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幸村]和大佬谈恋爱是种什么感受 完结+番外 (端午story)
- 类型:青春同人
- 作者:端午story
- 入库:04.09
所有人都向我看来。好嘛,今天也不宜睡觉。
物理老师让我站后面清醒清醒。我尴尬地从课桌里拿出书,走到教室后面去了。
“上课这么久了,书还没拿出来。”
我把书拿着遮住脸,啊啊啊啊,好羞耻。
很快物理老师又投入地上课了。我们物理老师上课特别有激情。
我不知道她讲到哪里了,也没想搞清楚。我现在有点低落。
JM是Mochiduki Juri(望月树里)的拉丁缩写。心情差的时候想起这位爷并不能让我高兴起来,但他的名字就像一个咒语,念出来,就能隔绝出一个只属于我的小小空间,只用来思考他,更确切地说,是那个13岁的自己。
越思考越觉得自己一无是处。
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人相信一见钟情,那一瞬间时间都暂停了,有什么深藏在灵魂下的东西在悸动。
我看着他,思念他,灵魂像被放在火焰上,当我对他绝望的时候,灵魂只剩下灰烬了,然而灰烬也迫使我思念他。
我没法直接描述他。我用灵魂的语言表达,没人理解,他们还嘲笑我。我用世俗的语言表达,我的灵魂冷冷地飘在上空凝视我,指责我的轻慢。
他应该出现得迟一点,在我长大一点,更勇敢一点的时候出现。
幸村不应该提这个名字,在我精神恍惚的时候。我更理智的时候,能把事情处理得好看一点。这样对大家都好。
幸村根本就不应该提这个名字。从前我们班上的人总在我面前提他,所以分班后我一个也不想再看见。
第25章 悲惨的初恋遭遇
又睡了个午觉加下午一节课之后,我才感觉又活过来了。
第二天又是新的一天。
我觉得我要向幸村道歉,毕竟我生气的理由很难解释清楚,正常人简直无法理解也不能接受。你见过几个人一提起初恋就狂躁的?我又觉得我不应该向幸村道歉,这不是我的主要责任,虽然我也有错,我不该动手的,但他真的不应该提望月树里。
在一片纠结中我决定还是走一步看一步。
“对不起,我不应该提他让你伤心的。”
我错愕地看着幸村,反应过来之后立刻说:“对不起,我不应该冲动。”
我觉得我真不是个人,幸村对我那么好,就因为他提了一下望月我就什么都不管了,我重色轻友,我真不是人。我竟然还不想道歉,我还是人吗?
我认真地对他发誓:“我再也不对你发疯脾气了,再发我就是小狗。”
幸村:“我会监督你的。”
“嗯,好。”我用力地点头。
事情圆满解决。
下午化学课的时候幸村罕见地先给我传纸条:“那个JM全名是什么?”
“望月树里。”
“怎么认识的?”
因为太多人问过我,这整个故事就像背草稿一样,流利得不需要过脑子,轻松得像在说别人的笑谈::“我妈在一家小语种课外培训机构教法语,她就把我抓去那里学法语。望月的爸爸的好兄弟也在里面工作,然后我就遇见他了。”
“你们一个班?”
“不是,他那个时候是启蒙班,我是中级班。有一天我被我妈骂了,骂了以后她就去上课了,我在办公室里面哭啊,望月给我递了张纸巾,然后一见钟情。”
“然后呢?”
“然后我就暗恋他啊,又不敢上去和他说话。再然后他就不来上课了。那个叔叔也换工作了。”
“还有吗?”
我犹豫着要不要把最丢人的那部分告诉他。
他说:“全部说出来,不许撒谎,不许遗漏。”
“那你不许笑我。”
后续真的巨羞耻。
“我看见过他跟德语班一个男孩子打招呼,看起来还挺熟的。我就去问那个男孩子。我跟你讲,我可讨厌那个男孩子了,他就是典型的那种别人家的孩子,成绩又好,运动也好,还特别努力,我妈经常拿他把我贬的一无是处的。我觉得他看起来很冷漠,不过为了望月,我还是硬着头皮去找他了。意外的是他人还挺好,告诉我他也不知道望月现在的情况,不过一个叫大石秀一郎的和他关系还不错。我可以去问他,还给我写了他的电话号码。”
“你盯著书说,别看着我。”
我盯著书:“我没胆子直接给大石打电话,就和他发短信。他问我是谁,我没告诉他。第二天我继续给他发消息,聊了大概半个小时后他说他其实是大石的爸爸,问我到底是谁,我怂啊,就说了。不许笑!”
