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香艳的场景,同沐云休相同年纪的男子或许经历过,但作为少主的他很少接触女色,一时面对这样的情况,竟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呆在原地任由水沫抱着。他虽不好女色,但身为热血方刚的少年,面对一个妖媚女子的玉体,内心也会引起不少的冲动,他只觉得头脑混沌不清,一时间天旋地转了。
西域异香的味道仍然不断扩散,每每细心吮吸这香味,沐云休的身心就会兴奋些许,内心里的情火却越烧越旺,看着怀里的软体,自己却有种不舍推开的感觉。
第二十四章 盛情难却
不知何时起,周君赐已经站在朱佳儿身后,朱佳儿一时沉浸在记忆的碎片中,所以没有察觉到身后的蓝衣少年。
周君赐不知平日里活泼乱跳的朱佳儿竟然还有一手琴艺,昨日聆听了她的琴声之后,内心对这个小师妹又多了几分喜爱。他现在很好奇朱佳儿和沐云休以前发生了什么事,或者他想知道的不仅仅是这个,他很想开口,但始终觉得不妥,只能静静站在她的身后。
还有几日就试练了,周君赐忽然抬头向蓝天望去,想起那夜躲在假山身后听见朱佳儿与沐云休的谈话,佳儿无心与自己争夺什么堂主之位,要是自己能当上堂主她也乐意,一时间心中有说不出的惭愧,要是做了堂主又能如何?他心里突然这样想到。
“师兄,你何时来的?”朱佳儿唤道,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她也不再叫他周君赐了,对他多了几分敬重。她素眉紧蹙,握着手中的曲谱几番思索,不禁开口道:“我该不该还他呢?”
“轰!“周君赐顿时头脑一片空白,男人不一定不会敏感,有时候反而比女人更敏感,他觉得他们关系非同小可,一时间,内心又多了几分苦涩。
“你心中如何想的就如何做吧。”周君赐干涩的声音有点沙哑,眼神黯淡失落。
朱佳儿像是又迟疑了一番,她外表看似非常俏皮洒脱,可有时候内心却是如此难以决定一件事,几番犹豫。她没有注意周君赐失落的表情,只是深呼一口气淡淡说道:“我还是把他的东西还给他吧!”话音刚落,周君赐看着远去的朱佳儿,内心的失落又加重了。
※※※
“不,不能这样!”沐云休终于推开裸着身子的水沫,转过身去,将自己衣衫系好,却听见身后娇滴滴的哭泣声。
沐云休不由得转过头望去,只见水沫蹲在地上捂着脸哭了起来,雪白的肌肤再一次映入沐云休的眼帘,一时于心不忍,向水沫走去将她扶了起来,“水沫姑娘,我…”他竟然无言以对。
水沫哭得像个泪人,几近发抖的声音突然响起:“少主嫌弃水沫么?还是少主心中有了别的姑娘,是那个朱佳儿吗?昨日我见少主对她那般好。”
“朱佳儿”三个字狠狠的给沐云休的心扎了一下,是了,他心中所想的白衣少女,然而现在搂着一个女子,自己到底在做些什么?他心中顿时惭愧无比,没等他说话,又听水沫说道:“少主,那丫头早已有了意中人啦!她和她师兄形影不离,少主又何苦一厢情愿?”
水沫的话给沐云休当头一棒,好似一盆冷水直泼面门,凉至心间,果然,自己猜的没错,她还是喜欢他师兄。“哈哈,哈哈,好一个一厢情愿!好一个一厢情愿!”沐云休干笑几声,眼神空洞,看不到尽头。
自己一直想起的白衣少女,到头来还是喜欢别人,或者从始至终都是自己自作多情罢了。
水沫见怔怔入神的沐云休,俊美的容颜近在咫尺,她不禁踮起双足,往沐云休嘴唇亲去。接着双手勾着他的脖子,贪婪的吮吸着。
沐云休被舌尖传来的酥麻之感惊住了,回过神来才发现水沫在忘情的亲吻自己,舌尖传来的温暖令他冰冷的心暖和了不少,沐云休心中倏地砰然一动,屋里的熏香令他更加迷糊,他双手一拉,紧紧抱住水沫的纤腰,只听水沫“嘤咛”一声,看到沐云休给了自己回应,顿时心里高兴,便伸手将他衣襟快速解开,两人一丝不挂,身子紧紧相贴,沐云休呼吸越来越急促,体内热血膨胀,头脑空白阵阵,最终他竟将水沫抱起往里屋走去。
※※※
晴空之下,翠湖焕发碧绿的光彩,借着微风,湖面波光粼粼,湖底暗香浮动,鱼儿欢快嬉闹,轻盈游弋。
朱佳儿顶着忽冷忽暖的烈日路过翠湖,她习惯的翠湖望去,要是沐云休在那就好了,自己可以就这样把曲谱还他,不用四处打听他的住处。
干燥的风掠过脸颊,一阵泥土的气息袭来,她不禁用力吮吸了几次,一阵一阵的风将她发丝吹得紊乱,宽大的蓝色衣袍也渐渐鼓动,朱佳儿张开双臂试着去感受这一切,这些日子,自己觉得过得太压抑,再也不能像童年那般无忧无虑的玩乐了,父亲死后,她日夜担忧、恐惧、伤心,入了慕泽门之后又不敢无视规矩,于是做什么都小心,生怕恼怒了什么人。
