锥冰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原本是一身的闲适,处于这场风波之外,权当看戏,突然就接收到彼岸的求助,于是愣了下。他是boss,何曾为了这点子的小事主动给人圆过场?可他的宝难得有所求,他怎么能拒绝?所以也是认真的没什么经验的想了想,严肃道:
“嗯,是啊,漏风了会感冒,本座劝你还是把裤子拉链给拉上吧。”
这话说的,再配上这严肃的表情,就好像海啸故意不拉裤子拉链一样,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指出裤子拉链没拉,他还不拉,他就是不拉…终于锥冰**oss看不过去了,苦心而严肃的劝道:你还是拉上吧!你不拉上,本座就不客气了!
海啸那个人丢得啊…就那样站在清晨的大风中,乱发凌乱,身子不受控制的剧烈颤抖,却是再止不住自己的流言蜚语。地球第一虚拟网络专家海啸,在锥冰**oss家公然耍流氓,是个露阴狂。
或许这就是小人物与大人物的区别,镇恶一句话是故意,彼岸一句话是玩笑,锥冰一句话就是定律!
看着海啸那已经斯文全无的脸,意识到海啸的处境已经被自己搞得有点儿麻烦的彼岸,狠狠的瞪了一眼表情无辜的锥冰,不打算再和这个白痴浪费时间下去,起身,带着不想惹麻烦的心态,大方自在的去寻芜婳。
机甲弄回来,并不是上手就能灵活自如的操作,特别是对于彼岸这种微操的高手来说,一些细微末节的摩擦,都能让她明锐的察觉出来,于是就让芜婳给她磨合这台宇宙石机甲,务必要做到随心所欲的地步。
她现在一进入宇宙石机甲那光线幽谧的驾驶舱,就会在脑海中浮现出锥冰将她压在仪表盘上强行与她*的情形,于是下身就会更痛更痛更痛,一不小心,脚一软,差点儿就跌倒在光华的黑色地板上,新仇旧恨一起算,心中直把锥冰骂得个半死。
机甲性能需要不断的进行调和,保养得当的机甲,甚至在每一次杀敌归来的时候,都需要进行精心的呵护,这在某一方面来说,是一项相当吹毛求疵的活计。
而芜婳,恰恰在这方面相当的执着,仅仅只是操作杆的距离需要彼岸弯腰动一下脊背才能勾着,她都要改,于是整个人几乎是泡在了彼岸的这台机甲上,直至动身上船正式出发去了帝星,她都还拉着彼岸,两个人没日没夜的投身在改良这台机甲上,乐不思蜀。
因为是要去查锥冰在帝星上的医药公司,乘坐的自然是锥冰自己的商用太空船,不大,约可容纳百万人大小,却是奢华无边中,忙忙碌碌的宛如进了某商业帝国,有着他独属的严肃、至尊、奢华、繁忙气息。
船呈梭形,宛如一辆超大型的悬浮车,内里中心处造了一栋极具现代化的别墅,全寒铁打造,人造日光月光下,总是闪着冷寒之气。围绕这这栋别墅建造的便是街道,街道边种植着一种白色的雪树,晶莹剔透,宛若冰雪一般,长着银色的叶子,叶子呈银杏形,不知是什么品种。
街道两旁有着装修精致、节次鳞比、错落有致的咖啡屋、男女服饰店、酒吧等等。商铺后面,便是一栋又一栋的商业大楼与精英社区,这些楼层不高,皆几十来层,触在太空船顶,再往上走便出了船。
这艘很像商业帝国的百万人太空船里相当逼真的造了太阳、月亮与星辰,严格按照冬时令日升月落。于是在这艘商船里的所有商务精英,便是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过着冬季!
其实锥冰的这艘商船,在遥遥星际中一直跟在他的屁股后面跑,也不知当初跟着她上京星的那艘破船干什么?这艘船里生活条件那么好,何苦跟她挤那破别墅?彼岸心中觉得压力好大,锥冰对这段感情越是表现得执着与深情,她就越觉得锥冰值得一个更能珍惜他的!
ps:
请支持正版订阅......求粉红票票。
谢谢“縱使相逢應不識”的平安符打赏,谢谢“奇迹一生123”“愛看書的小老鼠”“墨潋”“石上胭脂”“雨天裡的青蛙”的粉红票票。爱你们!
241 桎梏
彼岸的机甲被拖上商船的警卫区域,于是她便和芜婳窝在警卫区域里一直忙着改良机甲,等到改得差不多的时候,才是突然想起,应该不应该和海啸修复一下关系呢?
自从海啸在地球被打入露阴狂一派后,便不曾再搭理过彼岸、哲与镇恶,凡事都只与阿直协商,有着显而易见的划清界限一刀两断老死不相往来以及不与粗人们同流合污的气势!
