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问了出来, 狐尼克忍不住揉乱了她的头发。
“很有可能，毕竟小丑女对小丑…”狐尼克的话虽然没有说完, 但所有人都明白他的言下之意是什么。
“但是小丑女怎么会知道这个地方…？”午夜十分疑惑的问道。
某些人沉默了下来，洛伊丝不知道该怎么告诉这个人关于蝙蝠洞在众反派眼中‘十分隐秘’，难道要说因为小丑对蝙蝠侠爱得深沉？所以他早就知道了蝙蝠洞的位置？但是就是不过来袭击他？就是要在大庭广众下给他找麻烦？
…好虐啊。
洛伊丝被自己的脑补吓的浑身冒起了鸡皮疙瘩。
通讯器那边的托尼十分不给面子的笑了出来：“哈哈哈哈哈，想不到你有今天。”托尼的影像十分嚣张的叉着腰，“用不用伟大的钢铁侠过去帮助你？”
帕米拉的表情有些恍惚, 洛伊丝见状，递给她了一个询问的眼神。
帕米拉摇摇头。
没事, 只不过是偶像破灭了而已, 她其实是个钢铁侠的粉丝来着, 只不过…
帕米拉看了看那边的影像。
——明显是在工作间的托尼．斯塔克穿着背心短裤, 衣服上沾染了些油渍, 一手拿着扳手一手叉腰嘲笑着老发小。
把那个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钢铁侠还回来啊，混蛋！
崩了人设的毒藤女忽然觉得心好痛。
看着托尼得意洋洋的表情，蝙蝠侠毫不犹豫伸手，“啪”的一声按下通讯器的按钮将它关闭。
没有错，还是那个熟悉的感觉，还是那个蝙蝠侠模式。
屏幕内的小丑女似乎发现了监控器的地方，她随意的将棒球棒搭在肩膀上，摇摇晃晃，仿佛喝醉了般挪动身体，将脸伸到监视器下方吐出舌头，舔着嘴角上的口红，露出一个猖狂又扭曲的笑容，做了个“哈喽”的口型，挥动球棒就要将监视器咂了一个稀巴烂。
蝙蝠侠的脸色一瞬间变得非常难看。
原因无他。只是因为小丑女要砸烂监视器的动作被别人阻止了。
而阻止她的那个人有着一头绿色头发，皮肤惨白，红色口红，夸张的笑容。
那个人正是蝙蝠侠的老对手。
小丑。
作为哥谭本地居民的帕米拉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在场众人除了蝙蝠侠，毫无疑问她是最清楚小丑威力的那一个。
小丑。
这个在许多人眼中都代表着欢乐、滑稽、好笑的称呼。
放在哥谭却代表着混乱、扭曲、黑暗。
在获得操控植物的能力之前，帕米拉也是听到小丑的名字就躲在家中瑟瑟发抖的无辜群众之一。
发现了帕米拉的不对劲，夜翼在洛伊丝之前拿起桌上还有余温的热可可塞到了帕米拉手中。
“别怕。”他轻声安慰着帕米拉。
到底是蝙蝠侠教出来的儿子…呃，徒弟，连绅士风度也一并继承了过去。
场面一阵沉默。
大家不约而同的等待着蝙蝠侠的反应，又或者说是命令。
某个傻白甜却没有顾及那么多，克拉克伸出手搭在布鲁斯的肩膀上。
虽然下一秒就迎来了蝙蝠侠的死亡凝视。
“哥谭的事哥谭人解决。”完全知道他要说什么的蝙蝠侠沙哑着声音道。
这句话不仅仅是在回答超人。
也是在回答想要帮忙的午夜、狼人队长、刀锋他们。
早就知道这位作风的他们也只有无奈。
只有超人没有放弃。
他静静看着蝙蝠侠，包含着天空宇宙的眸中只倒映着他一个人的身影。
“只要你需要我，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会来到你的身边。”
超人的话语中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眼神也没有分毫动摇的看着面前这个甘愿在黑夜中独行的男人。
蝙蝠侠没有回答。
他将视线从超人身上移开，只微微的，轻微到只有超人那样的超视力才能看到的点了下头。
超人的表情终于轻松了下来。
从看到小丑就紧抿的唇角微微翘起，上帝精心雕琢过的那张脸都像是在发光。
只是自己的一个承诺得到了蝙蝠侠的允许就令他如此开心。
这个时候冲出来喊yooooo——的话会不会被打死啊。
从来都不畏惧强权，永远奔赴在八（zuo）卦（si）最前线的洛伊丝头一次产生了不忍打破这种气氛的想法。
作者有话说：
我真的爱过你，克拉克，我相信过那个你对我们承诺过的世界，你让我对一个更加美好的未来充满希望。
但是现在我知道那一切只不过是个谎言而已。
而且我不会让你再伤到我分毫了。
长久以来的第一次,我感觉我从深爱你所招致的痛苦中解放了出来。
