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神话马甲支配提瓦特 强推完结+番外 (识怜霜煌)
就是很给人一种需要“点击查询此人精神状态”的感觉。
栗茸思考了一会儿,给出自己的建议:“或许……”
她抿了抿嘴唇:“或许可以把大家聚集起来,组织一些活动?”
反正现在有了息壤,农民也不需要那么忙碌地务农耕种,剩余出来的时间匀出一点儿去帮着工匠做活,大家的日子都已经过得很悠闲,甚至有些过分悠闲了。
嗯,就连原本最忙碌的千岩军,也在息壤组成的第二堵墙竖起来的时候,被迫认清了他们不需要那么频繁巡逻的现实。
所以一起奏乐一起舞明显是个很好的选择嘛。
无聊的可以选择加入,不无聊的可以继续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大家都找到了自己的位置,没有人受伤的世界——啊不是,只有海之魔神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如果只是普通的欢庆的话,可能有点无聊。”
归终摸了摸鼻子。
“两个月之前才刚刚过了逐月节。”
“可是又不一定只能过节,”栗茸摆摆手,表示主世界的人什么场面没见过,“还可以有运动会、文化周、小吃一条街,甚至是综艺节目啊!”
她!
娱乐!
超多的!
“比如说,先来一个足球赛,怎么样?”
归终有了兴趣:“详细说说。”
其实栗茸对足球的规则也不是很了解,但本来也不需要非常了解,反正她借的无非不过是竞技体育中刺激得人肾上腺素分泌,以及点燃群众氛围的那些因素而已。
所以当她将简单的对战规则说了一遍,并表示如果它听起来不够那个意思,还可以找人来直接比一场再说。
归终却摆摆手:“不用,这一点我还是相信你的。”
要知道以前在千岩军里头,那些人无聊起来,是可以把磨圆了的石子当弹珠弹上好几天的。
她就着“足球比赛”这个点思考了一会儿,突然眼睛一亮,双手在胸前一合,发出清脆的拍手声,与此同时,猫语如珠:
“妙啊!妙,太妙了!”
栗茸:“……欸?”
妙在哪儿?
明明是她想出来的她怎么不知道?
归终笑得志得意满,眼角都眯了起来:“我在想啊,要不要把比赛的过程用视频录制下来,然后通过一些手段发给外面的海之魔神看呢?——当然啦也要给摩拉克斯他们留一份,让他们知道一下这段时间归离集里头可是过得有声有色呢。”
栗茸目瞪口呆,马科修斯下巴脱臼(这倒没有),然而在冷静过了几秒之后,不论是栗茸还是马科修斯都给予了尘王陛下以最热烈的鼓掌。
哪怕目前,按照人类的科技发展,提瓦特科技树点在最前沿的坎瑞亚……
嗯,技能点没点在轻工业上。
至于点了轻工业技能点的枫丹,这会儿也还没有发明留影机。
但是,这都不是问题。
魔神的技术和人类的技术不能混为一谈,归终说她能让海之魔神看到,那她肯定就能够做到将全场过程录像下来。
栗茸:“我高,马科修斯硬,归终姐姐您又高又硬!”
要不是未成年禁止饮酒,外加上此地也偷渡不到什么酒,她这会儿肯定已经开始《让子弹飞》着干杯了。
什么叫夺笋,这就叫夺笋,整个轻策庄的绿化覆盖率都能因为归终的这番操作被薅低上十几个百分比。
外面海之魔神人家正吭呲吭呲尽忠职守地搁那儿催动洪水淹没归离原呢,别的不说至少压迫感还是拉满的,谁能想到归离原的人在乌龟壳里,就不说没有瑟瑟发抖吧,甚至连点表面上该有的对来自魔神的压迫的敬畏都没有。
栗茸心想,如果让海之魔神看到了这一幕,一定会崩溃到吐血吧。
只可惜,优秀的巨龙,从来不会管对面阵营魔神的死活。
她甚至相当积极地举手报名:“我可以我可以!我的附带能力里面有一项可以在地底穿梭的,我可以去给海之魔神送摄影记录!他绝对抓不住我!”
归终笑着摸摸她的头顶。
“应该用不到你去冒险,不过……如果我们两个一起去的话,好像还蛮刺激的。”
栗茸的表情当即就从(>﹏<)变成了d(?д??)。
归终姐姐你也开始皮起来了吗?
不过仔细想想,两个人夜闯敌营什么的,真的好刺激!
