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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禅院家主的幼驯染是隔壁六眼 完结+番外 (烟烬散)


  挂断电话后,鹤衣手中握着的那张浅色的手帕已经被鲜血晕染了大半。禅院理穗见鹤衣的事情处理完,赶忙过去接过染血的手帕换了一张新的给她,然后又端上温水给她漱口。
  不管旁观者是什么心情,禅院鹤衣自己倒是挺淡定的。口中的腥甜的味道淡了些后,鹤衣看向坐在一旁沙发上的禅院直毘人:“什么时候出院回去?”
  禅院直毘人听到鹤衣的话,觉得太阳穴突突地跳,他没什么好气地说:“原因都没查出来,出什么院?好好在这里待着吧。”
  鹤衣:“但是我觉得查不出原因的。”
  禅院直毘人皱眉,然后就听禅院鹤衣继续说:“感觉就是身体的疼痛加剧咳、引起的,小时候因为这个原因检查过,一切正常。”
  禅院直毘人在鹤衣觉醒十种影法术后仔细看过她的医疗记录,对她说的这件事情有印象。而且现在离鹤衣每年定期检查身体的时间过去才不到半个月,实在不像是疾病引起的。
  但即使是这样,也要等检查结果出来禅院直毘人才能彻底排除这一可能。
  “反正你的检查都结束了,等结果吧。”
  半个小时后,鹤衣的所有检查结果都出来了,就像她说的那样,各项指标全都正常。
  医院对禅院鹤衣吐血的症状毫无办法,再加上禅院鹤衣的咳血量不再像之前那样吓人了,禅院直毘人只好听她的出院回家。
  回去的路上,禅院直毘人通过后视镜看向靠在理穗身上昏昏欲睡的鹤衣,心里不免疑惑:难道真的是某种天与咒缚吗?
  甚尔陪和纱吃过午饭,又一起收拾了厨房后才坐上了最近一趟开往京都的新干线,准备回禅院家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藏在深山里的古旧宅邸依旧散发着那股让人厌烦的腐朽气息,天生没有一点咒力的甚尔直到进入了宅子的主路上,才在路上被巡逻的护卫发现。
  护卫看到禅院甚尔先是愣了一瞬,然后纷纷如临大敌——甚尔离家出走前给他们留下了太重的阴影了。
  甚尔看着那些对他的出现目露惊讶和警惕的护卫们,有些漫不经心地想:什么年代了,还在搞护卫巡逻这一套,但凡在外面装几个监控,也不至于现在才知道他进来了。
  大摇大摆走在路上的禅院甚尔懒洋洋地扫了一眼护卫们:“你们还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啊。”
  护卫们:
  虽然很生气,但是护卫们看着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危险气息的甚尔,只得把话往肚子里咽——没谁喜欢挨揍。
  甚尔没有一丝阻拦地回了以前住的小院,庭院的绿植一看就知道被精心养护得很好,与他印象里那散乱无序的模样天差地别。
  室内里静悄悄的,甚尔走到鹤衣的房门轻轻扣了一下门,然后才拉开门。
  守在房中的禅院理穗听到动静抬头,看到门外熟悉又有些陌生的男人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是谁。
  鹤衣在休息,甚尔本来是想叫禅院理穗出来说话的,但是他发现禅院理穗认出他后那下意识去看鹤衣的举动,心底的疑惑又起来了。
  他顿了一下后,抬脚进入房中。
  “甚尔少爷,你怎么回来了?”有些心虚的禅院理穗压着声音轻声问。
  “回来看看这个小鬼藏了些什么事情。”
  甚尔盘腿坐下时,目光扫过禅院理穗腿边那个放着水壶、茶杯和手帕的木盘。他伸手摸了下鹤衣的额头确认过体温后,收回手有些似笑非笑地看着禅院理穗:“感冒?”


第33章
  禅院鹤衣醒来时,外面已经日薄西山了。
  鹤衣昏昏沉沉地睁开眼,大脑因为层层叠叠又毫无印象的梦境而胀痛不已,以至于她爬起来问守在房里的理穗要水喝时,都没发现房间里有哪里不对劲。
  禅院鹤衣听到理穗给自己倒了水,但是水杯却是从另一个方向递过来的,而且那只握着杯子的手
  禅院鹤衣神情惺忪地眨了下眼睛,迟钝地抬眸,然后看到了那张嘴角有着疤痕,似笑非笑的脸。
  !!!
  甚尔!
  睁圆眼睛的禅院鹤衣一下子就清醒了:“你怎么在这里?”
  “来看看我感冒的妹妹啊。”甚尔保持着递水的动作冷哼了声,“你喝完水之后有一分钟的解释时间。”
  禅院理穗见鹤衣已经醒来了,便轻声告退,给兄妹俩留出单独的空间。
  禅院鹤衣撇撇嘴,然后接过水喝下。
  “好吧,其实不是感冒而是有一点咳血,怕吓到嫂嫂才没去东京的。”
  甚尔听到她的话挑起眉:“只是‘有一点咳血’?”