其实彼岸觉得,她最近看书真的看得很多,已经逐渐脱离了粗人的行列,所以应该能与海啸有着共同话题,而且海啸毕竟还是上辈子敢死队的队友,不应该这么老死不相往来才对,于是决定扯了镇恶,来个言简意赅的道歉!
她穿着黑色机甲师长款束腰制服,身上两排银色寒铁铸就的扣子勾勒出一身的纤细柔韧与坚强,肩头的勋章上,各自缀了一颗圆形的蔚蓝色小星球,戴着黑色的行军帽,帽子上有着小小的徽章,徽章呈银色,宛如星辰般,张开五角,守护着正心一颗蔚蓝色的小星球。
她踩着黑色长筒军靴,颇有煞气的走路带风,一脸冷凝的出现在锥冰的寒铁别墅。因为是要保护锥冰,所以阿直、哲、镇恶、安胖子、海啸都住在这里面,而她因为改良机甲太忙,不住在锥冰的这栋别墅里。
银色的别墅不高,只有三层,最顶短的是露天的天台,上面摆放着一些造型时尚的沙发与茶几,看起来就像是一个个划分整齐的小型商务会谈场,有着很浓郁的商业化精致化的气息。
黑西服秘书之一说镇恶与锥冰出门办事去了,她便只能找到独自坐在顶层露天阳台上对着光脑不停敲击键盘的海啸,一身黑色机甲师制服的在他的对面坐下。
海啸也是一身的黑,穿着的是黑色机甲精兵防弹服。不同于彼岸一身的煞气,他的身上,透着一股文化人该有的斯文与有礼。这样的一个人,等彼岸在他对面坐定,却是自光脑前抬目,扫了眼坐在对面的彼岸,一言不发的继续垂目敲击键盘。
看样子气还没消。彼岸挑眉,黑色行军帽下的双眸有着一抹淡淡的惆怅,想了半天,才是抬目看着海啸。静静的,干脆的说道:“我来,就是想跟你说声对不起。你愿意跟我说话也好,不愿意也好,反正我道歉了,走了!”
尔后彼岸起身,潇洒转身。心情倏尔就是有些不怎么好。她感觉这辈子与海啸的关系可能也就这样了,虽然上辈子吵吵闹闹,可在大环境大是大非之下,那份生死与共的情谊是真挚的。
上辈子,海啸虽看不起他们这些粗人,可愿意为了替她推开拥挤上来挡路的叛军机甲而死。而她与镇恶虽然仰望着他,可从不曾如这辈子这般,让他这般的生气过。
“这就是你道歉的态度?”
海啸的声音自彼岸背后不冷不热的响起。有着一抹浓浓的嘲讽,却也不令人讨厌。彼岸在冬日的阳光中回头,精致如玉的脸上倏尔闪出微不可见的银色星光,挑眉,清澈的眼眸看着依旧坐在沙发上敲击键盘的海啸。静静的问道:
“怎样?我就这样啊,你要如何?”
她从来都是充满了尖锐的。无论是对谁。今日若是换了别人,想必她也不会来特意道歉了,因为对于她来说,名声什么的其实一点儿也不重要,完全够不上任何杀伤力。所以即便是海啸,这个上辈子的敢死队队友,她也不可能再做得更低声下气一些了。
因着这态度,海啸有些气结,“啪”一声合起光脑,起身,恍若懒得与彼岸再多说一句话,离去!
她亦有些生气,总觉得自己热脸贴了冷屁股,于是转身,踩着黑色军靴,触地无声的离去。
其实海啸人不坏,上辈子对于她和镇恶开的玩笑,基本气个一两天就自动消弭无踪了,根本也用不着她来道歉。但是人就这样,生存的背景不同,两种人,两种际会方式,或许就由队友变成了陌路人,也未可知!
一时间彼岸心中晦涩难当,一脸的冷凝,她倏尔觉得是不是自己把上辈子的情谊看得太重了,其实这辈子,她不过路人甲乙丙丁,她拿海啸当生死与共的敢死队队友,纠结着上辈子的情谊,而海啸却只当她是过客!
冬日,冷冷的空气中,有着暖暖的阳光,她在偌大的银色别墅顶层踩着黑色长筒军靴前行,黑色长宽束腰制服裹着纤细柔韧的小身子,挺得笔直的脊背后背着黑色的机甲军刀,黑色长马尾在身后弯扬,一身的英姿飒飒,走路都能带着风。
正当离去,彼岸却是收到阿直发来的短讯,说是海啸查出重要事项,大家需要碰头,与锥冰在三楼开个会!于是彼岸止步,随意找了个视野开阔的商务会谈区,坐在时尚柔软的皮沙发上,双手抱臂,身姿挺得笔直,坐着等待大家来开会。
因为是锥冰的私人别墅,所以尽管三楼摆放了许多划分独立的商务会谈区,但是没有一个人在这上面进行商务会谈,所以便也显得特别的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