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不让男生靠近,啧……我也想摸摸它,好歹我的杖芯还是独角兽毛呢。
斯帕卡现在这么乖了吗?想去摸就去嘛,居然主动征求我的意见。不过……这感觉真不错,有点开心。
这头畜生要做什么!踩到她怎么办!我看到远处的女生们突然散成一圈,达芙妮在护着她后退。我急切地向着她们跑过去,这家伙居然更暴躁了。格拉普兰教授死拦着我不让我过去,可是斯帕卡在那边啊!你拦我做什么?你不应该去保护学生吗?!果然神奇动物保护课的老师,没一个是大脑正常的!
“让我过去!你看不到她现在很危险吗?!”我急到怒吼。
斯帕卡像是着了魔似的,她居然主动靠近那个大家伙,不怕被伤到吗?!早知道就不该心软让她去!
我被眼前的场景惊到说不出话来,银白色的光雾包裹着她,我无法寻到任何词汇来描绘眼前的景象,只知道这幅比油画还要美的一帧,会永远刻在我的心里。
格拉普兰教授说这是独角兽在为受伤的人治疗,果然她的身体还是有问题的!可是为什么圣芒戈和医疗翼,没有人能检查出来呢?
不等我反应过来,她便同小鹿一样向我跑了过来,同时带来了这学期到目前为止,最好的消息:她被治好了。
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独角兽到底为她治疗了哪里,但独角兽可以让我的斯帕卡身体健康,这个信息简直太有用了!梅林保佑,终于开眼,让幸运女神青睐了善良的她。
第二个项目就要开始了,迪戈里会受伤吗?斯帕卡会瞒着我偷偷去帮迪戈里吗?我越想越怕,手里的纸被我折成小块再展开,再折成小块……
她从宿舍那边出来了,我谨慎地观察她,想探寻她的想法。但好像一切正常,她真的没有打算去管迪戈里的事。
可我还是不放心……
这场比赛真是无聊透顶,我们就这样像傻子一样盯着什么都没有的黑湖湖面,不过她现在在我的身边,她是安全的。
她带的松子还是挺有用的,毕竟这让我意外地获得了不少吻她的机会。
迪戈里从水里上来了,带着在我看来已经快要淹死的秋·张。迪戈里真是太不负责任了,自己的女朋友都不心疼的!谁要是敢拿斯帕卡做筹码,我一定把他撕个粉碎!
不过现在不是吐槽他人品的时候,我需要去确定一件事,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斯帕卡当时表现出的状态是没有完全放弃救迪戈里,但她今天的确言而有信地乖乖观赛,那迪戈里那边呢?他受伤了吗?
我急切地询问那个刚从水里上来的“勇士大人”,他告诉我他没有受伤,只是路上被阻碍了一会儿。
没有……受伤么。
我坚信她的预言不会出错,迪戈里一定会出事,如果不是第二个项目,那就只能是第三个。
一切都只是我的猜测,也许她真的放弃了呢……算了,先走着看,反正只要她不离开我的视线,总归是安全的。
又是占卜课,特里劳妮教授像是眼里只有那个疤头和斯帕卡一样,每次上课都要抛出来几个令人毛骨悚然的话。
“孩子,火星告诉我,你即将面临一个巨大的挑战,这个挑战会让你遇见生死!这是一道坎,是一道需要你自己迈过去的坎。”特里劳妮神神叨叨地对她说道,可这话分明就是在“恐吓”我!
教授不告诉我未来,她也和我避重就轻地绕开话题。
不能……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不能再任由她去做那些危险的事了!
我去找了斯内普教授,在他的帮助下,我研制出了生死水的浓缩药丸,这个药量,只要服用者不受到外界环境的干扰,足以睡上两天两夜了。
我不能放松警惕,我不想管迪戈里是死是活,我只想保证她不会掺和到这些破事里。
无论她现在到底是怎么想的,这一次我要把握主动权,宁可是我神经敏感,也必须让她错过这次的比赛!
我成功了,她被我骗到了有求必应屋,她吃下那颗药丸了。
“安心睡吧,睡醒了就都结束了。”我吻了她的唇,轻轻地对她说道。
不再理会那些烦心事,就这样平静地度过这个阶段。
睡吧,做个好梦。
跟着大部队在看台上落座后我就后悔了,我简直像是疯魔了一般,想要时时刻刻守着她。根本无心比赛的我终于受不了了,我起身直奔城堡,完全没有理会克拉布和高尔的询问。
我越走越快,心中的不安感也越来越重,到最后,我已经由走换成了跑,一路冲进有求必应屋。
我的脑子里仿佛住了一只炸尾螺,炸得我满目眩晕,呼吸急促——她不在有求必应屋。
药失效了吗?到底是怎么回事,斯内普教授帮助熬制的魔药一定不会出问题的,到底是哪个环节被我忽略了?
