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当红黑方都开始嗑CP 强推完结+番外 (迟昼夜明)
就在这样单方面知道的通力合作下,八音盒的密码就这样被破解开来,‘再漆黑的画布也遮盖不住我灵魂的罪孽’藏着的数字是7,需要把那黑漆漆的油画表面用于保护画本身的光油擦掉才能看到后面隐藏的数字。
‘那将明月称为姐姐的伪善者也曾照亮黑暗’其实就是泰戈尔所写的飞鸟集中的诗句:
玻璃灯因为瓦灯叫它表兄而责备瓦灯,但当明月出来时,玻璃灯却温和地微笑着,叫明月为——“我亲爱的,亲爱的姐姐。”
于是林时鹿在打开客厅的玻璃灯后,仔细观察后得到了数字‘1’,三四楼都被刻意保持至了昏暗的环境,从地上许许多多的蜡烛可以看出,即便是宇多先生也不会打开灯。
总结数字顺序便是:487516。
随着悠扬的音乐缓缓打开的八音盒打开了暗盒,露出了一把古银色的钥匙。
林时鹿还记得产屋敷空月说的四楼因探查不到而一片模糊的房间是哪一间,而江户川柯南和降谷零也向着最后一间没有调查过房间走去。
这个房间正是通往地下室的暗道入口,看着黑洞洞的暗道,林时鹿把提灯从阿大那里拿了过来,自从发现提灯能被阿大和曜日如武器般携带,她就用了这个法子来把提灯随身携带了。
林时鹿拿着不灭的提灯,没有犹豫地往下跑,就好像一个义无反顾奔向地狱的勇者。
很快,惊悚到足以让任何人失声的密室呈现在了她眼前。
尸体,密密麻麻的尸体,有的堆叠在四周,有的则像是肉畜一样挂在天花板上,地上全是血,就在这恶臭的血污集中之处,一团粘稠的没有人样的活物痛苦地蠕动着像是心脏一样跳动着,没有发声器官的它一直在嗡鸣着。
仿佛是在说——
救救我救救我……保护我保护我……
白发男人面无表情地跪在那由血肉构成的邪恶祭坛中央,他眼神空茫得仿佛失去了灵魂,白净隽秀的脸上沾着肮脏的血液,剑士捧着那团血肉,而本该被他紧握在手里的日轮刀却跌落在了一旁。
在他眼里这些死状各异但都惨不忍睹的尸体全是露露的模样。
自从记忆恢复后,他似乎是有段时间没有见到死去的人类尸体了,他居然差点忘记自己有‘井端综合征’这一相当严重的精神问题。
他只会把死去的人类尸体幻视成露露,于是在突然落单并穿过仿佛无穷无尽的漆黑暗道,精神紧绷到极点后看见惨状不一的露露后他简直就像是掉入了无间地狱。
反而他却看见了满脸痛苦一身血污的露露爬过来,但是她的下半身完全是一团团肉块的模样,血液就像是黑色的黏浆咕噜咕噜冒着,产屋敷空月能分辨出露露,他一直可以,从无失误。
但是为什么却在果断下刀后却因为对方的声音感到如此的痛苦,脑子里紧绷的弦也骤然断裂。
太像了,一模一样——简直就是他的心音。
[为什么要伤害我?为什么不保护我?我好痛好痛啊空月……救救我……救救我……我好害怕我不可以没有你,好痛好痛好痛好痛,保护我保护我——救我!救我!我不要在这里带着,我想去外面,我想活下去,为什么偏偏是我——
空月空月空月空月空月空月……
约定,约定……你会保护我的……我们的约定救救我救救我,那个人要杀了我,那个人会杀了我……好痛!]
这些话语都是曾经不断谴责着他自己的梦魇和诅咒。
[我需要你我需要你……空月,我只有你了……呜呜呜呜好痛,我走不了了,我好痛……]
产屋敷空月的内心都在为之颤抖,他当然知道这不是真正的林时鹿,他的露露从来不会说这些话,更不会以这幅姿态出现。
——对这块不知名的丑恶肉团,他居然产生了收藏起来的想法。
他为什么会情不自禁升起这种可怕的想法?他果然还是在长年累月之下被这些事物所污染了吗?
强烈的罪恶感和愧疚感在产屋敷空月内心横生,却怎么都压不住那种可怕的冲动和欲望。
不行……不可以!绝对不行!
[她要杀了我!她要杀了我!救我!救我!空月!!!]
剑士的手情不自禁地颤了一下。
第51章
“好可怜啊, 我的空月。”随着女孩轻软温吞的声音,眼神空茫的产屋敷空月整个人如同老僧入定,一动不动, 看着女孩的纤细的手臂从后面环过他的脖子,“为什么会是这样的表情呢?”
她的声音更近了, 充满了可怜和一种让他心颤的情绪在他耳畔幽幽响起。
“空月好可怜啊, 为什么会这么可悲呢?你真是个没用到可怜的人,没了我怎么办?”
