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游戏be后我成了白月光 完结+番外 (鸽乌孤)
[不过,我没有什么资格说他,因为我也是。]
没有回答,不知道女人是听进去了还是当成了耳旁风。
琴酒的余光不经意地擦过那段流畅的肩颈线,为了参加今天的列车活动,妹妹特意穿了一件漂亮的裙子,相对保守的设计,不过特意露了肩。
他突然想起很久以前做的一次任务。
那是一次军-火交易,对方的主事人尤其的喜好美色,就连交易地点都定在了纵情声色的场所中,对方怀里坐着一个花魁打扮的女人。
“很美。”军火商强力推荐,端起酒杯送到女人唇边,却被嗔笑一声轻轻推开,中年男人不恼不怒,反而哈哈大笑。
他冷淡地扫了一眼,便收回眼神。
——除了美丽就毫无用处的,也许还会泄露情报,拖后腿的女人。
没有多看一眼的必要。
等拿到货源之后,琴酒果断地动手击杀了对面所有的人,古老的和室里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和硝-烟的气息,纸拉门的白色障子上溅满了鲜红的血,像一朵朵盛开的血色红梅。
大步迈出障子门之前,他停了下来。
之前那个娇俏笑着的花魁俯身倒在地上,睁着眼睛死不瞑目,被涂上了歌舞伎白-粉的脊背上猩红点点。
她在想什么?也许是不可置信,也许是恐惧惊慌,只是这些随着逝去,都已经成了未解之谜。冷漠的杀手并不在意蝼蚁的想法。
分明是司空见惯的场景,但琴酒意外地走了一次神。
血液中还残留着未尽的兴奋,幽绿的瞳孔染上了一片血红色。他意识到自己通过对人行使生杀予夺的方式获得了生命对他绝对的顺服——死亡带走了这个美丽的女人的鲜活的生命,她的身体只剩下一点余热,很快就会冰冷下去,彻底地变成一具没有温度的尸体,永远地安静下去——带着所有的秘密化为尘埃烟土。
没有比这更好的结局。
他喜欢这种臣服。
但是现在又不这么想了,那些虚假的,被迫的,一眼就能看穿的虚以委蛇,只有通过死亡威胁才能获得的顺从,实在令人觉得无趣且乏味。
习惯握着冰冷伯-莱-塔的手,漫不经心地拨弄开黏在她后颈上的头发。
妹妹有点惊恐地看着后视镜里反映出来的,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的琴酒。
[搞什么,突然玩这个杀手不太冷的游戏吗?]
你拿错剧本了,大哥,你是一个冷酷无情的酷盖啊,拒绝搞日抛人设!
快点恢复成你以前桀骜不驯的样子!
娇小的女人在他的手底下娇羞地低下头,在他面前暴露出脆弱的脖颈,明明有点害怕,却还是承受着他充满考量和审视的目光。
确实很美。
可以被他完全掌握在手心里的,鲜活又脆弱的生命。琴酒忽然就理解到了那个军火商贩子所说的美丽。
这是一个人最致命的地方,就这样毫无防备地向他展现,不知道该说这个女人天真还是愚蠢。
他慢慢摩挲着她的颈段,纯洁的小兽仰着头,无知地看着他,甚至还主动朝他的手心蹭了蹭。隔着温热的皮肤,脉搏有力的跳动从指尖传导到神经里,直到两人的心跳频率逐渐共频。
“你心跳很快。”他说。
妹妹:“……”
你这不是废话吗大哥,我都快要被你吓死了肯定跳得快啊。
心率快掉没了都。
琴酒发自内心地愉悦起来,嘴角弧度微微勾起——大概只有一个像素点那么明显。一眨眼就不见了。
但对琴酒而言,这是难得放松的时刻。
……一个活着,却完完全全将身心都奉献给他的女人。
似乎又不是这个原因——一种陌生的感觉,在他的心头很快闪过,快得令人抓不住。天真的女人歪着头看他,乖巧又顺服的样子,脸颊边晕着一片绯红,眼神里是直白毫无遮掩的信赖——这种从不曾在他的生命里出现过,他也不需要的,让他嗤之以鼻的感情,实在有些令人可笑。
分明是要冷笑嘲讽出来的,余光落到车玻璃上的反影,男人一向严酷的脸庞,此时此刻的神色堪称温和。
“我想要的不是和那些女人不一样。”
妹妹决定再把门槛设置得高一点,琴酒虽然挺蛮不讲理的,不过说实话,他也不是那种没有格调的流氓,“Gin,我不想和其他女人一起分享你,我想要你只有我一个。”
她努力表达自己“不想与众不同只想独一无二”的坚持。
像琴酒这种人一向自由自主惯了,肯定很讨厌被人约束,这样的话就可以达成目的啦。
妹妹感觉一双冰冷的大手从身后抚上了她的脖子,她眼睛瞬间睁大了八度(美颜相机里的标准),又不能在这个时候表现出抗拒——那不就说明自己完全是在欺骗大哥身心了吗?
