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想和吸血鬼谈恋爱[综英美] 完结+番外 (山川见月)
沉稳没有丝毫动摇的手朝自己的颈脖伸去,指尖已经触碰到苏尔的颈脖,迟疑片刻,她有些顾虑,担心夏洛克回来后发现自己的尸体会是怎样的心情。
长叹一口气,可是不这样又能怎么办呢?
就在苏尔意识又恍惚了一下之时听见形同虚设的破门那边传来了礼貌的敲门声,一声,是错觉吧?两声,还是错觉?三声,好像是真的,而且这个敲击频率轻重方式......苏尔总觉得十分耳熟。
迷幻之中苏尔又好像当初不能视物的时候,她听见外面的人得不到敲门回应直接推开门进来,然后一步一步地走到她的面前,难闻至极的霉味从鼻子前仿佛一下全部消失,来人的身上有清清冷冷的暗香浮动。
苏尔的手指还僵硬着保持扼住自己脖子的姿势,跪坐在尘埃里,然后她感觉面前的人轻笑着弯下腰,凑得极近。
苏尔努力睁大眼睛视线直勾勾得想看清他的面容,但是模糊的意识只能看见那对璀璨的鸽子血宝石散发着温润而又缠绵的光泽,好看到她想珍藏起来谁都不许多看一眼。
“这才几天没见,怎么就把自己弄成了这种模样。”
轻柔的声音犹如丝绒一般缓缓地撩过苏尔的耳朵,滑入酥麻的心口,声音也好听。
面前的人伸出一只手替她理了理凌乱的发丝,极有耐心地将淋湿缠绕贴着肌肤的发梢轻轻拨开,露出苏尔精致脆弱的面容。
感觉自己舒服多的苏尔没有拒绝他的动作,而是在完成后感谢一般反蹭了一下他的指尖。但不知怎么他突然没有了动作,苏尔还在疑惑就感觉他的手从脸颊上抚过耳朵,最后五指柔柔地插//入发间,然后猝不及防地收紧。
随着力度苏尔仰起自己雪白修长的颈脖,姿态优美如一只引颈受戮悲歌的天鹅,手指沿着苏尔的脸部起伏的弧度慢慢地描绘,挺翘的鼻梁,艳红的唇珠,顺着下颌划过紧绷的喉咙,最后冰凉的指尖落在锁骨上点了点上面的一颗痣。
“你看看你,没有我你可怎么办?”慢条斯理欣赏自己创造出的美景,阿罗没有放开她发间的手,无视苏尔露出不适的表情,甚至另一只手搂起她的腰身将她的颈脖摆在自己的眼前。
和舒缓的语气相比他的表情比此时外面黑压压的乌云还要阴沉危险。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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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揭穿
沉沉目光一寸寸地掠过每一寸肌肤, 毫无顾忌地宣泄自己压抑许久的思绪。
就没有一丝犹豫,为了一个人类甘愿自己摘下头颅吗?阿罗抿合平直无波的唇线勾起弧度,绽放着殷红颓靡而又腐烂的罂//su。
怒极反笑。
压低的胸膛制住苏尔推拒的手。
他的右手穿插//在顺滑的发间,长长的卷发从指尖流淌着悬在半空中, 像海洋中顺流而动的浓密海藻, 书写着黑色柔软的诗。
指节用力收束让因为吃痛清醒过来的苏尔无法动弹, 暴躁压制住的食欲瞬间被点燃, 夏洛克血的气息对她来说还是近在咫尺。
隔着轻薄布料扣在曼妙的腰肢上的左掌因为苏尔不安分的反抗收紧,听见她发出的闷哼阿罗反而右手加大了力度,使颈脖昂扬着像一朵被攀折落入手心的花,即使苏尔现在强大到极致的吸血鬼体魄也发出咯吱似乎要破裂的声音。
和略有些粗暴的举止相比, 他又低下头柔情蜜意地与她耳鬓厮磨。
阿罗黑绸一样的发丝和苏尔偏软的发质不一样, 质感生硬, 划过苏尔的脸颊落在颈窝里比窗外的雨水还要冰凉, 但比头发存在感还要强烈的是贴在耳边阿罗的唇,吐出的气息像是顺着耳朵顺着皮肤钻进她的身//体了, 让苏尔整个人都粘满自己的气味,向所有人宣告她的归属权。
黑暗的阴影让阿罗的瞳孔化为深色血海,肌肤相贴。
苏尔有些难受闭上的眼睛猛然睁开,感觉到过往种种皆被细细翻阅,所有的故事和心思统统被入侵者看得一清二楚, 愤怒让之前有所顾忌的她开始不顾一切地挣扎。
她不明白阿罗明明之前除了最开始,之后一直都尊重她的意见没有强行读心, 而现在又为什么做出这种举动。
可很快他的一句话让抽出即将推开阿罗的手僵硬着停在阿罗的肩上, 紧绷的指关节用了极大的力度克制自己的冲动想法。
“你确定不需要我的——帮助?”阿罗停顿了一下语气有些古怪, 像是在斟酌该用什么词来形容自己的所作所为, 然后在沉思中厚颜无耻的选了一个看起来完全是为了苏尔好的词。
“更何况如果我现在放开你你能控制住自己吗?”似乎看到的东西让阿罗很不悦, 装模作样虚伪的微笑都淡了下去,“我可不介意你心心念念一心保护的那个人横死当场,死因还是——你。”
阿罗越说表情就愈发得冷漠,声音却也愈发得轻柔,故意引诱着苏尔去幻想出那个惨剧的画面,“你信不信只要我现在一放开你,你就会追上那个男人,然后失去理智的你直接咬破他的喉咙然后吸食完他全身的血液。
“现在的你完全无法抵抗暗示,等你恢复意识的时候就只能看见你所谓的家人惨白破碎的尸体,难道你舍得吗?嗯?”