——《Dark Nights Metal》毁灭日蝙蝠侠“□□者”起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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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这段和正文无关，纯粹让你们感觉一下官方逼死同人…
露易丝：我感觉自己又绿了。
塔利亚：同上。
猫女：+1
神奇女侠：emmmm…两个我都睡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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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p存稿箱定时简直炸了，一个劲的格式不对。
第63章 小丑的作风
一言不合就搞个大新闻
既然不需要他们的协助, 午夜和狼人队长对视一眼，两人同时做出离开哥谭的决定。
其实如果不是欠了康斯坦丁的人情，他们两个根本就不会出现在哥谭这边。
其他英雄都还好，但是蝙蝠侠有多排斥外面的英雄跑到他的地盘, 是所有人都心照不宣的事情, 尼克．弗瑞可不会希望手下勉强能够拿出来的队伍招惹到这样的人。
至于杀手猴会有什么想法, 其实忽略掉它的能力其实它就和普通猴子没什么两样。
既然他们两个人已经决定好了, 很快在夜翼的指引下，午夜和狼人队长带着杀手猴顺着另外（非韦恩庄园）的通道离开了蝙蝠洞。
这边蝙蝠侠穿好了装备，匆匆赶来的蝙蝠少女芭芭拉见状也拿起了武器。
“蝙蝠少女，你留在这里。”
一切准备就绪后, 蝙蝠侠忽然说道。
“…什么？”
芭芭拉下意识的又问了一遍, 随后才在达米安的嘲笑声下反应过来, 露出了不解的表情。
夜翼最初也以为自己听错了, 毕竟芭芭拉虽然不是很强，到也算是一个战力。
但是当他的视线触及到一边吃瓜围观的洛伊丝和狐尼克后, 他就明白了布鲁斯为什么会这样安排。
“你需要留在这里保护他们。”夜翼说着向芭芭拉示意洛伊丝他们两个的存在。
芭芭拉看着那两个差点以为自己瞎了，因为她刚刚根本没有发现洛伊丝和狐尼克的存在。
洛伊丝：保护他们？认真的吗？
“讲真就小丑那样的，我能打20个。”洛伊丝没忍住说溜了嘴。
单纯从战斗力来算的话，200个她都不虚。
“所以需要蝙蝠少女留下，防止小丑摸进蝙蝠洞后被你打死。”蝙蝠侠一本正经的说着冷笑话, 大家纷纷感到一阵恶寒袭上。
蝙蝠洞内唯一，与其说是娱乐方面, 不如说是用来观看新闻动态的电视上, 忽然播放起了一则古怪的新闻。
“蝙蝠仔, 有没有想念你的小丑爸爸？”
小丑那张浓墨重彩, 在哥谭能够吓哭小孩的脸出现在镜头前方。
背景看上去是在某个废弃工厂的内部。
小丑女乖巧的趴在小丑身边, 手指间夹着一枚棒棒糖，不时凑上去轻舔一口，动作分外撩人。
“来，和我们的老朋友打一个招呼吧，蝙蝠仔。”小丑发出愉快的笑声，镜头转移到他的身后。
一个穿着黑色紧身衣的身影被吊在化学池上方。
…猫女。
“当然，我怎么忍心让她一个人寂寞，毕竟我是一个非常怜香惜玉的人。”
小丑咧着嘴角说道，小丑女探出香舌舔了舔嘴唇，将头靠在小丑的腿上，拿出一个遥控器按下上面的某个按钮。
镜头转换到另外两个场所，出现的是两个同样被锁链绑住吊在化学池上面的身影。
芭芭拉发出一声惊呼，达米安脸色也不是很好。
因为这两个身影分别是——蝙蝠侠的老搭档，蝙蝠少女的父亲，戈登局长；以及忍者大师的女儿，为蝙蝠侠生下达米安的塔利亚。
洛伊丝抹了把脸，果然是小丑的作风，敢做其他人不敢做的事情，一言不合就搞个大新闻，也不怕把忍者大师招来。
——不过塔利亚居然会被小丑抓到？
达米安露出冷笑。
小丑猖狂的笑声回荡在空荡的蝙蝠洞中，洛伊丝忍不住看了老爷一眼，依旧冷静的眼神，连方下巴抬起的角度都没有分毫变化。
唉…蝙蝠侠…
洛伊丝在心里叹了口气。
蝙蝠侠和夜翼离开了蝙蝠洞，毒藤女也找理由走掉之后，芭芭拉明显的有些坐立不安。
洛伊丝看着她走来走去的身影，把从系统背包里掏出来的蓝莓又塞了回去，这种时候还在旁边大吃大喝就有些太不道德了，被打死都是活该。
“你对蝙蝠侠没有信心吗？”狐尼克的语气少了些漫不经心，洛伊丝抬头看着他的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