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过去嘛,那个人没准儿是丧尸啊!”胡丽的娇声软玉语足以让一个硬汉折腰,更别说是一个满脑子精虫的淫棍了,毕允涛一双肉包子眼死死的盯着胡丽胸前若隐若现的大白馒头,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效果往往是最诱人的,所以毕允涛被成功的诱惑到了,想到刚刚与胡丽进行到一半的肉搏战,现在的他恨不得将眼前这个引人犯罪的女人拖到床上大战一百个回合。
毕允涛吞了吞口水,脸上那淫荡的笑容,与刚刚对待自己老婆的狰狞面孔截然不同,“小宝贝儿,我见过那么多的丧尸,所以我可以肯定他不是丧尸,他只是受伤了!”
“我才不管他是丧尸还是受伤,我现在只想回家,人家好害怕啊,这里一直怦怦的跳个不停呢!”胡丽双手捂着心脏,做西子捧心状,将高耸的浑圆托的更加波涛汹涌,看的旁边的几个男人差点喷出鼻血。
胡丽嘤咛一声,娇声嗔责道:“你坏死了,不要这样嘛,会被别人看到的啦!”
胡丽的欲迎还拒增加了毕允涛的兽欲,他轻轻的捏了胡丽胸前一下,淫笑着说道:“等会儿我提着枪保护你,保证你不害怕!”
“把这个人带到我家里去,我有事问他!”毕允涛揽着胡丽满脸淫笑得离开了,只留下了冰冷的一句话和他老婆的绝望。
“太不像话了,要是以前,这是要浸猪笼的……”
“奸夫淫妇,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不知道检点……”
“那个**真是太不要脸了……”
……
当然这些谩骂的声音都是在毕允涛和胡丽才出现的,而且这些声音的主人全部都是女人。
男人呢?他们没有谩骂,有的只是神往,他们的思维还定格在胡丽那浑圆的酥胸上。
一张凌乱的大床上,两具**交缠在一起,好像要讲彼此溶进骨血中,淡黄色地板上那些凌乱不堪的衣服无声的诉说着床上两个人的激情澎湃。
“唉呀,你最坏了了,还不都是你害的!”胡丽的娇声嗔责惹得毕允涛食指大动,接下来又是一场惊天地泣鬼神的肉搏战。
一浪高过一浪的呻吟声,连绵不绝的喘息声,清晰的透过墙壁传到了中年女人洪秀芬的房间里,她一个人坐在地上无声的哭泣着,手中的衣服已经快要被她撕烂了,可是这些又怎么能发泄她心中的恨呢?她多想现在就冲进那个房间,以一个老婆的身份教训一下那个无耻的男人和那个不要脸的小三,可是她没有这么做,因为她知道,她闯过去之后什么都阻止不了,反而会遭到一顿毒打。
洪秀芬看了看自己胳膊上那一道刚刚愈合的刀疤,眼泪更加凶狠了,如瓢泼大雨般倾盆而下,眼泪浸湿了衣服,可是她却紧咬着牙光没有发出一点声音,隔壁房间传来的淫声浪语,和**碰撞的啪啪声,让这个女人接近崩溃,她双手捂住了耳朵,想要逃避这些另她发狂的声音,可是这些声音就总是在她的脑海中转来转去。
她的床,她的老公,可如今却睡着别的女人,毕允涛这个畜牲,不但当着自己的面带别的女人回家,竟然还把自己赶出了那个房间,耳边不断传来的**发泄的声音,洪秀芬的脑海中不自觉便浮现出毕允涛与胡丽抵死缠绵的场景,眼泪早已经诉不尽她的悲凉和绝望。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结束了这荒唐的一切,也结束了洪秀芬的梦魇。
“洪秀芬,你耳朵聋了是不是?快去开门啊!”毕允涛的怒吼声惊醒了绝望中的洪秀芬,她唯唯诺诺的应答了一声,便走到了大门旁,胡乱的擦干了脸上的眼泪,洪秀芬打开了大门。
“嫂子,镇长在家呢吧,我照他的吩咐把人带来了!”在镇门口瞭望台上站岗的哨兵带着那个奄奄一息的张北绍走进了毕允涛的家里,看着洪秀芬哭肿得双眼,哨兵尴尬的摸了摸头,“嫂子,镇长是在屋里吧,你不用管我了,我自己去找他就行!”
此时的洪秀芬有一种被扒光了衣服站在大街上游街示众的感觉,羞辱与愤怒齐齐涌上心头,她恨不得杀了毕允涛解恨,可是她仅存的那点理智告诉她,毕允涛不能死,没有了这个畜牲的庇佑,她也很难活下去了。
洪秀芬也想过自杀,可是她没有那个勇气,不是她害怕死亡,而是她舍不得那个正在c市上大学的儿子,如果不再见儿子一眼,她死不瞑目。
为了自己那个已经一年没见过面的儿子,洪秀芬只能默默地忍受着这一切。
毕允涛穿着睡袍点起了一根烟,坐在床上和裹在被子里的胡丽调笑着,又吐出了一个烟圈,毕允涛没精打采的看了张北绍一眼,“你怎么会弄成这副模样?你们碰到丧尸了?”