*
就这样,提瓦特大陆第一届足球比赛,就在璃月的归离集正式拉开了帷幕。
根据目前现场情况报道可以看出,归离集的民众们对于这场比赛是非常的期待。
正常比赛都由归终以及目前还没有跑去当七星秘书,但也已经在学着开始处理璃月诸多事务的甘雨联合承办。
此时,在一片新开辟出来的、覆盖着一层标准草皮的“球场”上,两支临时选□□,在上场前三天才刚刚熟悉了相关规定,其实对于这球要怎么踢还多多少少沾点懵逼,但为了生活不要继续在打屁抖机灵之类的闲聊中苟且下去所以毅然决然地上了的球队正在打招呼。
因为其中绝大多数参赛玩家都是普通人中选出来的,最多就占了一个手速够快所以抢到了名额,因此台下的观众几本都能算是亲友团。
台下亲友团中甚至还有骄傲的老人:“你们看!台上那个个子最高的,他小时候我还抱过他呢!”
说着中气十足地朝着台上喊:“小子!你一定要加油踢!给咱们这条街挣点面子回来,不要输给隔壁那条街的!听明白了没有!”
毕竟他都和隔壁那条街上的老黄打过赌了,谁输了,就要给赢的那一方打上一个月的酱油。
台上个子最高的那位参赛球员:“……”
他一脸尴尬,额头上都垂下来三条平行的黑线。
他一开始小声说了些什么,但台下这位朝他喊话的大爷哪怕中气十足,其本质也是个中年就开始耳背,如今耳背得格外厉害的老大爷。
老大爷:“啊?你说啥呢?别和害羞小闺女似的,说大声点我听不清——!”
高个参赛球员:“……那个,张大爷我刚刚说我和隔壁那条街的赵哥是一队的!我们要赢一起赢要输一起输!”
完全没想到居然是这么一个比赛规则的张大爷:“……”
张大爷:“啊?你的意思是说我不能让老黄那个家伙给我打上一个月的酱油啦?!”
张大爷的拐杖重重地砸在了地面上:“不行!你小子快点和对面换换位置,你不能和小赵一个队伍!”
……
类似的“乌龙”,在偌大的观众席的其他地方,也这么发生着。
虽然看起来有些剑拔弩张,但实际上也一点大事都没闹出来,那些个“有意见”的老顽童们,以及浑水摸鱼的小孩子们,基本都在嘴上嘟哝两句过后,就继续笑着和周围的人聊天起来。
所以,现在让我们把镜头从已经变得异常和谐的观众席上转到球场上。
千岩军中也推举出了两三个平时反应能力够快,学东西也学得很好的小伙子参赛。
为了保证两支队伍的实力均衡,这几个千岩军没有被分配到同一支队伍里。
于是乎,平时身为搭档,几乎所有情况下都和连体婴儿似的混在一起的一对结拜兄弟执手相看泪眼。
倒也不至于竟无语凝噎。
结拜兄弟中的那个兄:“唉,你知道的,我是真的不想和你……”
结拜兄弟中的那个弟:“没事的,哥,只要这次球赛,我们队赢了,从今往后你就可以管我叫哥了。”
结拜兄弟中的那个兄:“……”
他一甩手,横眉竖目:“呵,我今天非打得你叫爸爸!”
#男生的友谊,往往总是脱离不开谁管谁叫爹的趣味呢#
等到随着裁判席上某仙人的一声幽幽鹤唳响起,原本放在场中的那个临时做出来的,勉强算是涂成了黑白两色(可惜图案却是立体阴阳鱼)的球被一人足尖一勾轻巧带走,赢得下方只是来看个热闹的观众一阵喝彩。
喝彩还没喝完,成功带球了的球员就被身边突然围上来的一群要保护他和球的队友中的不知那一位没来得及收好的脚拌了一跤。
人跌了个狗吃屎不说,球也在空中被滑铲出了一道优雅的抛物线……
直接飞进了观众席。
观众席上接到球的还是个跃跃欲试的精神小伙(无贬义),他兴奋地问前来要回球的兼职赛场工作人员的仙人:“那家伙踢不来的话,我能上场顶替他踢球吗?”
仙人木着一张鹿脸,很难说是不是为了维持自己仙人的高冷形象而给自己的脸加了个定身术。
仙人:“不行,下一个。”
……
虽然看上去略像是一场闹剧。
但是没有关系,气氛已经活跃到位了嘛。
忽略掉那些细节,忽略掉那些细节就好。
——栗茸看得特别开。
此时,她正笑嘻嘻地站在位置最好的观众席上,居高临下地举起了归终交给她的,她在几个小时内随手捣鼓出来的,可以进行一次性的视频录制的小玩意。
归终对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