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站首页男生小说女生小说纯爱耽美

当前位置:趣书网 > 女生小说 > 全文免费阅读

[综漫]游戏be后我成了白月光 完结+番外 (鸽乌孤)


  赤司征十郎愉快地拆着他的礼物。
  她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却能感觉到落在礼物上那只手臂的用力,常年打篮球的手结实有力,紧绷的皮肤刮蹭过另一种更柔软的皮肤,她像豌豆公主一样神经敏锐地捕捉到他臂上突起的青筋。
  她听见他有力的心跳声,在耳边怦然跳动着,房门没有落锁,在只有他们两个居住的公寓里,任何地方都能随时化身为恋人依偎的温床。
  被抱了。
  已经成年的青年早已褪去了年少时那点青涩生疏,但仍然不够游刃有余——在她面前,总是能轻易背离初衷,左支右绌。
  高大的男人抱着食物走到餐桌边,俯身开始品尝他的豪华晚餐。
  这是征服者的飨宴,帝王在自己的领地里开疆扩土,攻掠侵占,他是她温柔的暴君,说一不二,又总是轻易妥协于她的眼眸中。
  但他不要她的跪伏,他愿臣服于她。
  “阿征……”细如幼鸟的婉转哀啼凄切响起,碎不成声。
  他有些粗-暴地掐着她的腰,任她发泄报复似的在他身体上留下印记,眼中闪过征服者的愉悦。
  即便步入社会,男人也从没有放下过运动,虽然强度许不如前,但每一寸肌理仍旧蕴藏着惊人的爆发力,如中世纪时油画里的美少年,没有块块贲张的肌肉,却很有力量。
  如今更是褪去了从前的青涩,散发着成年人的荷尔蒙,却依旧有少年的干净爽朗和健气。标准到能上海报的漂亮腹肌上留下了几道红痕,更添视觉上的刺激。
  像被小猫挠了几下,于是小猫咪呜咪呜地叫唤全被当成了耳旁风。
  他一向都很听她的话,也自诩是这世上最理解她的人。
  比如说:
  她说“想停下来”就是继续。
  说“慢点”,就是要快的意思。
  说“不要那么深”,意思就是想要更深入。
  她总是喜欢口是心非。
  冷酷的资本家自说自话地对语言进行了全新的诠释。
  动情的妻子看上去如此诱人,又这样的可怜可爱,她仿佛空中晃荡的无根之花,只能攀附着他坚实的臂膀,就像落水者紧拥着浮木。凶猛的野兽想将她吞噬得骨头也不剩,动作间又始终温柔而小心,唯恐损坏一二。
  但他能忍,身体里另一个家伙已经濒临失控,赤司征十郎嘴角勾起嘲讽的笑,谁叫副人格输掉了今天的身体掌控权,只能用眼睁睁在一边看着,他感受到对方嫉妒的快要发疯,却恶意满满地加深了刺激。
  “莲……”
  他温柔地诱哄着:“爱我吗?”
  她睁开了雾气朦胧的眼眸,轻而易举地搅乱了一池春水。
  他的眼角眉梢落下了如雪花般轻盈又温凉的吻。
  “喜欢阿征。”
  已经开始奔三的男人虽然早已知道答案,可听到她的表白,还是会一如既往地为了一个不含情-欲的吻加速了心跳。
  幸好身体因为运动而被热气蒸腾变红,才遮掩住他变绯的脸庞,不至于被人太快察觉。
  [笑死人了,太-他妈逊了吧,你居然是个纯爱?]
  [她说爱我。]
  [居然还脸红了,啧,没出息的东西。]
  [她说爱我。]
  [……妈的。]
  赤司征十郎心情愉悦地在脑海中结束了这场和副人格的对话,他宽容又大气地原谅了对方。
  [只能看吃不到的家伙好可怜,随你怎么说好了。]
  妹妹呆呆地看着头顶的天花板,她好像看见了一只前凸后翘的兔子正在往嘴上涂口红。她很想提醒对方你是黄毛不要涂芭比粉,但是张了张嘴,发现喉咙干的要命,身体里的水分仿佛被抽干。
  她已经分不清浸湿身下床单的到底是泪水口水还是别的什么水了。
  意识逐渐回笼,床前的闹钟显示现在都已经过十二点了。
  都是赤司征十郎的错,她觉得自己的腿都抖得厉害,对方把自己抱到了客房也没感觉。
  “好讨厌……”
  她羞耻地哭起来。
  嗓音沙哑的厉害,男人给她渡了一口水,轻轻拍着她的背缓和。“怎么了?”
  她声音好小,他凑到她嘴边才听见,心里暗骂了一声那家伙不做人,回过神来哄她:“没什么的,小孩子都会这样,家里换个床单就是了。”
  “我又不是小孩子!都这么大了还那样……好丢脸,我都说了也不停,就是好讨厌!”
  “确实很讨厌啊,”他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以后不要理他了。”
  妹妹:“……”
  嗯……?
  她小小声地说:“要不我们以后还是分床吧。”