张北绍叹了一口气,虚弱的说道:“不是丧尸,是人,我们是被几个年轻人袭击了,其他人都死了,就只有我逃了回来!”
“既然不是丧尸来了,那你就回去休息吧,好好养伤!”毕允涛捏了一把胡丽粉嫩的小脸蛋,看都没看张北绍一眼。
张北绍有些气不过,猛然站起身来,突如其来的剧痛让他忍不住痛苦的呻吟了几声,“镇长,那几个人也受了重伤,肯定跑不远,你应该带人去把他们抓回来,为死去的村民报仇啊!”
见毕允涛依旧无动于衷,于是张北绍将希望寄托在了胡丽的身上,她是虎子的老婆,肯定会帮虎子报仇的,依照现在的情况来看,毕允涛对胡丽真是宠爱有加,胡丽说的话,毕允涛多半会听,“胡丽,虎子也……死了,他死之前心心念念全是你,你可一定要为他报仇啊!”
胡丽抓着毕允涛的手,摆弄着毕允涛短粗肮脏的手指头,悠悠的说道:“虎子那个窝囊废,一杠子也压不出一个闷屁,死了也活该啊,更何况,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怎么去给他报仇呢?”
“要不是你逼着虎子带粮食回来,虎子又怎么会动手去抢劫那些人车上的粮食,亏得虎子心心念念要带粮食回来讨你的欢心,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水性杨花,无情无义的女人,虎子当初真是瞎了眼了!”张北绍愤愤不平的抱怨着走出了毕允涛的房间。
毕允涛都没来得及穿鞋,光着脚追了出去,拦住张北绍的去路,满脸激动的说道:“站住,你说那些人车上有粮食?有多少?”
张北绍冷冷的看了毕允涛一眼,“军用东风车,满满的一车!”
“大哥,你先回去休息,明天一早我们就出发,一定要为死去的村民报仇!”毕允涛的大义凛然让张北绍感到了无比的恶心,不过无所谓了,不管他的目的是什么,只要他肯带人帮忙就好,张北绍望着天幕之上满天的繁星,握紧双拳,恶狠狠的说道:“伤害我的人,必须死!”
毕允涛的眼睛亮了,在黑夜之中熠熠发光,他冲回了屋子,将赤身**的胡丽抱在怀里打转,“小宝贝儿,你听到了吗,满满一车的粮食,满满一车的粮食啊,全都是咱们的了!”
胡丽假意哀怨的嗔责道:“是啊,都是你的了,就只有我最可怜了,老公死了,如今孤苦伶仃的一个人……”
“小宝贝儿,你别哭啊,你不是还有我吗?以后我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毕允涛看到小美人儿梨花带雨,心都碎了。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了,我毕允涛从来不说假话!”
“你真好!”
“我这么好,小宝贝儿,你是不是该好好报答我一下啊?!”
“讨厌了,你弄痛人家了……哎哟,不要亲那里嘛……”
淫声浪语回荡在这个不大的院子里,交杂着两条肉虫生理上的快感和一个女人绝望的悲愤。
漆黑的夜幕下,两辆车子并驾齐驱,急速前行着,可是转眼间,那辆行驶在前面的车子突然急踩刹车停在了路边。
后面东风车里的花千羽猛打方向盘后才踩住了刹车,随后他打开车门,怒气冲冲的跑到悍马车旁敲开了车门,“郑翎飒,你脑袋被丧尸咬了?这样突然停车很危险你知不知道?你到底会不会开车?”
郑翎飒根本没有理会花千羽,只是自顾自的走到路旁检了一些烂树叶和一些枯树枝,然后他又走到东风车上,拿出了三把挂面,一袋真空包装的酸菜和一些调味品,最后又将车上那一口锅弄了下来,点火,热锅,放油,炒酸菜,煮面条,虽然一切看起来都那么的简单,可是那喷香诱人的香味却诉说着这锅酸菜面的不寻常,一缕缕香气在空中飘散,花千羽不觉吞了吞口水,虽然他不吃饭也不会饿,但是他实在无法抵制美食的诱惑,而小黑更是没出息,透明的哈喇子垂到了地上,肚子咕噜咕噜欢快的打着鼓,好像在为小黑加油打气,要他消灭了那一锅喷香诱人的酸菜面。
“真香啊……”就连一向清冷的孔琳也忍不住赞叹了一声。
郑翎飒没有理会花千羽他们,而是径自拿出了一个碗给自己盛了一碗面,端着饭碗走到了悍马车前,郑翎飒的冷漠让花千羽有些火大了,刚刚郑翎飒突然停车害得花千羽差点撞上去,花千羽就已经被吓出了一身冷汗,花千羽倒不是害怕自己受伤,他是怕伤到了悍马车里的筱了了,可是郑翎飒非但没有道歉还摆出了一个冰山脸,花千羽嘴角那抹邪魅的笑容突然加深了,他死死的盯着郑翎飒,桃花眸底一闪而过一道莫名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