“我没笑,真的。”
“第三天我鼓起勇气,给他打电话。他爸接的电话,我跟他说我找大石秀一郎。他爸就让他接电话了。他告诉我望月在青学,还给了我望月的号码。我真的快高兴死了。结果那个电话是空号。简直是浪费我感情。好啦,没啦,就这样。”
略过那些折磨的情节,整个故事说起来还有几分喜剧的味道。
“那个学德语的男孩子是不是叫手冢国光?”
“哎,你怎么认识他的?”
“他是青学网球部部长。确实是典型的别人家的孩子啊。”
“这个世界好小啊。”
他问:“你为什么喜欢望月树里?”
我斟酌了一下词句,让我的话听上去像是在开玩笑:“灵魂的共鸣。”
“新鲜的理由。”
我又开始觉得难过了。
“我第一眼看见他的时候就觉得,他能理解我,就算不说话。”
“没有交流的完全理解是扯淡。”
我和他聊不下去了:“你个搞艺术的能不能感性一点?”
“就算说的再艺术,反正过个几年你又会喜欢上别人。”
“才不会,我根本就没打算再谈恋爱。游戏小说动漫电影不香吗?”
“望月追你也不考虑了?”
“那我还是考虑一下的。不过不可能了。”
“你就是个小孩。”
“不是!姐姐我比你还大一岁呢。”
“幼稚的小屁孩。”
“你才是小屁孩。”
“他成绩怎么样?”
我迷惑地看着他,这是我三年来第一次思考这个问题,望月树里成绩怎么样?
“……没问。”
他有点吃惊:“那你问什么了?”
我知道我又要说出一些正常人无法理解的东西来了:“生日。”
“你问他在哪个班了吗?”
我小声说:“我不知道。”
我知道他感觉非常无奈:“你问生日干什么?”
“不说行吗。”
“不行。”
我觉得我不配和如此正常的人说话。他强硬的态度迫使我屈服:“你看过《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吗?”
“你别告诉我是我想的那样。”他瞪着我。
“也许就是呢。”我弱弱地回答。
“你就是个疯子。”
“其实你可以夸我有艺术天分,梵高也是疯子。”
“他只在疯病没那么严重的时候画画。如果疯子都以梵高为标准,你还称不上疯子,你就是个痴呆。”
我的同桌觉得我是个痴呆,而我无法反驳。
《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是奥地利作家茨威格的中篇小说,是一个关于暗恋的故事,她每年生日都会送他一束白玫瑰。
所以我忘了一切实际的问题去问他的生日。
他继续补刀:“脑子有问题的人是追不到男神的。”
我又想打他了:“你别逼我打你。”
“你别看着我说话,你看著书。化学老师在看你。”
化学老师:“石川雪原,你终于讲完了是吗?我可以讲了吗?”
我极度尴尬地盯著书。但我确定他瞟了一眼幸村。好歹他还挺一视同仁的。
不像我们英语老师那个双标。
不过这完全不能解决现下我倒霉的处境。
作者有话要说:
《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真的很好看,心理描写特别细腻。
第26章 陪幸村打球(?)
又来了,前前面的那个女的,铃木又让我给直子递纸条。这都这节课的第八次了。我都认真学习了居然还有人在玩吗。
烦死了。
第九次。我把纸条愤恨地丢给直子,慢条斯理地对铃木说:“如果你再让我给直子递纸条,老子就把你剁了吃掉,不信你就来试试。”
铃木面色不善:“你说什么?”可能是因为她本来就长得不面善,眉头一皱就像要来干架。
我丝毫不怂,准备再说一次让这货听个清楚。
幸村非常淡定地抢先一步替我回答:“她说她饿了。”
我和铃木瞬间破功,气氛急转直下。前面几个笑成一团。我要灭了幸村这个胆敢毁我英武形象的混账娃儿——仅限于想想。
他无辜地看着我:“看我做什么,写作业啊。”
下午第一节 课,我问幸村:“你这两天中午不睡觉干什么去了?私会小情人?啧啧啧,没想到你个浓眉大眼的也背叛组织了。”
“画画。”
“人体素描?”
“人物油画。”
“模特呢?”
“真田。”
“哦哟,光天化日,孤男寡男共处一室,躁动的青春期,憋说了我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