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像,我会用生命捍卫我所说出的每一句话!绝不让任何势力踏入地球领域,任何人想进来,就踩着我的尸体过去!”
“好,不错!这才是我看得上眼的兵。”
偶像哈哈大笑,拍着银色的轮椅扶手,心中畅快极了。这小机甲女精兵忒中他意,而他一向是只看兵不看其他,对于他来说,兵比任何都重要,为了磨出一个好兵来,于是也不在乎给彼岸再多开几次绿灯,匪气十足而又和蔼十足的问道:
“你还可以提几个要求,只要我地球兵界能满足你的,我都会满足你。”
彼岸负手歪头,仔细想了会儿,也是毫不客气的对着自己的偶像提要求,道:“我希望兵饷能有适当的上调,毕竟以后会为了地球去拼命,现在必须多给家人存点钱。我希望兵界能忽略我的年资,尽快让我做机甲师,这样我的命会多一层保障。我希望自己有征兵权及带兵权,因为遇到天赋好的兵,我可以随时随地自己带!”
“可以,没问题,都是小事!”
偶像爽快点头,并不觉得这些要求过份,也不觉得彼岸提这些有什么不对,他不喜欢遮遮掩掩,说话藏着掖着,说一半不说一半,自己想要什么都还要别人猜的人。老爷子就喜欢彼岸这样有什么说什么,想要什么就问他拿的兵!
他给的起就给,给不起就揍她一顿,然后回绝!
与偶像的这次会面,具体能对彼岸的人生产生多大的影响,彼岸自己不知道,看着偶像离去的背影,她觉得她会牢牢记住偶像今天所说的每一句字,如同记住师傅对她说的,人之一生,想要活得自在,必须具备三样:后台,进退之路,天下无敌。
地球兵界是她的后台,她会努力修习师傅给的所有绝世神功秘籍,向天下无敌迈进,然而进退之路是什么?彼岸还不知道,留着以后再慢慢的找吧。
征兵权就是只要她看上的兵,她就可以让他加入地球机甲兵,而带兵权,就是她可以当教官,带兵!
其实她现在也没有多少兵要征,镇恶、芜婳是铁定要被她征收的,而带兵的话,她现在就只想带佑鸣和苍穹小姑娘两个。机甲兵营的程度还是太浅了,这两小东西,她得留着慢慢雕!
悬浮车上,来的时候三个人,走的时候加了阿直与佑鸣两个。车厢内,彼岸坐在驾驶座上朝对她行注目礼的众机甲兵回礼,尔后启动悬浮车,“唰”一声,带着一车的人打道回府!
因为彼岸的身边突然冒出来个苍穹小姑娘,佑鸣最近显得很安静,一双眼睛不停的在苍穹小姑娘与锥冰、彼岸身上徘徊,而苍穹小姑娘一脸冷凝的不理他,只是坐在阿直身边,因为终于不用被送进兵营,所以也显得相当的安静,不再闹事。
锥冰坐在副驾驶座上,一脸的认真与严肃,低头看着手中的光脑,处理着各种公事,做着各种计划,只等到达悬浮岛,才是与阿直一起躲入书房,密谈至深夜!
彼岸的爸爸妈妈在超大古罗马城堡里,被锥冰照顾得很好,其实浅君给他说的什么家庭理财计划啦,家庭各个成员收支明细啦…锥冰真的很认真严肃的看过了思考过了,但是对于他来说,这些东西要他去考虑,实在是太过简单,太过大材小用。
与他在一起,最不用考虑的就是钱的消耗,他赚钱,给家人花,让家人过上奢华无比的生活,是再天经地义不过的事情。
所以当真也不用考虑什么家庭理财,各个家庭成员的收支明细,他给每个人都配了一台光脑,需要什么就上光脑自己点,点了就会有人送上门。而且他也不用家庭成员给他上缴生活费,他反给家庭成员发生活费。
而这生活费的标准,高得就有些离谱了,别人的多少,彼岸不知道,她每个月的生活费那后面的0就够她扳着手指头数的了,而且到现在她的压岁钱都还没有用完,钱多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来源于一直没什么机会去逛街买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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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 风头
总之彼岸觉得她和锥冰之间的关系已经越来越趋近怪异,她全家都被锥冰养着,她却觉得心安理得天经地义,而且她诡异的觉得锥冰不养她及她的家人才会不正常。可是她自己又很清晰的为自己和锥冰之间的关系做了一个划分,以前是男女朋友,后来分手了,再后来分手了又上床,所以她和锥冰就是炮友!
像亲人一样的炮友!