  赤司征十郎一副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见也听不懂的样子,笑眯眯地看着她。
  妹妹背后发寒毛骨悚然。
  “我,我刚才是开玩笑的……”
  “赤司太太,以后不要乱开玩笑啊。”
  他抱着她就像抱着一个娇小的棉花娃娃,很耐心又细致地帮忙按摩酸疼的肌肉,又轻言细语地聊起最近工作上的事情,很快就打消了她的警惕心,身体重新放松了下来。靠在男人的胸膛上,完全没有察觉到危机。
  “刚才弄的不舒服吗?”
  “……”
  赤司征十郎对另一个自己非常严格:“没关系,太太可以对丈夫说实话,就算说‘技术糟糕透了’我也完全不会生气。”
  她把脸埋进他的怀里,晕晕乎乎地想睡觉,听到他提又委委屈屈,娇娇地打小报告,“太多了,就是故意那么重!”
  她皱起鼻子,感觉了一下觉得有点不舒服,迷迷糊糊地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现在都好像还有异物感……坏掉了怎么办嘛。”
  赤司闭上眼深呼吸。
  他忽视掉主人格的嘲笑,手摸到了她微微鼓起的腹部,咬牙切齿地说:“所以啊,别以为他有多温柔,那就是个败类,他根本就是故意的,没怀好心,以后离他远点。”
  妹妹:“……”
  你骂的可是你自己呢!
  进行了强烈自我批-判后的赤司征十郎把她整个捞到自己身上,就像怀里窝着一只小猫。
  “我和那家伙不一样,”他说,“我不会做那么过分的事情。”
  妹妹:“嗯嗯!”
  赤司:“为了证明我说的话,不如实践一下比较吧。”
  “……”
  妹妹的小动物雷达终于亮了起来,拼命摇头,从他身上爬下去,结果又被一只大手轻易地攫住纤细的脚踝,从床边又拖了回来,床单都挠皱了。
  “我要哭了!超大声!”
  “没关系,老婆。”
  他要更恶劣一点。
  “再大声点吧。”
  赤司借着相同的视角看见她可怜兮兮的样子,没有制止自己过分的行为。
  那么轻易就被为了胜利不择手段的人渣骗到,她吃点教训也好。
  稍稍扑腾的有点厉害。
  他叹了口气:“是我就不可以吗?”
  她又心软了。
  “……是阿征就可以。”
  赤司咬着牙说:“是我都可以?”
  他是赤司,赤司可不一定是他。
  那就稍稍乱来一下吧,起码要让这个忘性大的孩子记住分别啊。
  明明已经困到意识都有点不清醒了,但还是在半推半就的情况下又开始。
  被那双不同色的异瞳盯着有种强烈的羞耻感,仿佛还有一个人正在旁边欣赏,她哭着说,“别,别看,别看了。”
  现在才想起要害羞吗?
  真是太可爱了。
  “没有必要哦,刚才赤司太太被-玩的时候我也在看呢,好歹也考虑一下丈夫的想法吧,真是的,就这么空-虚吗?”
  他残忍地笑起来:“要公平起见嘛。”
  现在该轮到对方看得见吃不着了。
  不过他还是非常好心地给她蒙上了眼睛——只要看不到,就相当于没看。
  体型-差实在相当损耗体力,到后面她几乎都神志不清,呜咽着求他。
  “旦那……”
  俊美的男人愣了一下,脑袋里的弦忽然烧断了。
  “我是你的。”他低头神经质地说,“都是你的。”
  朦胧中,似乎有一只手哆嗦地抚过了他的眼角。
  “阿征,”她奇怪地说,“怎么啦,你怎么哭了呢?”
  滚烫的烛泪滴在手上,他睁开眼,面前是一个蛋糕。
  今年是……二十几岁生日来着?
  赤司对甜食的喜好很一般,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买,也许是觉得,“她”或许会很喜欢。
  迄今为止,已经有好几年了。
  高中时他被一个疯子绑架,之后生活回归正轨,但总觉得生命里好像缺失了什么。
  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也没有人知道那是什么。
  或许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所以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就那样继续生活下去。
  只是有时会有点莫名。
  突然在街角顿住,听到某一首歌的时候走神,牛排耐心切成围棋大小的小块后,会下意识地往旁边推过去。
  旁边空无一人。
  高中毕业之后,他理所当然地考上了最优学府。曾经的朋友也各自有志,纷纷散落在人海。

首页推荐热门排行随便看看 阅读历史

同类新增文章

相似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