风袭来,她张臂迎接,心中大为痛快,她手一松想如鸟儿般张开双翅。“哗哗哗!”耳边传来纸张翻卷的声音,朱佳儿暗呼不好,暗想定是手中曲谱被风带着了,于是四下张望,发现曲谱竟被吹到了前方庭院的瓦砾上。
※※※
西域异香在香炉里熊熊燃烧,就好似檀木大床上两人内心的情火。
沐云休端详着水沫如玉的花容,喉咙干涩,正欲吻去之时脑中倏然闪现一白衣少女身影,那少女戴着面纱,宛如仙子,沐云休又清醒了几分,他转身躺在床上,眼神由迷离转到失望、空洞、迷惘。
水沫适才闭着双眼等候那个令她夜不能寐的少主与自己亲密,却见他迟迟没有动静,忍不住睁开双眼,才发现沐云休躺在她身边望着天花板。
水沫动作大胆,竟不顾沐云休是何反应,竟翻身伏在沐云休身上,吐气如兰,沐云休心中的狂热又被她挑逗起来,水沫见他没有反抗,便埋下头亲吻他的脖子,一时间,全身宛如触电一般,沐云休最后的防线已经崩溃,口干舌燥,心笙俱摇,身体的坚硬再也按捺不住一个尤物的这般挑逗,他低吟一声粗鲁的将水沫压在身下。
水沫软绵绵的双丘抵着他的胸膛,令他无比激动。这种感觉好似仙境一般,他一手揉着水沫的肉球一边含着她的香唇。时而含糊的说些水沫没有听清的话,身体不停的耸动令水沫发出一阵又一阵兴奋的声音。
屋子里的西域熏香肆无忌惮的弥漫着,这熏香好似催情之药,令人意乱情迷,沐云休心中情火难以浇灭,一屋子的春色宛如这熏香一般快要接近饱和,小小的屋子再也不能容纳它们,眼看就要溢出到门外去了。
第二十五章 后山深处
“真倒霉,真晦气!”朱佳儿看着被风吹到屋顶上的曲谱,心里叫骂连连,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只能站在原地直跺脚。
初春时节,冰雪尚存,微风刮过也难免夹杂几分凉意,但此时的冷风也无法令朱佳儿心中的怒火浇灭。
“吹下来,求求你吹下来吧。”朱佳儿哀求道。她现在只能把希望寄托在春风上,谁知道这话一出口竟迟迟没风,这令她更加气恼了,顿时大骂:“他奶奶的烂曲谱。我就不信降不了你!”说罢,她脱掉一只鞋往屋顶抛去。
那鞋子不偏不倚的正好砸中曲谱,只听一声轻响,曲谱落地,朱佳儿极为高兴,快手将曲谱拾起卷入袖中,继而又是一阵风吹过。“啊呀,不好,我的鞋子。”抬头一看,果然,鞋子不见了,不知道被风卷到了哪里。“呀呀呸啊,以后出门得看看黄历啊!”
那只鞋子应该被卷到围墙之外,朱佳儿又是一阵怒意,自己像个瘸子一样走到围墙边,“哎,什么破鞋不要也罢!还是将烂曲谱还给少主才是。”于是转身便继续往前走,没走几步又突然停道:“难道要光着脚见他吗,这…这…”朱佳儿又是抓头又是顿足,看来今天真是诸事不宜了。
朱佳儿性子急躁,也是不服输之人,这时她打算一定要将鞋子找到,“我还偏偏不信了,我一定要找到鞋子。”
她像猴子一般翻过围墙,一股脑儿的寻找鞋子。围墙之外是慕泽门后山,种着不少花草树木,朱佳儿偶尔来过此处采药,所以并不陌生,空中红日终于挪动了身子,钻进了云层之中。朱佳儿弓着身子慢慢找寻,生怕漏过某一处角落。
朱佳儿低头不知道找了多久,终于深感腰酸背痛,此时才直起腰暂作休息。回头望去,才发现自己里慕泽门已经很远了,再怎么大的风也不可能把鞋子卷到这儿吧,难道自己真的漏掉了某处角落?朱佳儿看着自己走了这么长的路,又得回去,一时气结便要开口大骂之时,一阵狂风袭来,吹动她宽大的袍子,单薄的身子差点往前摔了个趔趄。阳光又开始洒下大地,朱佳儿突然觉得口渴,四下张望,想找寻水源。
朱佳儿又继续向前走了近百步,周边草木不再是枯萎之态了,越往前行越发现草木愈加青葱,朱佳儿心中大奇,想必前方必有水源,转头望去,慕泽门的影子早已湮没。
再近一步,只觉得前方乱世交错,落英缤纷,尽头之处,只见一巨大青石石板伫立在那,挡住所有去路,她以前采药哪见过这般景象?于是心下更是惊喜,“这好生有趣,此处我竟从未发现,咦?”她细细端详身前的石板,倏地发现青石表面布满青苔,她伸手去把青苔除掉,却发现青苔之下是一道一道的裂缝,略有微风从裂缝中吹来,朱佳儿又是一惊,立马伏在石面上静静聆听,除了听见石头里嗡嗡的声响之外,还可以听见清水嘀嗒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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