  禅院鹤衣听着甚尔的语气在心里盘算,搞不好理穗已经被甚尔审过一遍了,也不知道理穗都说了什么。
  甚尔看鹤衣脸上这个熟悉的神色,就知道她肯定又在心里打什么小算盘:“要不然我再找老头确认一遍?”
  禅院鹤衣立即投降,一脸正经的就像在念报告似地说:“比一点多那么一点啦。不过的确不是什么大事,怕你们多想才没说的。”
  “无缘无故吐血还不是什么大事?”甚尔眯起眼睛危险地问,“那是不是得等哪天要见最后一面了,才是大事?!”
  听到他有些生气的声音,鹤衣眨眨眼,放软语气:“真的不是什么严重的事情,我才不会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而且医院也检查不出异常,大概跟我的咒力有关。”
  甚尔看着她不说话,鹤衣只好继续说:“小时候身体里就经常胀得疼,也查不出原因。不过因为这次,我大概能确定或许和咒力有关?”
  “因为最近进入了第二次生长阶段,咒力的涨幅窜得有点快,那些已经习惯的疼痛感变明显了,然后就发生吐血的事情了。”鹤衣思索了一下,找了个比喻,“就像一个只能装500毫升水的瓶子,被强行灌进了7、800毫升的水。那么那些超过它容量的部分,要么强行把瓶子撑开到合适的大小,要么就因为实在无法容纳,然后被挤出去?”
  甚尔没有咒力,对这方面不了解,于是皱眉问:“咒术里还有这种说法的吗?”
  “嗯”鹤衣想了想,然后一脸阳光灿烂地说,“没有哦。只此一家,别无分号!”
  甚尔:
  甚尔看着小姑娘那隐隐有些得意的模样,嘴角抽搐了一下,然后抬手就是一个脑瓜崩。
  因为顾及着鹤衣还在生病,甚尔并没有用多大的力道。
  禅院鹤衣捂着并不怎么疼的脑门语气轻松地说:“直毘人说也可能是某种天与咒缚的效果,用体弱换来了超出一般水准的咒力。这样的话就能解释为什么查不出原因了。”
  甚尔他知道自己就是一种天与咒缚,所以与他同父同母的妹妹再来一个不怎么明显的天与咒缚,好像也挺合情合理的?
  而且,鹤衣的身体如果真的有什么问题的话,禅院家现在绝不会如此平静。
  但是——
  “以后有事不准瞒着我。”甚尔抬手扯了下鹤衣的头发,警告地说。
  被扯得脑袋微歪的鹤衣乖乖点头,然后又好奇地问:“不过甚尔你怎么突然回京都了?”
  她感冒这种事情甚尔应该早就习惯了才对。虽然现在因为在新年期间,时间有一点特殊。但是甚尔突然从东京回来禅院家还是让鹤衣挺惊讶的。
  他们之间的感情虽然好,可兄妹两人都不是什么黏糊的性子。
  “和纱让我回来看看你,再加上我觉得你打电话时的咳嗽声不对。”甚尔放开揪着鹤衣头发的手随口说。
  他前些年在外面做惯了杀人的事情,普通的咳嗽和咳血的声音,还是能够区分的。即使鹤衣当时可能已经很小心的做了掩盖。
  听到和纱的名字,禅院鹤衣的眼神亮了一下:“给嫂嫂打电话,说我好了之后就去吃她做的小羊排。”
  他来了京都,的确应该给和纱报个平安。甚尔一边摸出自己的手机,一边哼笑说:“你的小羊排还是往后稍稍吧。我们新年之后出去旅行,要差不多一个月才能回来。”
  和纱知道甚尔这边的家庭情况复杂,所以不曾提过要跟丈夫一起来京都的事情。但她又是真的担心鹤衣身体情况,这会接到鹤衣打过来的电话,听到她虽然有些沙哑但是富有活力的声音后,才放下心来。
  因为还是对鹤衣的身体状况存有一些疑虑,甚尔在多年未归的禅院家住了一晚,确认她没有什么大问题后才回了东京。
  从第四天起,禅院鹤衣咳血的症状就基本消失了。
  但是多年来一直照料她身体情况三名医师却统一口径地说:“鹤衣大人的底子不如常人,之前那些日子的训练强度过大,可能给身体带来了一些负担。多重原因之下,才导致了咳血。”
  禅院鹤衣:我怀疑他们是想避免一些责任,但是没有证据。
  禅院直毘人觉得医师的话也有些道理,鹤衣的年纪大了之后,仗着身体情况好了不少,三天两头地往外头跑。但是她人生的前十来年到底不比一般人健康,所以,还是在家好好养着吧。
  于是,才自由了没几年的禅院鹤衣又被严格限制了出门的频率。
  禅院鹤衣出门的次数减少了,经常和她一起去玩的五条悟自然也就减少了出门的频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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