看着吊坠直指魁地奇球场,我的心如坠冰窟……
我发了疯似的冲回赛场,却想不出任何办法。
我被拦在球场入口处,在我见到任何人之前,那个穆迪恶狠狠地揪着我的领子把我扔到了外面的草坪上,呵斥我如果再敢靠近就给我施恶咒。所有的老师都在球场里,我的消息完全传递不出去。
高尔在我跑回来时就看到了我,他从看台上下来带我回去,刚刚走上最高的地方,远处的天空上方便聚集起了浓密的黑云。我的戒指在发烫,浑身脱力的我跌坐在一旁的座位上,眼睁睁地看着戒指投影出的画面里,她被金雷劈中的瞬间。
所有人都在欢呼这非比寻常的奇观,可你们谁又知道,这奇观的背后,到底付出了多大的代价……
TBC
第166章 “让你……
“让你久等啦~”你仰起脸对他笑。
“我……也才来。”德拉科支支吾吾地编瞎话,他拨开你额前被蹭乱的碎发,轻轻印下一吻,“你——”
你抬手按在他的脸上,其实你是想捂他眼睛的,奈何你看不到,只能看命般地糊上去。德拉科懵了一瞬,你笑嘻嘻地说道:“快,把眼睛闭起来。”说罢,你还顺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脸蛋。
德拉科小声哦了一声,你撒着娇说道:“不许睁开哦,你不能欺负我现在看不见就骗我。”
“我不骗你。”德拉科温柔地说道,“我已经闭好了,你要做什么?”
你从口袋里掏出邓布利多刚刚送给你的蜂蜜糖,摸索着剥开糖纸把糖球塞到嘴里:“呐,可以睁眼了,然后——吻我!”
德拉科嗤笑一声,剥糖纸的声音并不算小,他一定猜到你要做什么了。但他仍旧顺从地俯下身,慢慢地贴上你的唇瓣。
蜂蜜糖的味道萦绕在你们二人的口齿之间,他的舌头伸到你的嘴里,来回卷动着那颗圆滚滚的糖,把更多的甜味涂抹在你口腔里的各个角落。
“介意我吃走这颗糖吗?”德拉科和你稍稍分离,轻吐出的每个字都裹着浓浓的蜜味,甜酥酥的味道扑在你的鼻子上,让你有点想打喷嚏。
你转动舌尖,把晶莹的糖果卡在门牙之间,哼哼着让他自己来取。
德拉科再次吻上来,不疾不徐地舔舐着糖果。等你都快咬不住蜂蜜糖的时候,他才“大发慈悲”地衔走已经没剩多少的小球。
“所以这是临别吻吗?”德拉科的声音很低。你连忙摇头,道:“不不不,庆祝一下我不需要退学。我可是非常讲信用的,说好了和你共同面对,那就一定不会临阵脱逃!”
“嘁,傻瓜……”德拉科再次把你拥入怀里,你听到他的心跳非常快,也不知道是高兴的还是紧张的。
你不知道邓布利多找了什么理由把你留在了霍格沃茨,你只知道当张秋发现只有自己成功完成手续办理时,她已经要气炸了。她不能理解你在霍格沃茨到底还有什么重要的事做,重要到邓布利多都需要你留下。
“溪,你真的不考虑和我们一起回去吗?你其实可以拒绝邓布利多的要求的,我们不是他的追随者。”张姨愁苦地对你说,她眉心的沟壑深得已经快能养鱼了。
你纠结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后还是张叔走到你跟前,拍拍你的肩膀说道:“只要你不想干了,随时都可以回家。我们会一直在家等你。”
“谢谢爸。”你有些难受,鼻头酸酸的,眼泪瞬间就要从眼睛里涌出来。
“照顾好自己。”张姨和张秋分别给了你一个大大的拥抱,你生怕眼睛失明的事情败露,连忙找借口结束了这场分别。
你轻车熟路地走上八楼,又轻车熟路地进入有求必应屋。
“谁?!”德拉科紧张地怒吼,你轻轻应道:“是我。”
你听到他快速跑到你的身边,带着你往屋里走,边走边观察你,问道:“你怎么了?眼睛怎么红红的。”
难过的情绪终于压抑不住,你扑到德拉科的怀里闷不做声,他先是一愣,随后紧紧地回抱住你。他没有再询问你发生了什么,你们两人只是站在屋里,静静地抱在一起。
进入十月,天气逐渐转凉,德拉科依然经常蜗居在有求必应屋里,而他的情绪也一天比一天焦虑。唯一不变的是,哪怕他再烦躁,到给你换药的时候,也能把那些负面情绪很好地收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