女孩的话语让产屋敷空月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战栗起来, 她缓缓撤开, 让产屋敷空月更是痛苦地猛颤了一下, 却仍旧是不敢抬头去看她。
内心的震颤和触动告诉他,这也是他的心音,是他的想法。
是露露……毫无疑问, 刚刚贴近他耳畔说出那番话语是真正的露露,只有她的话语才能如此轻而易举的盖过那些魔音。
这一认知让产屋敷空月感觉自己的骨髓似乎都要随着女孩的撤开而被抽去。
小侦探笑吟吟地捡起他的日轮刀,不慌不忙走到他面前, 产屋敷空月看着女孩将日轮刀刀刃朝下地放回他手里,他的手指毫无反抗地顺从着她的双手重新紧握住它, 女孩弯下腰, 捧起他的脸。
白发侦探看着剑士无悲无喜、麻木得像是人偶一样的面庞,笑意盈盈, “多可悲啊空月,我来帮帮你吧。”
人偶的睫羽轻颤了一下。
[不要……不要……不要杀了我不要杀了我——]怪物的嗡鸣让产屋敷空月失神了一瞬,他觉得这简直就像是一场噩梦,针对他的梦魇。
白发侦探眉眼弯弯地掐住他的脖子, 逐渐用力,随着被施加的窒息感, 产屋敷空月的颤抖愈发强烈明显,他不清楚这份颤抖的产生是否因为是痛苦,他恍惚间竟是觉得就这样死在她手里也是畅快的。
剑士迷茫而委屈的泪珠如断了线的珍珠般落下,“痛……露露,好痛……不要这样对我……”
他颤巍巍的完全没有一点反抗的意思,仿佛乞求爱怜般看着女孩。
怪物明白,这是女孩在向它宣誓这个强大的剑士无论身心都是属于她的,它是窃不走的。
女孩松开手,得以喘息的产屋敷空月反而产生了一丝怅然若失的感觉,“清醒过来了吗?”
产屋敷空月眼泪还在往下掉,他喘息着,看着女孩将松开的双手转而轻轻搭上他握着日轮刀的手,盖住那刀柄末端。
她没有施加一点力气,双手就像是一片羽毛搭在上面,可他的日轮刀却以及其狠厉杀伐的气势重新燃起日炎并刺穿了他身前蠕动的肉团,甚至憎恶至极的扭转了几圈。
“看来是清醒过来了。”林时鹿眨了眨眼,收回了手,她的手还未垂下就被剑士紧紧拉住。
“露露,你是不是其实……”记得一切。产屋敷空月的呼吸还未均匀,眼泪也没停,他看着面前笑容温软的女孩,意识到了让他几乎无法克制住情绪的这一点。
林时鹿没有说什么,只是拿起提灯,拉着产屋敷空月走出祭坛,产屋敷空月状态极差,走出去几步就再次跌坐下来,已经无法完全在乎地上脏不脏了。
如果能看理智值,那么毫无疑问产屋敷空月现在只剩下了一丝丝的血皮了。
“露露?”剑士颤声喊着,他就像是个精致得过分的人偶,脸上没有表情,被眼泪浸润的紫藤色眸子里也没有光彩,他现在只想要知道答案。
林时鹿无声地叹了口气,抱住他,一只手五指穿过他细软的发丝安抚着,剑士侧过脸听着她的心跳,低垂着眉眼沉静而温和,不安的颤抖慢慢止住了,他眨眨眼,泪珠便盈盈落下。
她不开狼牙棒外挂的时候就是竭尽全力也掐不死人,只会把自己累得够呛。
产屋敷空月刚刚说的痛应该是指身上的伤以及被她掐住脖子后心理上不能接受的难受,毕竟她刚刚的做派可以说时完全打破了小时候在这个人心里留下的印象。
漫画里如果把刚才那一幕里的她加满阴间滤镜,林时鹿都没什么意见。
作为母胎单身到现在的单身狗,林时鹿对于这种拥抱有些无所适从,却也只能忍耐,等待产屋敷空月调整好状态,而她在低头看见男人白皙如玉的优美颈脖后有些心虚地移开视线。
幸好她力气小,不会留下掐痕。
本该死去的肉团又开始尖啸,但是这一次它喊的不再是空月,而是“爷爷”,看来是彻底放弃了将产屋敷空月变成属于它的守护者的打算。
宇多小少爷居然是变成了这副样子……不对,也不知道这玩意儿是不是真正的小少爷。
林时鹿拎着提灯,冷冷地看着开始膨胀并向着空间一端蠕动的肉团,它的“爷爷”并没有回应它,这让怪物陷入了更加无法忍受的绝境之中,它痛苦地尖啸着,就如拨开云雾见青天,江户川柯南和降谷零也出现在了林时鹿的视野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