这关系还真是令人相当的纠结,说出去到底谁会信啊?人人都以为她和锥冰是一对,只有她自己知道不是!锥冰其实也知道,但是锥冰从来都没将她说分手了的话放在心上!
彼岸闹不清关系发展到现在这个阶段究竟是谁的固执、谁的大大咧咧、谁的独裁造成的,反正她觉得,只要锥冰不会离开这个家,她是永远也不会不管锥冰的,因为锥冰对她来说,已经成为了家庭中的一份子。
宽大而柔软的大床上,彼岸窝在被子里侧身躺着,如水般清澈的眼眸直直的盯着手中的光脑,她正在光脑中详细制定着雕琢佑鸣与苍穹小姑娘的训练计划表。忙了许久,想着明天还要去兵营叙职,于是收起光脑,打算早点睡,身后缓缓却被一具微凉的精壮身体贴了上来。
她回头,已经习惯了锥冰的这种悄无声息,刚想问问他和阿直谈了些什么,锥冰的大手就伸进她的银丝睡裙里,罩在她的左边软团上,揉捏着。
“喂,你当这是你家呢?太自然了吧?”
彼岸低头,看着锥冰伸进她睡衣里的手,有些愕然,有些无语。有些想把这只爪子拿出来剁掉的冲动。然而锥冰实在是还能更自然一些,翻身从彼岸后面压上来,另一只手就开始摸彼岸的小腹,一直往下,有着熟门熟路的回家之感。
彼岸打算抵抗,炮友也是需要打招呼问问彼此愿意不愿意的,刚想尖叫挣扎,锥冰闷闷的呢喃声就在她的脖颈后方响起,道:
“宝,我不愿意和你分开。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如果你死了。我也和你一起死!”
“瞎说什么呢?锥冰你如今说话是越来越没边了。”
彼岸愣了一下,挣扎的动作停顿下来,心中因为锥冰说这样的话就有些火气,还不等她反应过来,锥冰就提高了她的银丝睡裙裙摆。从背后没有任何前奏的强势进入她的身体,带着冰凉的触感,有着令人痛彻心扉的恐惧,仿若急切的想要感受她的存在那般,缓缓的开始挺动起来。
锥冰在害怕,彼岸很敏感的发觉到了这个令人相当骇人的事实。她被从背后强势挺入。趴着压在柔软舒适的床上,纤细柔韧的小身子整个都笼罩在锥冰精壮的身体下面,不给外界一丝空隙偷窥她的存在。而锥冰又在与她进行着最亲密的身体相连,这是一种心理上最原始的守护姿态。
外面很危险,他不想任何人发现她的存在,所以他把她笼罩在身体下面,谁都发现不了她。除了正在和她交合的他自己!
他的律动越来越快,在他越来越无法控制的粗重喘息声中。彼岸伸手,想自锥冰身体下面爬出去,纤细柔韧的手指顺着锥冰的律动缝隙,刚刚深入灯光里,锥冰骨节分明的五指便纠缠过来,盖住她的手指,一边粗重的喘息,一边狂乱的喊着:
“别走,哪儿都别去,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我的命也给你,你不能把我丢下来,这个世界这么乱,没有你,我不知道要去爱谁,从今往后不管你做什么,我都跟着你,我哪儿也不去,就跟着你走,你死了我也死,你不想我死,就得活下去。”
他的情话,一直都是热烈而直白的,肉麻兮兮中,总透着那么一股子掏心掏肺的真挚味,然而今日这番情话,却让彼岸觉出一股生死相随来,她心中一酸,不知道锥冰又是受了什么刺激,于是在锥冰的身下,任凭锥冰在她的身体里横冲直撞,将脸埋在床单里闷声吼道:
“说什么死不死的,压力好大,我死了你就死,你是多没出息啊?我肯定会为了守护而死,你却是为了一个女人殉情,还是为了一个不爱你的女人,傻不傻啊你?蠢货!”
“你会爱我,你会比谁都爱我,你离不开我,你现在已经离不开我了,没有我,你的人生就是苦的,我也离不开你,没有你,我的人生就是灰色的。”
锥冰凌乱的嘶喊着,突然疯狂的在彼岸背后狠狠的大力的快速律动起来,力气大得每一次撞击都让彼岸下半身钻心的疼,她面色苍白,浑身冒着冷汗,心知怕是锥冰这种冲撞还要持续很久,于是咬牙,也不喊痛,默默开始承受锥冰的这种超越理智的冲撞。
她其实可以喊出来,她喊痛,锥冰自然会知道,可是她偏不,从来都是这么个性格,即便被伤得体无完肤,她依旧不哼半个字,锥冰也是没有经验的,身为他这样存在的一个男人,在这种事情上,有着天生的独裁感。