳儿立马叫道:“救命啊!救命啊!强盗偷人了!救命啊!救……”朱佳儿止住,只见眼前的独眼大汉把一把大刀架在了只见的脖子上,吓得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再叫,老子就毙了你,把你扔到河里去喂鱼!”接着向船舱外面的人叫道:“开船!”船便在此时离开了岸边,向朱佳儿不清楚的方向驶去。那大汉把刀移开,朱佳儿舒了一口气,暗道:“还好刚才没有喊下去,不然老子我真的要命丧黄泉了。”于是抬头望去洛舞,见洛舞脸都被吓白了,两眼正死死地瞪着那个独眼大汉。
“啪!”一巴掌落在了洛舞的脸上,她那雪白粉嫩的脸上立即夺了五个粗大的手指印。
“妈的!你打她干什么?”朱佳儿大声说道,于是又转向洛舞柔声说道:“洛舞姐,你没事吧?”洛舞摇了摇头,垂下眼帘来。
“啪!”又是一声响亮的巴掌,只不过,这次被打的是朱佳儿。接着那大汉伸手去掐朱佳儿的脖子说道:“你活得不耐烦了?”一旁的洛舞立马慌张了起来,不停地用脚踢着那大汉,这时大汉按住洛舞的玉腿,对朱佳儿说道:“老子扯开你口中的抹布,不是叫你来骂老子的,老子可是有事要问你!”
没等朱佳儿说话,大汉又说道:“你老实回答老子,你身旁的这个美女可曾在你们那里接过客?”
朱佳儿没有说话,洛舞却躁动了起来,一个劲儿地给朱佳儿使眼色,示意她不能说出来,朱佳儿立时会意,于是两眼一翻,故作虚弱地说道:“啊!你……你刚才那一巴掌,好……好厉害,我……我快要……死了!不能回答你了!”于是立马倒在一旁,一动也不动,洛舞知道佳儿是在蒙骗那大汉,觉得实在好笑,但还是强忍住了笑声。
那独眼大汉马上将手指放在朱佳儿鼻子边,朱佳儿知道大汉在试探自己,于是屏住呼吸。那大汉收回手去,冷哼一声,“嗖”地起身,马上将洛舞抱住,还说道:“哈哈!不说也罢!老子这就亲自去瞧瞧!”
第十章 神秘少年
大汉往里屋走去,朱佳儿听见大汉这么一说,便立刻翻起身来,看到洛舞正在不停地挣扎,那大汉得意地正在往里边走去,朱佳儿本想捡起旁边的凳子掷过去,只不过双手被束缚住了,她只好连滚带爬地滚爬到了大汉脚下,她用嘴咬住了大汉的鞋跟死死不放。
那大汉见朱佳儿不放,破口骂道:“妈的!你这家伙是属狗的吗?是不是嫌咬老子咬得不够,咬了我的手,还要咬我的脚啊?”说罢,大汉甩开朱佳儿,抬起脚来,说道:“本想让你做我的小小老婆,妈的,谁叫你这样泼辣,哼!老子今天就送你去见阎王爷吧!”说罢,使足内力准备向朱佳儿重重踩去。洛舞见朱佳儿马上被大汉踩着,于是便被吓晕了过去。
眼看大汉的脚马上踩住了朱佳儿,这时,倏地狂风袭来,弄得他们的船东倒西歪,朱佳儿也顺着船的摇摆滚到了另一旁。“砰!”大汉踩了个空,却将船震得剧烈摇动。大汉见洛舞晕倒,于是将她置在床上,接着便向朱佳儿走来,没走得几步,舱外狂风又袭击了过来,大汉身子一低,扎了个马步,才站得住,于是他向舱外嚷道:“老五,你是怎么掌舵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外面那个掌舵的老五回答道:“大哥,这风看似不太正常,我也摸不清,啊哟!”老五一声惨叫,舱外的人也顿时骚动了起来。
独眼大汉无暇再置朱佳儿于死地,连忙往舱外奔去,朱佳儿听见舱外的人如此躁动,她好奇地爬到窗子边,挣扎地站了起来,往窗外看去。
舱外,众人四处张望,面带惊恐,那独眼大汉身前躺着一个人,那人脸色煞白,只是还有气,话也说不出来了。
独眼大汉道:“老五啊!”叹了几口气,他转而扬起衣襟大声说道:“来者何人?为何如此兴风作浪?”