面无表情的阿罗如愿以偿的感受怀中的人变得安静,皓白细腻的手腕无力地垂落搭在他的肩背上。
可这不是阿罗想要的。
她好像一直都这样,得到她的认可会被放进心里珍视异常,自己境遇如何并不重要。所以会让人忍不住期盼着会不会总有一天自己也会被她珍藏着放进心里,她也会为了自己为之付出所有都在所不惜。
阿罗想要她在众人的目光下成为自己忠贞不渝的妻子,想要她冠上沃尔图里的姓氏,想要她奉献出自己全部的身心,想要得到她的爱。
他一步步退让,一点一点地情难自禁的纵容,如果不是那个所见的预言,如果不是他渴求得到的东西更多,或许他早就失去了耐心。那个房间就应该是精心为她打造的囚笼,他就应该亲手给她纤瘦的脚腕戴上细长的锁链,陷在绵软中的她唇齿间能发出的声音应当只有阿谀奉承。
无法言说的嫉妒像条毒蛇在冰冷的躯壳里流窜撕咬,浓厚到稠粘涌动的爱意滋生出一丝杀意。
他想将她的骨肉吞噬入腹,融为一体,长长久久,永生永世彼此都不分离。是不是只有这样她才不会为了其他人其他事离开他。
两颈交叉依偎着的两人就像一对恩爱缠绵的天鹅,只可惜事实终究是貌合神离。
静默之间苏尔不是没有察觉到阿罗的杀意,但她并不担心,一直在逃避不敢面对的苏尔其实早已确认了一件事情。
在抓心挠肺的食欲干扰下思维是有些迟缓,但慢慢想明白的苏尔变得格外从容,心知肚明就会产生有恃无恐。
“可如果你现在放开我我就会在你所说的惨剧发生之前自//杀,所以,阿罗,舍不得的那个人是你。”
泼洒在黑色裙摆的酒红蔷薇被尘埃□□地粘满污秽,衬得珍珠奶白的皮肤在微光的照映下珠光莹莹,暗金色的瞳孔沉淀着固执而清明的情绪。
抬起身,四目相对,光洁的额头抵着彼此,阿罗还在读心,被一语说中的他无动于衷,他不在乎这里。可忽然之间契而不舍的他终于发现了一个惊喜,一丝丝一缕缕,是初始的萌芽。
总是打着各种主意的眼珠都有片刻停滞。
“你看,明明,你也在心动,为什么要口是心非呢?”阿罗阴转晴表情更换不过一瞬,瞳孔的阴影一扫而空,也不再是假模假样的笑,透着难能可贵的真诚。
清楚阿罗在说什么,但是苏尔面色不变,只是极轻说了一句话。
残破的小屋依然□□着没有倒塌,只是豁开的口子再也挡不住风雨肆虐的侵袭,雨水完全飘洒进屋子,被礼貌敲击过的门板还是支撑不住,在风猛烈撞击的怀抱下轰然倒塌,就连形状都不太完整,碎成了几块破木头。
失去门板遮挡的屋内场景更是一览无余,站在远处眼看着雨越来越大,亚历克抱紧怀里可怜支撑的伞,他真的不喜欢被淋湿,该死的雨会把他精心梳理的发型冲刷得一干而尽。整个人就杵在原地,看着首领去找夫人然后发生的事,不由咂舌。
有两道身影破开雨帘落在亚历克的身边,其中一个刚迈出自己的步子就被亚历克拦住了,简看向伸出一只手挡住她去向首领汇报的亚历克,用视线询问什么意思。
认为自己双胞胎姐姐的情商十分着急的亚历克像模像样地叹了口气,和身边早已心领神会的德米特里相识神秘一笑,满满都是八卦,“我的姐姐,如果你现在去找首领他可没有心情听你的汇报。你说是吧德米特里?”说着撞了一下旁边德米特里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