恼羞成怒的杀手肯定会做很可怕的事情……
琴酒抬眸看她,狼一样的眼睛比最黑的黑夜还要深邃。
“你这是在向我提要求么。”
难道因为被拒绝,所以打算杀人灭口了吗?
妹妹秒怂。
……要不干脆还是随他吧,就当多收一张CG图了,反正对方长得也挺好看,像日耳曼混血的帅哥,为胜利营业也不算吃亏嘛,妹妹想,这不算是认输,只能说是战略性撤退,她还会再回来的。
虽然做好了心理建设,不过妹妹还是忍不住有点胃疼……琴酒这个身高何止一步到胃啊==
而且又是在保时捷的车上——
妹妹的目光落到远处,车虽然停在远离人群的桥下,但是从车窗外看过去还是可以看见远处的霓虹,感觉得到那里的人声鼎沸。
——这个真的有点太超过了!
妹妹借机生气:“不可以提要求吗?!”
琴酒忽然笑了一声。
他说:“我不要没用的笨女人,想证明自己的价值,那就试着取悦我。”
……
不清楚是怎么到这一步的,她身上的小礼服的肩带已经滑了下去,双手撑在男人宽阔的肩膀上,琴酒早就下调了座椅,但是没有完全调下去,慵懒地靠在椅背上,气定神闲地绞弄着她柔顺的长发,一缕一缕地绕上手指。
稍稍用力一扯,女人就吃痛一声,跌进他的怀里。
“干什么呀,这样很痛的。”
她生气地抱怨,不知道人的头发是非常宝贵的物品吗?
毫无反省之意的琴酒:“你动作太拖沓了。”
妹妹不服气:“这又有什么关系。”
什么人啊,一个白嫖党居然还好意思在这里指指点点。
“不好好认真起来待会更疼。”
“……”
她跨坐在他结实的大腿上,裙摆下两条细白的腿分垂两边,身材对比差异明显。
他懒洋洋地看着暗光下她莹白又圆润的肩头,上面纯净无瑕的皮肤很适合留下点什么特殊的印记。
只是被对方用充满侵略性的目光看着,妹妹脸上的红晕就迅速的发酵蔓延,像是在一杯水里滴入了一滴红墨水,细白的皮肤很快就绯红起来。
“还真是没用,愚蠢的女孩。”
琴酒对妹妹完全不着要领的行为嘲讽地笑了一声,连怎么取悦都不会,还真是个废物。
理智上这么想,但身体意外地背叛了理智,他对这种不甚娴熟的青涩讨好理当没有任何兴趣,但现在血管里涌上了一种奇怪的兴奋,就像他第一次拿起枪杀人的时候,子-弹贯穿了对方的头颅。他终于不耐烦地伸出手握住她的,抚摸上枪-支。
女人小小地啊了一声,声音有点哭腔了。
“……这样就可以了吧?”
“你在说什么可笑的话。”
像是听到了什么荒谬笑话的眼神。
“当然不可以。”
“可是我觉得这样不太好。现在那边的路上就有人。”
“你说得没错。”他难得赞同了一回她的话,但仍然我行我素,“所以你就要自己想办法了,不要被他们发现。”
“……可是这种事情,万一有万一呢。”
被人看到简直就是社会性死亡啊。
“不排除有这种可能,”他慢慢地说,“不过在那之前,你再啰嗦下去,我不介意打开车窗。”
调情和做前戏都是浪费时间而且很没有必要的事情,他从来都没有那种耐心去完成,上床更像是一种单纯的欲望挥霍,或者是解决杀人后偶尔会有的空虚的一种手段,通常都是直奔主题,各取所需。至于爱抚更是不可能的事情,他不喜欢和别人有超过距离的亲密。
现在则是不排斥,哪怕对方的动作确实很笨拙,完全没办法让人在生理上获得真实的快-感,但他除了骂一身蠢以外并没有停下来的打算。她的取悦很失败,但他现在确实想要——一定是因为已经有很久没有疏解过了,而不是因为别的原因。
他有些粗暴地吻住她,激烈的唇齿交缠后,缺乏锻炼的女人有些脱力地倒在他的怀里,眼神水光潋滟,有些祈求地揪住他的衣领,但这反而更加加剧了银发男人内心里残暴的掠夺欲望,想要把人弄得一团糟。
脖子上传来刺痛,上面传来舔舐啃咬的感觉,敏感的皮肤被用力掐揉过后很快就出现了淡淡的青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