风,立即停止了,周围一点的声音都没有,静的令人发寒。
慢慢的,在这浩浩荡荡的河面上,传来一阵清脆的笛声,笛声婉转,宛若初春刚融化的小溪汩汩而流之声般动听,道不出的春意盎然,又如夏夜之中的百鸟齐鸣,说不尽的仲夏情味。继而音调一转,化为急促之音,好似头顶上飞来千万只老鹰,不停地嘶鸣,杀气重重,又好像有千军万马奔来之势,令人不敢移动半分。
一旁的朱佳儿听不出其中的味道,而独眼大汉早已烦躁不已了,他脱口大骂道:“什么个鸟?给老子滚出来!躲在暗处算什么英雄好汉?”
这时,笛音戛然而止,恢复了适才的平静,正在此时,那吹笛的人忽然说了话,“韩帮主,你那只眼睛还好吧?不知‘流星扫月’的滋味好不好受啊?”原来,这个吹笛的神秘人竟然是个少年,只觉得他话音爽朗,颇具磁性,与方才的笛音一般的动听。
话一说完,只见那个姓韩的大汉身子震了一下,又见他有点紧张地摸了摸自己瞎掉的那只眼,接着冷哼一声说道:“是你?是你这个臭小子!我韩笑邦当日受你一剑,就算我到了阎王爷那里都不会忘记的!”韩笑邦又吐了一口唾沫,继续愤愤地说道:“今天你又隔空震碎我帮中老五的五脏六腑,看来我们晏河帮与你那什么狗屁的楚阳派当真要井水犯河水了!”
伏在窗边的朱佳儿虽然不太听懂他们的谈话,但还是弄明白了那个吹笛的人与这个姓韩的独眼大汉绝对不是一伙的,她的心中升起了微微的希望。
这时,只听那个吹笛的少年大笑了几声说道:“哼!你们晏河帮好事不干,坏事做尽,如今还将两位姑娘劫到船上来,就算不是我楚阳派弟子瞧见,别人看见了也会前来搭救的!”说话间,那人尽是干云豪气,气概不凡。朱佳儿听得一清二楚,想到这个楚阳派的少年一定会救她们,于是心中再也遏制不住兴奋了。
船在此时竟然又颠簸了起来,又有几阵狂风席卷而来,朱佳儿连忙往外看去,只见众人神色慌张,这几阵风与先前这个楚阳少年的不一样,韩笑邦四下张望,只听一声清啸,那楚阳少年说道:“救她们的人来了!”接着竟轻咳了几声,狂风卷过,再也听不见那少年的话语了。韩笑邦气急败坏,跑到船头指着前方的黑暗处骂道:“姓林的兔崽子!你逃得过初一逃不过十五……”话未说完,就有一阵龙卷风出现在了他面前,韩笑邦暗叫不好,立马从腰间取出两把巨大又锋利的斧头。
朱佳儿见那楚阳少年弟子离开,心中刚刚升起的希望立即变成了绝望的碎片,仿佛落尽了万丈深渊,感觉到周身一片的茫然与黑暗。
只听韩笑邦大笑一声说道:“今天当真是热闹啊,前来的客人出来吧!为何又要躲躲藏藏?”他故作镇定,像是来者对他没有丝毫威胁一般。
那盘旋在船头的龙卷风顿时消失,河水立即平静如纸,不再有任何波浪浮动。晏河帮上上下下无人敢动,他们手中皆拿着刀剑锤子,东张西望地等待着来人的现身。
朱佳儿一时又激动了起来,心中暗道:“难道那个楚阳派的弟子没有走吗?真是太好了!”说罢她又振作精神往外瞧去。
此时,从空中降下来两个人,他们皆穿蓝色衣衫,定睛一看正是薛清和薛明,接着又有一个白衣少年从空而降,在两人后边停了下来。那白衣少年便是那位少主了,他迈上前来缓缓说道:“晏河帮素来干的是劫镖劫财之事,如今怎么改了行,做起劫色的事来了?”朱佳儿听这少年的口音和先前的那个大有不同,她这才知道这人不是那个楚阳少年,心想也不知道这三个人会不会救自己,她真的好想大声喊救命,但又顾虑到万一自己的胡乱一叫会不会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于是还是闭口不说,继续观察舱外之事。
这时,只听韩笑邦笑道:“少侠,这是我们晏河帮的事,俗话说‘宁可少一个朋友,也不可多一个敌人’,我们素不相识,也无什么恩恩怨怨,我看啊,少侠还是别插手此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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